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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灵魂交易所-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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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阳逸像是被抽走了魂:“好……”

    顾槿一愣,慢慢垂眸:“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从头到尾不曾恨过你。”

    只是对你心死了而已……

    顾槿再也不停留,转身走进将军府,在大门即将要关上的时候道:“最后在请求你一件事,把紫苏送给我吧!”

    也不听回答,大门紧闭,彻底掩去了身影,再也看不见。

第二十八节 花落人亡两不知(二十八)() 
姜阳逸身体晃了晃,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吓得跟随而来的仆人大惊,一把扶住姜阳逸。

    姜阳逸低低一笑,自嘲不已:“她竟这般厌恶我,连死都不让我死,免得脏了她的轮回路。”

    仆人不解:“王爷何必……”

    “你怎会懂。”姜阳逸挣脱仆人的搀扶,笑得苦涩:“她恐是厌极了我……没有资格……呵呵……没有资格……”

    仆人看着踉跄而去的姜阳逸,又看了看大门紧闭的将军府,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情一字,害了多少人……

    风茵茵最后看到的一个人是姜阳逸,在肮脏的牢房里。

    姜阳逸立在阴暗处,静静看着她。

    而她也难得的不哭不闹,静静看着他。

    直到姜阳逸首先开口,看着她说了一句:“茵茵,你可知,她竟然都不愿意让我陪着她一起死。”

    风茵茵心狠狠一抽,她想过他过来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欺骗他。

    却从来没有想过他过来是跟她说这个。

    如今,她卫挽歌的位置在你心里竟然这么重要了么?

    重要到你都可以抛弃一切陪着她去死吗?

    那我呢?算什么?

    风茵茵扯了扯嘴角,似感叹一般道:“啊,原来她要死了。”

    姜阳逸一愣,随即看着风茵茵:“你为什么会那么恨挽歌……”

    “为什么?”风茵茵低低一笑:“因为我跟她注定是宿敌啊!”

    “更何况,你现在跑到这里,说是来看我不过想替她问清楚吧!”

    “总有原因的。”姜阳逸如今说不清楚自己如今对于风茵茵的心情。

    “原因啊……”风茵茵站了起来,手链发出一阵声响:“你现在在这里就是啊。”

    姜阳逸蹙了蹙眉,不解。

    “你在这里总不至于是想要救我出去,也总不至于觉得我可怜。”

    风茵茵吸了一口气,忍住胸口的闷痛:“你只是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对待她,以至于导致你做错了这么多事。”

    “你现在大抵也是觉得我是该死的,或者说你是恨我的。”

    姜阳逸不置可否,一只手背在身后。

    “姜阳逸,你恨我,我就高兴了。”风茵茵低低一笑:“因为只有你恨了我,我才知道在你心里我还是有一点位置的。”

    “本王从来没有说过你在本王心里是没有位置的。”姜阳逸眸色不明,直到现在,他仍然觉得当初付出了情谊,即便错了,也还是有些许情谊在的。

    “是,可我要的是纯粹的,不是参杂了其他。”风茵茵质问一般看着姜阳逸:“你敢说,你对我不是建立在救命之恩上的。”

    “的确如此……”姜阳逸无法反驳。

    风茵茵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姜阳逸:“你无需问我为什么,如果都可以说个明白,我又何至于沦落于此。”

    “我如今的下场,只怕有很多人拍手称快。”

    姜阳逸默了默,只觉得自己生命里出现的两个女子,都有个一样的本事,让他哑口无言。

    “姜阳逸,你只是自己没有发现,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一切给她,送到她面前博她一笑。”

    “可你一旦不爱的时候,她就像这地上的稻草,你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风茵茵只觉得看破了一些东西倒不如和什么也没看透一样:“当初,你觉得我是那个人,你惦记的儿时的那个人,所以对我百般宠爱。”

    “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可是如今你知道了,我在你眼里就成了蛇蝎心肠。”

    风茵茵偏了偏头,一滴泪隐匿落入发间不见了:“的确,我是做了很多恶毒的事,可对于你,我却不敢。”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风茵茵对你每一份情谊从不参假,都是真真切切的。”

    风茵茵抬眸看着姜阳逸:“倒是你,在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是真的一颗心全在我这里吗?”

    “你就胆敢告诉我你只在意我一个人吗?”

    “你敢告诉我你对卫挽歌没有同情怜悯吗?”

    风茵茵轻轻扬起嘴角:“你敢告诉我吗?”

    姜阳逸想起自己那段时间的犹豫不决,还有对顾槿潜在的心疼,无一告诉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对顾槿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最开始是被她激烈的词语所影响,而后心疼,担忧,同情。

    最后不知不觉在意,因为在意,所以给她准备好一切。

    姜阳逸换换低下头,声音很轻:“不敢。”

    即便很轻,可在这安静的牢房里却还是听得真真切切,风茵茵突然哈哈一笑:“你看,原因就是这个啊。”

    因为你爱上了她,所以我才更恨她啊。

    风茵茵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如今的样子你也看到了,逃不过一死。”

    姜阳逸看着像是认命了一样的风茵茵道:“本王不曾骗你,在之前,你在本王心里的。”

    风茵茵因为这一句话泪崩,哽咽道:“那……多谢王爷了。”

    “做了那么多,骗了你那么久,对不起。”

    姜程颐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转身离开。

    风茵茵依靠在墙角,抱着自己膝盖,不似顾槿来的那一日,哭的压抑而痛苦。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都错了。

    那日酒楼,你就不应该出手相救。

    而我也不应该去参加那一场宴会,这样就不会看见卫挽歌。

    如此一来,我们三人,各在一处,各自安好。

    就因为一开始错了,后面都错了。

    老天爷,竟然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是我的,为什么要给我。

    如果你不给我,我就不会因为想得到,而用尽一切手段。

    都错了,真的都错了……

    姜程颐走出牢房,第一次觉得天地这么广阔,可他仍然觉得如此狭窄,让他透不过气来。

    如果可以,若是从一开始,他不认错,是不是就都不会错了。

    这句话,是没有答案的。

    风茵茵因为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害的三人各成悲剧,姜阳逸却就如风茵茵所言,对自己在意的人太过在意。

    觉得旁人无甚重要,是死是活都没关系。

    于是,一切都阴差阳错,错的离谱。

第二十九节 一朝春去红颜老(二十九)() 
风茵茵被执行那一日,浑身青青紫紫,瞧不出一点人样。

    这是蛇窟之刑以后的结果。

    大刀砍下来的那一刻,风茵茵在阳光中看到了解脱。

    可是她不知,就如顾槿所言,只仅仅是身体的结束。

    往后,无穷无尽的痛苦,会在地狱里等着她。

    她做的那些事,随着她人头落地的那一刻,都成了往事。

    就像所有悲欢离合,最后不过成了前尘往事,后续,一代随着一代,还会有新的悲欢离合,以前的种种,湮灭在往事长河中,再寻不到一丝痕迹。

    爱也好,恨也罢,终究化为虚无。

    ……

    在家里呆了几天,顾槿越发觉得精神不济,越发惫懒,也越发怕冷。

    即便是大太阳,顾槿的房间也必须搁上个火炉。

    而这些都是卫将军让人准备的,于此,顾槿越发肯定只怕父亲早已知晓此事。

    她最近连床都不能下了,只得躺在那里,正在思索这日子越发难熬了。

    便看见卫将军带了紫苏进来,姜阳逸到底是听见了,将紫苏送了过来。

    其实,若非没有把握他一定会把人送进来,她也不会说那句话。

    让姜阳逸将紫苏送来,顾槿自有想法。

    卫将军这几日当真是操心,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未能让顾槿身上好上半分,只得看着她渐渐虚弱下去。

    顾槿半倚在床上,看着卫将军淡淡一笑:“爹爹,女儿这身子已经熬不了太久了,可歌儿担心自己走后,父亲没人养老,也无人承欢膝下。”

    “紫苏待我极好,侍奉我尽心尽力,是王府中唯一真心待我之人。”

    顾槿笑了笑,面色沉静:“歌儿想让爹爹认紫苏做义女,承欢膝下,替我孝顺你。”

    卫将军哪里不知顾槿只是交代后事,手微微发抖:“好。”

    顾槿笑了笑,朝紫苏招了招手:“紫苏,你到我跟前来。”

    紫苏快步走过去,默默垂泪,她不明白,早先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不过几日不见,就成了这般模样。

    “哭什么。”顾槿将那一对比翼放在紫苏手里淡道:“你比我小,今日起便唤我一声阿姐吧。”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给你,这对比翼见证了父亲母亲圆满的爱情,是母亲亲手交在我手上,如今我希望它能见证你以后的爱情。”

    紫苏哭的更凶:“姑娘……”

    顾槿伸手揉了揉紫苏的头,眼里也含了泪:“该唤阿姐了。”

    紫苏抱住顾槿,哭喊道:“紫苏不要姑娘死。”

    顾槿低低一叹,只觉得精神越发不济,身子一阵发冷,也知自己大限将至。

    看着一脸悲痛的卫将军缓缓一笑:“爹爹,歌儿此生最后悔不听你的话,义无反顾嫁进成王府。”

    “若有来生,定还投胎做父亲的孩子,到时候一定亲自孝顺你。”

    卫将军眼眶一红,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好……若是看见你娘亲,告诉她一声,若是等累了就别等我了,让她先走,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顾槿缓缓闭上声音,嘴角的最后泄露一声:“好……”

    紫苏只觉得头上手无力滑落,惊的一双眼睛满是眼泪,却不敢落下来。

    再看着再无声息的顾槿,终是附身在顾槿身上哭的歇斯底里。

    皇宫里,衣着太监服的人匆匆往东宫而去,姜程颐伏案批奏折,衣服还未换成常服,正是上朝穿的衣服。

    太监进殿跪地,俯首:“报……郡主病危!”

    姜程颐手微微一抖,瞬间在折子上晕染一大片的墨色。

    “备轿……”姜程颐将毛笔一扔,从坐垫上起身匆匆往外走:“不,命人备马。”

    与此同时,姜阳逸也听闻消息,手一抖打碎了身边的花瓶。

    姜程颐用尽全力到达将军府时,听着传来的哭声,再也动不了一步。

    卫将军看着姜程颐的身影,张了张口,却不知说什么,叹了一口气。

    姜程颐才从这一声叹息中回了神,缓步走进了房间。

    顾槿就那么躺在哪里,就像睡着了一样,面上带着释然,安安静静的。

    就像他第一次看见她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湖心亭中,面色沉静。

    他可不可以告诉自己她只是睡着了,并不是……离开了。

    姜程颐终于走到了顾槿身边,扯出一抹笑:“挽歌……”

    没有响动,就算以前唤她,即使她不应声,也是会回头看着他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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