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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江湖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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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可以,绝不能让他闹出格。玩归玩,总的还是要回来帮老夫的。夏言已入吾彀中,正是徐徐图之的时候,决不可让少爷节外生枝。”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句带着冷意的回答:“遵命!”

    严嵩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斜阳余晖的庭院,叹了口气:“唉~还是老了,老了就怕了。”

    “咚咚”敲门声把严嵩从感慨中唤醒。

    严嵩略显慵懒地问道:“谁啊?”

    严守一恭谨地回答:“老爷,江浙的两位友人来了。”

    严嵩听到回答,微微一愣,随即站起身来,拾掇好被严世蕃摆出的棋子,理了理衣冠,严肃地说道:“请他们进来吧。”

    严守一领着在候堂等着的两人进了严嵩的书房,轻轻合上门,只听得“见过严兄”、“见过两位玉兄”两声招呼后便默不可闻,正欲再叩门看看里面是出了什么事,但是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老爷关于书房见客时任何人不得靠近的叮嘱,讪讪地走回侧堂候着传唤,一边走一边纳闷着自己亲自督建的书房何时有了如此好的隔声效果。

第二回 今月楼外波诡云谲 镇抚司前暗流涌动(1)() 
嘉靖二十四年,七月望日,大吉,宜移徙、出行。

    严世蕃如同守候着猎物的秃鹫一般,独自站在今月楼三楼静室的窗边,看着正喧喧嚷嚷朝今月楼内汇聚的人,一股傲然地感觉油然而生,也有一些紧张,因为今日是今月楼正面江湖八方来客的时候。

    严世蕃对广发英雄帖的效果很满意,毕竟散出请帖的落款除了严世蕃,还有今月楼的大掌柜——江飞飞。江飞飞乃是与洛白城、第五涛齐名的顶尖江湖高手。况且江飞飞自成名二十余年以来,皆是独来独往,依然闯下了偌大的名头。各大江湖势力就算看不起严世蕃官家二世祖的身份,也会给江飞飞几分薄面。

    然而转念一想,严世蕃对这个被自己作出的某些许诺而慑服的高手仍然存着些猜忌:如果自己今晚的手段没有能完成对江飞飞的许诺,江飞飞是否还会听令于自己呢?

    严世蕃怀着略有些复杂的心情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的同时,就在对街不远处的酒楼二楼,也有两人正眯着眼远远地看着严世蕃。

    这二人一边有说有笑地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打量着今月楼的外观布局和今月楼上的人,并不在意来楼梯边候着的小二不时投来的目光。至于那店小二为何要注目于这二位?实在是这二人太过吸引眼球。

    临窗的那位大概及冠的年纪,穿着一身墨青色的宽大粗麻布衣服,头上用粗布巾简单的束住头发,虽然眉目清俊,气质不同于常人,但是这身衣着和身边的那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见那位面若凝霜,目若晨星,眉如玉剑,双鬓微白,头戴墨绿玉小冠,身着青墨色素服劲装,腰挂镶金虎纹玉佩、赤纹钢鞘长剑,脚踏四海靴。在富户云集、纸醉金迷的大时雍坊,这穿着也是光彩异常。

    故而,这两人的奇怪差异由不得人不去看。

    “师父,您选的这个地方当真是妙,能同时瞧着今月楼楼上和街面的情况。您看看徒弟我,都快行冠礼了连身正经合身的衣裳都没有。您怎么穿这么好的衣裳,刚才好几位少女都向您暗送秋波呢!”年轻人一边奉承着师父,一边小声表述着自己对这种衣着差异的不满。

    被奉为师父的中年男子用手拍了拍年前人的后脑勺:“你这混小子,自己猜拳输了怪师父我?李成梁,当初巨子派师父来参加今月楼大会的时候可是你出的主意,一个人着正装华服一探究竟,一个人着布衣以防万一,现在自己没得着华服倒埋怨其你师父我了。再抱怨,我白墨生定将你逐出师门,你成年的表字找别人取吧!”

    李成梁仿若被拍疼了似的,委屈地摸了摸后脑勺:“哪儿能啊,我这回铁岭去不得被我娘把腿都打折了。还是跟着师父好,纵然没有锦衣穿,也没有身残的危险啊!”

    白墨生哈哈一笑:“你小子!为师告诉你……”

    “小二!去给我填壶酒,再切二斤熟肉,送到街尾的悦来客栈。“二楼除了白、陈二人外唯一的一位客人突然大声唤着小二,待小二领了四钱银子走,这人突然冲白墨生他们说道,”两位好兴致。这大伏天气临街晒着太阳,一个破布衣,一个尚品锦衣,谈笑风生,当真是闲情雅致,风情高洁,可叹可叹。”

    李成梁听见这素不相识的人突如其来的打断和调侃顿时就毛了,拍桌而起,箭步上去怒斥道:“阁下是哪位?自个儿喝闷酒就得了,我们师徒俩怎么做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

    “成梁!”白墨生叱喝一声,走到近前,严肃地问道:“在下远来,不知这顺天府伏日莫不可晒阳?何止于此,贻笑大方?”

    那人微微一笑,拱手道:“非也非也。伏日晒阳,乃非常人可品之乐也~乃阳春白雪之雅,非下里巴人之俗。”

    李成梁听闻这两人没头没脑地一问一答,眉头大皱,正欲询问,白墨生已经和那人勾肩搭背,招呼着在李成梁他们这桌落座了。

    白墨生再次拍了李成梁的后脑一下,不过这次是真的使了实劲,李成梁痛得直缩头。白墨生严肃地道:“这位是墨阁鹰堂的赵香主,是巨子派来接应我们的。”

    “师父,不是自己人吗?我不过是不明事由的时候问了两句,你为什么打我?”李成梁无辜地回答道。

    赵香主眼观鼻,鼻观心,漠然地说道:“因为如果不是自己人,李香主已经血溅十步了。”

    白墨生打着圆场:“赵香主,小徒顽劣,见笑了。你小子,赵香主气蕴声震,目若灿星,转身时已然握剑在手,未出鞘而剑势生。对这等高手出言不逊,初入江湖便会饮恨。”

    “哦,你是香主,我也是香主,你怎么这么厉害?”李成梁疑惑地问道。

    赵香主被李成梁的问题逗笑了,答道:“李香主正式入阁领职不过旬日,想必有些事项未能通晓。鹰堂是墨阁的战堂,与李香主任职的负责与江湖各派联络的春秋堂有所不同,武艺的要求自然要高一些。”

    白墨生无奈地叹了口气,笑道:“看来你楚伯让我带你出来实是明智之举,你再困在铁岭卫,必然痴呆傻了!赵香主,自我今晨进城,你便跟在白某身后,却突然在这酒楼以暗文相认,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白阁使原早已发现了赵某,赵某本欲暗中护送二位,只是不成想方才就在二位远观今月楼时,楼下路上有身着玉族服饰的人经过,赵某只得出此下策,引二位避开。故而擅自与二位相认。”赵香主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白墨生听闻“玉族“二字,皱了皱眉,说道:“玉族的人来参加今月楼之会,不足为奇。但是玉族的人一向处事守时,不早不晚,现在却在楼会开幕前出现,诚是怪事。玉族素着汉制宽袍,奇特独立,想必不会认错。赵香主可曾看清那玉族人的长相?”

第二回 今月楼外波诡云谲 镇抚司前暗流涌动(2)() 
“其人头戴委貌冠,蓄有长髯,面如重枣,我方才还以为是关公再世。”赵香主仔细地回忆着那一晃而过的一瞥中每一个细节,但是似乎确是没有其他再深刻的印象了。

    李成梁一头雾水地看着正在思考回忆的白墨生,不解地道:“玉族我知晓,是江浙的豪族。师父,我也并未听你提起过咱们墨阁与玉族有什么仇怨,今日为何如此躲避呢?”

    白墨生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咱们与玉族并无深仇大恨,只是最近传来了一些消息,让人不得不防。还是先隔岸观火,看他们搭台唱曲吧。此人头戴委貌冠,应为玉族当世长老,不过面如重枣,我还真未曾听说过。赵香主,请你安排人去盯着,绝不能误了大事。”

    “属下领命!”赵香主拱手一礼,提剑而去。

    白墨生慈祥地看着李成梁:“梁儿,这次出来你要跟各位伯伯多学一些江湖上的学问,为师能教你的也就是些粗浅的功夫和文字,真正想像你儿时所盼成为一名江湖大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李成梁肃然道:“徒儿一定跟着各位叔伯刻苦历练!”

    “刻苦是必然的,不过为师还是那句话,把招子放亮,别初出江湖便饮恨了。”白墨生微微一笑,“差不多戌时了,这今月楼前汇集的江湖高手你可要认清楚了,万不可轻易招惹。”

    “有师父在,这些人怎么会不开眼得不给咱们墨阁几分面子?”李成梁略带不屑地说道。

    “啪!”白墨生这次用上了七分的力道,“这边事了回了铁岭卫,我一定把那帮狐朋狗友都送到东南总舵去抗倭,省得每日仗着些拳脚就作威作福。现在好好听为师说,认真记着!”

    “哦,徒儿以后不敢再胡闹了。”李成梁知道师父是真生气了,乖巧地应着。

    白墨生依然板着脸,不去理会李成梁装出来的可怜样,严肃地说道:“今月楼堂院里正在和迎客倌交谈的是黎宇坤,关中寒剑门掌门,一手寒雨剑法端得不俗,为人倒是宽和仁厚,为师少年游历时曾他对饮于长安长乐楼,值得一交。那边青松树下交谈的两人一个是掖梦山庄的通智,一个是洛书阁的宁若非,各是两派的执事长老,不过掖梦山庄和洛书阁因为第五涛和洛白城竞技天下第一高手的缘故向来不睦,怎么今日这二人相谈甚欢。

    “那边,刚进堂院门的是雪城副城主,果然是雪山上的怪物,这么多年不见,还是一身裘袍走天下,也不怕在这伏天里热坏了身子。成梁,记得,见到雪城的弟子,只要他招惹你或者妨到你了,只要打得过都下狠手。

    “不必惊讶,为师当年和你楚伯入川的时候和雪城的人有些小过节,这过去十多年都没能忘掉,你有机会帮为师还回去就是了。二楼正在那儿凭栏赏夕阳的是魁星阁大长老楚知寒,他右臂下面就藏着为师跟你说过的暗器‘千机扫’,唐门留下来的金贵玩意儿,为师遇上都要加些小心。楚知寒旁边想和他攀谈的那个乞丐是丐帮京城的舵主郭宝印,这二人又是怎么勾结到一起的,需要留个小心。

    “怎么,奇怪为何为师在铁岭卫待了八年却能将这些人物如数家珍?等时机合适,为师自会告诉你。那边刚刚走进堂院门小个子是山东何家的人,这些水匪也真敢来,且不说我墨阁,盐帮和玉族都不会放过这个人。

    “又有何事?嗯,不错,听出门道了。知道为何现在已经戌时,各派领头人都没来吗?”

    李成梁瞥了瞥嘴,师父这小老头又要自问自答了,无奈地应承着:“请师父解惑。”

    白墨生指了指天:“因为这里是天子脚下,虽然我等江湖人对这庙堂帝王不屑一顾,但是对锦衣卫与东厂的高手还是须要加倍小心的。你楚伯现在应该已经与诸派领头人汇合,如果戌时三刻真如严世蕃请帖中所言,请到锦衣卫南镇抚司都督南彦峰来主持仪典,安然无事,他们再联袂出现,共同进退。”

    李成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然手指街上的一人道:“师父,是方才赵香主所见的那个玉族人。”

    白墨生定睛一瞧,果然瞧见一个头戴委貌冠,面若重枣的长髯男人缓步走入今月楼前的庭院。

    白墨生沉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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