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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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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春秋禁不住感叹道:“若是固守现在,大漠就永远是大明的顽疾,想要解决大漠,甚至解决现下的所有难题,需要改变的,是整个大明,无论是经济基础,还是生活的方式,呃陛下听得懂吗?”

    朱厚照抚额,一脸郁闷地道:“朕很想说朕听懂了,可是确实一知半解,你能再说得明白一点吗?”

    叶春秋便笑道:“嗯,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造车,卖更多的车,让大明需要更多的马,然后雇佣更多的匠人,让无数的佃农来谋生,若是如此,乡间充裕的人力就不足了,他们只能选择用更多的畜力去取代,车子需要皮料,需要大量的钢铁,嗯大致就是如此吧。”

    朱厚照终于眼眸亮了,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朕懂了。你为何不早说?非要绕着弯子可是消除大漠的隐患,就这样简单?好吧,朕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叶春秋叹口气道:“很多事,道理并不复杂,解决的办法,也是轻易,可是真正要做,而且做好,却是难上加难了,臣弟这些年为官,越是如此,越知道其中的不易,很多时候,即便只是一桩救灾的小事,看似简单得很,无非是赈灾,无非是督促官吏赈济,可是真有这样容易?钱粮如何输送,如何甄别灾民,如何防止差役上下其手,嗯,就以监督官吏来说吧,朝廷有很多冗员冗官对不对,那么要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呢,刘公公从前建议推行新政,这新政确实很好,也提出了解决冗员冗官的办法裁撤。你看,连刘公公都知道怎么解决吏治问题呢。”

    叶春秋娓娓动听地说来,用这刘瑾的新政举例,显然是意有所指。

    他接着道:“你看,裁撤多容易,可问题来了,谁是冗员,谁是冗官呢?毕竟要裁撤,就得把这冗官和冗员揪出来,于是乎,为了裁撤这些冗官和冗员,刘公公就想了一个办法,派遣中官去监督地方,陛下,您看,这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朱厚照颌首道:“对啊,如此不就解决了冗员和冗官的问题吗?”

    叶春秋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成,一个中官到了地方,一个人怎么能监督这么多官吏呢?所以他要把差事办好,就少不得要招募人手为他效命,难道要让中官一人监督吗?你看,这样就出现了许多幕友和办事的文吏,可问题在于,谁能保证这些幕友和文吏可靠,不会和地方上的官吏勾结呢,那么中官大人是否还要请几位德高望重之人对他们进行监督?好吧,这一切都是建立于这位中官大人清廉自守的情况之下,谁能保证中官们都清廉呢?朝廷是不是需要多几个御史巡按四处巡查,明察暗访,去监视中官的操守?御史多了,少不得又要在这之上再设立一个僉都御史专门督办中官的巡视,可是陛下,这冗官和冗员还没有裁撤呢,可是因为新政,却又出现了无数的中官、幕友、文吏,敢问陛下,这些人算是冗官冗员吗?”

    朱厚照的眉头皱起了起来,渐渐的皱得更深,显然也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认知。

    叶春秋趁机继续道:“就这,其实还是较为理想的状态之下,真正到了地方上,更为复杂,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陛下看内阁刘学士诸人,看上去不温不火,处理政务慢条斯理,这其实就是治大国如烹小鲜的道理啊,臣弟非是妄议新政,只是想要告诉陛下,做事之难,难如上青天,这处理天下的事,绝非只是几个区区清流,喊几句如何如何变可海晏河清这样简单,凡事不可过火,只能徐徐图之,否则大祸将至,悔之不及,诚如那宁夏之乱,难道起初也不是因为当初朝廷的好心,想要裁撤冗官冗员所引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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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长期饭票(第四更)() 
听完叶春秋的话,其实朱厚照还是有点一愣一愣的,他终究只是温室之中生长出来的人,而这样的人,大抵都是想当然的。

    叶春秋说的话里,没有什么大道理,不过是用最平白的口吻说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就如谈心一样,不使人反感,而以朱厚照的领悟和接受能力,岂会不明白?

    所以朱厚照不由又露出了几分郁闷之色,道:“你这样一说,又要让朕灰心了。”

    叶春秋反而笑了:“历朝历代,其实最不乏的就是悲天悯人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往往把事情办的糟糕透顶,甚至引发灾难,若以人的好坏而论,臣弟以为,许多人都是好人如那王莽,如那王安石,甚至臣弟斗胆而言,便是那建文天子身边的如方孝孺、齐泰、黄子澄等,更是人品高洁,从一而终,恪守着自己的理念,他们看出了病症,洞悉问题的关键所在,可是呢,他们把事情一切都想当然了,于是等到他们真正去做事,反而会引发灾难,往往能做事的,反而是一些浊流,他们熟谙人情世故,做事徐徐图之,绝不空口说什么大话,更没有什么振聋发聩的言论,新政虽好,却是空中楼阁,和这王莽改制,和神宗变法,甚至是和方孝孺所提出的新制并没有什么不同,陛下若是想要改变,既然无法去更改,那就去凭空创造,要改太难,我们就另起炉灶,这也是当初镇国府的初衷,我们建新军,是要有别于诸卫和京营,陛下与臣弟办招商局,是有别于户部和工部,陛下,我们摒弃那些繁文缛节,还有那无数的掣肘,去办一件恒古未有的事,这就是臣弟方才所说的改变经济基础和生活方式。”

    说完这些,顿了一顿,叶春秋又道:“可是也不能学那些变法一样,想要一蹴而就,陛下与臣弟都不能过急,不但不急,反而要缓,不要让人感受到什么,只求每日进步一些,每日改变一些,等到有人警觉了,蓦然回首的时候,想要扼杀,可就不容易了。”

    朱厚照不禁乐了,似乎因为终于明白了叶春秋所说的话的精髓,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道:“噢,原来你说来说去,是让朕废除新政,而专心去重新办你的新政。”

    新政?

    叶春秋怔了一下,这算新政吗?

    叶春秋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对,他从没想在制度设计上进行改变什么,叶春秋只在乎经济基础,在一群地主里,你振臂一呼,来一句老子今日开始,要开始资本主义了,从此以后重商抑士,这种人,绝对是神经病,脑子绝对抽风了,不用两天,就算给你十万镇国新军,那也会被天下人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任何事,本质就是需求,因为商业的繁荣,就会诞生新的食利阶层,新的食利阶层壮大,自然而然会开始要求更多的权利,有了更多的权利,他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去选择更有利自己的制度。

    地主和商贾,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本质上,都是一群食利阶层,而之所以商贾取代了地主,新的体制淘汰了旧有的体制,与其称之为进步,倒不如说是更适应生产力的需求。

    从某种程度来说,在生产力低下的时代,若是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堆在商贾的身上,这无疑就是犯罪,可是一旦生产力有了发展,却将人力和资源都放在食利的地主身上,同样也属于犯罪,人无好坏,同样是那些人,昨日还是修桥铺路的士绅,明日可能就成了禁锢人身的万恶劣绅,这并非是人变了,只是与时俱进罢了。

    叶春秋所说的,朱厚照其实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可是他信任叶春秋,便没有再过多纠结,狠狠地点头道:“可是朕信得过你,你是朕的兄弟。”

    呃有些热情得让叶春秋无所适从。

    叶春秋与朱厚照又大致地谈了一些事之后,这才告辞出宫。

    安心地在家中等了两日,终于有了重新加恩的敕命来,来的乃是礼部的官员,等于是新晋的第六大公族不只是获得了宫中的确认,更是得到了内阁和六部的支持。

    自文皇帝之后,对于任何的爵位封赏,内阁和百官的态度向来是苛刻的,说穿了,爵位就是长期饭票,是铁饭碗,可问题在于,朝廷已经养了许多的王公贵族,尤其是那宗室子弟,更是数不胜数,负担一直很大,这个时候,任何一个想混入长期饭票行列的人,都不免被朝廷用最苛刻的手段去检视,尤其是国公,这含金量太高了,就更不必提了,以至于从文皇帝到崇祯在煤山上吊,竟无一个公爵,只是到了南明,遭遇了亡国之祸,为了抵抗南下的清军,这才到处分发长期饭票。

    见来的是礼官,叶春秋长长地松了口气,能让朝廷和宫中做出一致的决定,其实是挺不容易的,那些官僚,倒不是说当真连一个国公都养不起,最怕的却的开了先例,此例一开,岂不是那各种公猴要如雨后春笋一般的滋长出来?这可就真正让人没法活了。

    叶春秋能得这个镇国公赐封,实在算是运气,一方面因为此前已有昭命追封,宫中和朝廷也没有料到叶春秋会活着回来,这才闹了这个天大误会,另一方面,却也是叶春秋这桩功劳实在是太大,以一己之力平定了叛乱,可谓旷世之功,也不算开了先例,毕竟这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能够模仿。

    叶春秋接到了旨意,心中感慨万千,叶家算是真正的迈入豪门了,叶老太公努力装着一副镇定模样,却依然激动得手都是抖着的,幸好那礼官还在,倒也不担心他又陷入癫狂的状态。

    那礼官将圣旨交付到叶春秋手上,随即笑道:“镇国公,恭喜了,噢,这里是宫中御赐的银印和赐服,还有银带、铁卷,也请镇国公一并接收吧。”

    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章:实至名归(第五更)() 
叶春秋将所有恩赏统统接了,而后才将那礼官送了出去。

    而素来总说要礼仪待客的叶老太公,此时倒是没了顾上那礼官的心思,已是忙不迭地拿了圣旨,仔细地端详起来。

    这看下去,叶老太公的眼睛有些直,而后便躲去了堂中,还让人寻了叶东前去,想来是跟叶东说设宴请人来吃酒的问题了。

    叶春秋对此,倒是并不上心,他关心的是这个镇国公是否如此前所言的那样,对于镇国府有完全的掌控能力。

    在京中为官已有一些时日,怎么不知道朝廷里头,都是一些老油条,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里头设什么陷阱呢?

    他是翰林出身,所以对公文和诏书是最熟悉不过的,大致默默地回想了一番方才的旨意,觉得并没问题,这才安下心来。

    只是心里不免感慨,镇国府是他一手拉扯出来的,可怎么也想不到现如今,自己成了它的主人,可也觉得算是实至名归了。

    叶春秋当日便去了镇国府,这镇国府方圆只有一里,现如今,却已是人满为患了。

    当叶春秋坐着仙鹤车进入镇国府境内,几乎不必下车和掀开帘子,他便知道,地头到了。因为其他地方的路面,即便是御道,也是砖头铺就,即便仙鹤车的减震性再强,也不免从底盘处能传入一些微微的颠簸,虽然这颠簸被沙进行过滤,人在车中依旧又舒适感,可是当真正将车子驶入水泥路面,这种全然不同的感觉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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