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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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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震慑朝的诸位大人,宗爱处处安插眼线监督官员的一举一动,稍不顺其心意便巧立名目制造冤狱。

阉官不明时政,完全根据自己的好恶处断案,还处处标榜遵照皇祖父的旨意。自受封秦郡公,朝大臣要见万岁都须经过他的安排,皇祖父的诏书也要他先看过才能下发。我父景穆太在世时,一举一动都在此阉逆的监控之下,深受其害却不敢向祖父进言,以至于身患重病,郁郁寡欢而终……”

“够了!”拓跋焘侧目扫过花容失色的萧竹,又愤愤望向玉阶下口若悬河的孙,“皇孙的意思是,朕老糊涂了,任用阉宠,乃至逼死皇储,坏断朝纲?”

猛一抬眼,“孙儿不敢!皇祖父也是受害之人,这些全是宗爱罪过。此非孙儿一人的私愤,满朝武怨声累累。请皇祖父当机立断,阉宠不除人心惶惶,势必动摇我大魏国的根本!”

“臣以为,皇孙所言极是!”跪在地上难于收场的老臣们赶忙附和道。

“臣附议。”雅游一抱拳,始终对崔司徒的死耿耿余怀。

“皇孙所言极是,恳请父皇三思。”声音跟着脚步一起进了御门,正是匆匆赶来的拓跋翰。报应终于到了,死去的叔孙王妃想必可以瞑目了。

“臣附议!”鲜卑王公,曾与乐平王拓跋丕交往甚密。

“臣等附议!”上百名胡汉官员俯首叩拜,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

“臣等附议!”来势汹汹的人流如潮水一般涌入御门,以至于偌大的庭院再无落脚之地。

拓跋焘万万没有想到他的“阉宠”会成为满朝武的眼钉。一袭宦官的酱袍宛如一道鲜明的界限,将他和整个天下对立起来。

全天下都在逼他,他能不答应吗?若不依照他们的意思下旨将她处死,连他自己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忽然发现他不再秉承天意,天意正在与他对立的地方逼迫着他……

他——还算个天吗?

不,神的光辉已经从他的身上彻底了消失了。

梦的天道消失了,命的阿修罗道也消失了,彻底沦落为一介凡夫,务必面对痛苦的抉择。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

一缕过分软弱的嗓音打断了沉闷的气氛,“宗爱不该插手朝之事,但也未见什么僭越之行,看在对方多年来尽心尽力侍奉至尊的面上,可否……咳。”一片压抑的静默,拓跋余只觉得汗毛倒树,没有胆量再说下去了。

无人附和,阴沉的天空下只有呜咽的风在人群的缝隙戏谑地穿梭。

萧竹打量着那个向来缺乏立场的少年,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谢他。对方带兵前来,不是打算杀她吗?此时,干嘛又替她说话?

而那个能够替她讲话的人此时却一言不发。隐约觉得,她又一次被对方抛弃了……

是的,又一次!

脑海里填满了伤痛的记忆。丢失已久的记忆在爱情的美梦即将结束时突然回来了,定格在她被关进囚车,通向死亡道路异乎寻常的颠簸……

她的望儿没了,她又得到了什么?

罪已然是罪,那爱呢?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55章 假意投毒阉官有孕

帝王空灵的目光穿透了密密匝匝的人群,薄唇微微一动,“收监,详查。”吴王那半句话给了他一线机遇,暂时的妥协或许还有转机。

萧竹被禁军押送着走出御门,隐隐啜泣,仿佛跌入了寒潭。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繁花落幕,终究是过眼云烟……

四目相接,他很想冲上去安慰她一句,残酷的分离深深考验着爱的信心。双目紧闭,扪心自问:朕的贪婪依旧,难舍难离……

不由想起那个猴和笼的故事,恍然明白:都不出去的。凡夫只能在各自的笼里相望一生。世间难得一个“信”字,信有多深,爱就有多坚定。

天牢幽深,暗无天日,已然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萧竹没有等到毒酒和白绫,那是不是说明他并没有放弃?

静下来想一想,她已体谅了对方的处境,指尖轻轻地触碰小腹,她只是有些不甘心……

注定是有花无果,正应了那道血咒。因果有报,不是宿命,是业力。

KARMA……KALI……恍然听到那句魅惑的咒语。

心一惊:羯磨?

昙曜师傅说,KARMA(羯磨)即业力。一切万法无不基于因果之法。今日之果必有前时之因;每一个行为都像链条般一环扣着一环,冥冥被一种强大的惯性推动牵引着,这就是业力;而众生无一不被这种的惯性捆绑着,仿佛宿命,不得自在,这就是业缚或者业绳;今日所得的结果,原是累世的业报,一步一步走死的棋。

牢门的锁链哗啦啦响起,大概是到了开饭的时间。天牢里的饮食与安乐殿里无异,她认定自己没有被抛弃。

万年的气候长不出稻米,而她这十年来一直享受着特殊的待遇。不知道有多少农民、车夫、杂役、厨娘在供养着她,这所谓的粗茶淡饭实在矫情。

放下所有的情绪乖乖端起饭碗,刚吃了几口就觉得腹内绞痛难忍,额头迅速冒出了冷汗,大声呼叫守门的牢头,“来人啊,救命……有人……有人投毒……”

天知道,投毒事件的制造者此时正坐在阴山下的广德宫里兀自发愣:老太医说,那种药不碍事的,至多泻几天肚。不知她此时有没有接到他的口信,老太医在信承诺,一定会把话带到。

移驾广德宫也是权宜之计,他若在京每天必定会被人不断施压,逼着他处决她。一个人的时候想明白了许多事情。众朝臣直入安乐殿,针对的是他,那个女人不过是替他受过罢了。

杀崔浩,惹恼了汉臣。晃儿一去,鲜卑人内部又起了纷争。濬儿被一股势力推到了前台,背后的人无非是想让他郑重的表个态。如果他杀了那丫头,濬儿就成了实实在在地讨逆领袖。这就可以作为登上储君之位的资本。

余儿也不傻,朝没有可借的力,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跟他绑在一起。所以在关键时刻才说了那半句。

事情逼到了这个地步,得表个态啊。久久眺望着为雪白头的远山,终于提起御笔:“加封已故景穆太拓跋晃之拓跋濬为高阳王。改封秦王拓跋翰为东平王,燕王拓跋谭为临淮王,吴王拓跋余为南安王……”照理说,濬儿是嫡亲皇孙,不能封藩王。他这样封,对方就与他的叔父辈平起平坐了。这不寻常的恩典暗含着他的偏袒爱护之心。可单封一个,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难免会引起对立的声音。一并改封,或许可行。

老太医此时已赶在第一时间进了天牢,服侍萧竹吞下了提前预备好的止泻药。伸手扣住脉门许久,压低声音轻问:“常侍有多久没有服用曼陀罗丹了?”

“您不问,我都快把这事儿忘了。万岁轻率南征,一半是为了那药。‘宗爱’自觉罪孽深重,宁可焦虑燥闷而死都不会再吃那药丸了。每日心神不宁时就在供养舍利的法坛前兀自忏悔,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那种躁乱不安的感觉。”

“难怪。”捻动胡须,换了只手诊脉,“公公以后的饮食起居可要格外注意了,身太过虚弱,须精心调补,老夫隔几日再来,看看究竟用什么方。”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小声安慰道,“万岁说:信他。他有难处,嘱咐你仔细照顾自己。”

萧竹用力点了点头,难掩心的喜悦之情,“我信他,等着他。”

老太医呵呵一笑,“依老夫看,过不了多久常侍就能出去了。你等得,‘肚’可等不得。一剂泻药下肚,老夫险些铸成大错。老夫的意思你明白,您是位‘公公’——不该!”

萧竹当即明白了对方的话,激动地问道,“是真的?”自身有些感觉,始终不敢妄想,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做母亲的机会了。感谢老天又给了她一个圆满爱情的机会,只要她有命活着,就一定要替他把这个孩生下来。

“老夫不会看错。只是不知万岁他是忧还是喜?”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龙胎败露游说太医

惦念数日,拓跋焘终于接到了来自京城的回信,老太医顺利地见到了她,并嘱咐对方不要心急。再往下看,淡漠的目光愕然定格,拿着书信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有喜了?

当下喜上眉梢,口却俨然是郁闷地苦笑,“呵,好好……”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浓重的阴云遮蔽了心头的喜悦:为什么每一次“幸福”来临的时候,都是这么的不凑巧?

是业债吗?血腥杀戮的报应?亦或真的应了那道血咒:生生相错,有花无果?

可她总不能在狱产,更何况她名义上是个宦官。用力拍了拍前额,这个孩的来临,把他之前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妊娠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萧竹食欲大减,控制不住的频频作呕。努力在狱卒面前保持着常态,“某些人”若得知她再次怀了龙种,她们母二人多半要屈死狱了。

老太医再次进了牢门,如约带来了一些温补的丸药。萧竹刚要开口谢过,一股酸水就直冲唇边,扒在墙角大吐特吐了一通。

“前时吃坏了肚,厌食、呕吐实属寻常。按时吃药,尚需一段时日才能痊愈。”老太医深知隐情,唯恐引起狱卒的怀疑,有意大声张罗道。

“嗯,记住了。有劳老太医惦念。”感谢老太医的机敏,给她难忍的呕吐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胡太医近日频频出入牢房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左昭仪弹去裙裾上的雪沫,裹着厚厚的狐裘倚在廊下的立柱旁诧异地问道,“什么病,这么兴师动众?”堂堂御用太医给一个天牢里的重犯瞧病,简直是大材小用。

“之前吃坏了肚,腹痛、泄泻不止。”答话的人一身灰衣,正是看守女监的婆。

“呵,牢房里的饭食猪狗都不吃,吃坏了肚也是难免的。”玉手折下一支长长的冰凌,啪地一声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照理不会,说不清哪里出了岔。万岁临行前曾嘱咐,狱三餐饭一概如常。”

猛一抬眼,“这就奇怪了……”皱眉想了想,“还有什么不寻常的症状?”

“没了,只是呕吐,老太医嘱咐按时吃药,过些时日自会痊愈。”

“呕吐?”出于女人的敏感,难免不那么想,“莫不是害喜?”自知失言,慌忙掩饰,“呸呸呸,一个宦官害得哪门喜!好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动静立即来报。心里觉得此事蹊跷,不得不留个心眼。要想知道隐情,还要从那因故不能随驾北上的胡太医下手。

“婉儿——”

“姑母有何吩咐?”青春美貌的小妮一脸恭顺迎上前来。

“吩咐厨下预备点心,去把皇孙叫来。听说万岁已下旨,准备封他作高阳王,咱们一家人正好借此机会聚一聚。”

皇宫里一向多事,眼下却平静得让人窒息。老太医又一次背起药箱走进天牢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了惴惴的情绪。脉象稳健,龙胎安然,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起身告了辞。

“胡太医——”

人一出大门,身后便响起一缕陌生的嗓音,惶恐地停下脚步,转头看见皇孙英气逼人的脸,身上不由打了个寒颤,“微臣给皇孙请安。”暗自感慨,景穆太含恨病故,这孩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老太医可否借一步说话。”到底是初生牛犊,周身透出宁折不弯的锋利。

“呃,好好,微臣从命便是。”一脸恭谨,跟着对方来到不远处的假山一角。

“常侍究竟得了什么病?”涉世未深,不会转弯抹角。

“脾胃失调。”随口扯谎。

“当真?”疑惑地望着对方,“左昭仪授了我一个专治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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