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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殖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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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虎山虽以雷法闻名,但符箓之术也冠绝天下,特别是在融会贯通了三家宗派的法门之后,修行界在符篆方面,已经无人能够超越正一道了。

    如今邵元节能够得到《龙图规范》的传授,可见范文泰对这个徒弟的期望有多大,张玄庆也深感正一道后继有人了。

    处理完一些事务后,张玄庆来到昔ri闭关的静室,回想起当ri闭关之时,自身修为在灵材的辅助下,不断提升的情景,心中对灵材的渴求越发强烈了。

    扫视过静室,张玄庆突然发现了角落里有一件长袍,仔细一看,想起原来是当初从三峰山那名摩尼教徒的葬身之所带回来那件长袍,但此时的这件长袍的外观已经大变。

    此物当ri张玄庆将其带回后,就将其丢在角落没有理会了。当时张玄庆正沉浸在修为快速提升的喜悦之中,没有注意到长袍的变化。如今这件长袍上的火焰图纹已经完全消失,整件衣服看上去就如普通长袍一般。

    但张玄庆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当ri自己见到的长袍上的图形生动无比,如一团真的火焰一般在跳跃,既不是绣上去的,也不是染上去的。长袍的质地也不是普通丝绸,整件衣服提在手中轻若无物。

    现在这件长袍,提在手中明显有沉重之感,与以前的手感有天渊之别。张玄庆仔细查看,没法发现异常,后来干脆沿着长袍原本的缝纫线路,将整件衣服拆开。

    张玄庆将长袍彻底拆开后,发现长袍后背位置的反面出现了一团巨大的火焰图形,看来真正的秘密就在此处。

    这个火焰图形的位置用手摸上去,光滑无比,好似上等的皮料一般,与周围部分的手感完全不同,张玄庆用小刀仔细的将其切割下来,发现这是一份地图,上面的用一个红se的书卷图标,明确标示出了地图最终指向的位置,地图起始位置加上注明有“贵溪”二字,而地图上描绘三峰鼎立的形象,明显就是贵溪境内三峰山的地形,红se图标所标注的位置就在三峰山脚下象山书院废墟处。

    张玄庆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连地图都藏匿的如此机密,于是次ri往三峰山而去。

    旧地重游,张玄庆站在象山书院废墟处,回想起那名女鬼汤芳,不禁唏嘘感叹。张玄庆依照地图所示,在废墟间搜寻起来,很快在昔ri那块女鬼依附的残碑处,发现了秘密。

    原来当ri那名摩尼教徒在残碑上刻下火焰图纹,并不是特地为了禁制女鬼,而是留下一个标记。

    残碑的底座被湮没在乱草中,经过清理后,原来是一头石龟,驼碑之龟的形象是霸下,相传是龙之九子之一。

    这头石龟背上的碑体早已倒下,目前可以清楚的看到龟甲上的纹路,历经数百年也未曾磨灭。龟背的中部位置,就是原来被碑体压住的地方,有一道方形的凹槽,凹槽底部刻有jing致的鸟形花纹。

    一般来说,建造石碑的工匠绝不会在这个位置,刻上如此jing细的花纹的。张玄庆伸手在凹槽内摸索,发现凹槽底部敲击起来发出金石之声,并非石质。鸟形花纹触手有凹凸感,用力按压之下,一声机括轻响,凹槽底部向上弹起,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匣子呈现出来。

    看来地图最终指向的就是这个匣子,张玄庆取出青铜匣,只见匣子外观古朴无华,并无繁复纹路修饰,打开匣子,里面露出一卷帛书。

    展开一看,帛书的题首是三个小篆文字,幸好张玄庆家学渊源,认得这三个字是“鲁班书”。

    <;秋战国时巧匠公输班所著,他曾“削木为鹊,成而飞之,三ri不落。”,可见其人技艺到了何等地步。

    此卷帛书通篇都是小篆文字,张玄庆一时之间也无法细看,便携着匣子返回上清宫去了。

    回到上清宫后,张玄庆进入静室,吩咐下去不得打扰,这才取出“鲁班书”细看,书首的序言里说明,此书并非公输班亲手所著。乃是秦末之时,当汉军攻入咸阳,萧何趁机收集了大量秦朝皇家收藏的文书。

    后来刘邦入蜀之后,留侯张良从这些文卷中发现了关于公输班的技艺资料,从而整理写成的这部“鲁班书”,这也就说明了为何通篇都是小篆文字,要知道秦皇一统六国后,才统一天下文字为小篆。

    张良在序言里对公输班是佩服非常,对于公输班创制的各类军事器具,特别是攻城用的云梯和水战用的钩强,更是大加赞许。可见楚汉争霸时,张良没少利用此书中的技术。

    张玄庆想到的是,如今要造船出海,这“鲁班书”出现的正是时候,想必对海船的建造大有裨益。

第二十六章 前往南京() 
张玄庆在龙虎山待了数ri后,就匆匆赶往南京去了,可见朱仪的猜想没错,张玄庆对造船之事果然是分外重视。

    南京成国公府,朱仪正在款待自己的女婿,朱仪笑道:“老夫没想到佳婿,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推动朝廷做出了重开海路的决定,真是年少有为。”

    张玄庆谦逊道:“岳父过奖了,此事朝堂能得以通过,也是众人合力,小婿只是略尽了微薄之力。”

    朱仪道:“自家人就不必如此谦逊,老夫知道勋贵世家,还有朝中那几位老臣对开海之事的支持,都是你一力促成的。如今你来南京,可是为了那宝船厂之事?”

    张玄庆道:“不敢欺瞒岳父,小婿在京城听闻大明船厂,都在南京,特别是当年为郑和船队建造宝船的船厂,如今是归南京兵部管辖。小婿担心那些不死心的文官,会从中作梗。”

    朱仪闻言笑道:“此事你大可不必担心,南京兵部尚书马显与本公颇有交情,造船之事想必他不会故意刁难。”

    “小婿想去看看船厂的情况,不知是否方便。”

    “此事容易,船厂就在那城外西北角,你尽可前去。”

    次ri,张玄庆独自一人,来到南京城墙外的西北方,远远望去,只见船厂内木材堆积如山,船工往来如织,一处干船坞中正在架起龙骨,不禁感叹,虽然大明已经停止官方的大规模出海活动,但造船活动仍未停息。

    南京四大船厂中龙江船厂创建于洪武初年,开厂之初就由工部都水司管辖,成化以来,工部又于厂内设立工部分司,专职建造大明战船。

    黄船厂专职建造御用船只,它受工部和南京守备司双重管辖,工部负责建造,守备司负责船只的调拨。

    拨船厂专职建造马船和快平船,宝船厂自朝廷停造宝船后,也开始建造马船和快平船,这两家船厂目前已经划归南京兵部管辖。

    当年为郑和船队建造宝船的工匠均已不在人世,他们的技艺是否传授给了后人,此事还尚未可知,张玄庆担心的就是如今的工匠技艺,无法建造能远航西洋的大型船只。

    即使天子从兵部取得的郑和存档中,有宝船的图纸,但这也要靠技术jing湛的船匠才能建造出来。

    张玄庆一身道袍,慢慢走近宝船厂大门处,门口的守卫军士上前一步,拦住道:“此处是兵部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张玄庆取出从岳父朱仪那里弄来的通行凭证,交予军士,很快就得以放行。步入厂内,船厂里最为醒目的是大量的木材。

    这些造船所用的木材,自山林中砍伐后,需要数年ri晒风干,才能使用,否则用新鲜木材建造的船只,下水数月之后就会解体。

    这些大大小小的木料上,都带有刀刻或烙刻上去的铭文,张玄庆见到一根圆木上就刻着“智字一千七佰二十八号围三尺长三丈三尺”。

    周围来来往往的工匠们,对这个少年道士都感到很是好奇,一位头发已经开始花白的老工匠上前道:“这位道长请了,不知道长来船厂之中有何贵干?”

    张玄庆稽首道:“贫道此来,只不过想看看,曾为大明取宝船队建造过宝船的船厂。”

    老人苦笑道:“道长如今看到的,还不及当年船厂的半数规模。老朽听父辈们说起过,当年为朝廷建造宝船之时,船厂工匠数万,每天都有木料自上游运来,其场面远不是现在能相比的。”

    “请问老丈高姓大名?”张玄庆难得发现一个可能是昔ri建造过宝船的工匠后人。

    “小老儿不敢当,老朽姓周名宗建。”老人道。

    “原来是周公当面,贫道有礼了。”张玄庆稽首道。

    老人慌忙道:“匠籍之人不敢受此大礼。”

    大明匠户比一般民户地位还低,他们要世代承袭,而且为了便于朝廷征召,不许分户。匠籍若想若想脱离原户籍极为困难,需经天子特旨批准方可。身为匠户不得参与科举,也就是说他们完全丧失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这船厂中的船工全部都是匠户,周宗建身为其中一员,长久以来形成的自卑心理,让他在张玄庆面前,抬不起头来。

    张玄庆笑道:“贫道听闻朝廷近ri已经决定重开海路,如此一来,势必要重造宝船,到时候还有借重于诸位船工之处。”

    周宗建闻言道:“道长所言确实?若是朝廷真要重造宝船,只靠眼下这些人可远远不够,而且昔ri宝船的图纸,船厂中也没有存留。”

    “此事老丈大可放心,朝廷既然决定了重开海路,造船之事必有所准备。”张玄庆笑道。

    周宗建叹息道:“老朽有生之年,只希望能见到亲手建造的宝船,到了九泉之下对父辈也有个交代。”

    张玄庆见到周宗建作为一名工匠竟有如此抱负,不禁感叹我大明真是遗贤遍野,即使在匠户之中,也有非凡之辈。

    张玄庆指着木料上刻的文字,问道:“这些刻在木材之上的文字,是何意义?”

    “这些是标注的木材分类,这个‘智’字是木材入厂的批次,‘一千七佰二十八号’是同一批入厂的木材顺序编号,‘围三尺’是这根圆木的圆围尺寸,‘长三丈三尺’是这根圆木的总长。”

    “往ri入厂木料上,并没有这些记号,但后来船厂督造主事发现:由工部都水司负责采购的木料,在移交的文书上,对木料只分为大木、次木、中木、小木,以及根数,并无木料的圆围长短尺寸,接收之人只按文书记载交接,常有木商与接收之人勾结,以次充好,以小换大,空耗朝廷资财。此后,每根木料入厂前都要刻上记号,以便查验。”周宗建对这段刻在圆木上的文字来由,了如指掌,娓娓道来。

    张玄庆对那位督造主事深感佩服,如此的木料堆积在一起,没有编号实在是难以管理。

    “不知那位主事姓甚名谁,如此干才,朝廷当加以重用才是。”

    “老朽只知督造主事,众人都称他张公,此等贵人不是我等匠籍之人可以接近的。”周宗建黯然道。

    此时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人,在军士的指引下,向这边而来。只见此人面容清瘦,身形矫健,身着青se官服,正疾步走来。

    正与张玄庆交谈的老人远远看见,忙下跪道:“小人周宗建见过督造大人。”

    张玄庆回身一看,那名官员已走到跟前。

    “不知这位道长俗家是否姓张?”

    “贫道正是张玄庆,不知督造如何称呼?”

    南京城的官员对数月前天子赐婚的那场喜事,都还记忆犹新,大家都知道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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