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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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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端暗忖:“这明尊像灵验不灵验还另说,即使灵验,我又不是你们摩尼教的,不拜什么明尊,它会保佑我?”不过,他看见方百花那殷切的样子,到了嘴边的拒绝之词顿时说不上来。

他细细翻着这个小小的明尊,忽然差点笑出声来,原来这明尊一身儒衫,头上还戴了一顶“东坡巾”,像极了画上看见过的苏轼、陆游等人的样子。

“这明尊不是波斯人吗?记得看《倚天屠龙记》里面,明教的总坛好像是在波斯的啊。难不成这明尊乃是偷渡到波斯的汉人?”想到这个可能,他不由心下大汗。

第25章 惜别

 曹端辞别方家兄妹,回到曹家,便见马富贵和久违的朱松都已经候在那里了。他不由大奇,向朱松道:“我说老二啊,你老子不是将你禁足了吗?怎么出来的?放风时间到了?”

朱松笑道:“方才老三去我家找我,正好被我家老爷子见到了,他老人家听说你要去汴京,可高兴坏了——”

曹端不悦道:“不会吧,我有那么差劲吗?你老子怎么说也是一方父母,怎么能这样轻易诽谤一个良民的名声呢?这实在太——亏我上次还为了你们家的事情绞尽脑汁,就差春蚕丝尽,蜡炬泪干了,没有想到你父亲竟然把我看成遗祸地方的太保了,真真岂有此理!”

朱松笑道:“大哥误会了,我父亲所高兴的,并不是你的离去,而是因为春闱降至,小弟最近正拟上京赶考呢,可巧大哥正要进京,咱们正好同行啊!”

曹端听了,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说我这样一个‘五讲四美’的良民怎么会这样声名狼藉呢!咦,你父亲怎么会放心让你随我进京呢?须知我这也是第一次进京啊!”

朱松怯生生地说道:“有一句话,是我父亲说的,大哥听了也不要生气啊!他说,这个曹小乙,可以和他同行,不可和他同戏。”

曹端惑道:“什么意思,你们父子两进士,说话怎么都这么唧唧歪歪的,一点也不爽快!”

朱松赧然道:“大哥,小弟还不是进士呢。”

曹端道:“再过一个多月不就是了,哪里那么多废话,说重点!”

朱松道:“我父亲的意思是说,出门尽可放心跟着大哥,绝不至于吃亏,而玩乐嘛——”

曹端道:“我明白了,意思不就是说好孩子跟着我日子长了,也会变坏吗?既然如此,那也好,今晚大家要去望月楼吃送别酒,我看,就你出钱吧,反正你这一路上也要麻烦我照顾,吃你一顿酒不算过分吧!”

马富贵听了,连忙鼓噪称好。原来,他方才出去的时候,已经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大家本来说好平分酒钱的,如今见竟然天上掉下一个垫背的,不由喜出望外。

当天晚上,望月楼的包间里,曹端交代好了走后“通天社”的事宜之后,便开始和大家斛筹交错杯来盏往,不一会就喝得酩酊大醉。恍惚间,仿佛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次日早上,一觉醒来,曹端仍然感觉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仿似要裂开一般。挣开眼睛一看,便见孙老安人正坐在自己的床前,眼中满布血丝。见到曹端醒来,她不由喜道:“快起来盥洗一下,喝点醒酒的姜汤吧。”

曹端坐了起来,正要穿衣,却被孙老安人拦住,道:“你喝了酒,身上哪有什么力气,还是让我来帮你穿衣吧。”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拿起曹端的衣服,一丝不苟地帮曹端穿上。曹端偶一偏头的时候,正瞥见她在偷偷地逝去眼角的泪花,不由心下也是恻然。

曹端起来之后,便在孙老安人的注视之下喝了姜汤,又吃了点早食,正要坐下来,便听孙老安人说道:“走吧,一应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该动身了,趁着太阳尚未起来,还算凉爽的时候,正好多赶路。人家朱衙内一早就在咱们家外院候着了!”

曹端不由愕然,若不是方才起床的时候,他捕捉到了孙老安人的真情流露,他真要怀疑自己的母亲是否真的留恋自己,爱惜自己。不过,他现在明白,孙老安人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想来她也是怕自己被她的离情别绪所感染吧!

于是,曹端便呆呆地说道:“那,母亲,儿子走了!”

孙老安人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走吧,我今天身子有些不爽利,就不去送了!你一路保重,到了那边记得寄信回来便是!”

曹端看见孙老安人眼中有泪光闪动,连忙一揖到底,猛然转身走出了大门。

门外人声鼎沸,“通天社”的人虽然来了几个,但大多数都没有来,想是还在床上窝着呢,昨晚一场酒战实在并不轻松。

而令曹端暗暗称奇的是,一向酒量一般的朱松却面色红润地站在那里,不时和旁边来送他的人说笑。他由于是赴京赶考,乃是光耀地方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多少伤感之情,脸上更多的反是踌躇满志的神情。

而他那边来相送的人一个个身份都相当显目。当先一人便是本县县学的李学正,虽说朱松乃是在家中延请的西席单独用功的,但毕竟还是挂的县学的名。若是朱松能够高中进士,他也是脸上有光的。不过,人群中并没有看见知县相公,想来是因为身份的关系,不方便露面。

见到曹端出来,朱松便向李学正作一个揖道:“学正放心,学生今番进京,必然雁塔题名,不披宫锦誓不回!”

李老学正闻言大悦,道:“好好好,年纪轻轻,豪气干云,不愧为文美兄的子舍,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于是,曹端、朱松和随曹端已经进京的云东一齐上马,头也不回地向前而去。

三马弛出城外,曹端这才有机会问出方才的疑问:“哎,我说朱衙内,我记得你的酒量也一般啊,以往每次喝酒都是你先醉,怎么昨夜我醉成那样,你反倒象是没有什么事啊?”

朱松“嘿嘿”笑道:“昨夜开席之前,我就曾悄悄地对他们说:‘你们若想灌醉我,也没有问题,只不过万一我醉里忘记付酒钱了,你们可别怪我!这望月楼的掌柜是个什么性情你们应该知道吧,被他缠上是什么滋味,你们应该听说过。反正他是不敢上我家要债的,而我本人呢,明日此时早就在百里之外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曹端听得“哈哈”大笑,离别带来的愁绪立时烟消云散,道:“好好,有进步,我说老二,就凭你这一手,今年的经义科就不成问题了,至于诗赋科嘛,这一路上向大哥我学几招,也不会成问题的!”

两人说笑几句,便策马扬鞭,加速而去。

而就在此时,半山上的一处凉亭里,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手上正抱着一只小白兔呆呆地看着几匹马离去的背影。待得人影终于消失不见,那少女才低下头来,向那小白兔道:“小白,你说他会忘记你吗?他会忘记我吗?”

第26章 花木兰故居

 曹端生就一副乐天的性子,离情别绪很快就被他抛在脑后,和另外两人逗笑如常,仿佛刚刚的离别和他完全无关一般。

当天下午,三人来到黄山脚下。朱松抬眼看见山上云海缭绕,怪石嶙峋,一片片的松林顶天而立,不由心生向往,向曹端道:“大哥,反正咱们还有时间,不如就上山游玩一番如何?说不定小弟受到天地生灵之感染,诗才大兴,不久后的殿试,便由此雁塔题名,鳌头独占呢!”

曹端啐道:“你以为这山川是灵芝、石菌之类奇药啊,还‘受到感染,诗才大发’呢!你若是良材,雕梁画栋自然没有问题;你若是朽木,怎么雕,还不是朽木?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读书人,说话做事总要拐弯抹角,贪玩图乐直说就是,何必找这么多牵强的借口?”

云东听了,不由抿嘴而笑。而朱松假面具早被曹端无情地拆穿过多次了,闻言也不尴尬,笑道:“还是大哥知我!既然如此,大哥的意思——”

曹端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去!这里是山,那里是山,到处都是山,有什么好看的?你没有听说过‘山里人看山,山山都一般。’吗?这黄山固然是天下胜境,不过咱们婺源毗邻黄山,山川风光也差不了多少,平日介怎么就没有听你说要游玩游玩啊?再说了,咱们大好男儿,应该以事业为重,大事未成,岂能耽于享乐呢?”

朱松被他一番强词夺理的大道理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哪里知道,说起黄山,就是曹端一辈子的“痛”啊!当年若不是来黄山旅游,他也不会想到跑到临近的婺源去看看,不想到去婺源看看,就不会对那诡异的北宋古建筑群产生兴趣,不对那诡异的古建筑群产生兴趣,就不会半夜一个人偷偷钻进那神秘的房子……

于是,三人继续策马扬鞭,向北而去。

且说这一日来到亳州,曹端本待直穿而过,忽听朱松说道:“这亳州地界,倒也人杰地灵,远有一代奸雄曹阿满,近有女中须眉花木兰,一奸一忠,一逆一孝,倒也交相辉映。听说好人眼中的天空是蓝色的,就是不知道曹操眼中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曹端早就知道曹操是亳州人,却不知道花木兰也是亳州人,不由兴趣大起。当下,他也顾不上纠正朱松对自己的本家魏武帝曹公的偏见,说道:“咱们去看看!”

朱松早就想四处游逛一番了,只是碍于曹端的“大义凛然”,实在不好说出口而已,闻言暗喜,嘴上却“奇”道:“大哥不是说男儿丈夫,应该以什么事业为重,不能随意游山玩水的吗?“

曹端说道:“亏你是读书人,一点也不知道圆转变通,你没有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吗?再说,我们只是进亳州城看看,怎么就是游山玩水了?遮莫你家的山水都长在城里,街市房舍反建在山上不成?再者,象花木兰这样的奇女子,咱们后世之人正当好好前去瞻仰膜拜一番。说不定沾上一点她老人家的仙气,以后你也找到一个她那样不让须眉的浑家呢!”

旁边的云东不由拍手叫好不已。朱松笑着向他道:“我说云小弟,这一拜我看你就不用去拜了,若是花姐姐在天有灵,真的赐予你一个像她一样武艺高强,威猛无比的媳妇,恐怕你‘鸡鸡复鸡鸡,鸡鸡变青丝’难以承受其重呢!”

曹端听得暗叹不已,为这样斯文扫地的读书人而羞愧不已。

不想,云东年纪虽小,胆子却壮,他牛气哄哄地说道:“说我象青丝,我看你才是青丝呢,方才你在路边撒尿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曹端听得“哈哈”大笑,对着云东竖起拇指,当先催马入城。而朱松的脸皮近来虽已颇有赶超曹端的迹象,却仍是受不了云东的言语,心下不由暗暗埋怨曹端:“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点没错,把个以前看起来挺老实的孩子教成这样真是——”

三人进了城,花木兰故居在亳州城最大的道观扶摇观的旁边,地方十分易找。三人经过扶摇观,但见人来人往,香火鼎盛,而一墙之隔的花木兰故居却是十分冷清,行人稀少,不由心下暗奇。

找来一个路人一问,才知道这扶摇观乃是本朝太祖极为推崇的“希夷先生”陈抟老祖所建,因陈抟自号“扶摇子”而名。据说当年太祖发动“陈桥兵变”,承玺文德殿的时候,他就预言道:“这回天下定叠也!”后来,太祖果然平定天下,统御六合,世人莫不对他膜拜不已。就连太祖本人也曾召见他数次,想让他留京为帝师,为自己宣讲道义,都被他拒绝了。

渐渐的,这陈抟便成了道教的一代宗主,信徒广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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