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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谋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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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先生,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毕竟儒家势大,在下可没有把握能一个人对付的了他们,所以就擅自拉苏先生结盟了。”文斯童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语气很轻松,没有了先前因为自家不孝子闯出祸事时那般的慌不择路。

    听到文斯童的话,苏恒算是明白了,短短时间内,文斯童已经理清了思绪,看出了此事的端倪,八成是猜到了自己儿子被他算计一事,不由感叹了一句“文大人不愧为一方大员啊。”

    听到夸赞,文斯童也是哈哈一笑,摇头道“苏先生过奖了,如果不是这一切事情来得太过巧合,下官不得不怀疑,不然的话估计至今都还闷在骨子里。”

    “不过苏先生放心,虽然你算计了我家那不孝子,但是在下也不会怨恨与你,事已至此,与其和苏先生交恶还不如站在同一边共同对付儒家。”

    文斯童担任太守多年,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质,他喜欢将所有的事情利益最大化,而不是一味的去憎恨和报复。

    虽然想明白事情的最初之时还有些抱怨苏恒,可是仔细想想,如今都已经得罪儒家了,如果在得罪苏恒的话,岂不是要背腹受敌,不过此事他又不不愿独自一人抗下,索性就拉苏恒一起下水,这样两人就有了共同的利益和对手,无论以后如何,至少现在他们肯定会团结在一起。

    “在下担任岭南郡太守有八年了,一直不得晋升,希望苏先生回京之后能帮在下和九皇子美言几句,以后定有厚报。”文斯童又说了一席话,双眼直直盯着苏恒,显然在告诉他,这都是内心话。

    还真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啊

    苏恒苦涩一笑,终究还是小瞧天下人了,他一路走来,虽然从来没有轻视过别人,可到头来还是觉得自己小瞧他们了,徐之荣如此,这文斯童也是如此,而京中那几位皇子虽然自身各自都有些缺点,可也都是人中龙凤,优点大于缺点,不似一般小家族出来的纨绔子弟。

    自己算计了文渊,又让文斯童交恶儒家,等于将他逼上了绝路,可是后者不但没有怨恨,反而借着此事透露出投诚之意,将本应该因此事会敌对的两人硬生生捆绑在了一条战船上,有了共同的利益,甚至可以说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想了许久,苏恒抱了抱拳“文大人放心,九殿下此时正需要文大人这样的国之栋梁为之效命。”

    虽然早知道结果,可文斯童还是欢喜的笑了笑,说道“好,以后还需要苏先生多多照应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抓紧时间为九殿下募兵吧。”

    这个老狐狸

    听到文斯童加重了为九殿下募兵的语气,苏恒暗自嘀咕了一句,然后面带微笑的拱了拱手,表示认可。

    岭南城,一处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院内并坐着一排白衣儒生,神色不一,有老有少。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岭南城孔阜学院分院的院长张业,此时他正阴着一张老脸,神色阴鸷,一一扫过下列两边的儒士。

    不管老少,凡是触及到他目光的都下意识的低下头,显得有些心虚。

    “我儒家这百年来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文斯童,苏恒,简直欺人太甚!”张业终于说话了,一出口就是暴怒的语气,几个时辰前,他听到文斯童和苏恒在蛮人内募兵一事后就立刻召集了下面的人共同商讨解决方案。

    只是可惜,儒家的人安稳惯了,除了那些经历过无数朝代更换的老一辈,现在的儒家子弟,大部分都没了当初的血性,那种唯我儒家独尊天下,唯我汉人独尊华夏的理念现在也只是一句单纯的口号。

    张业显然是那小部分人中有血性的儒家子弟之一,只是下面的人却

    “院长,我看此事还是汇报给上面吧。”

    “是啊,此事太过蹊跷,还是让上面来解决吧。”

    “没错,只要上面一句话,管他苏恒还是文斯童全部都要完蛋。”

    和张业的愤怒不同,下面的儒士大多是唯唯诺诺,虽然嘴里说着狠话,可最后想到解决的方法却还是依赖上面,请上面援手。

    张业失望的看了眼下面一群人,心中暗嘲这群人早就没有了儒家应有的风骨,说道“想当初,我儒家最为鼎盛之时,就算一部尚书见了我儒家学士也要客客气气,可如今,一个小小地方太守和一个连官位都没有的穷书生都敢随意欺辱到我等头上,而你们居然还妄想寻求上面帮助,你们不嫌丢脸,老夫都嫌丢人!”

    被张业这么一骂,下面人脸色都是一红,也不在提起让上面援手,而是问道“可是这岭南郡毕竟是官家的地盘,我们儒家学子在此也不过数千人而已,如何斗得过他们啊?”

    张业听后不屑一笑“数千人又如何?他们敢动我们儒家的人?一个小小太守和一个穷书生罢了,老夫定当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儒家的下场。”

    看到满脸杀意的张业,一个儒士连忙劝道“不可啊,文斯童怎么说也是一方太守,决不可对他下手,负责就是上面也保不住我们。”

    官场争斗,派系之争,这些自古以来便存在,不过大家平日里虽然会有纷争,可暗里却绝对不能使用那暗杀、下黑手的勾当,否则必定会遭到群起攻之,那儒士看到张业的杀意就知道他是动了杀意,所以才开口劝阻。

    看了眼那儒士,张业冷冷一哼“我当然知道规矩,文斯童是岭南郡的太守,我当然不会对他下手,到时候自然有上面的人对付他,不过苏恒只是一介书生,没有身份,就算我对他下手,也不能算是坏了规矩吧?”

    听到张业这么一说,下面人也反应过来,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苏恒现在虽然是九殿下的人,可是确实没有一个身份在身,平时大家只是关注他的战绩而忽略了这点,所以拿他立威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看到没有人再反对,张业得意一笑,然后神色冷冽严肃道“召集五十白衣剑士,明日定斩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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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谁是屠夫,谁是鸡() 
今日岭南城风大雨大,灰蒙蒙的云层遮蔽了岭南上空,大雨时而倾盆而下,时而淅淅沥沥,时大时雨势没有渐停之势。

    豆大的雨滴将茂盛的嫩叶打落在地,肆无忌惮的冲刷着满是灰尘的街道,给城内添加了一丝清明清新。

    蛮人的募兵还在进行,不过接下来都是由文斯童来经手,苏恒到是闲情雅致的在城内找了一家茶馆,气定神闲的坐下来,品上一壶不算太好的清茶,看着屋檐外的雨滴,一片祥和。

    茶馆内人很少,在这狂风聚雨之下,没有多少人能和苏恒一样静下心来喝上几杯清茶。

    苏恒面前摆放着一张普通的柏木桌,桌面上除了一壶烧的沸腾的茶水外,还有几盘样式粗糙,摆放整齐的茶点。

    苏恒独自一人坐在那里,神色古井无波,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阵狂风袭过,风啸声掺杂着雨点打进茶馆,苏恒坐在位靠长街的位置,半个身子瞬间被雨水打湿了一半。

    “先生,有危险。”

    一个长相丑陋,脸上留着几道疤痕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现在苏恒身后。

    男子一身白衣,手持长剑,低着头,神色平静,就像一桩木桩挺立不动,好像从开始他就站在苏恒身后一样。

    苏恒随手捏住几粒切成碎片的糕点丢进嘴里,慢嚼细咽“儒家的人?”

    靳锋铭依旧面无表情“是儒家的白衣剑士。”

    “那就全杀了。”苏恒语气平缓,外人听不出有什么不同,靳锋铭跟着他这么久,却是听出了话锋里面暗藏的怒意。

    苏恒心里确实很愤怒,他没想到儒家居然已经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敢光天化日之下派人来杀自己,莫非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想拿自己杀鸡儆猴?

    本不想过早和儒家撕破脸皮,可如今事已至此,唯有一战到底了。

    今天就看看,谁是屠夫,谁是鸡

    雨势不减,肆意而落,大街小巷人影渺渺,偌大的长街上一片荒凉。

    嗒嗒嗒

    脚步声在长街的尽头响起,由远而近,长街两旁不少人家都隔着门缝往外望去,好奇谁在这大雨天的还不回家,而且听声音似乎还有不少人。

    五十名头戴斗笠的白衣男子前后步伐一致、整齐,在长街上走来,似乎最终目标是长街另一尽头的茶馆。

    五十白衣男子手持剑,穿布鞋,虽然走在雨水中,布鞋已经湿透,可是他们却浑然不在意,依旧徐徐前行。

    脚步溅起水中的污渍和淤泥,将白袍染得污秽不堪。

    “停!”

    领头的白袍男子突然一喊,五十人反应灵敏,同时停下,一起抬头望向眼前拦路的人。

    那人打扮和他们一样,白衣、斗笠、持剑。

    只是他们却知道,眼前这人明显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儒家行事,请让道。”领头的白衣剑士语气清冷,却客客气气,他们今日有要务在身,不想招惹是非。

    “杀得就是你们”

    靳锋铭缓缓抬头,斗笠上因为长时间停顿没有动作,聚集在一起的雨水倾泻而下。

    一张丑陋布满疤痕的脸,一双锐利杀意盎然却又平静如水的眼神,还有一把薄如蝉翼,剑光透白的细剑。

    没人能看到那把剑是何时出鞘,只能看到那白光一闪,风华绝代,半空中那豆大的雨水匹练被人一剑破开,雨势断了链接。

    噗通

    领头的白衣剑士倒在地上,脖间是一道细如发丝的剑痕。

    “杀!”剩下的四十九名白衣剑士齐齐一喝,四十九把长剑一起出鞘,摆开儒家白衣剑阵将靳锋铭团团围住。

    “哼。”靳锋铭嘴角一勾,脚尖轻点,溅起一片水花,手中长剑在雨势里快速翻转,剑影连动,整个身影好像变化出无数分身,剑鸣阵阵,和岭南城上的天雷齐奏杀伐之曲。

    “仁!”白影晃动,人影穿梭在雨中,正是儒家那白衣剑阵的雏形。

    “义!”长剑交叉在一起,封住了四周死角。

    “礼!”剑光闪烁,以守代攻,厚积待发。

    “智!”阵势再变,剑势刁钻,杀意初成。

    “信!”杀意成,势已聚,五常之道,汇集一剑而出,有诛杀佛魔之势。

    闻名天下的白衣剑阵虽已成型,可却只换来了靳锋铭不耐烦的两字“舌燥。”

    这两字有些响亮,清脆入耳,这群白衣剑士面露怒意,立刻丢掉了平日的温文儒雅,转变成手染满鲜血的刽子手。

    剑势集结,怒意滔天,以无所畏惧之信仰,儒家五常之道傍身,绝杀一剑刺出。

    “何为剑道?”那绝杀剑势搅翻倾盆聚雨,滚滚袭来,靳锋铭却在那自言自语,目光深远呆滞。

    那一年,他三跪九拜,沿着白雪陡坡,一路跪上天山,终入山门。

    那一年,他十年只磨一剑,只练一招,终成剑势。

    那一年,他下了天山,一战扬名,杀了那贪官污吏一百三十一口。

    那一年,他入了朝廷,做了鹰犬,成了那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陪伴他的始终只有那一把剑,可是却丢了剑心,忘了剑道。

    如今,他问自己,问了那句天山上一白发苍苍老者曾经问过他同样的一句话,何为剑道?

    何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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