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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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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一听这话,不觉大吃一惊,心下自思到:

    这话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得再说出别的事来。

    “红汗巾”是宝玉和蒋玉菡的“定情”之物,它像一个纽带,把蒋玉菡、宝玉和袭人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成为了宝玉作为世袭之人的有力证据。想想看,这种事就连与宝玉从来都不来往的忠顺王府都知道,那么还有谁不知道呢?这就说明宝玉作为“袭人”的身份虽然是“机密”,但在王公贵族中却是公开的秘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宝玉矢口否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可是,明明知道蒋玉菡属于宝玉,这位忠顺王爷却穷追不舍,硬要把他从宝玉手中夺走,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蒋玉菡对这位王爷十分重要,没有他,他的地位就名不正言不顺;没有他,其“忠顺”的名号将被“悖逆”所取代;没有他,他偷梁换柱的戏就没法唱下去,没有他,他将永远背上倒行逆施的罪名。所以,这位长史直言不讳的说:

    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变,谨慎老成,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

    这就一语道破天机,蒋玉菡的全部作用就在于,能让这位王爷“随机应变”,弄假成真,故而“断断少不得此人”。其实,蒋玉菡也只不过是这位王爷的掌中玩物而已,除了拿他作幌子欺骗天下之人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既然宝玉已经否认了他与蒋玉菡的关系,就等于成全了这位王爷的野心。可是他并不善罢甘休,反诬宝玉霸占了他的戏子,嚷嚷得满城风雨,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到底谁霸占了谁的戏子,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清楚。要是蒋玉菡属于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下落呢?怎么可能跑到宝玉这里来要人呢?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73章 、作者真相之谜(6)() 
更可恨的是贾环,他竟然血口喷人,硬是给宝玉按了一个对金钏“强奸不遂”的罪名,进一步激化矛盾。要知道,这个罪名可不得了,无异于图谋不轨,无异于妄想篡权夺位,无异于大逆不道。贾环的所作所为即典型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无耻行径。金钏本是王夫人的丫头,宝玉又是王夫人所生,名正言顺的正出,金钏本来就属于他,何来“强奸”之说?可是别有用心的贾环,妄图以这个罪名把宝玉逼向绝境,逼向死路,以便自己从中渔利,坐享其成。所以,他信口雌黄,落井下石,充分暴露了其猥琐卑鄙的阴暗心态。

    金钏之死与可卿之死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在被侮辱、被玷污之后不得已做出的选择。前面说过,金钏之亡等于宝钗之亡,同样金钏受辱等于宝钗受辱。这个结果让“金玉良缘”变成了“金玉皆坠”,也就是说,“金”和“玉”同时落入虎口,成了别人的盘中餐,成了他人的嫁衣裳。此时的薛家从“白”变成了“黑”,从高雅变成了低俗,从纯洁变成了铜臭,开启了“呆霸王”一统天下的时代。“呆”是“壅弊”的意思,作者以此暗指雍正。

    主人公能活下来实属侥幸,他把这个经历写在了《红楼梦曲十二支》中,这就是我们大家十分熟悉的《留余庆》:

    留余庆,留余庆,忽遇恩人;幸亲娘,幸亲娘,积得阴功。劝人生,济困扶贫。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狼舅奸兄!正是乘除加减,上有苍穹。

    主人公把自己的侥幸归结为两个方面:第一是“留余庆,留余庆,忽与恩人”;第二是“幸亲娘,幸亲娘,积得阴功”。也就是说,“恩人”和“亲娘”是其活下来的决定因素。

    “恩人”指的是贾母史太君,她是正义和正统的化身,正是它的威慑力对拯救主人公的生命起了关键作用。“亲娘”指的是他的生母乌雅氏。传说:雍正继位后把胤祯关押起来,他母亲想见儿子,雍正不准,太后一气之下撞死在了柱子上。这一年正好是雍正元年。从时间上看,人们把皇太后的死因与雍正囚禁胤祯联系在一起不是没有道理的。雍正在《大义觉迷录》中辩解说:“逆书加朕以逼母之名。”说明“逼母”之说当时流传盛广,以至于他不得不出面为自己辩解。所谓“逼母”就是迫使母亲做出以死抗争的举动,来挽救自己儿子的生命。曲中的“积得阴功”指的应该就是这件事。正因为如此,脂砚斋才会写下这样一句话:“未丧母者来细玩,既丧母者来痛哭”。

    “劝人生,济困扶贫,休似俺那爱银钱,忘骨肉的狼舅奸兄”,这句话有些不大好理解,它一定是有所指,但指的是什么呢?这是问题的关键。笔者对这句话也是琢磨了很久,一直不得要领,费了不少心思后,最后才弄明白。笔者认为,它应该指的是主人公被开释这件事,因为只有这件事才能和“留余庆”的主题相吻合。表面上看,“劝人生,济困扶贫”与王熙凤和刘姥姥有关,说的是阿凤接济刘姥姥的事。这个理解应该说没有错,因为在书中刘恰恰是“困”和“贫”的代表,而王熙凤作为荣国府的当家人,却是“富”和“贵”的象征。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刘”代表什么?这个“王熙凤”又代表什么?笔者认为,这个刘姥姥并不是我们前面说的那个刘姥姥,这个阿凤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个阿凤,他们都另有所指。那么他们指的是谁呢?

    “刘”指的是落难之后,背着“无法无天”骂名的主人公贾宝玉,“王熙凤”则指的是把他从困境中拯救出来的那个人。之所以把宝玉称作刘姥姥,是因为真假易位之后,他便从自己的正面走向了自己的反面,走向了困境,走向穷途末路,因而成了“困”和“贫”的象征,所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说的就是这意思。

    是谁把他从“困”和“贫”的处境中拯救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乾隆皇帝。尽管雍正丧尽天良,恩将仇报,但他的儿子乾隆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1735年他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释放自己的亲叔叔胤祯,并对其他受害人进行了最大限度的补偿和安抚,让他们冰冷的心如沐春风,得到了久违的温暖。所以,作者在《留余庆》的曲子中,一定要给这件事留一席之地,让它成为一段历史佳话。

    很显然,“济困扶贫”和“爱银钱,忘骨肉的狼舅奸兄”相对应。那么“狼舅奸兄”指的又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乾隆的父亲雍正。只不过这里的“舅”应作“九”字解,读作“狼九奸兄”。从这个称谓可以看出,作者对这个同胞兄弟是多么的鄙视,多么的仇恨。他之所以要把乾隆和雍正对照而写,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后人知道什么是英明,什么是愚蠢;什么是有情,什么是无情;什么是顾全大局,什么是自私自利。虽然二人都是王熙凤,但雍正是假“凤”,乾隆是真“凤”,这就是作者通过这个曲子想要传递的信息。

    《留余庆》的曲子说明,胤祯能在这场灾难中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用他自己话说就是“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回忆往事,他既痛恨又悔恨。痛恨的莫过于雍正的所作所为:明明是他自己犯上作乱,篡位夺权,反诬别人有此野心;明明是他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却把别人置于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境地;明明是他无情无义,恩将仇报,却极力表现出悲天悯人的样子,为自己的罪责开脱。悔恨的莫过于自己的一厢情愿:雍正篡位后,他不得不隐瞒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成全了雍正的野心,掩盖了其悖逆之举。原以为这样做可以避免父皇最担心的骨肉相残的悲剧发生,使骨肉亲情得以维系。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是,他无意中扮演了东郭先生的角色,成了养虎为患的罪魁祸首。因为,他救的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只狼,一只没有人性的狼。当他有了喘息的机会,便把魔爪伸向了自己,伸向了他极力想保护的手足兄弟。所以,他写下了这样的句子:“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和悔恨。(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74章 、作者真相之谜(7)() 
正是这无法释怀的愤恨和悔恨,迫使他必须做点什么:一方面揭露雍正的丑恶嘴脸,让历史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另一方面也让后人从中吸取教训,避免这样的祸端,这样的悲剧在庙堂之上再次上演。一部伟大作品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酝酿,开始构思,开始了它横空出世的准备。当胤祯获得自由之后,一方面积极辅佐乾隆拨乱反正,消除这场灾难给家族带来的不利影响;另一方面念念不忘自己的这一使命,当条件成熟时,他便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备。

    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他选择了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地点进行创作,前后用了十年的时间将其完成。为了便于人们对这本书的理解,他又在原稿基础上不厌其烦地反复加批,直到他逝世为止。可以说,为了这部作品他倾注了后半生的全部心血,甚至不惜隐姓埋名,出家归隐,放弃荣华富贵的王爷生活,在清贫中了却残生。书中的“寂寞对台榭,清贫怀箪瓢”、“茆橼蓬牖,瓦灶绳床”,都是他“出家”生活的真实写照。

    胤祯把他的经历,把他出家归隐的真相,把这部作品的创作过程,统统隐藏在了这本书中,埋在了大荒山下。希望有朝一日能被发现,被认识,从而脱离“野史”,回归“正史”,完成自己“问世传奇”的心愿。书中的咏雪诗句“埋琴稚子挑”、“加絮念征徭”,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埋琴稚子挑”中的“稚子”指后人,“挑”即“琴挑”,指弹琴的意思。他把真事比作埋在雪中的琴,希望冰消雪化之后,这把琴能在后人手里弹奏出美妙动听的声音,把人们的思绪带回到逝去的往事中,带回到尘封的历史中,带回到作者的内心中。“加絮念征徭”出自《唐诗纪事》,据蔡义江著《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说:

    唐开元时,宫中制棉袍赐边军。有士兵在袍子中找到一首诗说:“沙场征戌客,寒苦若为眠?战袍经手作,知落阿谁边?蓄意多添线,含情更着棉。今生已过也,重结后生缘!”士兵把诗交给将帅,将帅进呈玄宗。查问结果,是一个宫女所作。玄宗就叫她离开宫廷,嫁给了那个士兵。

    作者使用这个典故,显然是把真事比作藏在棉袍中的诗,以“今生已过也,重结后生缘”来表达自己愿与后人结缘的心愿,并以此说明他的作品来自天上,来自在皇宫,并非凡品。

    如果说书中的主人公是十四阿哥胤祯,那么作者对这一点的暗示应该不止这些,肯定还有其它的表现方式。或者说,还有更加具体,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进一步印证这一点,否则如何让人相信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作者能把真事隐藏在书中,自己的身份同样也可以隐藏其中,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由于这个问题过于敏感,作者隐藏的手法或许会更加隐蔽,更加不易觉察,而我们的解读要想不费周折,不花力气是不可能的。

    当然,我们也不可能漫无边际的到处寻找,总要有一个主攻方向,总要有一个相对明确的目标,否则费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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