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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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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皇子吗?

    ——天生贵胄!

    ——最重要的是,先帝的子男中,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嗯……齐王与昌邑王可能要简单一些。

    ——早卒嘛……

    韦贤不由屏息凝神,专注地等着刘胥开口。

    然而,半晌之后,刘胥却摆了摆手,直接让韦贤离开了,自己则径自回到方才所坐的床上,看都不看韦贤。

    “大王?”广陵的傅与相都十分地不解。

    韦贤一走,刘胥将凭几拉到身前,将身子伏在几上,垂着眼,皱眉问自己的傅、相:“莫非……霍光召我?”

    广陵傅还在思忖,广陵相却直接反问:“大王以为然否?”

    ——可能吗?

    ——霍光会这样兴师动众地急召刘胥来朝?

    相的话音方落,刘胥自己便摇头给了答案。

    ——霍光怎么可能召他啊!

    ——大司马大将军……

    “……大司马大将军……”刘胥轻声念着这个熟悉的官职。

    “大王?”广陵傅有些不解——刘胥为何是这样的反应。

    刘胥轻笑出声:“十一年……寡人仍不习惯……”

    傅与相都不明白,但是,看着刘胥笑容中的冷意,他们到底也没有敢出声询问。

    笑过之后,刘胥定了定神,抬头看向自己的傅与相,片刻之后,才有些玩味地言道:“若是如此……为何有此诏?”

    ——很明显,霍光才是秉政的人,但是,来朝的诏令却明显不是事先准备好的,那么,就应当不是出自霍光的意思。

    ——若是说今上对霍光还有掌控……那么,为何他一直见不到皇帝?

    刘胥想通了几分——其实,他就是那对君臣用来对峙的棋子吧!

    ——那个年青的天子有什么谋划,霍光明白,也很干脆地应了,却把他的计划卡死在最后一步。

    ——就算他来朝了又怎么样?

    ——见不到他,一个不能出宫的天子……能做什么?

    ——霍光就是用这种打击来表示自己的不屑吧……

    刘胥笑出声,双手拍打着面前的凭几。笑着,拍着,刘胥的神色越来越冷。

    ——砰!

    刘胥狠狠地摔开面前的凭几。

    “大王!”左右都跪了下来,傅与相也惊疑不定地看着刘胥。

    “竖子!”刘胥气极。

    ——难道他就这么不值一提?

    ——霍光也就罢了,那位皇帝想做什么?

    ——把他推上来与霍光对峙吗?

    ——他可不是燕王!

    刘胥冷笑。

    ——他那位兄长自以为是正统,却也不想想,能被他们的皇考授职大司马大将军的,会是简单的人吗?

    ——今上再不济,只要先帝立的,霍光都会坚持维护。

    ——否则,霍光还配当“大司马大将军”吗?

    刘胥走下床,慢慢地踱步,最后在自己摔出去的凭几前立定,跪在堂上的左右都紧张起来,生怕刘胥有什么暴烈的举动,更怕自己被殃及。

    不过,刘胥并没有发作,站了一会儿,他冷冷地发话:“上书,请辞还国!”

    傅、相二人相视一眼,随即由相进言道:“历来朝见,留长安不过二十日,臣以为,且待二十日再上书……”

    刘胥冷笑:“汉不行旧事,寡人何必再依旧例?”

    这样说来,也算有理。广陵的傅与相便没有再坚持。

    接到广陵王的上书,霍光一看便笑了。

    “幼公,”霍光问杜延年,“广陵王还国,何赐矣?”

    杜延年一怔。

    ——诸侯王来朝,所赐皆有定例,有必要问吗?

    ——或者,是因为广陵王的这份上书……如了霍光的愿?

    “大将军以为如何?”杜延年只能这样询问。

    霍光也在想,听到杜延年的问题,便随口说出自己的想法:“钱……二千万,黄金……二百斤……”

    ——按例,正旦后三日,就当赐来朝的诸侯王金钱财物。

    ——霍光说的数目大了一些,但是,也不算什么。

    霍光犹觉得不足,又道:“另赐安车驷马宝剑。如何?”

    杜延年失笑:“欲令广陵王明将军之善,不若益封。”

    霍光挑眉,随即点头:“善!”

    于是,当大鸿胪再次来到广陵邸时,其不仅带来了天子准广陵王的诏书,还带来了格外的赏赐。

    ——益国万一千户,赐钱二千万,黄金二百斤,剑二,安车一,乘马二驷。

    广陵众人都是大喜过望,刘胥自己也非常惊讶。

    于是,韦贤在广陵众人的笑容中离开,然而,回到北堂,刘胥的脸色骤然就变了。

    ——他也是先帝之子!

    ——他是今上的兄长!

    ——他就这么容易被打发吗?

    ——他……

    ——难道他就真的与帝位无缘!

    丰厚的赏赐在刘胥看来不是殊恩,而是来自于霍光的奖赏。

    ——对他来说,那无异于羞侮!

    ——羞侮!

    刘胥红了眼。

    ——难道他不能是天子!

    野心这种东西……每个人的心里都一颗种子,一旦发了芽……那么,就再也不可能被压制!

    (刘胥是个更大的杯具……不过,杯具这种东西……一沾水就是洗具!)

155、兴奋的刘胥、倒霉的魏相() 
    元凤五年五年春正月,广陵王来朝,益国万一千户,赐钱二千万,黄金二百斤,剑二,安车一,乘马二驷。

    刘胥算得上是满载而归了。

    ——不仅有金钱财物,更重要的是封户!

    ——当然,还有只有刘胥自己知道的满腹怨尤。

    不过,虽然因为那份怨尤,刘胥心里兴起了原本并没有显露的一些野心,但是,刘胥毕竟没有激动到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的地步。

    刘胥也不认为,自己的广陵国能集聚起与汉对抗的力量,因此,他没有像燕王刘旦一样,招揽人才,赋敛铜铁作甲兵,建旌旗鼓车,数阅车骑材官兵卒……

    刘胥选择了另一条路。

    ——巫!

    ——就是当初引起天下动荡的巫蛊中的巫!

    广陵是故吴国,属楚地。

    楚地本来就是巫鬼盛行。

    回到广陵,刘胥便让近臣去寻比较灵验的巫觋,最后,多方比较,刘胥选择了女巫李女须。

    刘胥也很谨慎,并没有让李女须立刻做祝诅之类的事情,而是让她下神。

    刘胥说得含糊,他相信,寻来这个女巫的近臣,也不敢对她说自己究竟为何寻巫。

    ——这是为难,也是考验。

    然而人家女巫也没有多问一个字,一番神秘地仪式之后,就听李女须泣曰:“孝武帝下我。”

    刘胥大惊,左右也是连忙拜伏在地。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听到那个女巫用一个苍老深沉的声音言道:“吾必令胥为天子。”

    刘胥且惊且喜——那确确实实是他的皇考的声音!

    于是,紧跟着,他便连忙跪倒,泣言:“阿翁……”

    然而,刘胥的声音刚起,李女须便全身颤栗,随后惨叫一声,伏倒在地。她的从者连忙上前,扶起女巫。

    好半晌,李女须才缓过劲来,却是立刻就要走,直言:“大王之事,非吾能及也。”说完,便要走人。

    刘胥彻底信服,再三谢过,又道再不需女巫行下神之事,李女须才不再说离开的事情。

    李女须休息了一天,才与刘胥单独密谈了一通,随后,刘胥给李女须赐了钱,对外宣称,是使其祷巫山。

    送走李女须以及她的追随者,刘胥便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哪怕是明天就当天子了,他今天也还是广陵王不是!

    归根到底,刘胥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至于皇帝的位置嘛……

    ——他不是不想,只是,他还是很清醒的。

    ——如今是大司马大将军秉政,看看他那位少弟……

    ——其实,当大汉天子还不如当广陵王自在嘛……

    ——他有什么可急的?

    ——反正,他的年岁比霍光小!

    只要想到这一点,刘胥就忍不住乐呵起来。

    ——他的未来还是大有希望的!

    想像着自己在未央前殿接受皇帝玺绶时的姿容,刘胥脚步轻快地往自己的永巷走去。

    ******

    相较刘胥的满载而归以及随后的意外、愉悦以及兴奋,长安东面的河南郡中,堂堂河南太守却是愁云惨淡,脸色阴沉无比。

    “……太守,臣等追及关口,见武库令已入关,疾呼再三,武库令仍置若罔闻……”

    见太守的脸色不好,掾吏更加小心翼翼地解释。

    ——毕竟,他们这位太守可是以治下严苛著称的。

    现任河南太守姓魏,名相,字弱翁,乃济阴定陶人,以郡卒史出仕,后朝廷举贤良,其以对策高第,被任命为茂陵令。就是在茂陵令的任上,魏相干了一件颇有影响的事!

    ——当时的御史大夫桑弘羊的客诈称御史在传舍休息,茂陵丞未能按时谒见,此人竟然发火,命人缚丞。魏相却疑其有奸,当即收捕,随后案致其罪,最后竟论弃市。

    ——桑弘羊当时还是御史大夫,又是顾命大臣,魏相这般处理,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打桑弘羊的脸!

    ——茂陵令不过秩千石而已,茂陵邑中却都是当时各郡国吏民豪杰及家訾三百万以上的人。——那样的人家怎么会轻易服茂陵令的管治?

    ——此时,见茂陵令连御史大夫的面子都不给,所有人都不能不惦量一下自己的份量,随即便都收敛起来。

    ——茂陵大治。

    由此,魏相的仕途才真正开始。元凤元年的谋反案之后,吏员迁免甚多,魏相遂迁为河南太守,秩二千石。

    在河南郡,魏相一如既往地禁止奸邪,使郡的豪强畏服,眼见着一切太平,洛阳武库令却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洛阳武库虽然在河南郡,但是,洛阳武库令的任命以及武库的相关事务,却与河南太守没有任何关系。与长安的武库一样,洛阳的武库也是执金吾的属下。(注)

    与魏相相比,这位洛阳武库令任职的时间就比较长了。

    ——这位武库令从今上即位之初便任此职,至今已有十数载了!

    现任洛阳武库令是故丞相敬侯田千秋之子。

    作为丞相之子,又是都官,这位武库令在洛阳过得远比父兄自在,与治郡甚严的魏相也就颇有几分不相得,不过,魏相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并没有轻易地找这位武库令的麻烦。

    也许正是因为魏相过于忍让了,当田千秋过世之后,这位洛阳武库令,就十分地不安。

    入春以后,魏相例行的巡郡县,就在这个过程中,收到了不少人关于武库令的告举……

    不知道那位武库令是怎么想的,反正,魏相这边回到太守府,他那边就收拾好家当——走人了!

    ——当然,这位丞相之子还是很守规矩的!

    ——人家留了文书。

    ——自免!

    魏相知道消息,也顾不上其他,立刻就让属下的掾吏疾驰去追,再三交代,务必将人请回来!哪知道……还是让他走了!

    ——洛阳武库令是都官,自然可以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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