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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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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也说,有怨也是一定要报的,小人报仇,不拘时日!

很多年后。早做了九五之尊的元帝息藏,平生从不去寺庙,却时常相邀一得道的高僧好友进宫秉烛夜谈,所谈佛理经义不论。

然而提及寺庙,他顷刻就能甩冷脸。

秦寿与雒妃是在四天后上寒山寺接的息藏,彼时他跟在个小沙弥后头,人小腿短。巴巴的很是讨人喜欢。

小包子见着爹娘,不仅没哭,他反而在雒妃怀里咬耳朵告秦寿的状。

“娘,爹和老和尚说好,骗藏儿做小小和尚。”为了博可怜,他嘟着小嘴,满眼的委屈。

雒妃一惊,她看了看正与主持在手谈的秦寿,拉着儿子,就躲到一边低声问道,“老和尚就是那个?他骗你当和尚?”

奶包子点点头,挤出点眼泪,小手环着雒妃脖子可怜兮兮地蹭了蹭,“藏儿以为,见到……不到娘了。”

雒妃将他一句话里不要的词滤掉,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她摸了摸他的总角,“藏儿是要当皇帝的,不理他。”

雒妃这话安慰了息藏,趁着秦寿不在,他又欢欢喜喜地腻在雒妃身边。

第二日下了南山寺。秦寿带着雒妃母子两人,并未再往姑苏郡去,他往南走,如此前一样,遇到雒妃喜欢的地儿就多住些时日,要不喜欢,逛逛就离去。

第二年,息藏满两岁之时,秦寿由南转到北,到了云州。

雒妃记得,解凉毓这些年一直在这边,并未回京,且朱雀军的辎重也大都还是他在理着。

不过她也没特意去见他,而是在云州随意住了下来。

但没想到。不过三天时日,解凉毓倒自己找上门来。

曾经削瘦的小少年,如今已经长成翩翩男子,斯文俊秀,温润如玉。

甫一见息藏,他便冲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尔后才对雒妃道,“这么些年,小子倒很是想念公主府的点心。”

雒妃嘴角含笑,“莫不是要本宫将公主府的厨娘与你送过来?”

解凉毓哈哈大笑,他侧头看向驸马秦寿,“小子怎么觉得公主越发威仪,看来是驸马教的好。”

雒妃嗤笑一声,却听解凉毓又道。“听闻驸马擅手谈,不若对弈一局如何?”

对解凉毓竟然会邀约秦寿手谈,雒妃很是吃惊。

哪知秦寿像早便认识解凉毓一般,面色冷淡的道,“有何不可。”

且他还对雒妃道,“藏儿先前说想要糖人,蜜蜜和他出去买些?”

雒妃心头顿生狐疑。秦寿这是要支开她,不过她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然而带着息藏当真上街去了。

黑白棋子,棋盘纵横,陷阱与厮杀。

解凉毓啪的一声落黑子,秦寿修长指尖转着白子,他面无表情,将这小小的一盘棋当成一场沙场血战。

解凉毓云淡风轻,他下的随意,仿佛不在乎输赢,良久之后,听他低声道,“容王如今是龙困浅滩遭虾戏,男儿志不存。辟如这手谈,棋盘厮杀,终究比不过沙场。”

秦寿斜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落下一子道,“有舍有得,无甚比不过。”

解凉毓摇头晃脑,他顺手吃了秦寿一子。“困了妇人身侧,容王岂会心甘?”

秦寿勾了勾嘴角,在不起眼的地方布下子,“甘与不甘,那也是本王自个的事,于卿何干?”

解凉毓又落子,迅猛无比地再次吃了秦寿半子,“容王,怕是要输了。”

“哦?”秦寿拉长了尾音,“没到最后,哪能论输赢。”

解凉毓啧啧两声,“小子打小便是听闻容王战神之名长大的,而今不过为王爷惋惜罢了,一代名将,不过红颜末路。”

秦寿指间的棋子转了转,在解凉毓那方轻松下子,“你可以当本王只要美人,不爱江山。”

听闻这等纨绔风流的话,叫解凉毓一愣,他指头上的棋子一个没拿稳,啪的落在棋盘上。

秦寿一挑长眉,“定子了?”

解凉毓低头一看,自个那子可不就是正落在盘上。

秦寿悠悠然地在中间位置下子,那一子方下,恰好就断了解凉毓所有的退路,“这世间事,不是退便是真退,还有个说法。叫以退为进。”

这局,虽没到最后一步,但输赢已分,却是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

解凉毓叹息一声。

秦寿又道,“在本王这,以输为赢,也是同样的。”

他的输赢。又岂是旁人能看的明白的,且人人趋之若附的,必然不会是他想要的。

所谓汝之蜜糖彼之砒霜,一样的道理。

他起身,与解凉毓擦肩而过之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这等道理,他也是过了整整一世,才明白过来,故而他也不指望解凉毓能懂。

他踏出门槛,果然见雒妃抱着息藏在边上站着,起先两人的话,她却是听的明明白白。

息藏瞅了瞅自家爹,又看了看面色不太好的娘,一溜烟从雒妃身上下来,跑一边自个玩去了。

秦寿负手而立,淡淡问道,“都听到了?”

雒妃冷着脸望着他,并不言语。

秦寿靠近半步,倾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为夫如今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不晓得蜜蜜可是会嫌弃为夫胸无大志碌碌无为?”

这话让雒妃心头多少有些不好受,毕竟秦寿落到今时今日的田地,可都是因着她的缘故。

但要她说些甜腻软哝的话,她又落不下这个脸,故而她轻轻推了他一把,扬起下颌,高傲的道,“本宫有权有势,驸马若能讨得本宫欢喜,本宫许你作威作福,与你做靠山!”

第262章 驸马:一来就来俩孩子

息藏四岁的时候,秦寿与雒妃带着他回京。

这些年大江南北的跑,即便息藏只有四岁,但到底身为秦寿的儿子,十分聪慧不说,秦寿对他的教导也是有异于旁人。

后来千古一帝元帝息藏自个都对身边的史官说道,“朕这一生所学,皆比不过四岁之前所学。”

且未免他长的来没规矩,日后在宫里头吃了亏,宫规礼仪方面,雒妃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故而四岁的息藏一回京进宫,第二日入主东宫,原本还颇有担心的太后与皇帝,见着他举止有度。小小年纪,就能看出天家威仪,适才放心。

雒妃即便再是不舍息藏,她也晓得这个儿子,日后身上所肩负的,不与常人一般,纵使再是心疼,也只得狠下心。

好在息藏很懂事,确切的说是往常秦寿就与他说过,这听的多了,他自然而然也就觉得,自己往后是要繁荣昌盛大殷的,所以在东宫之中,他学的再是辛苦,也半个字都不会抱怨。

三个月后,雒妃见息藏习惯了东宫,秦寿带着她再次悄然离京。

对此,太后和皇帝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归派再多的人,也是守不住秦寿的。

对亲生爹娘的离去,小小年纪的息藏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没了本太子这个拖油瓶,爹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带着娘私奔!”

早年,就开始嫌弃他了来着。

对息藏的称谓,太后与皇帝倒也没苛求,不过对皇帝,他到底还是正儿八经的喊父皇。

这一次,秦寿带着雒妃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回了容州。

容王府自然还是在的。如今容王头衔不过就一虚衔,雒妃也就与太后和皇帝说了情,多少与秦寿留着。

哪知秦寿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差人往安佛院去,将院中那小荷塘里的银子一个不落的全捞了起来。

好几万的白花花银子,雒妃瞧着就莫名心虚。

秦寿倒是没说什么,只淡淡地扫了雒妃一眼,但当天晚上,雒妃半宿都没安生,被折腾的来欲仙欲死,第二日辰时都没起的来床。

雒妃恼的晚上将秦寿关在房门外,哪知秦寿并不与寻常男子相同,他根本没解释半句,一声不吭地站在外面。

雒妃不曾听到动静,还以为他走了,哪知不过这一念间,房间的门嘭的就被震开了。

她目瞪口呆!旁的人家,不该是放软姿态说些好话,然后去书房睡一晚来着?

秦寿晃悠悠地抬脚进来,他双手环胸倚靠在妆奁边,目色幽深地望着雒妃。

雒妃哼哼几声,她上了床榻裹了辈子,翻身朝里根本不理会他。

不多时,秦寿也躺到床上来,他掰正雒妃身子,让她面对他,低声问道,“怎的又与我置气?”

雒妃闭着眼,权当没听到他说话。

秦寿胸腔震动,低笑一声,他同样缩进被子里,将人圈到自个怀里道,“蜜蜜若不与我说道,我哪里明白。”

雒妃睫毛颤了颤,耳根在晦暗不明的烛火光中微微发烫。她推了推他没推动,嗔怪道,“昨晚,吾说了不要了,你尽是当耳旁风!”

提及昨晚的事,秦寿嘴角暗影一瞬加深,他蹭到她耳边小声的道。“为夫以为,蜜蜜昨晚是快活的,故而想要为夫不要停,或者再多用力些!”

见他竟还这样厚颜无耻,脸皮贼厚,这等话说来也是面不改色,雒妃恨不得啐他一口唾沫星子。

“闭嘴!不准再说!”雒妃低喝道,再让他说下去,她就要没脸了。

秦寿掐着她细腰,侧躺着当真闭上嘴,但他却用自个那双深邃凤眼眼不眨地看着她。

那目光赤裸大胆,又深沉地勾人。

雒妃一个激灵,而今才发现这人哪里是不喜女色,根本也同样是个无色不欢的主。

“你下去,吾不与你同榻!”她义正言辞,坚决要给他个教训,省的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谁想,秦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当真听话的下了榻,还自觉道,“那为夫去书房对付一晚,蜜蜜早些安歇。”

也不等雒妃说话,他拿了外衫,旋身就走。

对这样自觉的秦寿,雒妃反倒不习惯了,她怔忡半晌,从木窗外吹来一阵夜风,她打了个轻颤。这才回过神来。

略有不习惯地睡下,雒妃瞥了瞥房门,确定秦寿当真去了书房,她这才心头微有郁悴地闭眼睡过去。

原本雒妃以为,不过一晚上,第二天晚上,秦寿也定然会死皮赖脸地回来。

出乎她意料。秦寿就还真硬气的在书房一连睡了好几日。

这下,反倒雒妃觉得不安了,可要她开口去问询,这样做,又好似平白弱了秦寿一节气焰。

是以,她憋闷在心里头,秦寿不主动回房,她也不提及此事,端看谁更忍得住。

这一分房,便是半月有余。

雒妃这几日,越发瞧着秦寿不顺眼,整个人就和个闷葫芦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偏生心眼还多,也不跟人说,只叫人去猜。

她心头带着小脾气,这天用完早膳后,她啪地将银勺一撂,冷言冷语的道,“本宫想念藏儿,预备这几日就回京去。”

在秦寿诧异看过来之际,她勾起嘴角言笑晏晏道,“本宫只是支会驸马一声。”

秦寿皱眉,眉心一线丹朱色若隐若现,他用完最后一勺白粥,慢条斯理地揩了揩嘴,又示意仆从过来收拾膳桌。

雒妃气结,她实在忍不住朝他冷哼一声。起身就往外走,理都不理他。

秦寿瞧着她气冲冲的背影,不自觉翘起嘴角,竟是笑了。

雒妃走到园子里,越是想不过去,她一跺脚,转身就往正房去。

她凭甚要过几日。今个她就要回京去,谁爱与他过谁过去,她堂堂公主不作陪了!

哪知,她进了正院,却是连门都没进去,只因那房门,秦寿未卜先知的让人给挂了个大铜锁在上面!

雒妃气的心肝发疼。她忍不住踹了几脚房门,不想却是让自个的脚尖踹疼了。

瞬时,她就红了眼圈,蹲在地上,捂着绣鞋尖,好半天没起来。

片刻,一双玄色锦面。镶金线软帮的靴子出现在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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