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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穿越到晚明-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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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未开封的书信,双手奉上。

    “铜佛?骗鬼呢?他也真能说得出口。”王兴心里嘀咕了一句,因正好在韩敬旁边,连忙接过书信,转手递给方从哲。

    “哦?汤宣城的书信?”方从哲眼睛一亮,接过书信,撕开封口,掏出信纸看了起来。

    “好吧,韩大人一片心意,老夫只好生受了。”方从哲看罢书信,脸上立即阴转晴,温和地说道:“以后请常来府里作客,只是,切不可弄这些个阿堵物了。”

    “是,下官遵命!”韩敬见方从哲答应把礼物收下,心中一宽,又听他的话音,可以常来府里作客,心知老师的书信算是起作用了,心中一喜,连忙躬身答道。

    

第195章 牙疼() 
也不怪方从哲见了书信动容,这“汤宣城”可不是小人物。

    前文说过,韩敬的老师叫汤宾尹,字嘉宾,号睡庵,别号霍林,安徽宣州人。万历二十三年榜眼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内外制书诏令多出其手,号称得体,常受到神宗赞赏。

    万历三十四年,汤宾尹迁右春坊右中允,三十六年为左春坊左谕德,三十八年会试为同考官;后进南京国子监祭酒。时朝中结朋党之风极重,朝官言官,北官南官,朝野文士多结为朋党,以东林党、宣党、昆党为最盛;各党均是己非人,互攻不止。宣党首领即为汤宾尹。汤宾尹好励人才,广收门徒,士子质疑问难殆无虚日;他在党局中树赤帜二十年,世号之“汤宣城“。

    汤宾尹在与方植党争斗中失败罢归,宣党犹力庇之,“虽家居,遥执朝柄“。

    如此人物,能亲自写来书信,方从哲能不重视?再说,看汤宾尹信中之意,他想将朝中宣党势力全部交给韩敬,请方从哲予以照应,这变相地说明,宣党将与浙党同气连枝。

    自汤宾尹后,宣党人才凋零,在朝中势力大减,与齐、浙、楚三党已经不在一个层次上了,但毕竟还有些势力。汤宾尹将其势力托庇于已,以免受到东林党攻击,自是有他的私心在,但同时,齐、浙、楚三党补充了一些势力,也不无好处。如果自己不接纳,他们反过来倒向东林党,那才叫麻烦呢。

    可以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有人情,有政治利益,还有重礼可收,方从哲没有不动容的道理,也没有不收纳的道理。

    “简与,你先与任之、彦演他们一席,等朝中大人们来了,我再请你过去。任之,好好照顾简与。”

    “谢谢方大人。”

    “学生遵命!”

    王兴跟韩敬、洪承畴退出正房,在方世鸿带领下,来到南厢房坐下,这里安排了五席,当然是招待方从哲的学生们的。

    “老六,你怎么不把六妹带来?你四姐昨天还念叨来呢。”方世鸿从正房出来,就恢复了二世祖的样子,抹一把头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架了个二郎腿,令伺候的丫环给众人上了茶,这才大模大样地对王兴说道。

    “四姐夫,你这话说的。今天她能来吗?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添乱。”王兴答道。

    “你说的也是。不过,平时你也不带六妹来玩,怎么的?想疏远我们?”

    “四姐夫,你这儿可是宰相府邸,我们小门小户的,要是经常来串门,知道的说我们是亲戚走动,不知道的,人家不说我们巴结首辅大人?”

    “老六,你这话我可不爱听。首辅怎么了?就不兴有两门子亲戚?以后你只管来,别怕那些小人乱嚼舌头,我罩着你。”方世鸿大喇喇地一拍胸脯说道。

    “扑哧”王兴刚喝了一口茶,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喷了出来。

    “怎么的?老六,不信你四姐夫能罩住你?”方世鸿见王兴笑喷了,有些生气,一瞪眼珠子,傲气十足地说道。

    这就是个现世的李刚,就差说出来“我爸是首辅,我怕谁?”了。

    你罩着我?我用你罩着我?你自己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四姐夫,你当然能罩着我。不过,守着外人呢,吹得别太大了,不好哈。”王兴说道。

    “我吹牛?我是吹吗?我。”方世鸿一瞪牛眼就反驳王兴,转念一想,也是,守着外人确实不能吹牛,对老爹的形象不好。嗯,亏得老六提醒,要不然,如果传到老爹的耳朵里,又得挨老爹的骂。

    “老六,不愧是读书人,坏心眼挺多。行,我听你的。不吹了,不,不说了。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在京城,咱谁也不怕。”

    听了方世鸿的话,王兴用手一捂腮帮子,感到一阵子牙疼:“什么呀这是?把读书人一竿子全打翻了?守着人家韩敬、洪承畴,嘴上有个把门的行不行呀?吹得云山雾罩的,还说不吹了?也不知道我老岳父怎么看上的这么个玩艺?”

    “老六,捂腮帮子干什么?”

    “我牙疼!”

    “你等着,我去给你找点花椒来,按上就不疼了。”

    方世鸿说完,急急出门而去。

    “哈哈哈,王任之,你不是挺能说吗?你倒是说啊?”洪承畴指着王兴哈哈大笑。

    “方世兄快人快语是真性情,我倒是非常欣赏。”韩敬怕王兴尴尬,连忙说了句方世鸿的好话。

    “简与兄见笑了,我这两乔确实是真性情,人倒不坏。你俩先坐着,我出去一趟。”王兴说完,连忙出了南厢房去找方世鸿。

    这一屋全是自己的同年,可不能让这货在这里丢人现眼,他要只是方府公子还好说,关键还是自己连襟啊,自己可丢不起这个人。

    “老六,来来来,我找来了花椒,张嘴,我给你按上。”王兴出了门,就见方世鸿急急地赶了过来,手里拿了一把花椒,见了王兴就让他张嘴。

    王兴看了看他油乎乎的手,感到一阵恶寒,连忙说:“四姐夫,把花椒给我,我自己按上就行。”

    “那行,你可想着按上啊,治牙疼最灵了。”方世鸿把手里的花椒递给王兴,还不忘嘱咐一句。

    “四姐夫,听说府里请了戏班子?”王兴问道。

    “是啊,请的是程老板,杨老板,唱的剧目是龙凤呈祥。”

    “那四姐夫,你一会儿去看戏吧,这边的事你交待给我就行了,反正都是一科的同年,我肯定能照顾好。”

    “那哪行啊,要是我爹知道了,非骂我怠慢客人不可。”

    “怎么不行?我是谁啊?是你爹的学生,是你的两乔,在这府里我跟半个主人差不多吧?交给我就行了,哪用得着你来操心这些小事?”

    “行?”

    “行!”

    “那好,管家过来。”方世鸿招手叫过一个管家,吩咐道:“那个南屋里的事,你听王老爷的吩咐,要是稍有差池,我打断你腿。”

    “是,少爷。”管家老老实实地答应道。

    “那,老六,我去看看戏班子来了没有。”

    “去吧,去吧,这里你不用管了。”王兴挥挥手,终于把这个二货给打发了。

    进了屋,洪承畴招招手对王兴说道:“来来来,花椒呢?我给你按上,你不是牙疼吗?”

    “滚!”

    

第196章 深山出俊鸟() 
当晚,方府灯火通明,丫环仆役来往穿梭忙如蝴蝶,珍馐佳肴络绎不绝多如流水,好一副热闹场面。

    尽管方从哲早就有话,只接受同年、学生、故旧的贺礼,其他同僚的贺礼皆不受。但这话,他也只是说说而已,为的是要个不收礼的虚名。其实,前来贺寿的也是心知肚明,没有人当真。否则,二门里专门设了个账房干什么?分明是掩耳盗铃嘛。

    所以,除了同年、学生、故旧,前来贺喜的官员也不少,这些人基本都是在京官员,外地督抚、官员或亲来,或打发下人来,不管能不能跟首辅见上面、说上话,反正不能缺了礼。

    东花厅、西花厅及南厢房设了三十多席,都坐得满满当当,这些还是上的了台面的,那些自觉上不了台面的,都送上贺礼,留下名字,然后悄然离开。

    离方府有三十多丈远,悄然停着一顶四人抬小轿,轿上没有任何标志,谁也不知道,轿上坐的正是左春坊大学士、礼部右侍郎、詹事府詹事韩爌。

    韩爌悄悄把轿帘拉开一条缝,凝目观察着方府门前的盛况。

    韩爌此来的目的当然是给方从哲贺寿,但他又不想明目张胆地前来,怕落个巴结首辅的名声,所以,令管家先去投送礼单,如能悄悄进入方府,亲自给首辅大人贺寿,又不为他人所知,才是他真正的心愿。

    不长时间,管家回来了,到轿前回禀:“老爷,礼单送进去了,又被退了回来。方大人回话说,韩大人雅量高致,方某不敢受韩大人的贺礼,今日只宴请同年和学生,不便与大人相见,改日再摆酒致谢。”

    韩爌听了,问道:“你没说我亲自前来?”

    “说了。”

    “嗯”韩爌嗯了一声,然后吩咐道:“回府。”

    “是。”

    管家答应一声,轻轻一挥手,四个轿夫抬起轿子,疾步而走,回府而去。

    韩爌坐在轿子上暗自生气:“自己作为三品大员,亲自上门贺寿,方从哲竟然将自己拒之门外!哼,首辅之职难道是你家的?难道你一辈子都当首辅?莫让我得势,我若得势,定将你踩在脚下,以报今日之辱!”

    韩爌知道,自己平日没少批评方从哲的为政之失,虽无关痛痒,但也落了个持论公正的名声,尤其是东林党人,对他尤其有好感。

    韩爌不是东林党,也不是齐、浙、楚三党,他给自己定的策略,就是两不相帮,两不得罪,左右逢源,利用两党之争,以谋取自己的利益。

    这一策略,已经使他得到了好处。两党相斗,凡事都争得头破血流,对他这种名声很好,持中立立场的人,两边都想争取,以壮大自己一方的力量。

    方从哲在他几次关键的提拔上,都使了力,也暗示他加入自己一方,没想到韩爌总是模棱两可,态度暧昧不明。

    韩爌当面经常唱方从哲的赞歌,背后却又经常抨击他的施政措施,方从哲听说以后,这才明白,他是当面卖好,背后卖直,典型的官场两面派,心下已经十分厌恶,再也不愿意拉他入伙。

    韩爌在仕途上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顺利,这才明白,他已经恶了首辅,今日之举,目的当然是想修复与方从哲的关系。不成想,方从哲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礼单退回,拒绝接见,这是摆明要彻底放弃他了。

    在官场上,要么你就坚定地站到一方,要么你就坚决地做个孤臣,当墙头草的下场往往是很可悲的,因为当两边都发现你不能争取时,一定会一同使力打压。

    韩爌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心中也是暗自嘀咕:“加入东林党么?东林党式微,又接连出了唐世济、董元儒事件,让东林党上上下下都觉面上无光,加入他们,能有好结果么?”

    暮色四合,一盏写着“韩”字的灯笼,挑在韩府门前。

    韩爌心情郁郁地下轿,见大管家快步过来行礼,悄声禀道:“老爷,宫里来人了,在后书房,我已经请宋道长陪着叙话。”

    “好,我知道了。”韩爌听了,连忙往后书房走去。

    “东李”李蔷薇的表哥,就是韩爌。

    这是个秘密,别说官场上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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