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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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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自然的撕裂似乎很容易愈合,简单处理了一下,已经不痛了。
  陆敏穿好衣服出殿,见余宝珠在那汉白玉的台阶上跪着,冷冷问道:“余良女这又是怎么呢?”
  来的还有太皇太后,她一看陆敏脸色慵慵,一幅刚梳洗过的样子,怒道:“也不知陆姑姑这个大宫女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皇帝问政之处,难道你竟这会子才起?
  两个良女都要吵翻了你知不知道?”
  冬日的冷风,阳光刺眼到让她眩晕。陆敏脑子昏昏沉沉,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要叫太皇太后如此冬日还亲自前来?”
  余宝珠道:“那李灵芸上吊了,还留了封遗书,说是叫我逼迫的,好家伙,我逼她什么了?栽赃陷害,我要见皇帝哥哥,说个清楚。”
  自打陆敏未被纳入良女之列后,太皇太后似乎也不怕她了,紫檀龙拐杖一个错拐,就要往里面冲,倒是险险将陆敏撞倒在地。
  “太皇太后娘娘!”一个穿着朱衣的年青少监将陆敏轻轻一扶,顺势堵在了后殿门上:“按我大齐皇宫内廷律例,麟德殿后殿,乃是皇上私人禁地,无论命妇、内侍或者宫婢,无谕不可进入,若入,一律杖责无怠!”
  这是李禄,朱衣衬着清清瘦瘦的面庞,脸色苍白,一脸阴柔的笑。扶陆敏时,那满手厚厚的冻疮还未消去,目光冷冷,望着太皇太后。
  “放肆!哀家是皇帝的祖母,这整个皇宫,就没有哀家不能去的地方!”太皇太后吼道。
  李禄道:“太皇太后亦为命妇,我大齐律例,皇帝为天下之尊,您也是皇上治下的命妇,就该遵从皇上的条例。”
  他语气柔和,但不卑不亢,就是不肯让路。
  一次又一次叫孙子剥夺最后的尊严,让步到无路可让,太皇太后气的脸色煞白,不停捣着那紫檀龙拐,因李禄年青,又面生,怔了怔道:“你算那颗葱,那头蒜,给哀家让开!”
  李禄道:“奴婢是麟德殿总管太监,李禄!”
  麟德德的总管太监,并非皇帝的贴身太监,却是整个内侍省唯一的三品内侍官,掌管整座皇宫内廷一应宫婢内侍,就连后宫中娘娘们有了错误,也是由他来断罪,责罚。
  总之一句话,后宫之中,除了皇帝就是他最大。
  太皇太后终不敢太放肆,闹了一场,不好此刻就走,又转而去给面软的陆敏发火:“陆姑姑,那李良女上吊未遂,叫她的小丫头救了下来,此刻还在哀家的偏殿里躺着,既你是麟德殿大宫女,最好前去断断事非曲直,尽早将她请出太液仙境,哀家,伺候不起她!”
  李禄冷笑:“既称之为良女,自然该是从贵家府第之中千挑万选出来的,淑良婉转,柔软顺从之女,入宫不过三五日,不是中毒便是上吊,稍有不顺心,便冲撞麟德殿,国事烦杂,皇上日理万机,难道整日管你们这些烂账?
  如此也堪称良女?”
  他这话看似责李灵芸,但也捎带着骂了余宝珠。
  他骂一步逼一步,逼的余宝珠步步后退,与太皇太后两个相扶着手儿走了。
  *
  目送太皇太后离去,陆敏惊喜万分:“皇上竟然把你给放出来了?”
  李禄亦是一笑:“今儿一清早,皇上亲自往内侍省,说你原本不肯入宫的,为了洗清我的冤屈,才执意入宫。昨夜你又于他有救命之恩,因你切切哀求,他才肯放了我。
  陆姑姑,我这条命,是你救的。”
  救命之恩?陆敏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昨夜那差点就死了的阴霾也一扫而空,暗道赵穆这形容可真是够贴切的。
  李禄话一说完,面色即正:“叫声哥哥!”
  

  ☆、夹板气

  “哥哥!”陆敏从善如流。
  李禄又是一笑:“说什么你就叫什么; 可真没意思。不过,你前途不可限量,我却只能呆在地狱里头; 陆姑姑,待你站在万人中央; 我就不能再做哥哥了,往后番番见面,你可得多叫几回才行!”
  他说着,疾步走了。
  *
  还周殿内,皇帝捧着本书; 面色铁青,吓的群臣颤颤兢兢。
  那位东山先生霍汐年约五旬,是个精熠的老者,坐在龙椅侧一把黄花梨木的大椅上。
  群臣在议的,是被黜职; 发派从军的三军教头陆高峰单枪匹马袭击烈勒大营,被困一事。
  群臣的意见分为两派,以李密和达太傅为首的一派,认为陆高峰以火头兵之身而不司火头兵之职,就是玩忽职守; 况且烈勒乃是他的两姻兄弟,他被围困,有通敌之嫌,不但不能救; 反而应该将整个西行大军从上至下彻查,查放纵他出营的人到底是谁,捉出来斩首示众,以敬效由。
  而以窦师良为代表的一派,则认为陆高峰是忠臣良将的楷模,国义大于亲情,是着着实实要去刺杀烈勒,理当派兵营救他回来。
  是奸还是忠,两派争论个不休。大齐风气,群臣争一争就要打起来,皇帝似笑非笑,站在窗前,无人能揣摩圣心为何。
  达太傅在朝势力庞大,死了一个外孙子,还是叫妖后陆轻歌杀的。最后陆轻歌死于瘟疫,总不能叫他信服。
  此时心中憋着一口气,偏偏陆高峰又闯了如此大的祸,他拍手道:“援兵救陆高峰是个陷井,他早已投敌,若皇上果真敢派援兵,老臣就自挂午门之外,以死谏之,也不能叫我大齐兵士白白送死。”
  老太傅胡子苍苍,随时都能断气的样子,窦师良也不敢狠逼,但他与陆高峰多年旧交,情同兄弟,此时军情紧急,遂低声央告道:“老太傅,陆教头的为人,咱们大家都清楚。他本来该流边的,但为国自愿请战,四个儿子还在咱们兵营里当火头兵,他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投靠烈勒?
  援兵不得不发,而且就在此刻,您老多担待,可好?”
  郭旭奉了茶过来,给那吵的口干舌燥的达太傅与李密等人不停添着。
  添到窦师良面前时,窦师良断然道:“不喝!”
  李密见老头子总谈不到正题上,笑呵呵道:“窦相,事情也可以转个弯子想,陆高峰不肯流边,又将自己的女儿送至御前为婢,若他叛逃火州,我大齐危矣!”
  终于谈到正题了。达太傅拍着椅背着:“恰是这个话。陆敏身为罪臣之女,随驾御前。原先还罢了,如今陆高峰都已投靠火州,难道皇上还要继续用着她吗,凭她以美色勾引吗?”
  赵穆笑了半天,忽而寒脸,转过身问道:“以太傅之意呢?”
  达太傅受的实则是三司使李密的怂勇:“父亲叛投敌国,就该拿女儿抵罪,当发入教坊为官妓,且永远不得赎身!”
  这大概就是李密的心思,为了能剔除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女官,从太监到重臣,从内廷到前朝,一只挖钱的小手弯弯绕绕,一回回,无不是想置陆敏于死地。
  皇帝抬头,冷冷一双鹰眸巡过全场:“朕的女官做了些什么,起居注中皆有备注,她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尽心竭力伺候朕的起居,从无一日懈怠,将她充入教坊,难道往后老太傅打算自己来服侍朕的起居?”
  达太傅冷哼一声:“皇上采聘良女入宫,迟迟不肯定份位,反而与一个司寝女官相狎,这就是万万的不该!”
  皇帝召来季雍,道:“将所有的《起居注》皆搬出来,就在今天,读给诸臣工们听,凡有相狎处,朕亦在此,请他们指出来!”
  《起居注》之琐碎,自赵穆登基之后,整整几大本,季雍字正腔圆,从早晨一直读到日暮,陆女官在帝前究竟如何,三位翰林学士都受过她的恩惠,一支春秋笔,当然将她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读到最后,就连达太傅那一派的文官们,也觉得女官兢兢业业,反而李密为了替女儿铲平后路,未免吃相太难看。
  达太傅与李密两个独有茶喝,郭旭加了些金银花在里头,最是利尿的东西,整整一天,皇宫又没有给大臣们尿尿的地方,憋的这两位差点魂飞魄散。
  李密还好,终于憋出宫了。
  达太傅出了还周殿便扬了一裤子的尿,在大殿外又遭冷风一吹,冻出伤寒来,次日便一命呜呼了。
  *
  朝堂上没有商议出结果来,最后达太傅的死扳回一局,朝廷没有派兵去救陆高峰。但赵穆在接到军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吩咐傅图,叫他带着三千虎贲精锐,八百里疾驰去救陆高峰了。
  老丈人是个好将军,若君王叫他剖腹剖心,只怕他也能不皱眉头。
  但政治不是战争,赵穆不想陆敏再承受因为陆轻歌而带来的非议,就必须让百官打心眼儿里承认她的品行,德性,相信她并非以色,以帝王的宠爱而成为皇后。
  她必须是天下女子的典范,有高贵的出身,最优良的品行,德性要是天下无双。
  如此,百官才不会在背后如骂陆轻歌那样骂她,而这些,皆得一点一滴累积才能达成。所以赵穆一直在等,等陆高峰的消息。
  若他果真能于万军阵中单擒烈勒,他的三军教头一职便能官复员职,陆敏也就可以洗涮掉陆轻歌蒙给她的阴影。
  到那时再行采聘之仪,便是名至实归。
  谁知老丈人竟被抓了。
  赵穆一边派傅图去营救陆高峰,一边还得瞒紧后宫所有人的口,不能叫陆敏知道此事。这些事儿,郭旭办不得,所以他全交给了李禄。
  初尝肉滋味,简直差一点等不到天黑,赵穆疾步冲进寝室,屋净人空,清香缭缭,怒而回头:“人呢?”
  郭旭道:“陆姑姑早晨起来,就回宫女房了!”
  皇帝大怒:“不是叫你守着,让她好好睡一日的,怎么又回去了呢?”
  郭旭忙道:“奴婢此刻就去把陆姑姑请回来!”
  他转身要走,又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皇帝唤住:“你打算如何去请?”
  郭旭伸着双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请才能替皇帝表达诚意,道:“奴婢恭请!”
  皇帝又是一声吼:“她如何能走路?给朕用步辇抬到这儿来!”
  *
  于是,不由分说的,郭旭抬着步辇,三摇一晃便将陆敏抬到麟德殿了。
  到了门上,也该下步辇了。郭旭拂了拂背道:“快来,我背你!”
  陆敏笑道:“好端端儿的,你发什么疯?我生着两条腿能走路,为何要你背?”
  郭旭受着夹板气,苦不能言,一味来拉陆敏的手,还是要背。
  陆敏跃下步辇,快行几步,还在笑:“真真儿是疯了……”
  皇帝就在大殿后门上站着,殿内无人,亦无火光。他自阴影中走出来,轻声问道:“吃过了?”
  陆敏轻轻嗯了一声。已眼看如更,她肯定吃过了。
  赵穆又道:“我今儿查过书,那非是处子之血,而是我弄伤了你。”
  所以还周殿大臣们吵的不可开交时,他拿着一本细述男女床事的书,看了个不亦乐乎。
  “还痛否?”他又问:“可要找太医来替你看看?”
  陆敏连忙道:“那种伤很容易好的,已经不痛了。”她仍旧怕这事儿要在他心理造成阴影。
  赵穆手足无措,却显然大松一口气,他握过她的手,顺势抱了起来。陆敏回头,殿阶上一圈儿垂头恭腰的内侍们,自封了眼耳鼻舌,木头一样站着。
  她道:“今夜奴婢不该司寝的。”
  赵穆笑的分外和畅:“那朕替你司寝,如何?”
  事实上还不止是司寝,隔间里那从未用过的澡缶被搬了出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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