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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司寝女官-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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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穆再止步:“麻姑,你曾说朕不尊重你,也不尊重两位良女,须知,不让你们经历那种事情,便是朕给你们最好的尊重。此时不必再提,朕此生绝不会留子嗣在这世上。”
  陆敏心说这人不是傻,这是缺心眼儿。
  若他这辈子打定主意不要孩子,最后仍将是赵秉继承皇位的话,她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沉沉夜色中两行宫灯逶迄于后,皇帝在前快走,陆敏还是一溜小跑,宫灯如茧火虫般一盏盏呈梯状升起,那是太监们跟在皇帝身后,登上麟德殿那汉白玉的台阶。
  “皇上您怎么就不懂了,那种事情,也并非全然不好,它也有它的好处,您未尝试过,就不能以偏盖全,否则人们怎么常说,七情六欲,最色难戒呢……”她话未说完,人便被赵穆按在了壁上那纯金雕成的凤凰上。
  “七情六欲,最色难戒。”皇帝自正腔圆,缓缓重复着:“陆姑姑,你来教教朕,色的好处它究竟是个什么,如何?”
  他干糙温暖的大手,忽而将她腾空抱起,直接抱进了寝室。
  陆敏总觉得那儿不对劲,仿佛顺理成章,但这个男人还有两个即将指定名份的妻子。上辈子她最终接受三女事一夫,不想这辈子仍走曾经的老路,又不敢惊动赵穆,怕一惊动,他从此封闭自己。
  脑里里一团乱麻,明知不该,又不敢抗拒。满面绯红,发丝缠在红唇上的少女缩坐在床角。
  冬日服饰绵缠,解了外面白绫缎的大罩衣,里面还有水红色的小棉袄,细绸面子棉布里。
  陆敏哇一声哭,叫道:“不行,不行,咱们不该这样儿的,我还没想好呢!”
  “你想不想我有个孩子?”赵穆逼问。
  陆敏点头。
  皇帝原本凌厉的五官无比柔和,不像个侵略者,反而像蜗牛伸出的触角一般,一点点的试探。
  “麻姑,替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山总要有人传承,赵秉非是良人。我也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不限制你的自由,皇宫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只要一个孩子就好!”
  这能解决很多事情。比如总是缠着她的赵稷,还收着她两枚耳坠不肯放的窦师良。她的心也会从此归顺,不再三心二意。
  从来路上开始梳理,本来,她是劝他该生个孩子的,到这会子陆敏还没反应过来。似乎他说的一切都对,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法子,可她仍觉得不对。
  …………
  木鱼嗒嗒的敲击声,和尚们从胸膛里迸出来的颂经声,那在无遮大会上从大殿两侧鱼贯而入的红衣僧人,真理,大道,极乐妙境,他们所寻求的一切,其实就在她这里。  鸡腿在窝里!
  ……
  “我爱你,麻姑,我爱你!”赵穆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她蜷屈成一团,清眸曼启,笑了笑,随即阖上眼,像是睡着了。
  那纤瘦单薄,宛如幼鹿的少女,看起来似乎命都要没了。
  “你想要什么,能给的,我都会给你!”她给予他的,似乎无可回报,赵穆不知该如何叫她欢喜。
  她一动不动,呼吸浅浅,不像是很愉悦的样子。
  陆敏已累到无力应付,恍惚记得上辈子头一回完事儿,赵稷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可那时候,他心里想的却是,借陆轻歌的羽翼登上皇位,然后封李灵芸为后。
  她道:“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不要叫任何人吵我!”
  *
  前殿有两个小内侍在值夜,望着端端正正站在走廊上的郭旭,小声道:“郭少监,今儿不该您值夜的,快来这儿暖和暖和,何苦杵在那儿?您就是杵上一夜,皇上也不知道您的忠诚是不是?”
  郭旭笑了笑:“小崽子们,还不趁着没人多闭上两眼,一会儿他出来,咱们可就没功夫休息了。”
  两个小内侍不信,因郭旭平易近人,也不怕他,过来便找他的痒窝儿:“皇上明儿能不能早朝还是一回事儿,今夜是绝不可能再出来的,您这忠心未免太诚恳!”
  郭旭叫他们上下乱戳,气的叫道:“小崽子们,快快滚过去取暖儿睡会儿,勿要在这儿闹你爷爷……”
  自打那毒蛇一样的老监许善暴毙之后,麟德殿的内侍们仿佛成了一群野羊,简直要骑在郭旭头上,偏他看着那群可怜孩子,也跟他一样打小儿净了身的,欲责不忍心责,欲骂不忍心骂,渐渐就叫他们骑到了头上!
  忽而寝室里出来,皇帝一袭窄袖长袍,胸前龙爪怒张,背披本黑绣金龙的披风,两臂忽舒,正在系带子:“为何吵成这样?”
  几个内侍吓的扑通就跪,两个在隔间值夜的姑姑也冲了出来,跪在地上。
  披风自头顶拂过,皇帝声音出奇的柔和:“郭旭,撤出麟德殿所有人,明日一整日,你亲自守着寝室门,不准这殿里有任何响动,任何声音,若有,朕砍你的脑袋!”
  他疾步出了殿门,侧眸冷冷扫过方才嬉闹的那几个小内侍,下了台阶,骑上禁军牵过来的马,一阵风般离去。
  约莫两刻钟后,便有铁甲沉沉的禁军前来,拖死狗一样拖走了这两个小内侍。
  *
  若一直睡下去,陆敏觉得自己能睡上三天三夜。
  皇帝的龙榻上用的是最好的丝毯,铺着舒适的细绸面褥子,只供冬季使用的鹅绒被是真丝面的被里填充,轻如无物,覆盖在身上仿佛一朵暖暖的云似的,将她整个人裹偎。
  她觉得自己像个初出胎室的孩子,身上无一处不酸,不痛,不在颤栗,但那床轻软的被窝像包氏温暖的怀抱一般,极好的暖偎了她。
  外面的嚎哭声一阵接着一阵,隐隐传进来,刺的她脑壳一阵阵的疼。
  应该是余宝珠的声音,她道:“见不着皇上,我今儿就吊死在这大殿之外。“
  郭旭似乎在小声劝慰,但余宝珠压根儿就不听,一阵比一阵更尖利的嚎哭:“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我要见皇上,我要叫皇上来明断事非!”
  陆敏起床拉开门,进来的是彩琴。她一笑,眼神极其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呃……你们懂得。
尽量别留评论别说感想了,反正靠评论上积分榜已经不可能了,还不如多骂我几句,容易过审!
今儿大周六,我得出去逛逛,不想被锁文搞的心情败坏,所以尽量别留关于那啥啥的评论

  ☆、总管太监

  其实彩琴自半夜起; 就在隔壁那间耳房里一直守着。
  本来,麟德殿司寝的女官三更就应该起了。但是陆敏没有起,寝室里静悄悄; 一点动静声音也无,完全不像有个活人在里头的样子。
  郭旭是个傻的; 一问三不知,只知默默守在门上,彩琴便也乐得装傻。
  昨夜刚过子时,皇帝带着一群禁军,铁蹄嗒嗒进了宫女们所住的外院; 将她从热乎乎的床上拎了起来。
  那一刻,彩琴以为自己在宫外与男子私下往来的事情被皇帝查了出来,险险吓了个半死。本以为皇帝是来要她命的,谁知皇帝下马,一直带着她到后殿的雨檐下; 才道:“朕方才伤了陆敏,只怕她有性命之危。
  你是东宫来的旧人,朕才恳将她托付给你,就在此刻,你往太医院将所有的御医全都宣来; 着陆敏方便时,叫他们为她诊治。”
  彩琴以为陆敏和皇帝早有了男女之情,暗猜只怕昨夜两人起了龃龉,陆敏或者是因为不肯就范; 闹起自杀伤了自己,皇帝不敢惊动别人,所以才来托付自己,遂一口应下,却又多了一句嘴:“奴婢斗胆问一句,皇上,她的伤处,可在见不得人处?”
  皇帝果真猜疑,默了片刻道:“是!”
  彩琴连忙道:“凡御医皆为男子,若女子伤了私癖处,定然不喜男子为其诊治。宫里也有带下之医,专事为后宫嫔妃们诊脉,开药方的。奴婢先去瞧瞧陆姑姑,问明伤由,再去请带下医,如何?”
  比如要是匕首捅了心窝,难道叫男御医为她包扎?
  她这办法,远比皇帝那简单粗暴的办法好得多。
  皇帝道:“就照你的意思办,尽快!”
  彩琴还欲多说两句,皇帝已经转身走了。
  她在外面站了片刻,包严实了自己,进麟德殿问郭旭打听了几句,见郭旭一直吱吱唔唔,又阻挡她不肯叫她进去,越发猜测陆敏定然是在里头寻死。
  她遂进了耳房,悬提着颗心,等陆敏亲自来叫自己。
  等到天亮的时候,彩琴笃定陆敏已经死了,心里有点酸楚,又有点高兴。
  事实上因为为人老实诚恳,待人随和不争风抢功献奸儿,无事不在御前晃荡,她这些年很得皇帝器重。眼看二十的人了,彩琴跟了皇帝四五年,比陆敏还知道他为人干净,纯粹,没有花花肠子,只是未开窍而已。
  给年青俊貌的太子做侍婢,朝夕伺候起居,便是块石头,也会芳心暗许,更何况她还是个正值妙龄的姑娘。
  谁知道守了那么多年,他却只钟意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不过生的美些,任性、死脑筋,不开眼儿,全无风情。
  他明明只需伸手,就可以得到一切他想要的姑娘,却唯独对那么个死不开眼的小姑娘痴情一片。
  彩琴看在眼里,岂能不恨?
  自陆敏入宫,为司寝女官后,彩琴暗暗收了心,也在宫外替自己瞅了个可方的男子,正准备找个机会到御前禀一声,得些赏银出宫的。谁知陆敏与皇帝之间竟起了这样的波折。
  若是余宝珠,李灵芸那些贵女们与皇帝睡,也还罢了,彩琴心里便有妒,也只能暗吞。可陆敏如今与她是一样的奴婢,为奴婢的比皇帝还娇气,还会耍小性儿,彩琴便有些看不过眼了。
  所以她提心吊胆,也暗横着一颗心,只待天光大亮之后,推开门,看那满室的血腥和陆敏的惨死。
  谁知门一开,里面的陆敏非但好好儿的,而且一身嫩肤,如自里往外透光的,上好的美玉一般莹润有光,两眼春意,满身慵然,显然昨儿是尽欢了一夜,才会睡到如此日高起时。
  屋子里清雅的沉香味下浮着股子淡淡的腥气,那是男女行过房事才会有的。
  彩琴分外难过,一颗心如灰死,却又不得不替这皇帝心尖尖儿上的人抬轿子,小声道:“陆姑姑,行完房事要多躺一躺才好坐胎,横竖皇上已经交待好这一日都不准别人入殿的,你往屁股下垫个引枕好好躺着去,那余良女,只需你一声交待,我去替你应付她。”
  皇帝为了能叫她好睡,连麟德殿所有的人都清出去,跑到还周殿去论政了,可见对她的重视。而陆敏,若不为余宝珠在外面吵的厉害,只怕还能在这象征着皇权,帝位,整个大齐帝国一切的大殿里继续睡下去。
  陆敏不知彩琴那些小心思,请她坐在对面的小床上。
  彩琴又道:“莫不是你押准了要跟余宝珠?那我扶你出去,你将她送走,如何?”
  叫皇帝睡过,成了皇帝的女人,但又做不得大老婆。皇后眼看就要指定,彩琴这番话其实也是为陆敏着想。
  陆敏只要了热水,将彩琴送出去。床上有巴掌大的一块血迹,那非是处子之血,而是撕裂后流出来的。看到那摊血,她又想到昨夜的痛,和那差点就熬不过去的鬼门关,深深打了个寒噤。
  那种自然的撕裂似乎很容易愈合,简单处理了一下,已经不痛了。
  陆敏穿好衣服出殿,见余宝珠在那汉白玉的台阶上跪着,冷冷问道:“余良女这又是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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