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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话梦-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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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侮辱咱们吗?”

    其他几人也连连称“是”,而后他们一齐把钱揣到了怀里。

    打背供又上:侮辱怎么还揣起来了?

    “几位,这样的祸害可真不能留呀。”“咱们追上去,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对,咱们走。”“赶快追去。”

    四位正义人士此时一起下场了。

    不久,乌髯汉子又上场了,紧接着又让重新上场的四位义士给围上来了,又是各施其功。

    这回乌髯汉子看着他们可就琢磨上了,脑袋上出现了几个字:怎么又来了?刚才不是给你们钱了吗?

    之后,他便从四人之间的缝隙里下场了。

    四人互视了几眼。

    “好呀,这回连钱都不给了!”“这更是对我们的侮辱!”“不能放过他!”“对,不能!咱们再追!”

《善终》(八)() 
几人又下场了,接着台上灯光一暗,再一亮,台上就出现了乌髯汉子倒地,被四位义士围着。

    “今日我们将你拿下,你小子服是不服?”“对,服不服说话,我们可以跟你单打独斗。”“要是觉得不是对手就赶快求饶,或许能饶你不死容日后洗心革面。”“快说!你到底想这么着?”

    这时,乌髯汉子头上出现了几个字:把钱还我!

    “哟!这小子不但不说话还拿眼睛瞪咱们!”“揍他!”“对,揍他!”“狠狠地揍!”

    四人手脚一比划,嘴里呼喝着,不一会儿乌髯汉子就不动弹了。

    “这小子真是茅房的石头附身了又臭又硬。”

    打背供:可能是刚才在茅房拉的工夫太长了。

    “是呀,真够顽抗的,连句话都不说。”“就是,这小子到底是谁呀?”

    “武林人称‘聋哑小妖儿’。”“十三太保”道。

    打背供:不会说话呀?刚进来时怎么会说话呀?

    几人又互视上了,还是“十三太保”一笑解了现场的尴尬,“像这种祸害说不说话都得给除喽。”

    “啊,没错儿没错儿。”其他三人顺着“十三太保”的话答应着。

    “几位,今天除了这个祸害真是大快人心。咱们去庆祝庆祝怎么样?”“十三太保”又道。

    “好呀,不过没带多少钱呀。”“刚才不是得了点儿不义之财吗?”“也就够买几个烧饼的。”“那就吃烧饼呗。”

    四人边说着边下场了,台底下又是笑声又是鼓掌声。

    那个乌髯汉子也在这一片声响中下台了,到后台看见了小堂倌小虎子。

    “行,就照我说的那么演。后面的戏还得多卖力气知道吗?”小虎子训导到。

    乌髯汉子也没说别的,只得勉强地答应着,嘴里暗咬着后槽牙。

    这个乌髯汉子其实就是在逃的汝冬扬,为了以后不让人那么容易认出来,在天外崖上的时候就留了一副大胡子,本来听说这里的百姓还没有全回来想捡个便宜,没想到着了小虎子的道。

    那泻药的名字叫“屎不容缓”,当小虎子找去的时候,拉得汝冬扬几乎就剩下擦屁股的力气了,所剩无几的最后一点体力勉力把裤子提起,连裤腰带都系不紧了。

    小虎子摆出两条路,一是送官,二是帮忙把这一台子戏给演下去。

    汝冬扬自是选择了后者。

    “这四个就算是侠义之人,也不是什么太明白的人吧?”田佩雨道。

    “我就笑他们四个人转圈时的样子,就跟神棍施法捉妖似的,太滑稽了。”后施容笑着道。

    “其实对于江湖武林除害的事情,最好能有理有据,都不用江湖上的义侠出手,我们六扇门就饶不了。”鱼爱媛道。

    “鱼捕头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儿呀。”窦旎纨道,“不过我们这就是个逗乐子的段子,您就别较真儿了。”

    “其实媛媛也不是跟谁较这个真章,看乐子的同时也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难道咱们这儿不让畅所欲言吗?”冷悟情道。

    “那当然可以了,不过还是希望,能多谈一些跟公事无关的事儿,毕竟今天是为了犒劳大家,多谈些开心的事嘛。”小铃铛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或许是让他们演这个段子我们没想那么多。得,咱们看下面的吧。”窦旎纨道。

    台口的大红牌子上写:少年英侠。

    一个戏子这时上场了,身穿一身比较旧的长衫,像一个较为贫穷的文人。

    “哟,这儿的人真多呀?唉,要是我能有个新掌故说给大家听就好了。我们说书的,凭的就是新书赚钱,要靠老书赚钱,那得留着死扣子才行,但我这个说书的也老实。唉,就我会说的那几段老掌故,差不多大家伙儿都能背了,要是再没新书说,我就得饿肚子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快闪开,马惊啦”

    说书人一听立刻边回头边避让,紧接着就听得一阵马蹄声急,只见一匹由人装成的假马从后台冲了上来,在台上围着边缘兜圈子,显得真是惊了,而且谁也拦不住,但是这匹假马突然在一个忽然出现的小孩面前停下了。

    汝冬扬在台上演第二个段子的时候在后台把胡须给刮了,现在扮成了孩童的模样。

    说书人看着眼前的情景若有所思着下场了。

    台上的灯光一暗一亮,说书人又上场了,台上多了一座样子很古的石碑,汝冬扬又换了一身小孩的衣服,站在石碑面前好似在凝神观看。

    说书人看着好像又是心中一动,可一喝之声吓了他一大跳。

    只见几个痞子相的人上台了,手里拿着傢伙要抢东西。

    “把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交出来!快!别让大爷们费事儿。”

    说书人头上出现了一行字:我还一个大钱都没有呢,没找你们要钱就不错了。

    这时,汝冬扬再次换了身孩子的衣衫出现在台上,领头的痞子立刻捂胸倒地。

    台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灯光又明暗了一下,台上多了一张桌子,那个说书人又上台了,走到桌前,拿起小木头使劲一拍,“在座的众位,今天我伺候大家一段新书,叫做少年英侠。”

    接着,说书人自己把桌子搬下去了,那匹假马从后台上场了,不过背上骑着一个人,那人身着汝冬扬第一次穿的小孩衣裳,较为滑稽,假装把马勒住,下马之后手背在脑袋上一抹。

    “哎呀,这汗脚宝马总算是被我驯服了,出了这老些汗。”

    打背供:汗脚宝马?不是汗血宝马?

    台上的戏子指着那匹马又道:“跑呀!有种儿接着跑呀!哼哼,还是让我驯服了吧?我告诉你,以后少跟我使你那暴脾气。以后什么事儿都得听我的,知道了吗?来,先给我揉揉肩。”

    说着,驯马的戏子坐在一块石头上,那匹假马真给他揉起肩来。

    打背供:真听话呀!

    台下那个笑呀。

    “你这汗脚的味儿咋那大呢?”驯马戏子抱怨到,“得了,你给我揉腿吧。”

    马又照做了。

    打背供:会的还挺多。

《善终》(九)() 
这时,另一个戏子也上台了,穿的是汝冬扬第二次的小孩衣服,见到驯马戏子当即一抱拳,“哥哥。”

    “兄弟,原来是你。”驯马戏子站起还礼。

    “哥哥,今日一见,小弟有桩大富贵相赠。”“哦?兄弟请讲。”“哥哥请看。”

    他们都是拿腔作势的,之后第二个上场的戏子把一个卷轴给打开了。

    “哥哥,这是我从一座古碑上参悟出来的,这里面记载着当年黄老邪宝藏的所在地。”

    “哦?这可真是大大的富贵呀,嘎嘎嘎”驯马戏子大声假笑了起来。

    打背供:整个一鸭子。

    参碑戏子看着驯马戏子也躲出去好几步。

    驯马戏子立刻一收笑,“别怕,我就这么笑。我说兄弟呀,那咱们还等什么?快去吧。”

    “好。”参碑戏子一转身就要和驯马戏子一起走,但立刻又把身子转过来了,“去不了。”

    “怎么呢?”“那黄老邪是什么人?他在埋宝藏的地方设了机关,只要咱们兄弟一进去,立刻就乱箭齐发。咱们要想去,除了需要你的汗脚宝马,还得要防护的器具。”“那都需要什么器具?”“我已经让咱们的另一个兄弟去弄了。”

    这时,一个穿着汝冬扬第三次上场衣衫的戏子上台了,“两位兄长!”

    “哟,兄弟。”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一同叫到。

    “兄弟,东西弄来了吗?”参碑戏子问到。

    “究竟弄来的是什么防护器具?”驯马戏子问到。

    “哥哥可知道当初聚贤庄的尤氏兄弟?我把他们的盾牌弄来了。”

    “欸?不对呀?当初不是让萧峰给毁了吗?”驯马戏子道。

    “当初尤氏兄弟舍不得用真的,萧峰毁的是假的。”弄盾戏子道。

    打背供:那当初哥俩怎么还自杀呀?

    “太好了,兄弟快拿出来给哥哥们吧。嘎嘎嘎”

    只见,弄盾戏子从袖子里拿出了两面鸡蛋大小的圆盾给了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

    打背供:难怪那哥俩当初不用!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看着弄盾戏子,弄盾戏子也一看他们,“两位哥哥用好的,我随便来一个就行了。”

    说着,弄盾戏子从后腰掏出一个烧饼大小的圆盾。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的头上都写着:你的比我们的大。

    “两位哥哥,既然万事俱备,咱们还耽搁什么。”说罢,弄盾戏子当先走了。

    驯马戏子和参碑戏子互相看了一眼。

    “那走吧,有啥事儿到那儿再说呗。”“那好吧。喂,汗脚,走了。”

    俩人和一匹假马一起下场了。

    接着,从后台传来一通射箭的声音、箭簇射在盾牌上的声音,还有马嘶和人呼。

    三个戏子又上台了,台下一通大笑。

    虽然行动挺从容的,但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扎满了箭,比刺猬还刺猬。

    打背供:软猬甲?

    “哎呀,这盾牌就是好使呀,你看这身上啊,也没射中多少。”“没中多少就撅下来呗,插着不嫌累赘呀。”“还是别耽误工夫儿了。欸?马呢?”

    驯马戏子往身后看了看,“啊,就甭等它了,可能上茅房了。咱们快干正事儿吧。”

    打背供:还会自己上茅房?这里有茅房吗?早射死了吧?

    “对,咱们干正事儿吧,赶快找。欸,这是什么?”

    打背供:破锅盖。

    “这又是什么?”

    打背供:半拉马掌。

    “这个呢?”

    打背供:调羹脑袋。

    “这又是”

    打背供:塞子。

    “我说这儿有正经玩意儿吗?别是咱们到了黄老邪留下的放破烂儿的地方吧?”

    “欸!注意!这个是什么?”参碑戏子这时似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哟!啥玩意儿?”“不会又是破烂儿吧?”

    这时,参碑戏子把地上一个小东西给捡起来了,“嗨!这个小东西就是黄老邪。”

    “啊?都抽儿抽儿成这样儿了?”“不是,黄老邪的门牙。”“哦找到门牙了。”

    参碑戏子仔细看了看,“咝怎么上面还有字呢?”

    “啥字呀?”“六万。”“麻将牌呀!”

    “哎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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