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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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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到1765年正好是第43个年头,这个岁数用“年未五旬”来形容,也还说得过去。如果以此为标准加以推算的话,《春暮续婚》差不多写于1763年前后。

    脂砚斋的“甲午泪笔”,很明确的把曹雪芹死亡时间定在“壬午除夕”,这显然不是泛泛之笔,其中必定包含了某种特殊的寓意在里面。那么他究竟指的是什么呢?笔者认为,曹的死很可能是续书开始的一个重要标志,它预示着这部作品已完成了其历史使命,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由于这个时间恰恰是在1763的时候,因而就有了“壬午除夕”之说。应该说,《春暮续婚》这首诗写作的时间与这个时间比较接近。

    脂批为什么要把曹雪芹死亡的时间定在“壬午除夕”呢?也许有这样几个考虑:第一,除夕是辞旧迎新的象征,是结束过去,面向未来的开始。按照佛家的观念,有死必有生,有生必有死,而这个时间节点就是生死轮回的一个交叉点,明显带有新旧交替的特征,让读者有想象的空间。第二,1763年距离庚辰本的完成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在这个时候开始续书的创作,可以说时机和条件都比较成熟。第三,续书本来就是《红楼梦》创作计划的一部分,作者希望在有生之年把它完成,以了却“圆满”的心愿,所以在时间上也不宜拖的太久。至于为什么要把《春暮续婚》放在《伤芹溪居士》之前,大概是在向读者暗示,续书的诞生就意味着曹的死亡,二者之间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

    续书是在什么时候完成的?这个问题同样无法确定。从续书的篇幅上看,花费的时间肯定不会比前八十回更长。如果说前八十回用了十年的时间,那么后四十回估计不会超过六年。以六年来推算,后四十回有可能是在1768或1769年完成的。但完成之后作者并没有将其公诸于世,直到1788年高鹗受人之托,才把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合璧整理之后,于1791年以全貌的形式正式出版。此时,距离1768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高鹗受人之托不是没有依据的,这个依据来自他所著的《兰墅砚香词》中的一首诗。这首诗的题目是《南乡子》,题目后面作者自注道:“戌申秋,隽喜晤故人”。也就是说,他是在会晤了“故人”之后写下这首诗的。这首诗的内容是:

    甘露洒瑶池,洗出新妆换旧姿。今日方叫花并蒂,迟迟。终是莲台大士慈,明月照相思。也得姮娥念我痴,同到花前携手拜,孜孜。谢了杨枝,谢桂枝。

    “洗出新妆换旧姿”和“今日方叫花并蒂”,笔者认为,指的正是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合璧的事。高鹗自称“红楼外史”,对《红楼梦》的痴迷程度由此可见一斑,他有幸被选为“花并蒂”的执行者,与他对这部作品的痴迷和喜爱不无关系。“今日方叫花并蒂,迟迟”,就说明了后四十回早已成书,但迟迟没有面世,今日终于可以完璧呈现了。

    这首诗是在高鹗受“故人”之托,担负起出版一百二十回《红楼梦》重任之后写下的,其心情我们可以从诗中直接感受到,用欣喜若狂来形容毫不为过。高鹗受托的时间是在“戌申秋”(1788年),比程甲本的出版早三年,这个时间拿来完成“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的整理工作和筹备出版工作,应该说绰绰有余。程甲本是《红楼梦》的又一个里程碑,它以不同于手抄本的全新姿态走向了社会,走向了千家万户,开始了其今后漫长的历史征程。(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7章 、胤祯的隐居生活之谜(13)() 
脂批在一百二十回通行本中的消失,也许是他本人的意愿,也许是乾隆的主张,或者说就是他们共同的主意。究竟是哪一种,现在还真不好说,因为手头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可供参考,不敢妄加评论。但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高鹗的意思,他没有这个权力,也不敢这样做。然而,不管是哪种情况,它都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就是皇家对真相的披露还是有所保留,有所限制,并不想公开化,扩大化,超越其所处时代的范畴。对于这本书的定位,他们只希望能以文学作品的身份,以才子佳人的面貌走进人们的视野,走向它的未来。然而,庆幸的是,带有脂批的八十回抄本被同时保留下来,为我们今天的深入解读提供了第一手资料,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对揭示其真相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张宜泉作为书的作者和批书人,他在《诗稿》的最后一首诗中,真诚的表达了对这部作品将来命运的态度。这首诗的题目是《书答田先生宠锡佳章原韵》,内容如下:

    自道胄中未有奇,墨花零落上林枝。春残绮阁风飘日,雨歇璚楼月挂时。琴瑟横窗弹古调,松筠栽迳仰高姿。此情不问人知否,一任鱣堂鸟雀嗤。

    在他看来,《红楼梦》的创作已经达到了目的,将来的命运如何,其中的“高情”是否能被人理解,已无关紧要。“此情不问人知否,一任鱣堂鸟雀嗤”,说的就是其命运好也罢,坏也罢,他都能坦然面对,不会过于纠结,过于忧心。

    这首诗是写给“田先生”的,“田先生”是谁呢?笔者认为,应该还是乾隆。因为,田者土也,居天地之中,同样应该是皇帝的代称。从文章结构上看,这首诗不仅和前面写给“夏公先生”的五首诗相照应,也与全书开篇的《春色满皇都》相照应,里面的“上林”、“绮阁”、“璚楼”,与“阊阖”、“紫宸”、“御阶”直接呼应,从而形成了头尾相贯,前后一致的格局。

    诗人把这首诗放在最后,明显带有结束语的味道,这也许是他对乾隆的最后一个表态,最后一个交待。透过它我们看到了一个出家人高大伟岸的形象,体会到了一个庙堂之人不计个人得失,豁达开朗的个性,也感受到了一位智者的精神世界。

    可以说,张宜泉的《诗稿》不仅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胤祯,也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乾隆。他们二人肝胆相照,休戚与共的关系,给中国的政坛留下了一段佳话,也给中国的文坛留下了一个传奇,这其中的意义,其中的内涵,其中的韵味值得我们所有人去品味,去追忆,去回顾。

    (4)、《诗稿》反映了胤祯的隐居生活,反映了他与乾隆的关系,也反映了他为《红楼梦》所做的努力。但遗憾的是,这本诗集从头至尾没有时间标注,就连作者的《自序》也是如此,所以谁都不知道这些诗起于何时,终于何时,作者是在什么时间背景下写的。没有时间标注,但不等于有没有这方面的暗示,这个部分我们就来探讨这个问题。

    笔者经过仔细研究后发现,里面的内容多少还是透露了一些时间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就成了《诗稿》168首诗仅有的时间线索。它们就像是矗立在时光隧道里的一个又一个坐标,通过它们我们就可以丈量出这个历史记忆的时间跨度,进而确定诗人笔下所反映的内容是什么时期的事。

    这本诗集的时间跨度,很可能是从1757年到1772年,前后有十五年的时间,或许还要更长。那么这个时间是怎样推算出来的呢?它是通过横向和纵向的比较推算出来的。这里面有三个时间可以拿来作参数:第一个是丁丑年,也就是1757年;第二个是戌子年,也就是1768年;第三个是壬辰年,也就是1772年。这三个时间是怎样得来的呢?

    1757年来自作者的自序,这一点前面已经讲过,这里就不再重复。

    1768年来自《哭李四兄》,这首诗写于戌子年,也就是1768年。这个时间是参照《觉罗诗人永忠年谱》中的相关内容得出来的。《年谱》于乾隆三十三年,也就是戌子年,有这样一条记载:

    正月二十九日,白云观李阳玉道师羽化,诗以哭之。

    侯堮在后面加注道:

    诗注册十五,作“李四尊师”。

    这就是说,侯堮发现永忠在另一条批注中,还把这个白云观的李阳玉道师称之为“李四”。那么,他与张宜泉诗中的李四兄是不是同一个人呢?笔者认为,是同一个人,理由是张与白云观交往甚厚,他的《白云观即事》诗就反映了这一点。而且,这个李四兄同样是个道士,张在他的《题李四兄书舍壁》诗中这样写道:

    酒渴谁吞海,人间有谪仙。一壶初脱帽,五斗渐惊宴。吕袋休名注,清书慧性传。还应焚醉籍,从此惜残年。

    “吕袋休名”和“清书慧性”都体现了其“道士”的身份。他在《哭李四兄》诗中这样写道:“前宵犹对饮,今日隔重泉”、“交深非歃血,情重易忘年”。看得出,他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就连歃血为盟都无法与之相比。这说明什么?这就说明他们是一对志同道合,意气相投的神仙伴侣,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正因为如此,他的去世不仅让张倍感伤心,也让永忠悲痛不已,故而祖孙二人同时以诗“哭之”。

    而且,张宜泉《哭李四兄》的时间,和永忠所记载的时间也十分吻合。根据永忠的记载,李阳玉是在正月二十九日逝世的,而张的《哭李四兄》也正好写在冬暮,因为在其前面的一首诗,名字就叫《冬暮二首》,其中之一这样写道:

    家境残冬纪,元龙鉴赏高。梅含春入意。竹带雪凌操。

    诗中的“残冬”和“春入意”与正月二十九日的时节极为相符,因而笔者认为,李四兄即李阳玉,张的这首诗写于1768年正月二十九日,与永忠悼念的是同一个人。(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8章 、胤祯的隐居生活之谜(14)() 
1772年这个时间的确立,来自《五十自警》这首诗。必须指出的是,这个“五十”并非指作者的年龄,而是指“家门不幸”的变故已经过去了五十年。为什么这么说呢?道理很简单,“家门不幸”的灾难源于“天命”不彰,而知“天命”者唯张宜泉也。古人把“五十”比作“天命”之年,张便借此意表达了“天命”相违已经过去了五十个春秋,过去了半个世纪,故而以诗记之。他在诗中这样写道:

    天命知还未,蹉跎五十春。服官惭计拙,衣帛愧家贫。玉液觞称旧,银丝面挑新。晚年无别望,有子喜呼麟。

    第一句话就指出了“天命”相违已经过去五十年,而“天命”不彰的事实依然还在延续。在这五十年的蹉跎岁月中,他虽然为官不成,家境贫寒,但他并不是一事无成,幸运的是他有了一个“麟子”,让他晚年有望,故而倍感欣慰。这个“麟子”可以继承他的遗愿,可以揭开五十年前“天命”相违的历史真相,可以让他老有所依,老有所终。这个“麟子”是谁呢?就是他的作品《红楼梦》。

    从1722年的“天命”相违,到1772年的“麟子”相伴,恰好走过了五十个春秋,而此时的张宜泉已是耄耋之年,他写下这首《五十自警》,目的就是提醒自己过去的并没有过去,只要不放弃,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根据上述分析,笔者认为,这首诗应该是写于1772年的11月23日(阴历),也就是康熙去世后的第五十年的祭日。

    正是这三个时间坐标,为《诗稿》的起点和终点提供了依据。当然,《五十自警》并不是这一部分的最后一首,在它的后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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