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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来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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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自要为肚里的娃多想想才是。”

    “妹妹所言极是。”张氏叹了口气,似也不堪其扰般道,“最近一直和双亲商量来着,打算让堂哥接手执掌粮铺,但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倒是有些难为他了。”

    张氏此言一出,玉翘想起前世,她因怀着身子时太过劳累,养出来的孩儿先天不足,后病死在发配碎花城的途中,想来也是凄凉,瞬间倒想起哥哥来,不由心念一动。

    家宴将尽时,张氏心里痛快,豪爽的又给仆子们发了赏银,在众人感恩戴德下,算是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这张氏却愈发意犹未尽,邀了众人至廊下看烟火,那爆竹声如霹雳,倒是吓人。芳姨娘便撇撇嘴,有了怪话,道:“这有啥稀罕?天寒地冻的,不看也罢了。”话音刚落,却见一小厮抱来一捆长物靠廊柱搁着。

    玉翘曾在宫里陪读时,听公主闲时讲起过这烟火神妙,便笑道:“姨娘莫要心焦,这稀罕的在后面呢!”

    张氏赞赏的瞅瞅她,忙着解释:“听闻荆州产的烟火最是好看,便特托人从那地方带了些来,今日亲眼看过,也图个长长见识!”

    说话间,小厮已取来火折子,开始就地放烟火,只听“嘶。。。。。。”一声,忽明忽暗一会儿,凭空便有一身段婀娜,鬓若云堆,长袖广舒的仙子显现。再“嘶。。。。。。”一声,是个脸短须浓,战袍铁甲,手持鞭锏锤爪的凶狠汉子直冲过来,芳姨娘禁不住恐慌低叫,向后狼狈跌去,幸有玉欢眼明手快扶着,才不至于丢人现眼。

    众人表面隐忍,闷着声儿暗自发笑。

    恍惚间,却见一唇红齿白,身着绿袍的翩翩公子信步闲庭,有小厮把摆好的烟火皆燃了起来,只见百花绽放,万星璀璨,衬着这些戏文里的人物,着实让人目不转睛,拍手称快。

    采芙似想起什么,凑近玉翘悄声道:刚绿儿来传话,说芸哥在房里,就等小姐回去。”玉翘眼眸微微紧缩,仍专心致志的看着烟火,仅颌首示意明了。

第五章 和从前哪里不一样了() 
待玉翘回转房内已是半个时辰后了。楚芸见她进来,忙起身行礼,玉翘也不多言,径直坐下,喝了口迎雪奉上的杨河春绿,顿时芬芳满唇,有股子暖意顺喉而下,她这才舒口气,拿眼看楚芸。

    楚芸适实上前禀道:“照小姐吩咐,夜里我带了些人手早早候在方学士宅院门前,一刻未放松警惕,二更不到,正如小姐所说,有四、五名黑衣人攀上屋顶,看情形是有些飞沿走壁的功夫,我等正要呜锣敲鼓,大声喊叫时。。。。。。”

    “如何?”玉翘正听到心惊胆颤之处,却见他停住了话,忙催着问。

    楚芸这时面色有异起来,语中也带着费解:“那方家也是怪异,好似早有预料并做足了准备,一时红笼高展,倒有二三十人手举火把,照得灯火通明,跟青天白日似的,皆手持棍棒,那几位黑衣人估计没想过是这等阵仗,慌了腿脚,抱头鼠窜,虽遍体鳞伤,倒还是逃了出去。”

    他讲完,其实很想问问小姐怎知道今夜会有这档子事发生,但瞧着她脸儿苍白,面色严肃沉凝,看不出是喜是怒,便抿紧唇,把疑问给藏在心间,告了别,便快步退出房去。

    心不在焉的任凭采芙伺候自个卸妆、洗漱,脱衣,然后入了床,玉翘倚靠在枕上,左思右想着方家这事,常人看不出有啥端倪,但她可是经过两世的人,如此惊天巨变,着实另人感觉诡异的很。

    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没有家宴的热闹,没有烟花的绚烂,也没有方家小姐的运筹帷幄,很多未知的事情在不动声色的悄然改变,前面是福是祸,依旧如云烟笼罩,迷迷蒙蒙的看不清方向。

    许久许久之后,采芙披了衣,打着呵欠悄悄的掀帘进了房,将灯烛芯挑暗了一些,却若有似无般听到,那罗汉床层层纱幔后,自家小姐低低的一声叹息。

    再见父亲,恍若隔世。

    父亲在脑中定格的最后画面,仍是那破败的茅草屋冻如冰窖,绳床瓦灶,他就那么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盖着薄被躺在那里,混浊着眼流着老泪,带着最后一丝清明望向玉翘,万般垂怜的呢喃:“玉翘,丢下你一人在世间受这苦楚,委屈你了!”

    那会玉翘神魂俱碎,悲痛欲绝,如不是想着为父亲,为自已,有口棺椁,有个安身立命的去处,不丢了楚门宗烈清整来去的脸面,当即她就随着他一起去了。

    而今,自个父亲,正当壮年,身姿瘦长,着玄色暗纹锦袍加身,端得气宇轩昂,才华流溢的神采。他低头赏了会书案上那还未完的雪梅图,才侧头瞅着玉翘,含着笑摇头:“这病了几日,画梅的功夫可是弱了好些。”

    “何以见得?”玉翘颤着声问,掩饰着低头瞧那画,却眼眸水润朦胧,愣是看不分明,这倒不去管它。只是身子里这颗心似被狠狠拧着,狂猛蹦跳,让人喘不过气来。

    似看出这千金娇女神态有异,楚太傅鹰眼犀利的扫了扫,重又将目光转向那幅画,点评起来:“构图布局精巧,梅的枝干挺拔,风骨已够,出枝倒软了一些,反给人别具匠心之感,可这花朵就显得让人琢磨不透了。即不柔润单薄,也不舒展活泼,让人觉着僵硬呆板,且画面有实无虚,观之乏味,再看这花,花心、蕊头、花蒂,皆草草了事,可见画之人心烦意乱,情绪焦躁。”

    他说到这里,拿起笔,用淡墨在旁枝上星星点点圈出花廓,再花心中轻点黄粉,随意洒了些草绿在花或枝干间隙,立即整幅画如换了新颜般,繁华气氛浓烈满布,那梅儿坚强不屈,却淡泊超逸,全跃立纸上。

    “我本想着,你还在气恼我与你继母之事,但听闻昨家宴一事,知你心胸宽广,早已放下,必不是为此事烦恼或委屈,现说来听听,总有父亲为你撑腰就是,大不必瞒我。”

    搁下笔,楚太傅正色注视着自已这养在手心里,才貌双绝的女儿,看她泪痕点点,似愁非喜的可人模样,真如方才下笔描的花朵,让人左右怜惜都不为过,只求她不受那冻梅之苦。

    玉翘很想就这么扑进父亲温暖怀里,如幼时般紧紧搂住他的腰,把这前世所受的酸苦磨难全化成泪珠儿肆意洒淌,不顾形象,涕泪纵横这般痛快大哭一场,必要他慈爱的,柔声轻哄劝慰半日才成。

    可惜玉翘已不是黄发垂髫的孩童,可以毫无顾忌的在父亲怀里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般任意撒欢。

    她已出落的亭亭体态,如出水新嫩的芙蕖,袅袅腰肢,轻盈盈如烟似雾笼着,这样的待嫁姑娘,硬是被那份羞耻之意阻了脚步,抑了心情,只是兀自在那里珠泪暗淌,抽抽噎噎了半晌,方才停住。

    待她平静下来,才发觉这满腹经纶,上教皇子,下指群臣的楚太傅正眼含焦灼,满颜心疼,不知所措的搓手顿足,一副不知该拿这女娃如何是好的慈父模样。

    却也忍不住“扑哧”带着泪笑了出来。楚太傅这才舒了口气,叹息道:“我倒一直以为你是个冷静性子,原来也是个会哭哭啼啼急人的。到底是何事惹你如此?”

    玉翘千言万语,却不知从可说起,如诉重生,怕父亲只会当成鬼怪神谈,一笑了之,犹豫了会,她才眼波流转,认真说来:“父亲不知,前些日子我曾去普济寺烧香礼佛,在禅房誊写经文时,却不经意困着,做了个颇为蹊跷的梦。”

    “如何蹊跷?”见玉翘不似说笑,楚太傅神情也凝然起来。

    “我竟梦到当年那位来家化缘的僧人,他说起曾有一饭之缘,不忍看楚家呼喇喇似大厦倾,想来指点女儿一二,如父亲认为是无稽之谈,不说便罢了。”玉翘细细打量着父亲的眉眼,揣度着他的神情,如有半点不耐,她便不再说将下去,再想旁的办法。

    “你详细说来听听!”楚太傅面色大惊,不由喟叹:“当年那僧人离去时,确实与我讲过,日后会在楚家极尽荒凉之时,报此恩情之类的言语来。”

第六章 那个粗鲁男子() 
玉翘怔了怔,还真的有瞎猫撞上死耗子这样的事!

    立时来了精神,忙道:“此僧人说起兄长来,不可再上沙场,否则有性命之虞,宫中不久会有纷乱,也不可与皇家有姻亲牵扯。”

    说到这,她“扑通”重重跪在楚太傅脚边,又红了眼眶,泫然欲泣着:“玉翘不求大富大贵,金玉满堂,但求父母健在,哥妹平安,日子顺顺利利的过就心满意足。还望父亲能放下名利之心,保楚家一门上下老小无忧!”

    楚太傅一时心绪繁乱,上前扶起玉翘,看她梨花带雨,殷殷哀求的表情,便苦笑着说:“你的心思岂不是我的心思?这僧人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我现在虽为太傅,主以教道授业,编撰文史为主,打算逐渐把这些个重权放下,皇帝年迈,一朝君主一朝臣,纷乱无处可躲,我们明哲保身就是。”

    听了父亲此言,玉翘总算放下心中大石,前世的父亲野心勃勃,可没如今这么淡泊名利,看得透彻。请旨逼着哥哥娶了公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皇亲国戚的荣耀未散,却带来让楚家分崩离析的灭门之祸。

    只玉翘不知的是,楚太傅之所以想法会有如此惊人逆转,实因朝堂之上已皆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太子继位,虽势在必得,但其它几位皇子也是蠢蠢欲动,四皇子平王有皇叔撑腰,六皇子武王兵权再握,因先朝出过女帝,这新阳公主居然也露了些端倪,这理不清剪不断的困局,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的境地,现下听玉翘此番劝说,更是把先前存的心思全掐灭了。

    这厢又聊了些家中杂事,玉翘有些高兴,便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来,把个楚太傅逗的又爱又怜。赶巧着,那边采芙兴冲冲急来传话,钰少爷回来了!

    听闻兄长归来,她难仰激动,雀跃着就要往外走,忽然意识到父亲还在,自个倒缺了礼数,忙回头眨着明媚眼儿,满含求饶的意味。

    “去吧!”楚太傅摇摇头,有些不是滋味,想想有朝一日,这丫头嫁了,只怕在她心底自个更没啥地位可言,便闷闷的将那幅寒梅图卷起,打算挂在书房中,以此留个念想。

    玉翘脚步匆匆,迫不及待地赶到兄长房中,左瞧右看却无一人,便止不住娇滴滴的唤:“哥哥!”

    这一声叫得如鹂嘤轻转,柔婉水媚,却听得周振威虎躯不禁一颤,竟是醉魂酥骨般怔住。

    玉翘见无人回应,便有些兴致缺缺,怏怏地扭身欲离开,却听身后,有战靴厚重结实摩擦地面的动静。

    是哥哥!甜笑着回眸,却见屏风后走出一人,依旧战袍加身,体格魁伟挺拔的很,浓眉,眼眸深邃,高鼻,方口微抿,站姿虽有意收敛,比行军打仗时略微斯文些,但依旧是一副威武雄壮般的感觉。

    玉翘愣了愣,自个哥哥前世故去的早,到底十多年未见,音容笑貌虽大体记着,但总还是模糊影绰一片了,当下便有些迟疑,只拿眼儿细细打量。

    周振威心中已大概知晓这女子是何人了!

    定是楚钰常常提起,自个那才貌无双的妹妹玉翘,他这些年一腔热血,皆扑在沙场驰骋征战中,对女人的心倒是冷淡薄凉,纵是楚钰用言语如何形容这妹妹倾国倾城,也权当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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