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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男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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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同休拍拍幼弟的小肩膀,爬回自己的被窝去,心里自嘲一笑,六郎这般聪慧,想来定不会如他一般让阿娘伤心,将来,六郎一定比他有出息。

    张昌宗听着旁边的张同休呼吸渐渐平稳,方才默默松了口气。嘛,他四哥这个外表冲动易怒,内里敏感脆弱的人设,真是暴露的措不及手啊!不过,西府张昌宗摸摸下巴,且慢慢走着瞧就是。

    一夜好睡,早晨起来,张昌宗例行的去院子里疯跑几圈。毕竟年龄还小,有许多运动还不敢开始,怕伤了骨头,现在他只是每天早上起来跑跑步。

    跑完步,吃了朝食,五哥和侄儿们先去马车上,大哥给他拎起书箱,大嫂递过来一个小包袱,让华为给他提着,细细交代华为:“六郎食量大,饿得快,午时拿出来给他食用,以抵肚饿,不然,六郎定然等不到下学便熬不住。”

    “喏。奶奶放心,小的省得。”

    华为是管家明叔的孙子,今年十二岁,恰巧张昌宗要进学了,便拨了来给他做小厮,跟着他进学,照料他。

    张氏是有奴仆的,不多,恰好一家子。老头儿明叔在长安张家做管家,大儿子来旺带着妻儿在定州义丰老家照看老宅和田地,二儿子来财一家跟着张昌期两口子,间或哪里有事儿打个帮手,曾被张昌宗戏称来财是张家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明叔还有个女儿,嫁给了二叔的长随。在二叔府里听差。奴仆不多,所以,有些精细的活儿还得张家人自己干,粗重的活儿,倒是可以让来财帮着干。

    华为这个名字是张昌宗取的,原本想叫ak的,但是韦氏说太古怪,叫着不顺口,不许。后来,张昌宗又想给他取名叫勃朗宁,又被大哥否了。

    既然枪支系列不准取,那就从善如流的来个手机系列好了。他已经决定了,等将来有钱添个美貌的婢女,就给她取名叫苹果。若是能再添个男仆、女仆,就叫酷派和小米,一下凑齐四大品牌,人生就圆满了。

    “阿娘,大嫂,二嫂,六郎走了,等我回来哦!”

    张昌宗挥手朝站在家门口送他的韦氏和嫂嫂们挥手道别,等着大哥抱他上马车。看他一板一眼的行礼告别,韦氏不知怎的,不禁湿了眼眶,忍不住道:“六郎,去了学里,当忍让为上,用心进学,莫要招惹是非。”

    “喏,阿娘放心,我定会做个乖宝宝,不让阿娘操心,好好进学,努力成才,给阿娘争光!”

    这话惹来韦氏一笑,笑完不知为何,竟有些心酸,眼泪瞬间湿了眼眶:“若是老爷还在,看到六郎这般聪慧可爱,不知该如何欢喜才是,可惜,老爷竟看不到!”

    刘氏见婆婆感怀,连忙安慰道:“阿家莫若回屋给公爹上一炷香,把六郎之玉雪可爱告知公爹如何?”

    “阿芷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屋焚香。”

    马车停在门口的坊道上,大哥把他抱上马车,自己坐在车辕上。家里就一匹马,留着拉车用。

第5章 族学() 
张家只有一辆马车,拉车的还是杂毛的劣马,然张家人却十分宝贝,只让它拉车,从不让马儿载重。有重物的时候,家里还养着一头驴,驴车专用来载重。

    兄长们工作的地方不同,上职的时候,目的地也不同。好在,在长安城里,已有和公共汽车类似的马车,有专门拉人的,也有拉货的,价钱不贵,十分便利。兄长们上职的时候,乘坐的便是那个。

    “六叔!”

    张昌宗一上车,文阳几个小辈便连忙叫他,张昌宗点点头。张易之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道:“六郎,过来坐!”

    张昌宗过去坐下,无心听五哥与侄儿们的孩子话,心中默默沉思——

    族学只招收张氏族中或是有关联的亲朋的子弟,学生并不多。张氏东、西两府,东府人丁兴旺些,西府站住的孩子不多,子嗣便少。

    两位从叔,三叔张洛客膝下有二子二女,二子便是张翁喜与张彦起;四叔张梁客膝下只有一子,名叫张景雄,比他四哥小,比五哥大两岁,是四叔连生三女方才得的宝贝儿子。

    东府家贫,女孩儿是不进学的。西府不然,女孩儿也会送进族学上学,只是,上到十岁便不再上了。

    张昌宗记性好,稍稍按照记忆推算一下,便能算出族学里此时有几个学生——

    从兄张翁喜的长子张令德,年纪应该与张易之差不多,次子张令祥,六岁,还有个四岁的女孩儿令姜。另一位从叔张彦起刚刚成亲,还没有子嗣。

    这是三叔家的。四叔家里,除了幼子张景雄,便是长女的儿子方瀚,也是亲朋中唯一送来族学的孩子。算起来,族学里反而是东府的孩子多些。

    至于教授的先生——

    兄长曾给他讲族学的情况,张昌宗也曾听兄长们议论过,知晓族学的情况。族学请了两个先生,一个教授音律,一个教授文学。

    教授文学的先生还年轻,看着还不到三十,名叫李钦让,听张昌期说,乡贡出身,做过举子,可惜没考中进士,便流连在京中做西席谋生,以便来年再考。

    教授音律的是从太常寺退下来的老乐工,已然须发皆白,姓伍。据说,会许多种乐器,于音律一道,颇有造诣。

    文阳悄悄道:“六叔,去学里当小心李先生,伍先生倒无妨!”

    “为何?”

    “李先生会打人,且打得狠!”

    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张昌宗乐了:“文阳被打过?”

    张文阳不说话了,张易之哈哈大笑:“文阳经常被打。”

    你侄儿经常挨先生打,作为叔叔的,你有什么好笑的!

    张昌宗很是无语的看着他的好五哥,感觉有些心塞。不知坐在车辕上的大哥张昌期是否也跟他同样的心塞,或是听不下也不一定,叱了一声:“噤声!哪里有学生背后议论师长之道理,五郎与文阳回去各罚写一百个大字!”

    刚才还十分嘚瑟的张易之瞬间就焉儿,与侄儿一起答应:“喏!”

    到了东府,张昌期先把张昌宗送去学里,之后还要去拜访东府的长辈——

    既然来了,总不能不声不响就走,于礼不合。侄儿和五哥自己先进去,大哥带张昌宗去拜会先生。

    “六郎,向先生问好。”

    “先生好,先生万福。”

    张昌宗一板一眼的给先生们行礼,当过兵的优势,身姿绝对端正,讲仪态,即便才四岁,张昌宗也不输于人。

    李先生很严肃,脸板得跟扑克牌似的,略略颔首,道:“很好,望你今后用心向学,勤之勉之。”

    “喏,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扑克脸略缓和了些。

    轮到拜会教授音律的伍先生,态度和蔼亲切了许多,看张昌宗的眼神那叫一个慈祥,除了简单的拜会,还问他:“以前可学过音律?”

    张昌宗摇头:“回先生,不曾学过,只在家中听兄长们演奏过。”

    “喜欢吗?”

    “喜欢!”

    伍先生颔首:“甚好。音律一道,若是喜欢,学来便容易些,若是不喜,便随意学学,权当必要之修养,略通便好。”

    这话一说,张昌宗心里便对他多了几分好感。这位先生活得通透,不过,这般通透,想来定不会逼迫学生,然而乐器这种东西,不苦练是出不来的,也不知西府的从叔们对他是否满意。

    心里这般想着,在李先生的带领下,先向孔圣人像行礼,这才算是正式开始入学仪式。一套流程结束,方才被引到屋内,分他一张桌案。学堂是一间宽敞的屋子,放着案几,所有人皆席地而坐——

    张昌宗是最小的一个。李钦让手执一把戒尺,指着前排最右边的空案几道:“六郎坐这里,今后这便是你的位置,记住了!”

    “喏。”

    张昌宗过去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先生便不理他了,转而去关注其他的学生,让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轮着来背书。

    学堂里的学生年龄参差不齐,学习的进度也各不一样。张昌宗特意关注了一下——

    四叔家的张景雄年纪最大,还在学孝经,一段孝经被他背的磕磕绊绊的,丢三落四,张昌宗从小听几位兄长背诵,早就记住了,一听就知道这孩子没记住。果然,张景雄马上就被板着脸的李先生打了三戒尺。

    年龄与他差不多的张易之、张文阳都在学孝经,这俩儿比张景雄好的也有限。张易之同样背得七零八落的,张文阳略好些,虽然有些磕绊,但总算背出来了,背错的地方也就是有几个字读错了音。

    张易之被李先生打了两尺,张文阳没被打,就是被先生板着脸教训了一顿,语气颇为严厉的给他指出错误之处。

    几个小的,还在学千字文,只是年龄不同,学习的进度略有不同。一个个轮着来,一人背诵一段便停了。方瀚背得最好,又快又清楚,得了先生表扬。

    一轮背书下来,李先生一直不冷不热的,除了方瀚被淡淡地夸了两句,其余人都挨打了。张昌宗以侦察兵的眼睛看出李先生其实有些失望。

第6章 为保护贞操而读书() 
背完书,李先生从大到小开始布置今天的功课,学堂里张昌宗最小,他便只能枯坐着等先生过来,不过,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儿,也不会存在坐不住的问题。

    张昌宗坐最右边,左边与他邻座的是文贞,坐他后面的是方瀚。因为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李先生教学的时候只能一个个轮着来,先给大的孩子们布置功课,再来教年纪小的。

    张昌宗还好,前世在现代的时候,几个小时的军姿都能站,更别提只是坐着等一下先生,他这个伪小孩儿自然坐得住,但旁边的文贞和身后的方瀚就不行了。文贞已经打起了小瞌睡,背后的方瀚不用回头只听响动便知道这小子已经如坐针毡,安静不下来了。

    “六郎!”

    按辈分,方瀚当叫张昌宗舅舅,居然直呼排行,无礼!

    张昌宗懒得搭理他。不过,等得无聊的方瀚却不依不饶,见他不应答,竟伸着手指,一指头一指头的戳张昌宗的背心,低声问:“破落户,你叫什么名字?”

    破落户?!

    张昌宗挑眉,更没搭理他的兴趣了。方瀚却没那眼色,丝毫不气馁的问道:“喂!说话!为何不说话?莫非你是哑巴?”

    张昌宗默默翻白眼,就是不搭理他。方瀚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也不觉无趣,反而跟他卯上了,似是一定要把他逗得开口才罢休,喋喋不休——

    “破落户,说话!”

    “穷鬼,说话!”

    “田舍郎,说话!”

    张昌宗不语,只回头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一眼,而方瀚看张昌宗有了反应,越说越兴奋,声量不知不觉的增大——

    “啪!”

    先生的教鞭如天外飞仙般飞来,方瀚被一尺抽在脑袋上,“嗷”一声蹿了起来,眼泪立马就在眼眶里打转,李先生冷冷的道:“噤声!不许说话!四岁的六郎都能静坐不动,你却连四岁小儿也不如,还有何脸面哭泣!不许哭,若哭再打三尺!”

    方瀚的眼泪立即便收住了,哭声含在嘴巴里,硬是忍住没哭出来。李先生冷冷瞥他一眼,转头看张昌宗,张昌宗不避不让,冲着李先生努力的甜笑,希望李先生能萌漂亮正太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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