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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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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曾年少呢?

    当年少不再,韶华不再时……女人……能掌握的又剩下什么?

    也许真的是伤春悲秋吧……一入秋,鄂邑长公主忽然就变得容易感慨悲伤了……丁外人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这位长公主展颜。

    知母莫若子啊……到最后,还是鄂邑长公主的儿子文信给母亲提议——去蓝田看看。

    ——新得的汤沐邑,又时值八月算人之际……

    ——蓝田是个好地方啊……

    蓝田,有出美玉的山,有秦孝公置的虎候山祠,又沂水、灞水所出的蓝田谷……自古就是秦楚大道,是关中通向东南的要道咽喉。

    所谓“玉之美者曰球,次美者曰蓝。”蓝田美玉本就是陆海之珍。

    何谓玉?

    ——玉,石之美者。

    《礼记玉藻》记——“古之君子必佩玉,右徵角,左宫羽,趋以采齐,行以肆夏,周还中规,折还 中矩,进则揖之,退则扬之,然后玉锵鸣也。故君子在车,则闻鸾和之声,行则 鸣佩玉,是以非辟之心,无自入也。君在不佩玉,左佩结,右设佩,居则设佩,朝则结佩,。齐则綪结佩,而爵恚7泊赜信逵瘢ㄉシ瘛E逵裼谐逖溃【游薰剩癫蝗ド恚屿队癖鹊卵伞L熳优灏子穸殓罚钆迳叫穸熳殓罚蠓蚺逅杂穸孔殓罚雷优彖び穸胱殓罚颗瀛w玟而缊组绶。孔子佩象环五寸而綦组绶。”

    至秦一统**,金玉之器不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玉的地位更加重要。

    而蓝田玉……更加不同一般……

    ——秦始皇曾用蓝田作玉玺。

    秦始皇帝初以和氏璧所制的五螭相交纽玉玺为传国之玺,刻文为鸟篆字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但是,二十八年,秦始皇出巡,在舟过洞庭湘山时,因狂风怒起龙舟欲倾,而抛玺于湖中以求镇湖祀浪,传国玉玺因此丢失。之后,始皇帝即命人用白色的蓝田玉重制相同的规制的五螭相交纽的玉玺,鸟篆刻文却与前一次不同,为“受天之命,皇帝寿昌”的字样。汉代秦之后,传国玉玺即是这枚以蓝田玉所制的玉玺。

    ——以蓝田为鄂邑长公主的汤沐邑……

    ——着实是……太让人惴惴难安了……

    鄂邑长公主不懂这些,丁外人也不是精于此道的人,鄂邑长公主的儿子文信却是知道这些的。

    ——在那些知书通史,精于经术的儒士看来,像蓝田之种地方就像泰山、五岳一般……不宜封予臣下的……

    ——更不要说是封给公主之类的女流了!

    ——儒家大义首重的就是名……

    当然,无知无畏,惴惴不安,忧心忡忡的……都是知晓利害的……鄂邑长公主自然不在其列,因此,她很开心地去了蓝田。一路上开心不已,仲秋时节的白鹿原,虽然不及春夏之时美丽,但是,也尚可一观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能滋养出那般灵动美玉的地方——美人也不少。

    鄂邑长公主很尽职履行着共养天子的职责,与前来的光禄大夫及掖庭的丞与相工一起,为少年天子精心挑选了不少美人——当然,也合乎法相……容易生养……

    “长主真是无时无刻不挂念陛下啊……”丁外人半是赞叹半是嫉妒不悦地对鄂邑长公主言道。

    对于这个颇为知情识趣的私宠,鄂邑长公主一直是十分满意的,听他如此说,自然也是一番颇情趣的调笑应答。

    ——既然来了蓝田,就是想让自己心情好一些。

    ——随心总是必须的。

    丁外人在外还是知道分寸的,除了言语之外,举止并不过份,至少不会引人侧目——天家贵女养个男宠……早就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了……

    带着丁外人,在灞水边慢步闲逛的鄂邑长公主看了一眼远处的灞陵,心中不由一阵激荡——陪葬灞陵的那位姑祖母才是真正的长公主啊……

    “长主?”丁外人被鄂邑长公主的动作吓了一跳——房中事不言而喻,可是,在外……鄂邑长公主等闲都是不让他触身的……如今却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鄂邑长公主没有理会他的受惊之色,抬手指向远处的灞陵。

    “那位窦太主能做到的……我也可以!”鄂邑长公主轻声喃语。

    丁外人心中陡然一紧,喜色却是难以压抑地涌上眉梢。他极尽柔情地低声追问:“长主说什么?”

    鄂邑长公主眉目含笑,瞪了他一眼,同时也放开了手。

    ——她毕竟不比那位姑祖母有放肆的勇气,这一时激动、情动之下的言行……可一却不可再……

    丁外人也知道鄂邑长公主的性子,眉角轻挑,唇带笑意,却是不再言语了。

    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帝姊长主,这般走了不一会儿,鄂邑长公主便累了,也不想走了,丁外人极有眼色地将一直跟在后面的车马召来,小意殷勤地将长公主服侍上辎车,随后便要亲自驾车,却被鄂邑长公主拉住不放。

    “御者在,不需汝!”鄂邑长公主轻笑。

    丁外人自然不争辩,顺着长公主的力道便上了辎车。

    一干骑奴侍从见了这般情况,也都十分乖觉地将辎车重重围住,却又尽量远离辎车,一行车骑人马,便以这种相当别扭的阵势,慢慢返回鄂邑长公主在蓝田新置的宅院。

    当然,为了避免意外,一干车骑人马,不仅选了最远的道路,还都做了准备,随时可以再绕远路。

    不过,很显然,今日的情况不是这些骑奴侍从能左右的,一行车骑人马刚行了一刻钟,便有红衣骑者疾驰而来,随行的公主家令立刻迎了上去,眯起眼,十分不悦。

    待那红衣骑又近了一些,家令倒是认出其是谁了——正是上官家平日常用的传信人。

    鄂邑长公主、丁外人与上官桀、上官安关系十分亲近,见是上官家的人,鄂邑长公主的家令却是不敢随便处置了。

    家令正在犹豫难决的时候,那名骑者也到了家令跟前,利落地停下马,翻身下马,一派恭谨地双手递上一只漆匣:“家主与子君请谒长公主。”

    家令心里有数,匣中必是上官桀与上官安的名刺。

    这般情形,却是极郑重的请谒了,家令的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漆匣是不能不接的,但是,接过漆匣,家令转头看向后面的辎车,离辎车较近的骑者轻轻摇头。

    家令只能对那名红衣骑者道:“长主稍后便至,请尊家二位稍待。”

    红衣骑会心一笑,向家令一揖,便上马离开。

    上官桀与上官安比通谒的骑者来得慢,再加上对道路不熟,鄂邑长公主又是新置的宅子,寻人问路又花了一番时间,因此,虽然在鄂邑长公主之前到了她的宅子,但是,侍婢刚上了热浆,鄂邑长公主的马车便也回来了。

    不过,辎车却先进了后宅,又过了好一会儿,鄂邑长公主才在侍婢的簇拥下走入上官桀他们所在的正院北堂,当然,丁外人也在随侍之列。

    虽然知道上官家这两父子是不会无事跑来见自己的,但是,因为心情甚好,鄂邑长公主仍然是满面春风地招呼两位,丁外人也相当客气与两位将军见了礼。

    主客安坐之后,丁外人便打算先离开了,上官桀却唤住了丁外人。

    “丁君与樊福可有故交?”(未完待续。)

80、大汉只有一位景桓侯!() 
“丁君与樊福可有故交?”

    上官桀没头没尾地一句却让丁外人当即变了脸色。

    “樊福?那是谁?”鄂邑长公主觉得这个名字挺耳熟的,“我好像听过……”

    上官桀十分客气、恭谨地给长公主行了一个揖礼,眼角同时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上官安的脸色不比丁外人好看多少。

    鄂邑长公主自然也跟着扫了一眼上官安,不禁就挑了挑眉角,心中也更认真了几分,努力思索“樊福”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听说的。

    既然是上官桀说话,没有相问到自己,上官安就不好开口,鄂邑长公主正沉浸在思索的“乐趣”中,丁外人只能自己努力了。

    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丁外艰涩地询问:“左将军怎么想到那人了?”说话间拼命摆出一副感慨怀念的模样。

    上官桀配合着他的情绪,点头感叹:“忽然就想起来了……这都一年多了……一直事情不断,早就想问的,正好今日无事,方才见到丁君……”

    言下之意——见到丁外人,上官桀就想起这事了……

    丁外人的脸色愈发地难看了,原本只是有些发青,这会儿却是青白交加了。

    “左将军就不要故意逗他了。”鄂邑长公主不乐意了,主动开口替丁外人解了围。——毕竟,那是她的男人,这是在她的宅院。

    上官桀微微一笑:“长主是妇道女流,哪里会关心官吏的事情?——那也不是长公主应该管的……”

    鄂邑长公主骤然变色,冷冷地言道:“既然是我管不着的事情,左将军便不必说了。”

    上官桀岿然不动,笑了笑,对鄂邑长公主道:“其实那个樊福跟公主也有缘。”

    鄂邑长公主一愣,倒是顾不得不高兴,切切实实地有了几分好奇。

    “跟我有缘?”鄂邑长公主轻笑,“我可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听丁外人那个口气,这个樊福明摆着是个死人……

    ——跟个死人有缘……

    鄂邑长公主想一想都觉得恶心。

    上官桀瞥了儿子一眼,示意上官安去说。

    父有命,子焉能不服其劳?

    上官安有些头痛,却更不能拒绝,最后,还是对鄂邑长公主道:“其实……嗯……长主对胡建这个姓名……可有印象?”

    上官安刚说到“胡建”二字,鄂邑长公主便变了脸色,上官安愣了一下,好容易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那个疯子!”鄂邑长公主咬牙切齿。

    对鄂邑长公主的评价,上官桀深以为然,点头附和:“的确是狂狷之辈。”

    《论语。子路篇》载孔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猖平!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那位与霍光一样,字子孟,又同为河东人的的胡建可是将这番话彻底实践了一番。

    那还是孝武皇帝时的天汉年间,胡建暂时代理军正丞一职,生活贫困,没有车马,便常步行,跟一位走卒一起起居,因此,常常慰籍那个走卒,也就得到那个走卒的拥戴。当时,监军御史为奸,穿北军垒垣建买卖交易的商铺,谋取私利,军正掌的便是军法之事,胡建职责所在,便想诛杀那个御史。

    只是监军御史乃天子所派,连北军诸将校都颇为忌惮,便是他有此心,军中也无人能配合。胡建思索许久,最后与那个走卒商量:“我欲与公有所诛,吾言取之则取,斩之则斩。”两人约定妥当,到了选士马之日,监御史与护军诸校列坐坐堂皇(注1)之上,胡建带着走卒趋至堂皇下拜谒,随即直上堂皇,走卒也跟进去。

    上堂之后,胡建即指着监御史道:“取彼。”走卒立即上前,将监军御史拖曳下堂皇。在场诸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胡建放声道:“斩之。”走卒二话没说,胡建的话音未落,便下手斩杀了那个御史。

    护军诸校尉自然都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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