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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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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者决不见面。令诗人一往情深的董先生,显然不是仕途之人,与“都骑”和“朱轮”不是同类。从他栖身于“洞朝阳”这一点来看,是个隐士或布衣,与诗人是同路无疑。笔者认为,“董”者,懂也,它并非实指哪一个人,而是泛指这一类人。也就是说,诗人只和江湖之人来往,只和有识之士来往,对仕途之人,对愚昧无知之人尽量避而远之。

    作者的另一首诗,让我们直接走进了他的内心世界,看到了他对大清王朝的一颗赤子之心,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这首诗的名字叫《读史有感》,原文如下:

    拍手高歌叹古今,闲披青史最惊心。阿房宫尽绮罗色,铜雀台空弦管音;韩信与刘无剩骨,郭开亡赵有余金。谁似尼山功烈永,残篇断简尚堪寻。

    回顾历史,最令人触目惊心,令人痛心疾首的,当然是自相残杀莫属。“阿房宫尽绮罗色,铜雀台空弦管音;韩信与刘无剩骨,郭开亡赵有余金。”这四句话列举了四个朝代的悲剧,例举了“一损俱损”的教训。而这些悲剧,这些教训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灾难来自内讧,来自骨肉相残,来自后院起火,其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自毁长城,为他人的乘虚而入提供了机会和条件。

    历史的教训历历在目,这些事例不可谓不深刻,不可谓不发人深省,但这样的悲剧却还在上演,一次又一次,前赴后继,执迷不悟。诗人是过来人,他对这样的教训有切身的体会,个人的功名与大清的江山相比,孰轻孰重,他心里最清楚。其实,《红楼梦》里的《好了歌》对这个问题作了最好的回答,它告诉人们这样一个道理:功名只不过是过眼烟云,但江山却是长久的根基,绝不允许因私废公的事情发生,否则将遭到天谴。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放弃功名,一心致力于“尼山”之功的原因。所谓“尼山”之功,就像和尚念经一样,让人们的脑子里时时刻刻有一根不敢松懈的弦,用“残篇断简”在人们心中筑起厚厚的一道屏障,使得那些贪图功名的人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里的“残篇断简”指的就是《红楼梦》,它是一部皇家的“道德经”,虽然其表象残缺不全,但指点迷津的功能却很强大。当然,他的这番苦心能否被理解,被接受,其功能能否发挥作用,他依然很担心。他把这种担心写进了《赋得风飘万点正愁人限花字》的诗中,他说:

    片风起处减春华,飘尽芳城落尽花。千朵乍惊随雨散,数枝旋惜逐烟斜。飞扬舞榭诗难赋,撩乱歌台酒未赊。眼看韶光今已去,不知愁思在谁家。(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5章 、胤祯的隐居生活之谜(11)() 
风雨起处,落红无数,韶光易逝,春华难留,诗人的愁思也与日俱增,但谁也不知道,这“愁”来自哪里,来自谁家。作者正是以此表达了自己对《红楼梦》前景的担忧,而且这种担忧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的心中越发的强烈,越发的厚重,越发的挥之不去。所以,这首诗的题目就叫“风飘万点正愁人”,其内涵与《葬花吟》中的“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颇为相似。

    在这个部分,还有一大亮点不得不提,这就是《春暮续婚》。为什么说它是一大亮点呢?因为它透出了续书的信息,这个信息对我们了解《红楼梦》后四十回产生的过程极为重要,是不可多得的历史资料。诗的内容如下:

    锦瑟重弹再续丝,今番花烛异前期。脸波还见牵帷处,眉样难看却袖时。鸣雁已嘲司马愿,夭桃又笑孟光痴。漫言一刻千金价,留恋春宵梦破迟。

    “续丝”其实就是续书,这是一种比较隐晦的表达方式,明义的诗中对此也有反映,他说:

    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诗中的“卿”指黛玉,也指《红楼梦》。“似谶成真”指黛玉在《葬花吟》中自悲自怜的预言不幸变成了现实。这个预言就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也就是说,《红楼梦》问世之后,不出作者所料,出现了以假为真的现象,“真事”消失的无影无踪。“起卿沉痼续红丝”,表达了诗人希望这部作品能返本归真的愿望,让它有个圆满的结局。所谓“续红丝”就是再续前缘,里面就包含续书的意思。

    张宜泉的“今番花烛异前期”,直接点明了续书的风格与前八十完全不同,有很大的差异。“脸波还见牵帷处,眉样难看却袖时”,这句话的意思是,虽然续书依然延续了“隐”的做法,延续了“荒唐言”的故事,但最终展示出来的风貌却和前面大相径庭。为什么会这样呢?“鸣雁已嘲司马愿,夭桃又笑孟光痴”说出了其中的原委,这就是:前八十回已经完成了揭露“司马昭之心”的愿望,已经达到了想要达到的目的,后四十回只是为了满足大团圆的需求,给世俗的故事一个完整的结局,让它看上去不是“残缺”的一本书,仅此而已。“孟光痴”指的是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和和美美的景象。这个景象不是作者所追求的,但它能满足世人的要求,故而他也乐见其成。

    然而,大团圆的结局消除了世俗故事“残缺”的遗憾,却也带来了另外的遗憾。“漫言一刻千金价,留恋春宵梦破迟”说的就是,洞房花烛夜虽然令人销魂,令人留连忘返,但真正的春梦却有可能因此而沉睡不醒。也就是说,在续书完成之后,“荒唐言”圆满了,但“真事”有可能从此被彻底埋没。续书圆了读者的梦,但作者的梦有可能因此而破灭,这也许就是为什么续书完成之后,迟迟没能与世人见面的原因吧。

    “续婚”的内容在明义的《绿烟锁窗集》中也有体现,他在《伊俊斋续婚作诗贺之》中这样写道:

    天上双星会已过,人间重见鹊填河。芙蓉帐密春回早,翡翠窗深露闰多。莫把闲情思往事,好濡彩笔试新娥。遥知人影灯围际,定有催妆妙句哦。

    所谓“天上双星会已过,人间重见鹊填河“,它指的是“金玉”在天上已经成功相会,作者“清白”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要做的是,把世俗的热闹戏补续完整,让它有个圆满的结局。“莫把闲情思往事,好濡彩笔试新娥”,这句话强调了后四十回和前八十回的创作目的和创作风格截然不同,前者是“思往事”,也就是怀金悼玉,后者是“试新娥”,也就是续写才子佳人的故事。

    “遥知人影灯围际”,特指世俗婚姻嫁娶的热闹场面,这个场面我们在续书中已经看到,它就是宝玉和宝钗的洞房花烛夜。当然,我们看到的还不仅仅是这些,黛玉的亡故给这桩婚姻带来的阴影和缺憾,远远超过了它的圆满,超过了它的热闹。黛玉是宝玉的灵魂和生命,没有黛玉的“金玉良缘”只能是徒有其表的“虚热闹”罢了。可见,“人间重见鹊填河”是件好事,但它是以牺牲“真事”为代价,这不能不说又是一个更大的遗憾。可以说“天上双星会已过”是缺中有圆,而“人间重见鹊填河”则是圆中有缺,虽然二者都是“金玉良缘”,但性质完全不同。

    我们知道,“竹影参差,苔痕浓淡”的潇湘馆,历来是婉约清幽之地,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热闹的场面。黛玉借《西厢记》里的“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苔白露泠泠”的唱词,明确点明了这一点。“潇湘馆”的命名本身就带有浓厚的悲剧色彩,与世俗的热闹场面格格不入。所谓“热闹”只不过是一种迎合或掩饰的手段,尽管它与书的本质相抵触,但演绎真事没有它还真不行。明义的这首诗就说出了这样一个事实:续书只是为了把没有唱完的热闹戏唱完,给世俗一个交待而已,但它与正史毫不相干。

    或许,参与创作《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不一定都是原班人马,但这些人肯定都是“深知拟书底里”的人,否则无法承担起这个重任。虽说二者的风格不同,但内容却是一脉相承,不知道前八十回的真相,绝对写不出后四十回的内容来,这点应该毫无疑问。要知道,风格不同并不是续书的作者才疏学浅所致,而是有意为之的结果。他们故意要把二者区分开来,故意让它们看上去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故意制造了如《庄子》内外篇的效果,目的就是为八十回已是完稿的事实埋下伏笔。(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56章 、胤祯的隐居生活之谜(12)() 
结果不出所料,后四十回一经面世,便引起各方质疑,大家一致认为,它与前八十回不是一色笔墨,文字水平相差甚远,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并将其称之为“狗尾续貂”。最具代表性的是瑞裕在《枣窗闲笔》中的观点,他说:

    此书由来非世间完物也。而伟元臆见,谓世间当必有全本者在,无处不留心搜求,遂有闻故生心思谋利者,伪续四十回,同原八十回抄成一部,用以绐人。伟元遂获赝鼎于鼓担,竟是百二十回全装者,不能鉴别燕石之假,谬称连城之珍。高鹗又从而刻之,致令《红楼梦》如《庄子》内外篇,真伪永难辨矣。不然,即是明明伪续本,程、高汇而刻之,作序声明原委,故意捏造以欺人者。斯二端无处可考,但细审后四十回,断非与前一色笔墨,其为伪著无疑。

    瑞裕的看法得到了广泛认同,后四十回是伪续便由此认定。由于一时找不出谁是伪续者,人们就把目光集中在了整理和出版一百二十回通行本的高鹗身上。再加上其好友张问陶在他的《赠高兰墅鹗同年》的诗中说:“侠气君能空紫塞,艳情人自说红楼”,并又在注释中进一步说明:“传奇《红楼梦》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这就更加令人相信,伪续者非高鹗莫属。

    虽然高鹗在“程甲本”的序言中一再坚称自己只是“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版,与公同好,《红楼梦》全书始至是告成矣。”但这个表白在这些偏见面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甚至有“此地无银三百量”之嫌,以至于这顶“伪续者”的帽子让他一直戴到了今天。

    其实,当你了解了《红楼梦》的真相之后,你就会相信高鹗并没有撒谎,除了后四十回的来历外,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要知道,没有参与过前八十回创作的人,是断断续不出后四十回来的,所谓“八十回以后俱兰墅所补”,只不过是一个扰乱视听的善意谎言而已。张宜泉的《春暮续婚》,为澄清这一历史事实提供了有力的依据,它明白无误的告诉我们:续书是他自己所为,与别人无关。这个证据为这桩历史谜案画上了句号,也为高鹗摘掉了那顶极不光彩的帽子。

    续书是什么时候开始创作的?现在还无法确定。这首《春暮续婚》的诗,也许写于开始创作之后,也许写于开始创作之前。从它在《诗稿》中的排列顺序上看,它在《伤芹溪居士》之前,中间相隔八九首诗,这就说明,它写于曹雪芹逝世之前。《伤芹溪居士》是一首悼亡诗,写作时间大概在1765年前后,因为“年未五旬而卒”的注释表明了这一点。如果从1722年算起,到1765年正好是第43个年头,这个岁数用“年未五旬”来形容,也还说得过去。如果以此为标准加以推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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