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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云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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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笔并不是存心要他死,一见他滚下山坡,就待飞身下去相救,哪知,他身形方动,就听下面响起一声惨叫。
  叫声凄厉刺耳,震得山谷回应,老半天方消。
  他不禁惊得刹住了身体,怔了一怔,再往下走。
  下得山坡,到了谷底,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听风声啸啸。
  地下什么也看不见,和尚和铁棍都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仰面只见天上的星光在闪,这谷中的天,也仿佛很狭窄。
  是以,星光也有限。
  他站立了良久,再也没有别的动静,心想:和尚一定是摔死了,这可是自己第一次杀人。
  心中不禁升起无限感触,若有所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去。
  走了几步,忽然觉得方向不太对,刚才自己全都记识着路径,后来被和尚一扰,再又跳下谷来,这么一转,便把路途走忘了。
  何笔心想:可不能被迷在这山中。于是就试着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用心分辨路径和方向。
  过了没有多久,猛见东方乱云绚丽,知道朝阳将升,于是打算看完日出再走。
  要看日出,或找出路,固守在谷中,是办不到的,于是站了起来,顿足纵身,两三个起落,人已攀上崖顶。
  遥望金轮在地,慢慢地一轮红日,已升在地平线上,光芒万丈,平射过来,四山峰峦,齐焕彩辉。
  所有草木,全都映成了金色。
  天已大亮了,他已看清了路径,为了怕说书先生在寺中为自己担心,飞奔而回。
  约有大半个时辰,他已回到了宝济寺。
  见着了说书先生,方要诉说昨夜经过。
  说书先生笑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三师叔的余师兄他们已来过了,我的形迹已露,过两天我得去一趟苗疆。”
  何笔茫然道:“那么我呢?”
  说书先生道:“你暂时可去长安你余师兄的镖局,暂住一段时间,一切听你余师兄的,可不准撒野,或者另有机缘也很难讲。”
  说书先生是这样交代的,但是并没有马上走,两天之后,贼魔乌英和魔扇铁林就在广元出现了,竟然找上了宝济寺。
  何笔在说书先生乾坤手肖隐的安排下,再加上何笔的机智,气走了铁林,却交上了贼魔乌英。
  贼魔乌英听何笔诉说了半天,酒菜也吃得差不多了。
  他双手抚摩了几下肚皮,笑道:“小鬼头,今后你可要小心了,铁林素来好强任性,今晚他不但吃亏受气,因他急怒太过,连言谈举止都失了身分,对你已恨之人骨了。”
  何笔把嘴一微,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不过,师父,你可愿意和我同住宝济寺?”
  乌英道:“你那说书先生,能容得下我么?”
  何笔道:“他走了。”
  乌英道:“去什么地方?”
  何笔漠然道:“听说他要去苗疆,却让我去长安。”
  乌英笑道:“好吧?我陪你去住两天也好,我也想到苗疆走走。”
  何笔微微一怔,道:“你要去找说书先生打一架呀?”
  乌英笑道:“不会了。我们本来还是朋友呢!怎么还打,不打了。”
  何笔笑道:“那就好,我替你取那破包袱去。还有那半罐假酒和破鞋,都不要了吧?”
  乌英笑骂道:“混帐东西,头天认师父,就揭我的底呀?
  太可恶了!“
  何笔笑道:“是可六不是可五。”
  说着,笑嘻嘻地越墙入庙去了。
  过有好大一阵工夫,何笔把包袱取回,笑道:“刚才吃多了,所以拉了泡屎,出来迟了!”
  于是师徒二人一同回到了宝济寺。
  过没几天,车家庄忽然起了火,好大的一个车家庄,竟然在一夜之间,烧了个片瓦无存。
  从此广元没有了恶霸劣绅,就连何笔也不见了。
  长安谁问倦旅,羞见衰颜偕酒,飘零如许……
  长安,历代古都,西北重镇,商贾云集,繁华如锦,街上行人如潮,熙来攘往,热闹非凡。
  东门,旧称春明门,进了春明门就是东关大街。
  由于是大街,故车如流水,显得更为热闹。
  繁华热闹,就少不了妓院酒馆、赌场客栈。
  长安最大的一家客栈——悦来客栈,就在这东关大街上。
  这是一个严冬的季节,雪花纷飞,寒风凛冽,店小二仍然冒着酷寒,在门口招揽着生意。
  一个半大的孩子,满脸透着机灵,掀开厚重的棉布帘子,进入店中。
  店小二一看是个半大的孩子,迅快地伸手一拦,喝叱道:“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收留小孩。”
  那孩子一翻眼,笑道:“你们这里不是客栈么?”
  店小二哼了一声道:“是客栈,但是不收留小孩。”
  那孩子笑道:“你们家都没有孩子么?”
  店小二不耐烦地道:“死了。”
  那孩子笑了笑,道:“原因是这样的,那可好。”
  就在这时,一队驿车停在店前,一人进来打店,向店主吆喝道:“掌柜的,可有上房?”
  没等店小二说话,那孩子已抢着道:“对不起客官,本店家有丧事,所以今天不做生意。”
  掌柜的和店小二一听,可就瞪了眼,方持喝止,那打店的人,已掀帘走了,那孩子并不走。
  他就站在门口,凡是进来住店的人,一个个都被他打发走了。
  店小二对他发狠。他是理也不理,可是,他也没有闲着,坐在一盆炭火旁边替人家添炭拨火,俨然是个小伙计。
  就在这时,布帘起处,大家倏然觉眼前一亮,进来一位绿衣姑娘。
  这姑娘一进来,店堂中的客人,全都把眼光转到那姑娘身上。
  她大方地解下头巾,抖落头上的雪花。
  店小二怕那孩子再来干扰,连忙迎了上去,道:“客官,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
  那姑娘道:“我有事,吃过东西就走。”
  店小二道:“客官要些什么?”
  那姑娘道:“一盘牛肉,一碗全羊汤,两个馒头。”
  店小二唯唯而退。
  不一刻,热腾腾的菜饭端了卜来。
  那孩子突然跳了起来,拦住了店小二道:“小二哥,这份是我的,另外再来一份吧!”
  说着,伸手已抓起了那两个馒头。
  另一个店小二超过来,喝道:“快放下,这是人家客人早叫的。”
  那孩子笑道:“好,放下就放下,我先喝口汤。”
  他在放下馒头时,就势一偏头,喝了一口全羊汤,跟着往后一跳,叫嚷着道:“好哇!
  你们要谋财害命呀?这么热的汤,要烫死人呀?”
  那店小二一听,方想发怒,一看盘中的馒头,傻了眼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了几个污黑的手印。
  这样的菜饭怎能端给客人,只好放在另一张桌子上,朝着那孩子道:“好,给你吃了吧!”
  那孩子毫不客气地走了过去坐下,抓起馒头,就着牛肉,嚼吃起来,吃相十分的难看。
  在这时,那姑娘的一份菜饭也送了上来。
  突然一阵破锣似的嗓子,夹着轻薄的嘻笑声,从对面一张桌子上传过来,道:“大姑娘,喝不喝酒?”
  那孩子闻声,向发话的那方向看去,只见对面一张桌子上,坐着五个打扮不同的汉子。
  发括的是个四十岁开外、穿了一身青布棉袍的中年人,饼子睑上,镶着两颗小眼睛,看起来极不舒服。
  那姑娘懒得理睬这些地痞无赖,她只抬头望了望,又低头吃饭。
  那小孩却插口道:“好哇!拿酒来吧!”
  那饼子脸、小眼睛的汉子,一见有人打岔,不禁生气,推开椅子走了过来,喝道:“小子,我看你欠……”
  他话没说完,倏然眼前人影一晃,叭的一声脆响,被人掴了一个大耳刮子。
  只听那小孩笑道:“欠揍,对不对?我替你说了,也替你打了。”
  这一来,其余那四个汉子傻了。
  那姑娘怔了怔,微微一笑,仍然低头吃饭。
  饼子脸汉子,挨了一个大耳刮子,打得半边脸火辣辣生疼,两只小眼一瞪,喝道:“好小子,敢打你黄大爷,你想死了?”
  那小孩坐着不动,把头一偏,笑道:“有一个人今天得死,但绝不是我。”
  “我看就是你!”
  他说着时,猛地挥击一拳。
  店堂中的客人见状,全都闭上了眼,都以为这一拳打下去,那小孩不死也得脑袋开花,谁也不忍去看。
  哪知,那汉子方一挥拳,突然一股大力撞来,那汉子庞大的身躯,砰然一声,摔出去一丈多远,正好倒在他们自己那张桌上。
  这一来,椅子翻了,桌子碎了,菜肴汤汁,全都洒在那汉子的头脸上。
  那小孩却拍手笑道:“这是一招什么功夫呀?啊!母猪拱食,哈哈……”
  那姑娘见状,又有些吃惊,暗道:看不出这小孩,小小年纪,竟有这么高的功夫。
  心念一转之下,起身走近那小孩,招呼道:“小弟弟,咱们一起吃,好吗?”
  那孩子笑道:“好,我一个人间得无聊,正想找伴儿,不过,我得喝酒。”
  那位姑娘立刻吩咐店小二送酒菜来。
  店小二哪敢怠慢,很快便送了上来。
  这时,那四个大汉,已将那姓黄的汉子扶起。
  其中一人,摸了摸他的脉息,吃惊地道:“黄大哥被这小子打伤了,不知道他施的什么邪法。”
  另外三人也同样查看了一下。
  “给大哥报仇!”四个大汉吼着,抽出腰刀来。
  那姑娘柳后一扬,冷声道:“你们大哥已被震伤内腑,快把他抬回去,大概休养三个月可以复原。”
  她说着从行囊中取出十两重的一锭银子,丢给了他们,又道:“这些银子,给你们大哥治伤。”
  那小孩笑道:“他中了我一记太乙掌,如不快些治,可是死定了!”
  其中一人道:“我大哥一条命,岂只值十两银子?杀了这个小妖童!”
  其他三人也跟着喝叫道:“杀了这小东西!”
  尽管大家吼叫得响,可就是没有人敢动手,因为,凭着那姓黄汉子的一身功夫,人称震关西黄功,竟在一招之内被人击倒,他们如何敢轻举妄动。
  那小孩笑道:“我不愿伤害你们,快滚!”
  四个汉子知道今天走了眼,但为了替自己下台,色厉内茬地道:“山不转水转,小子你伤了震关西黄功,黑鹰堡自会向你讨回公道,可敢留下名号?”
  那小孩冷冷地一翻眼,道:“你们不配打听我,滚吧!”
  那小孩伤了震关西后,已看出这几个人只不过是地面的混混,不屑和他们动手,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次奉师命历练江湖,正是扬名立万,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于是他把头一昂,道:“你们看清楚了,小老爷我就是武林霸主,邪哥何笔!”
  其中一人道:“邪哥何笔,那一派的?”
  何笔笑道:“吃喝帮的!”
  那人又问道:“何人门下?”
  何笔笑道:“邪门,邪哥!”
  那四人一听,互相地看了一眼,茫然道:“江湖上几时出了这个门派?”
  何笔笑道:“古(孤)楼(陋)瓜(寡)香(闻)!”
  这是何笔的新语辞,把孤陋寡闻,念成了古楼瓜香,没有人听得懂,他自己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到底是古楼瓜香还是古楼瓜臭,就连他身旁那位绿衣女郎,也为之瞠目。
  那四个大汉也因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抬了震关西,慌慌张张地出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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