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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娇有毒-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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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说的是心机,又不是模样,更何况有时候心机远胜过模样。模样再好,却是个村妇,你喜欢吗?若是小家碧玉,不需模样有多出挑,只需心机比人多几分,你看结果又会如何?”

“这么说也是,草包美人不长久,一开口便失了让人相交的兴趣。”

“所以说啊,像她这样不高不低的家世,再配上她清秀的样貎,若是再在心机上多使几分,未尝不能嫁进高门啊。”

“可是这样嫁进来,人家高门也不会尊重她啊,何苦来哉?”

“这是她选的路,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呢。”

宋知夏暗暗撇了撇嘴,这些人倒是都替她打算好了。

除了那一处有议论声,别的方向也有三四处传来相似的议论声,都是在说她,宋知夏暗嘲,她还真是“风云人物”啊。

好在双梅书院学风严谨,虽然在背后议论的人颇多,但真正摆到明面上的倒是一个也没有,也没有人胆敢在宋知夏面前阴阳怪气的说话,因为一旦这种行为被先生们发现,那就有严格的校戒等着学子们,所以没有人敢把议论和不屑摆到明面上来。

宋知夏想着今日是长假前的最后一天,先忍一忍,散学后她就能自由自在一个月了。

只是,耳边不停地传来议论声,有些猜测还颇有些阴毒,连同张氏一同猜测了进去,这让宋知夏心中的不痛快越来越盛。

“都说子肖父,女肖母,宋知夏如此心机,观其行,可知其母。”

“若是没有心机没有手段,宋府里怎会那般干净,一个庶出子女都没有。”

“听说曾经有人送过宋伯爷舞娘歌伎,还不只一次,可是没有一个留下的,据说,有几个是半夜抬出来,直接送到乱葬岗的。”

好想教训这些长舌妇啊。

可是不能动手教训啊,会受校戒啊。

可是不教训的话,对不起母亲的生养之恩啊,母亲平白被人这般恶毒揣测,为人子女者,怎么可以不为母亲出头呢。

嗯,是该教训。

宋知夏心中拿定了主意。

铃声响起,御射课开始。

御射课是所有课程中最特殊的一门,不仅蔡家学子会与普通学子一同上课,而且每日的课程是固定的,比如初一是骑马,那这一日操场上就只能跑马,不能射箭,也不能舞剑,这是因为操场的场地有限,如果不进行统一,分别上课的话,很容易出危险。

御射课先生一声令下,操场上的学子们纷纷上马,绕着操场跑起圈来。

跑完圈,让人和马都热了身后,接下来就是搭弓上箭,射定靶了。

射箭的程序是按年资来排的,先入院的师姐们先射,后入院的师妹们只能按序等待,宋知夏这一批的学子,顺序排在很后面。

十人一组,一组接一组的射箭,轮到宋知夏还要很久,宋知夏就站在后面,旁观师姐们的射术。

之前宋知夏在听到那些针对母亲的恶意的风言风语时,就用自己强大的目力和记忆力记住了说这些话的人,她此时旁观,只是为了记住她们射完箭后的站位。

等了很久,终于轮到宋知夏所在的这一组了,宋知夏勒马上前,搭弓上箭,然后,她突然转身掉头,对着数个方向,连发几箭。

凌厉的破空声接连响起,人眼几乎捕捉不住箭支的踪迹,当第一声马儿的凄厉的嘶鸣声响起时,操场上的先生和学子们才反应过来,齐齐看向了嘶鸣声的方向。

但是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来不及数清到底响起了多少声的马儿嘶鸣声,先生和学子们的心都慌了乱了,人心惶惶。

学子们座下的马儿们被同类的嘶鸣声所惊,惊慌乱跑,根本不受学子们的控制,好在这些马全都是劣马,虽然乱跑,但是奔速根本不快,学子们只要紧紧趴在马儿的身上,短时间内不会掉下来,马仆们还来得及制止住这一场骚乱。

当操场上的骚乱被制止下来后,先生和学子们才有精力关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知夏是疯了吗?

第143章 谁胜谁负

宋知夏是疯了吗?

没有人会相信这一点,所有人都认定宋知夏是在故意针对她们,是在故意谋害她们,这个认知立时让所有人群情激愤。

而宋知夏也的确是在针对她们,此时全场只有她一人骑在马上,她傲立群英,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不屑和傲慢,看着底下狼狈的学子们,好似她们是不值得在意的草芥一般,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是真正的好人,不是在背后出口污蔑她的,就是在暗底里传播这些谣言的,最好的,也不过就是在旁人议论时不附和而已,连一个为她说句公道话的都没有。

“宋知夏!你疯了吗?”

“宋知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宋知夏你这是在谋杀!”

愤怒的师姐们纷纷喝斥宋知夏,与宋知夏同年的同窗们也怒视着她。

就连先生们都愤怒异常。

“宋知夏你知道你这么做会是什么后果吗?”

“你知道刚才若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惨事,你不止是被逐出书院,更是要吃官司的!”

宋知夏洒然一笑:“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就算被逐出书院,我也一定要亲自教训她们!”她用马鞭一一点出她要收拾的人。

顺着宋知夏马鞭点出的方向,先生们和学子们看向那几个人,那几人正是场上最狼狈的几人,发髻妆容一团乱,骑服也脏成了抹布,上面满是草屑、马毛、土块,乱糟糟的沾粘在一起,比这些学子们平日里嫌弃的马仆还要脏乱。

那几人正觉得丢了大脸,见宋知夏指向她们,立即出言驳斥。

“宋知夏你是有疯病吧?你发什么疯?”

“我们几人怎么招惹你了,你要这般对付我们?”

“我们与你从来没有往来,既不是同批同年,也不是同班同窗,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做什么要害我们?”

宋知夏却笑了:“是,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与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们为何要这般的污蔑我,甚至污蔑我的母亲?”

那几人明显的噎了一噎,这个反应令所有人都明白她们必定是说过惹怒宋知夏的言语,说不得真的出言污蔑了。

先生们问向那几人:“到底怎么回事?”

那几人自然不肯承认。

“没有,我没有说过。”

“我也没有说过。”

“我与她们也不是同班同窗,我不知宋知夏为何会把我与她们牵扯在一起。”

先生们看向宋知夏:“她们说过什么?你又怎知那些话是她们所说?”

宋知夏面色一冷,周身发出强大而压迫的气势,不是这些先生和学子们所熟悉的,执掌一个书院行教化之道的山长气势,也不是学子小姐们所熟悉的,执掌一个后院行平衡之道的主母气势,而是一种震慑人心的气势,就好似眼前不是一个人,而是蹲踞着一头择人而噬的猛虎,随时可能虎扑过来,让她们血洒当场。

宋知夏所骑的劣马当场就跪了下来,无法承受背上之人的可怕气势。

宋知夏从马鞍上下来,缓缓走向那几人的方向,脚步虽缓,却让人感觉一步一震动,压迫着众人不敢出声,甚至渐渐低头,不敢直视宋知夏的凌厉目光。

“我不需要她们承认,她们所说的每一个字全都一字不漏的进了我的耳里,出她们的口,入我的耳,没有人证没有关系,没有物证也没有关系,只要我认定是她们做的,我也确信就是她们做的,我就要出手教训她们,既然没有人教导她们什么叫作妇言,她们肆意妄为的持言伤人,那就由我来教导她们什么叫作言多必失。”

说罢宋知夏把手中已经断了弦的弓掷到地上:“若你们还敢再出言污蔑,形同此弓,我宋知夏言出必行,不怕死的尽可一试。”

这是宣战之言了。

那几人被宋知夏的慑人气势所迫,默不敢言,她们毕竟是闺中女子,何曾直面过如此境况,心中不由得升起浓烈的不安之感。

先生们也被宋知夏的气势所慑,见宋知夏如此咬定这几人,心中不由得偏向了宋知夏几分,无缘无故的,谁会如此针对她们,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她们必定是有说过什么不妥之言。

只是,作为书院的先生,她们不能光看着,还得维持书院的风纪,不能让宋知夏再这么“嚣张”下去,得赶快上报山长,给予宋知夏惩戒才行。

先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推出一人出面“压”住宋知夏,送至山长面前,但是宋知夏的气势太过骇人,先生们的气势已经被完全压制住了,要她们做这个出头人,她们谁也不愿意。

宋知夏却主动开口解了先生们的难:“我不怕与你们对质,我这就与你们一起去山长面前辩个是非曲直,不过我一对多,只有我一人的证言不足为信,我还要多带几个人证。”

宋知夏立时就点了几个人证,这几人都是刚才听了污蔑之言却不附和的人,这种人虽然算不得立场公正,但在山长面前,她们为了保住自身,肯定是愿意说实话的。

这几个人证没想到自己竟会被宋知夏点中,深深地倒吸了口冷气。

在山长面前作人证啊,这事一个闹不好,就连自己这个无辜之人都会被牵连进去。

而且宋知夏竟然能在这么多人中点出自己,她刚才是真的亲耳听见了?还亲眼看见了自己?离得这么远,好可怕。

既然宋知夏愿意去山长面前自辩,先生们自然顺水推舟,就这么爽快的决定了,也不问这几个人证愿不愿意作证,就催着那几个“被告”和这几个“人证”去往山长处。

待到先生们领着宋知夏和一干被告及人证走后,马仆纷纷过来牵引马匹,今日这课是上不了了,马匹自当要归位。

留下的学子们也心中惶惶,不想久留,见马仆过来收尾,便把马匹留在场上,自个先走了。

马仆们分作两拔,一拔去牵恢复常状的马,一拔去看那几匹趴在地上的马,那几匹悄无声息的,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

马仆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趴俯的马儿们,一匹一匹地检查过去,还好还好,都活着,也没残了,就连伤都不重,只是有箭支划过的擦伤,看着严重,其实没伤到内里,仔细养几天便能好。

不过伤是只伤到表皮,但心里的伤,估计就悬了,这些劣马,估计伤好后会变成更劣的马,见不得箭了。

渊阁,山长的理事之所。

山长看着这满满一室的人,面色沉的如同墨水。

先生们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只等原告和被告双方的辩白了。

“谁先来说?”山长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移向了宋知夏,“还是原告先来吧。”

宋知夏上前一步,先行了个礼:“今日御射课开始前,学生亲耳听见这几位师姐出言污蔑学生和学生的母亲,学生不能忍受母亲被人如此污蔑,故而出手教训,此事虽然学生应担主责,但这几位师姐也应担首因。”

山长肃着脸问:“她们是如何说的?”

宋知夏把这几人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多一句,也没有少一字,当她一一指名,再一一说出这些难以入耳的言辞后,渊阁里的气氛已经沉滞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

山长的面色越发黑沉,先生们的神色也越发凝重,被告们自不必说,个个惶然惊恐,她们没想到宋知夏竟然真的没有诓骗她们,她竟然真的全都听到了记住了,而被宋知夏指来作证的证人们,心中也随着那些污蔑之语的落地而有了决断,决定如实相告。

山长看向宋知夏:“何人可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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