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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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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云扬微微笑笑,“谢世子相邀,在下……”如今陛下在堂,他还真没把握能同去,不过元忻去了,他若能同去,倒能就近护卫,遂也自已作了主,“好,初六同去。”

赫蒙宣终于雀跃。又说到过年府里清闲得很,又不上学,又不用练功,正好带元忻去街上逛逛。

“忻弟弟,明天我带你去逛逛。廊府住民逾万,有七八个异族混居着,过年时,风俗尽不相同。赛马摔跤,斗灯闹戏,热闹有趣。玩累了,咱们就在外面吃。若论美食,也得看咱们西北。但凡风味,做得热乎乎的,现吃才有滋味。包回府里,就无趣了。”他说得生动传神,听得元忻又是一脸向往神情。于是小家伙转目又看云扬。

“忻儿同蒙哥哥去吧。”云扬笑着止住赫蒙宣话头。

赫蒙马上理解了云扬不能同去的意思。虽有些失望,但面上不显。和元忻两人手拉手兴高采烈地说了好半天,才辞别。

小世子热情洋溢,一阵风来了,又一阵风而去。

元忻久在宫中,何曾见过这样坦率热诚,又会玩有趣的人。一颗心早飞到明日去。

见刘诩自屏后绕出来,他马上扑过去,欢跃地说,“母亲,明日您和父侍一同去好不好?”

刘诩温和笑道,“不成。明天你父侍有事情。”

“喔。”元忻想着父侍和母皇都不能去,只要准自己去也行。便欢喜地玩去了。

刘诩负手,望着元忻欢脱背景,轻轻皱眉。

这个赫蒙宣,成熟大气,还会使手段,倒比一般同龄孩子高明出不止一大截。

若做西北郡将来的主君,也的确是不错人选,不过……刘诩有些出神。方才只一见,她就有强烈预感。同命定的太子储君元忻比,赫蒙宣,太阳光,太强势。三岁看老,届时,臣强主弱,可不是她乐见。

云扬在她身侧,一直注意她神情。见她脸色阴晴不定,便知她对世子观感。沉吟了下,和声道,“为君之道,君不必项项都强于臣,关键是要有识人用人之能。”

刘诩亦明白他的意思,缓了缓神色,拉住云扬手,沉默半晌。

“可是忻儿……太缺历练。”

云扬垂眸。召赫蒙宣入宫陪伴太子殿下,是陛下早订下的。如今见到真人是这样的,却又起了戒备心。

“这位小世子,是你学生吧?”刘诩气息一松,笑问。

“……算是吧。”云扬点头。是他启的蒙,直到现在,也保持着三日一次进讲的频率。政事上,小世子已经初初涉及,他常在一旁提点,也会拿些简单的政务让他应对。算是立事早的了。

“果然……”刘诩笑笑。

西北,民风强悍,事务繁杂。郡主到底是弱女,她的独子,过早地承担了守护母亲的重担。这样的孩子,在摔打和压力中长大,不早慧,才怪呢。

她回目看云扬,心内颇感慨。赫蒙宣的举止作派,有她熟悉的影子。待人处事,妥贴周全,心思细密,想定的事,不惜多绕几个圈子,也要想法子达成,就连说话的方式,也肖似了云扬。

她上下打量还易着容的云扬,形容全变,全没一点旧痕迹。可她还真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六年来,郡主没对他的身份生过疑。不过是心有疑,但嘴上不提吧。郡主是聪明人,既然云扬易容而来,她怎会贸然挑破了,只有难得糊涂,才把长长久久把人留在郡守府,她母子身边吧。

“年后会册立太子。”刘诩状似无意道。

云扬抬目看她。

“扬儿你,也随我回京吧。”刘诩握紧他的手,轻声。

……………………………………………………………………………………………………………………………………………………

年初二。皇子出游。

云扬早早调整好人员,大批护卫隐在人群里,护着元忻和世子,逛街去了。

这天,简家两个远嫁的女儿,回来了一个,见到长姐,难免激动一番。一家人亲亲热热地。

午后,云逸的马车按定好的时间,低调驶进院子里。云扬卸了易容,从房里出来。

简氏二老正在院里待客,正惊叹来人气度不凡,回目就看见一个绝美男子,从东厢出来。

脱掉文士布衣,云扬穿了一身武将常袍。箭袖封腰,素色的披风,一直垂到脚下,随微风,轻轻曳起。

云扬走到二老面前,撩衣跪下,“孩儿飞白,隐面容,埋姓名,在二老身边六年。请恕欺瞒之罪。”

简母半天才缓过神,拉起云扬,从头看到脚。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怀疑是天上的神仙羽化成人。

“天啊,这样人才,我家大女好大福气。”

云扬略红了脸。

云逸负手站在车前,心内五味杂陈。

送走云扬。简母还有些缓不过劲来。身侧,一双温柔手臂搀扶住她。

转目看,是刘诩。

简母望着女儿笑脸,不禁老泪纵横。是他们对不起孩子,三十多年来,这孩子却从不怨怼。不仅照顾一家住行衣食,还要把这么好的一个飞白送到他们身边。

“母亲,别哭了。”刘诩安抚地拍拍老人的手,“我全明白。”

“是不是要带飞白回去?”简母用的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刘诩心里有些感叹,百姓虽淳朴,自有大智慧。

“母亲舍不得?”她笑问。

“不不,舍得,快带他回去吧……”简氏二老一起摆手。

“他侍奉双亲不尽心?不然怎会一丝挽留也没有?”刘诩故意板起脸,“该重罚他了。”

简父急得脸通红,简母抚掌大急,上手拍她后背,“你这孩子……”

刘诩背上一震,有些怔忡。一生中,从没有人敢碰她一个手指头。她所经历的亲情,大多是尔虞我诈的笑面藏刀之人。母亲这一拍,又亲呢,又窝心,让她一下子红了眼睛。

“母亲,我都明白。”她鲜有的,象个小女孩般,依在母亲身边,轻翘起唇角,“带他回去,明年,还你们一大一小两个来。”

“啊?”老人眨眨眼,一大一小?这话哪能听不明白。这是许个孩子给他们养了。

“初霁,明年你也一起回来?”简父试着问了句。

刘诩沉了沉,抬眸笑道,“先让飞白两边跑吧。我……京中还有事情,料理完了,还得几年。”

二老一左一右,拉着女儿的手,欣慰笑了。

堂内,团年饭已经摆起。大人们围在桌前,一齐忙碌着。小孩子们嬉耍追逐。饭香蒸腾着热气儿,刘诩笑看了会,眼里也蒙了雾气儿。若是能成功走下神坛,回到这烟火人间,有爱人,有孩子,有双亲,有近邻。云扬曾给她描绘过的美好画卷,仿佛就在眼前徐展。

一生何幸。

☆、初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人们留评。感谢大人们过年时,还关注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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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扬在西北的云府一直住到了初五。

白日里,来拜年的人络绎不绝,云扬就在后宅里。午后,云大儒就从前堂下来,父子俩品茶对弈,谈书论画,其乐无穷。

“扬儿,西北书苑颇兴,提到此,就不能不提到一个叫飞白的人。”一次,云父和云扬对饮清茶时,貌似闲聊地提到。

云扬放下茶碗,咬唇。

“为父坐馆集书苑,虽是私学,但连郡主亦来听学。”云父扫了眼儿子微涨红的脸,“就是奇怪,这书苑主人,为何总是避而不见呢?”

“父亲……”云扬象是背不出诗文而被先生抓个正着的学生,羞赧地低着头,“您早知道了?”

“不早。”云父捋着胡子笑着摇头。初到西北,他是有些茫然。三子不知何在,修书问云逸,云逸也是闪烁其辞。去岁过年时,云逸在边关督战,他是一个人在西北过的。于是,在文友学生簇拥中过完年的老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我扬儿,一直都在为父身边,所以逸儿才不担心。”老人笑呵呵地点头,“飞白,飞白,我儿书画双绝,倒当得这名字了。”

“父亲。”云扬更羞赧,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云父膝前,“扬儿不孝……”有些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无妨无妨,能这样见到我儿,于愿足矣。”云父怅然叹气。已经入了后宫的孩子,哪能想见就见?如今虽远在西北,竟能重叙天伦,他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西北云府,占地不大也不小。在西北文人界,却是出了名的清雅。单看他俩喝茶的小园子,清泉活水引做绕廊小溪,遍栽植被,四季皆景。奇石雕琢,置于廊前,清雅奇趣。

里外虽只三进,但布局合理。前堂待客,内置大条案,摆置文房四宝,供随时而发的文兴。除老人最常呆的书房和藏书楼外,府里还有一个宽敞的演武场和一处专给孩子们嬉戏的嬉游场。

现在,府中只有云父一人居住。为免冷清,仆从倒是不少,但都严谨守礼,无一个妄行之辈。老人行动坐卧,皆有专门的持重仆人料理,连厨下做出的饭,也是他旧时口味。府中还有医侍,每天都来请脉,细心调养他身体。

这一切,都是云扬亲手安排,悄悄料理。

“扬儿这是在西北给云家安了一个家呀。”老人很是感慨。云逸现居要职,亲眷且不得离京。但他长子已经开了蒙,西北学苑风气正好,尽可请旨,领到他膝下,悉心教导。

“蓝叔叔来信说,都大人的伤已经康复不错,在家里又嫌憋闷了,到时一同来西门游历,亦可与父亲相聚。”

“喔?”云父很高兴,“墨亭不忙公事?能出行?”

“啊,他做钦使,代中宫大人巡查西北兵营。”

“好好好。”人老喜欢热闹,也更念旧,云父觉得今年很是顺意,招呼云扬要喝两杯。

父子俩对坐畅饮,云父诗性大发,边饮酒,边随手泼墨。云扬也彻底放开,云父写一首,他便和一首,两人写满一张,也不拘放在哪里,随手揭开,掷在一旁。等到两人都醺,身旁桌上,地下,全是一张张诗作。

云大儒书墨金勾铁划,大齐首屈一指。云扬肖似他,却又更酒脱些。喝到半醉时,便开始肆意变换字体,玩起了墨趣。老人也不以为意,哈哈笑着,更有诗意。

在府几日里,云扬还很郑重地录了一遍云氏家训,供在小祠堂里。

初五拜别。

“吾儿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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