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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即伤。
皱着眉头,付老对鬼右说道:“这蓝光有古怪,定要小心,不可松懈。”
魔修两个金丹期对剑宗一个练气六层小辈这般重视戒备,还真是一件怪事。
鬼右的眼睛里是兴奋的癫狂,他活动右手,速度极快的到了心魔身旁,绷紧的肌肉随时防备心魔出招。
心魔也不客气,她不喜欢用剑,更喜欢肉搏。
近身而战,拳头再次袭来,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鬼右眯着眼,抓准时机,握住心魔的右臂。
心魔笑了,更多的蓝光聚集在左手,狠狠挥出。
魔气与蓝光的激烈碰撞让山洞顶部有些晃荡,粉尘飞扬,让人看不清两人现状。
许久才见握住心魔双臂的鬼右。
“心魔,这蓝光是什么?”鬼右平淡问道。
心魔嗤笑:“世间万物没名字的东西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
“是吗?”鬼右温和的脸上出现迷惑表情,下一刻又成了狰狞模样,双手用力,当下卸了心魔的双臂。
他道:“仔细想想。”
温和的视线落在猩红的双眼上,好似这伤不是他造成的一般,还真是诡异的很。
然而出乎鬼右预料的是,心魔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她笑得有些肆意,可以称为嘲笑的笑容倒映在鬼右温和的眸子里,那双柔和眼睛的主人的疯狂一下子变得多了起来。
“有什么好想的。”
心魔有恃无恐的说:“想到了你们就放我离开?”
心魔嗤笑:“若天下真有这么好的事,我倒是要好好防备一番了。”
说不说都一样,心魔可不是傻子,怎么会告诉鬼右,说不定不说还能多活些时日,说了反倒死的快些。
鬼右收回钳制心魔双臂的手,黑色的眼睛里的温柔更甚,癫狂之意也慢慢滋长,他伸手掐上心魔的脖子,心魔眉毛都不用一下被鬼右提到青铜鼎旁。
他道:“是否要和你的师兄作伴。”
颇高的温度让心魔流出汗来,嘴里说的话依旧不紧不慢,不急不缓:“师兄,你说那个傻大个?那是季清的师兄不是我的师兄。”
她笑着朝向鬼右,黑白神识内她能看到自己疯狂的神情:“还得多亏你,不然我要在她金丹之后才能出来。”
两个人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一旁的玉言枝摆摆手道:“死了有什么秘密也没用了,快些,我们还差九个修士,只要两天了。”
听了这话的付老赞同点头,修士难找,他们要在剩下的两天时间找到除了季清的八个修士,还要防着正道修士,时间紧的很,可不能继续这么耗下去了。
多拖一分,整个魔界就多一分危险。
魔界衰败自然不是付老想看到的。
而让付老失望的是鬼右并没多大反应,狠狠皱着眉头,付老的眼睛有些闪烁。
失了痛觉被钳制的心魔,没有付老的担忧,倒是心情不错的笑了,完全没有濒死的模样,事实上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泛青。
心魔的黑白神识内,玉言枝说了这话后仍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心魔咧嘴道:“季清可救过你一命,你就这么无所谓。”
玉言枝好脾气的笑了笑,除了等待的不耐烦,在她脸上没有出现类似生气的神情,她道:“她傻我也没办法。”
至于玉言枝是不是没心没肺,又有什么可探讨的呢。免不了一死,还不如让季清死的痛快些,鬼右的手段她可是很清楚的,况且她面对的并不是季清本人,不过是一个心魔,有什么好愧疚的。
心魔嗤笑,她也觉得季清有些傻,安安稳稳逃出魔窟不是正好,上赶着找死作甚,死了一个元育竟然直接让她占据了身体。
还真是一个懦夫!
心魔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最后还被掐着她脖子的人唤醒的。
“看来,你没有痛觉。”
掐着脖子的手放下,心魔耸肩,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仔细瞧去,碰的地方有些偏差。
何止没有没有痛觉,还没有触觉。
在心中补上这段话,心魔打了个哈切,道:“与你有什么关系。”
声音缓慢而嚣张,完全没了那个清冷女剑修的模样。
然而有时候便是在这最不可能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心魔狠辣的很,她的手在遮掩哈切时,眨眼睛收拢为拳,不带一丝犹豫的往鬼右的脸上去。
这张脸她早就想教训了,虽然不痛,可也很不爽。
拳头带着破风之势,往鬼右面上去,也因为向后收缩,撞到了青铜鼎上,一丝血迹沾染之上又很快隐去。
付老注意到了,只不过并不在意,而是注视心魔的拳头。她不畏惧疼痛,手断了用蓝光接回去便是,他们废话这么多正好给了自己机会。
残酷笑容在她脸上出现,猩红的眼睛更加亮了,她不奢望这拳能落到实处,能吓一吓鬼右也是开心的很。
然而出乎意料的,那一拳落在鬼右的脸上,堪比女子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
心魔呆愣片刻,早知道就不担心蓝光暗淡的问题,直接用上蓝光了,这一下还真是可惜。
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对付了?!
第七十五章 魔窟大牢()
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对付了?
疑惑涌上心头。心魔发现本该13看鬼右笑话的玉言枝,也是一副呆滞的模样,直直瞧着她的身后,付老更是激动极了。
皱着眉,心魔把注意力放在神识内的青铜鼎上,然而世界只要一黑一白的心魔并没有发现异样。
付老激动地看着季清,道:“是她!竟然竟然成了,这因果不用我们魔界背了,剑宗完了,剑宗完了!”
付老癫狂的笑着,浑浊的眼珠子快要凸出来,让人望而生厌。
魔界终于不用提心吊胆,魔道终于要有复兴的机会。正道!呵,正道失去了剑宗还有什么可怕,哪个门派敌得过魔道,灵修不过一些欺软怕硬之徒!
玉言枝的眼神是复杂的,有喜悦还有一丝淡淡的可惜味道,她心下想,若是这个女剑修知道是她害了师门,会做何反应,大抵心魔会永远占据她的身体吧。
不忍叹息一声,玉言枝别过头不愿再看到女剑修这张脸。
心魔隐隐觉得有古怪,然而她的眼睛,看不到青铜鼎内红色的火焰,在她的血液融合之后变成了金色。
古怪至极!
不过即使心魔知道了又如何,剑宗与她没有丝毫关系,这是季清应该考虑的东西,而不是她该担忧的。
“既然如此。”鬼右瞧着心魔道:“这心魔可就不能要了。”
心魔眯着眼,抱臂看着鬼右说:“瞧你这模样,还是治好了伤再同我说话。”
歪着头放肆笑着,心魔挑眉。这心魔可是说不要便不要的,任凭鬼右再强,只要季清活着,只要季清没解开心结,她这心魔便不会死。
然而心魔完全没有想到还有压制一说,她与季清一体,能看到季清说经历或者说看到的事,却不能体会季清受到的一切。
若心魔知晓鬼右能凭一个眼神,就让季清灵台混乱,当是不会说出这般话了。
黑白世界里,心魔笑着鬼右也笑着,两人的笑不同,却又极为相似,就连心魔都有些怀疑,面前的人不是真鬼右,而是鬼右的心魔。
一个人怎会有这般疯狂血腥的眼神。
一个人怎会有这般浓郁的煞气。
心魔眼中鬼右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被她狠狠揍了一拳的鬼右更是惨不忍睹,心魔艰难别过头,这也太伤眼睛了,可得打份清水洗洗。不,她好像该洗的是神识?
被心魔嫌弃的鬼右说话了,这回他倒是不笑了,大抵也有些自知之明。
“时候到了,你便可以离开了。”
不清不楚的话落下,黑色的眼睛眨眼间变得深邃,如同深渊般悠远未知。
他看了心魔一眼,只一眼,心魔就觉灵台刺痛不已。
冷汗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鬼右的声音适时响起:“身体的疼痛无所畏惧,那神魂的痛呢。”
这声音好似一个预兆,疼痛从灵台蔓延到神魂,心魔痛极了,心里更是惊疑不定,这小子练的什么功法,她可从未听过魔修有这么个古怪功法。
“你是什么人?”心魔咬牙,忍着疼痛说。
然而要让心魔失望了,鬼右并没有开口回答她,而是用更加剧烈的疼痛警告她。
唇被咬出血来,心魔仿若未觉,神魂中除了痛没了别样东西。这时候死才是一个痛快。实实在在的痛,每一下都在刺痛心魔。
灵魂深处的疼痛,想想便会不寒而栗。
“退下!”鬼右对心魔喝道。
这一声之后,疼痛四散逃去,神魂之中有些飘忽,心魔几乎还未反应便沉沉睡去。
鬼右体贴的接住季清下滑的身体,吩咐道:“取走山脉,带走青铜鼎,杀了挖矿的百姓。”
鬼右的双眼通红,气息有些不稳,对付一个神识有金丹后期的心魔他还是有些托大,毕竟他只有金丹中期的修为。
“速速离开此处!”
鬼右吩咐下来,即使玉言枝再不愿意还是去办了,她带了一群魔修,到了山河镇百姓居住的地方。
山洞有些昏暗,百姓们惊恐的缩在一角,大多都是青壮年,只有几个负责洗衣做饭的女人。
“饶命啊!饶命啊!”
皮肤黝黑的汉子跪在玉言枝脚下,想要抱住她的脚,却又不敢碰触,唯恐惹了面前这个妖艳女子不高兴。
“姑娘饶命啊,姑娘要我们做什么便做什么。”
汉子跪着,头磕在地上,后面的一群百姓也跟着求饶,眼泪早已流了满地。
玉言枝持着鞭子,眼神冷漠,身后是一群拿着武器的魔修。
其中有一魔修拿着银白的大刀,微微转动,恰巧刀光照在玉言枝的那双眼睛上。磕头的汉子抬头时,正巧看了紫色眼睛里深刻的冷漠,心中禁不住发慌。
魔修的冷是练出来的,用鲜血练出来的,即使是玉言枝也不意外。
玉言枝笑着,冷漠的双眼注视着汉子恐怖的眼睛,她伸出素白的手,勾起汉子的下巴,露出让男人到死都不敢忘记的惊恐笑容。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缠绵妖娆,是个美艳至极的女子,也是个可怕至极的女子。
“饶了你的命,没命的可是我们了。”
即使被恐怖掩盖,这些百姓的恨她还是瞧得清楚的。
玉言枝娇笑,鞭子一转,勾住一个妇女的脖子,手腕发力,眨眼间被拖了出来。
“李娘子!”
黝黑汉子惊呼,头磕的更重了,都见了血。
“仙子饶命呀!”
李娘子平日里帮他们这些人颇多,她自己也是丧夫丧子的可怜人。汉子打不过魔修只能求他们。
“仙子?”
玉言枝嗤笑,紫色的眼睛里看到的不过是一群愚昧的百姓,即使如此,即使抓住关系颇好的女人,即使嘴里说着求饶,还不是没有救他。这般人,就和那些正道修士一样!
不过是嘴上说说!生死关头,还不是自己活着重要,这般看来她倒是有些佩服刚刚死去的元育和昏迷着的季清。
玉言枝瞧着他们,不屑的笑了,眼里藏着深深憎恨。
魔气传入鞭子,那女人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