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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史500疑案-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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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当年的兴旺景象。
临戎、三封、窳浑找到了,但是沃野城却一直没有找到。沃野城究竟在
哪里呢? 
有的学者认为,沃野城还在乌兰布和沙漠底下,对乌兰布和沙漠的深入
考察,将会发现它的踪迹。
有的学者认为,沃野城不是被沙海淹没的,而是被汹涌的黄河吞没的。
临戎城的发现加强了历史学家的这种看法。
郦道元在《水经注》中明文记载,“河水(黄河)又北经临戎县故城西”。
可见,黄河从临戎城西流过,临戎在黄河以东,但是,在黄河以东的乌兰布
和沙漠中寻找古城,却一无所获。后来,历史学家在黄河西侧5 公里的地方
发现了一个古城,经考证,发现这正是人们要寻找的临戎城。
临戎城由河东搬到了河西,是不是郦道元记载有误呢?不是的。考察队
在临戎遗址以西的沙漠中发掘考古,发现在离遗址三十公里的距离内有三条
黄河故道,沿南北走向,尽管河底已尽是泥沙,没有滴水可流,但河床仍依
稀可见。可见,2000 多年来,临戎城故址依旧,而黄河却像巨龙一样蜿蜒晃
动,多次改道。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黄河在春夏汛期,水势浩荡,浊流
滚滚,它能从平地上冲出一条河床,为什么不能冲垮一座城市,把沃野城葬

入河底呢?因为沃野城离黄河不远,黄河多次改道,与沃野城相遇的机会是
不小的。一旦黄河改道时遇到了沃野城,滔滔的黄河水就会把沃野城冲得荡
然无存。
当然,沃野城也可能是先变成沙漠底下的古城,然后再被黄河吞没的。
乌兰布和沙漠在蒙古语中是红色公牛的意思。公牛性格凶猛,见到红色,尤
会横冲直撞。可能,沃野城被这头公牛一口吞没,成为死城。而黄河在多次
改道时,有一次与沃野猝然相遇,连沙带城,一冲而过,因此,时至今日, 
考古学家们按照历史记载,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座古城。
沃野城何时消失,现在还难以查考。汉朝以后,边境连年战争,造成“北
边虚空,野有暴骨”,土地废弃、田园荒芜,于是沙漠开始入侵。到了宋朝, 
乌兰布和沙漠已经蔓延。公元981 年,宋代的王延德出使高昌(吐鲁番), 
只见“沙深三尺,马不能行,使者皆橐驼,不育五谷”。此时沃野城已经不
复存在了。
沃野城,这座2000 年前的古城是在沙海底下,还是在黄河底下?还等待
人们的进一步探索。
(朱长超) 
古战场赤壁在哪里? 
赤壁是东汉末年曹操和孙权、刘备鏖战之地,赤壁之战孙刘在战略上以
少击众,战术上智取强敌,战争结局奠定了三国鼎立的局面,影响深远。后
代文人雅士常以赤壁为题,托物咏志,发思古之幽情。从唐代李白始,迄元
朝吴师道止,仅唐、宋、金、元4 代,有文章记载的咏史作者就有14 人之多, 
所作诗、词、曲、赋中,颇不乏名篇传世。虽然如此,对于赤壁古战场的地
理位置究竟在哪里,作者们似乎也不甚了然。北宋苏东坡在黄州(今黄冈县) 
所作的脍炙人口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也只是说“故垒西边,人道是,三
国周郎赤壁”,对于黄冈城外之赤鼻矶,是否就是赤壁古战场,语甚暧昧。
而“人道是”,所指之“人”,实际上就是唐代诗人杜牧,他的“折戟沉沙
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予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的《赤壁》
绝句,就是视黄冈城外之赤鼻矶为古战场的。然而,赤鼻矶的地理位置既不
在樊口上游,又不在大江之南,与史书所载不合,并非真正的古战场。可见, 
不是杜牧搞错了地方,定是文人借题发挥,因而以讹传讹,使大文豪苏东坡
也坠入五里雾中。
那么,对于古战场赤壁的位置,近代的看法如何呢?同样是扑朔迷离的。
且看高中语文第一册《赤壁之战》和第四册《念奴娇·赤壁怀古》的注释: 
“赤壁,地名,一般认为在现在湖北省嘉鱼县东北,长江南岸。”可是有一
种为课本服务的《中学语文教案》却别主一说曰:“赤壁,课本解释为‘在
现在湖北省嘉鱼县东北’,其实这种传统的说法不一定正确。它的位置应该
在蒲圻县西北的赤壁公社所在地。”两种说法,莫衷一是。有时在同一本书
上,关于赤壁古战场的地理位置,也出现了互相矛盾的现象。
古战场赤壁的位置,目前主要有两种见解:“嘉鱼县东北”说和“蒲圻
县西北”说。两种说法各有所本。“嘉鱼县东北”说,可能本自王力主编的
《古代汉语》,该书下册第二分册对赤壁的注解是:“周瑜破曹军于赤壁, 
地在今湖北嘉鱼县东北。”朱东润主编的《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也主是

说。“蒲圻县西北”说,则可能本自阴法鲁主编的《古文观止译注》,该书
指出:“那个赤壁,在今湖北省蒲圻县西北,长江南岸。”再向上推溯,那
末,“嘉鱼县东北”说,初见于《大清一统志》,该书说:赤壁山“在嘉鱼
县东北江滨”,且引据《水经注》曰:“赤壁山在百人山南,应在嘉鱼县东
北,与江夏接界处,上去乌林二百里。”此说后为清末著名地理学家杨守敬
首肯:“赤壁当在嘉鱼县东北与江夏接界处”,且认为“《大清一统志》所
定最确”。(见杨守敬《水经注疏》)此说因而为近代不少学者所接受,《中
学语文教案》所谓“传统的说法”或许即是指此。然而,“蒲圻县西北”说
论据也不弱。持此说的最早为《元和郡县图志》,该书称:“赤壁山在蒲圻
县西一百二十里,北临大江,其北岸即乌林,即周瑜用黄盖策,焚曹公舟船
败走处。”(《元和郡县图志·江南道三·蒲圻县条》)持此说的还有《资
治通鉴注》(胡三省著),历代一些重要舆志著作,多数也作如是观。两说
应以何说为准呢?这个“谜”从古至今,争持不下,悬而未决。
最近几年,这个“谜底”似乎在渐趋明朗,持“蒲圻县西北”说的人日
渐多了起来,其主要理由如下: 
一、《元和郡县图志》的作者为唐代大臣李吉甫(758—814 年),李之
生年距赤壁之战发生的年代仅五百余年,相隔较近,似较可靠。二、《元和
郡县图志》的说法,有更早的《荆州记》(南朝·宋·盛弘之著)上的一段
文字印证:“蒲圻县沿江一百里南岸名赤壁,周瑜、黄盖于此乘大舰上破魏
兵于乌林。” 
三、蒲圻县西北的赤壁,既在长江南岸,又与乌林隔江相望,与史籍所
载和地形均较为吻合。
四、最新印刷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也将赤壁的位置,标于蒲圻
县西北的长江南岸。
根据上述理由,那末古战场赤壁的位置,似应在今湖北省蒲圻县西北的
长江南岸,在今湖北省嘉鱼县的西南。
(沈敖大) 
二十四桥河处寻? 
晚唐著名诗人杜牧,在《寄扬州韩绰判官》诗中写道:“青山隐隐水迢
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这首诗的问世, 
使二十四桥成了昔日扬州禁苑繁华、风流盛事的象征。同时二十四桥也成了
众说纷坛而迄今尚无定论的一宗疑案。
唐人诗中除杜牧提及二十四桥外,尚有韦庄的《过扬州》,该诗最后两
句是:“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此外在其他诗文中再也找不
到二十四桥的踪迹。五代时,由于战乱,扬州沦为一片废墟,而作为扬州繁
华的结晶——二十四桥,也为人们所淡忘。
到了宋代,科学家沈括对二十四桥循名责实一一以求,在《补笔谈》中
写道:“最西浊河茶园桥,次东大明桥,入西水门有九典桥,次东正当帅牙
南门,有下马桥,又东作坊桥。桥东河转向南,有洗马桥,次南桥,又南阿
师桥,周家桥,小市桥,广济桥,新桥,开明桥,顾家桥,通泗桥,太平桥, 
利国桥。出南水门有万岁桥,青园桥。自驿桥北河流东出,有参佐桥,次东

水门东出有山光桥,又自牙门下马桥直南。。”上列桥名凑成二十四桥之数, 
但是下马桥系明显重复,浊河下无“桥”字,亦难定为桥名,而极负盛名的
禅智寺桥未列入其中,这不能不算是沈括的疏忽。南宋的王象之在《舆地记
胜》中说:“二十四桥,隋置,并以城门坊市为名。后韩令坤省筑州城,分
布阡陌,别立桥梁,所谓二十四桥者,或存或亡,不可得而考。” 
姜白石在淳熙三年(1176 年)冬至日来扬州,写下了千古绝唱《扬州慢》, 
词中有云:“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
生?”若以姜词的具体语言环境来看,似乎是指一座桥。清顺治十年(1653 
年)七月,谈迁游毕蜀岗司徒庙,出问二十四桥,当地人说由此向南一里多
路即是。他特地去二十四桥怀古,并作《二十四桥》绝句一首:“斜阳占道
接轮蹄,明月扶疏万柳西。桥上行人桥下水,落花尚自怨香泥。”从此诗中
可见二十四桥是一座桥。这种观点,在清代吴绮《扬州鼓吹词·序》中也得
到附和。序中提到:“出西郭二里许有小桥,朱栏碧甃,题曰‘烟花夜月’, 
相传为二十四桥旧址,盖本一桥,会集二十四美人于此,故名。” 
清代李斗在《扬州画舫录》中写道:“廿四桥即吴家砖桥,一名红药桥, 
在熙春台后。。。桥跨西门街东西两岸,砖墙庋版,围以红栏。直西通新校
场,北折入金匮山。桥西吴家瓦屋圩墙上石刻‘烟花夜月’四字,不著书者
姓名。”但是李斗在书中未肯定此处即为“古之二十四桥”。清道光二十六
年(1846 年),梁章钜访寻二十四桥,在《浪迹丛谈》中记下这样的见闻: 
“二十四桥只是一桥,即今孟玉生山人毓森所居宅旁。玉生尝导余步行往观, 
桥榜上有陶文毅公题‘二十四桥’大字,询之左近建隆寺、双树庵僧人,俱
未敢以为信。”由此可知,难定此桥即古之二十四桥。所以梁章钜在孟玉生
所绘二十四桥画卷上题云:“我居扬州不识路,二十四桥定何处?” 
有人认为大名鼎鼎的二十四桥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实际上从来就不存
在。它只是唐代扬州桥梁的总称。沈括只强调算度的精确,把二十四桥逐一
落实,而忽略了诗歌毕竟是文艺作品,大可不必这样认真地对号入座。
唐代的扬州是个水乡之城,其桥梁设施,不应由二十四座所局限。北宋
时,扬州城区南移至蜀冈南麓的平地上,原在蜀冈上的唐城早成废墟,沈括
只看到以宋城区为中心的桥梁,而唐城区及其西北郊一带的桥梁大多已无踪
迹。唐人李颀所作《送刘昱》中有一联:“鸬鹚山头宿雨晴,扬州郭里见潮
生。”可见城内有漕河横贯其间,与运河相通,江潮且能入郭,而城西北郊
有五塘,自西至东为陈公塘、句城塘、小新塘、上下雷塘。此地“车马少于
船”,到了夜间是一派“夜桥灯火连星汉”的景象。由此可想象得出唐代的
扬州何止二十四座桥! 
二十四桥是不是编码为二十四号的一座桥呢?在诗歌中以序号称桥的不
乏其例,杜甫诗句“不识南塘路,今知第五桥”,姜白石诗句“曲终过尽松
陵路,回首烟波十四桥”即是。就唐代扬州而言,对于桥的编码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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