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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点点头,道:“叔父英明。”
“既然杨琏的成功率如此之低,我有何必去报信?那些个淮北群盗毫无信义,若是倒打一耙,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麻烦。”刘彦贞哈哈一笑,很是放心。
刘正竖起了拇指,道:“叔父,若是那杨琏被杀,叔父便可调集大军,剿灭城外的反贼。届时,杨琏被除,叔父剿灭反贼,正是一箭双雕之计。”
刘彦贞颇为满意地看了侄儿一眼,道:“正儿,你能如此想,叔父很是欣慰。你要切记,战场上杀人,杀不了几个人,可是动动脑子,杀的人更多,而且更加隐蔽。”
“侄儿受教了。”刘正微微躬身。
“正儿,今夜你带兵,注意观察城外情况,同时派人暗中保护那几个女人的安全。若是杨琏被擒,那十几艘的粮食都改了姓。若是杨琏侥幸胜出,便可推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刘彦贞说道。
“遵命!”刘正说着,与刘彦贞对视一眼,哈哈大笑,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多余,杨琏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也就是说,船上的粮食都是刘家的了。
南门,杨琏带兵匆匆赶到。守门的士兵见是杨琏,只是略微一问,便将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漆黑的夜里,杨琏、林仁肇带着人匆匆走出了城。所有人都走出去之后,城门再度被关上了。
林仁肇回头看了一眼,道:“杨节度,这城门打开,也太顺利了一些。”
“我等出城,根本瞒不过刘彦贞的耳目,他必然实现通知了守门的士兵,我等才能这么顺利出城。”杨琏说道。
陈铁在一旁,道:“杨节度,若是如此,恐怕要防着刘彦贞。”
“不用担心,刘彦贞不会动手。在事情未定之前,老奸巨猾的刘彦贞只会等待消息,而且,恐怕在刘彦贞心中,我等根本无法回城。”杨琏冷哼了一声。
林仁肇见陈铁十分担心,也道:“只要今夜我等奇袭成功,掌控了大局,刘彦贞就算胆子大,也不敢做太离谱的事情来。”
陈铁握了握拳头,道:“这么说来,只要今夜办成事情,就无大碍。”
“正是如此。”杨琏说着,又让陈铁禁声,一行人走了大约二里,杨琏先派人去接洽。这个任务落在林仁肇身上。林仁肇带着三人在夜色下潜行,走了一里多路,绕过树林后,渐渐能看见远处灾民营地的篝火正在燃烧。
林仁肇捡起嗓子,学了几声鸟叫,很快,一个精瘦汉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同样是几声鸟叫,等林仁肇回应了,精瘦汉子这才快步走了过来,正是皇甫晖的儿子,皇甫继勋。
“林将军,你们终于来了。”皇甫继勋低声说道。
林仁肇点头,道:“皇甫刺史在何处?”
皇甫继勋道:“正在大帐里等待,杨节度怎么没有来?”皇甫继勋看了看,眼前就几人,没有看见杨琏,便问道。
林仁肇道:“杨节度率领大军正在后方。”说着,让人去通知杨琏。而他与皇甫继勋朝着大营赶去。
皇甫晖的人手不足,准确的是男丁不足,因此,皇甫晖占据的地方,地势较低,而且不容易取食用水。这时,皇甫晖手中捧着一本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
皇甫继勋带着林仁肇进去,林仁肇打量了一番皇甫晖,见他身材高大,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白发,不过精神抖擞,自有一股风度。见儿子带人进来,皇甫晖还以为来人是杨琏,便放下了书籍,笑道:“杨节度,你终于来了。”说着,站起身来,朝着杨琏微微躬身,施礼。
林仁肇忙还礼,道:“皇甫刺史多礼了,我并不是杨节度,而是他的部下,林仁肇。”
皇甫晖抬起头,略微有些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番杨琏,笑道:“是老夫眼拙了。不过林将军双目有神,额头饱满,日后必定有所成就。”
“多谢皇甫刺史抬爱。”林仁肇说道。
皇甫晖道:“林将军,杨节度为何没来?”
“皇甫刺史,末将只是先行探路,杨节度率兵在后,想必很快就能赶到。”林仁肇说道。
皇甫晖点点头,道:“今夜是最好的机会,只是不知道杨节度带了多少人?”
“一百人。”林仁肇回答。
皇甫晖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兵不在多,在于调遣。今夜夜色隐晦不明,正是良机。”
说话间,杨琏带着陈铁等七八人匆匆赶到,余下的士兵都藏在暗处,等待着命令。
这一次皇甫晖再也没有认错,看见杨琏赶来,道:“老夫皇甫晖见过杨节度。”等到看清楚杨琏的模样,不觉微微一愣。
杨琏显然已经习惯,点点头,道:“杨琏见过皇甫刺史,老将军的大名,杨琏早就如雷贯耳了。”
皇甫晖微微一笑,知道杨琏在说客气话,便道:“杨节度,这边请。”
杨琏快步走了过去,案几上,摆着一副简陋的地图。上面画着的,正是楚州城外四周的地理,此外还有百姓安营驻扎的地点。
皇甫晖指着简陋地图,为杨琏说着情况,这里是谁的地盘,哪里的是谁的地盘。
杨琏等他说完,问道:“皇甫刺史,前来谈判的戴礼,为何没有他?”
皇甫晖捋着胡须,道:“这个戴礼,其实只是一个二当家,他是尹宇的手下,此人读过书,曾经还参加过科考,但没有中选。此人虽然是书生,但颇有胆识,淮北群盗中,尹宇的势力最大,戴礼功不可没。”
杨琏点点头,道:“这么说来,尹宇的人最多。”
“他这一次来,带了五十多名部下,目的就是想要搅浑局势,他部下总计有两千多人,想必近期就会赶来。”皇甫晖说道。
杨琏略略沉吟,用手敲打着案几,道:“好,就选他了。”
“杨节度可要小心。”皇甫晖叮嘱。
杨琏点点头,站起身来,皇甫晖让儿子为杨琏带路。
一行人在皇甫继勋的带领下,偷偷出发。夜色虽然隐晦,但杨琏有他的优势,他有信心一击必中。
皇甫晖与尹宇的驻地相隔约有五里的距离,中间还隔着几个驻地,所以要非常小心,足足花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才走到了尹宇的驻地外,这时,正是四更时分,天色愈加昏暗,也正是人最为困乏的时候。
杨琏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尹宇驻地的情况,让杨琏有些诧异的是,这个尹宇显然不是一般人,此人应该带过兵,所以驻地里,布局很是完整,居然还有哨楼,只不过比较矮小罢了。
驻地里,燃烧着篝火,几名巡逻的士兵不时朝着篝火里添加柴薪,以保持火势。篝火自然不是用来御寒,而是用来看清四周,以防有人突然来袭。
看到这一幕,杨琏与林仁肇是在同一时间确定,这个尹宇必然带过兵。两人相视一眼,立刻做出了决定。
杨琏示意众人在这里等待,他与林仁肇在离营地有百余步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圈,发现营地有两座门,一东一西,门附近都有小型哨塔,上面安排了人看守,不过,看守的人已经睡着。
两人商议了一番,觉得尹宇帐下的人也不少,必须要智取。想了想,事情议定,两人分散行事。
营地内,哨兵虽然睡着,但还有几人在巡夜,不过与其说巡夜,倒不如说在加餐。这四人不知道从哪里打了几只鸟儿,拔了毛,开膛破肚,洗净了,用干净的树枝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着。
几人非常兴奋,在如今食不果腹的时候,能够吃上肉,真是世间美味。这几只鸟,若是在白天,早就被送到尹宇、戴礼的案几前,哪里还有他们的份?
鸟儿被逐渐烤黄,油滋滋冒着,肉香四溢,几人舔着嘴唇,恨不得立刻将这几只鸟一口吞下,让肚里的馋虫安静一会。
“好了,好了!”一人亟不可待的低声说道。
“嘘,不要吵醒其他人!”另一人说道。
那人闻言,连连点头,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这几只鸟就要飞走了。
“杨节度,既然今夜要偷袭,就让我代你出战。”林仁肇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今夜我亲自率领兄弟们,务必要一战将所有的淮北群盗抓获。”杨琏说道,拳头也握紧了,胜败在此一举。
林仁肇劝慰道:“杨节度,正是此事重大,还请杨节度坐镇指挥,我来处理,一定将所有人都抓获。”
杨琏哈哈一笑,道:“你我都是兄弟,就不必这般客套。淮北群盗驻地必然是分散的,你我可分兵而行,迅速将他们抓获。不然,若是有人逃走,恐怕后果会很糟糕。”
林仁肇点点头,他也知道此事的重要。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杨琏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传令下去,今夜兄弟们饱餐一顿,三更时分,准时出发!”(。)
第十一章 擒贼先擒王()
营外,一名士兵捏着嗓子,学着鸡叫。当杨琏看见营寨内的人在烤着瘦鸟的时候,杨琏便判断出,这几人定然了饿极了。不然不会连这种没有几两肉的瘦鸟都要吃。
杨琏、林仁肇等人,手中握着长刀,等待着机会。鸡叫声响起了七八生之后,营寨大门被打开了,两个人探头探脑地出来,紧接着,又有人举着火把,走了出来,四处寻找着鸡。
杨琏等人伏在暗处,等到那几人靠近了,杨琏首先从暗处跳了出来,手中长刀劈出,正中那人胸膛。那人突然遭受袭击,闷哼一声,脸色大变的同时,正要厉声大喝,杨琏眼疾手快,长刀再度举起,一刀将此人头颅砍了下来。
头颅滴溜溜在地上转了两圈,响声引起了余下几人的注意,一人举起火把,低声喝道:“张老三,是你吗?”
这人刚刚说完话,林仁肇从一旁扑上,一刀抹了出来,这人头一斜,顿时咽了气。
余下两人听见声音,举着火把愕然回头,陈铁上前,杀掉其中一人。杨琏杀死一人之后,动作很快,捂住余下那人的嘴巴,喝道:“禁声,不然杀了你。”
那人呜呜了两声,点着头,身子不停颤抖着。
杨琏手掌向下一滑,扣住了他的咽喉,低声问道:“尹宇住在哪里?”
“饶、饶命啊!”这人语无伦次的说着。
杨琏冷哼了一声,手指加大了力量,喝道:“别废话,带我去找尹宇,饶你一命。”
“好,好,我带你去!”这人脸色苍白地说着。
杨琏点点头,将他交给陈铁,陈铁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他。两人围了上来,将这人挟持着,走进了营寨。这所营寨有两道门,所以杨琏立刻让林仁肇带着五十人,去封锁东门,又让十几名士兵守住西门。准备好了一切,杨琏、陈铁带着士兵,挟持着这人匆匆而行。
陈铁吓唬他,道:“你若敢透露风声,我就把你捆起来,一刀一刀割了你的肉喂狗。”
这人连连点头,道:“大哥,我一定听命,不敢有任何违抗。”
“走,去尹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