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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召虎-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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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与众军医的到来,让身处恐惧中的流民仿佛看到了曙光,激动不已,纷纷涌出来,看张辽指挥着众将士在坊内各处撒上了石灰,而后在坊前架起了数十个大锅,烧起大火一半煮粥,一般熬药,还有大大小小的鼎,却都是用来煮开水的。

    张辽的这些手段令张仲景赞叹不已,接下来就是他们这些军医忙碌着给小隔离区的数百病人治病。

    整整忙了两天两夜,隔离坊内的数百病人皆脱离危险,没有发生一例死亡,证明了张仲景的治疗手段能够大面积使用,而隔离坊内的流民更是欢欣雀跃,纷纷给张辽和众将士、医师下拜,不少人激动的直落泪。

    隔离坊一处宅院中,是张辽和张仲景等军医的临时住处,整整忙碌了两日的众军医在院子里用餐,看到众人如释重负的样子,张辽看向身侧两日未曾合眼的张仲景,长长一揖,神情诚挚:“此番关中万千百姓得以存活,皆赖先生,先生医术医德,令张辽钦佩。”

    年逾四十的张仲景看到张辽向他行礼,忙还礼道:“将军过誉,万不敢当,吾亦从未见过如斯爱民之将军,且将军深通防疫之法,对瘟疫认知远在张机之上,令张机自愧不如。”

    这几日张辽提到过不少自己对于瘟疫的见解,包括传染源,以及细菌和人体免疫的理论,不过他改头换面,将细菌说成病邪,免疫说成人体血肉之力,即便如此,也令张仲景大受启发,大是震惊,直呼张辽为当世奇人。

    张辽举杯一干而尽,慨然道:“先生,今天下巫医方士,混杂不一,符药并用,百草药方,于传承传抄之间遗失,更不相同,错漏颇多,欲学医者不知孰是孰非,乃至庸医害人,非是要害人,而是所学药理偏方有误也。”

    张仲景深以为然的点头叹息。

    张辽指着远处,道:“是以吾欲在这五陵原上建一座天下最大的医堂,集聚天下最优秀的医师,一者共研医道,考古证今,辨疑订误,查漏补缺,编本草纲目,定百端病理,成一家之论,造福百世;二者培养弟子,救治百姓,造福当世。”

    张仲景闻言,身躯一震,手中酒撒了却全然不顾,只是看着张辽,双目有神:“将军果欲为此乎?”

    张辽道:“医者仁心,此医堂当名为大仁医堂,吾欲聘请先生为医堂祭酒,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如此盛举,福泽万千……”张仲景神情激动,长身一礼:“机敢不应命,必倾尽全力,不负所托!”

    张辽大笑着扶起张仲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先生便留下来,先教习弟子,待吾平定关中,便建医堂!”

    他已经想好了,带医堂建成后,再将华佗寻来,加上左慈,必然能令而今的医疗能力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到时候他再提一些后世西医的理论,分出一脉研究化学医术,不但能够互补治病救人,恐怕到了两千年之后,已经是天下医术出华夏了。张辽不知道的是,正是他这一举措,让他被后人誉为华夏医道的中兴鼻祖,为众医所尊,当然那时候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中兴鼻祖的医术不过是个二把刀水平。

    张仲景兴奋的与张辽讨论医堂之事,大约一个时辰后,看到天色将晚,张辽早早打发他去休息,随后还有的他们忙碌,因为关中的瘟疫重灾区在长安,左冯翊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而后张辽召来了黄忠,亲手扶起这个年近四旬的大汉,笑道:“汉升兄这两日累的不轻吧?”

    他此次从青州回来,留典韦、太史慈等将领坐镇青州,只带了数百亲卫赶回,黄忠护送张仲景来后,张辽便让黄忠留在身边统领亲卫,这几日一直随着他忙前忙后,也是不可开交。

    黄忠从荆州来到关中见了张辽之后,本来还觉得他太过年轻,但跟着张辽几日下来,早已转变了想法,对张辽可谓佩服之极,认为张辽无论气魄、仁义与威望都足以令人折服,征东将军当之无愧,此时听到张辽询问,当即抱拳道:“忠虽不惑,却自有气力与精神,这两日走路,实在不算什么。”

    张辽哈哈大笑:“汉升兄果是壮士,不知可愿留在我麾下,平定乱世,不负大丈夫之志?”

    黄忠没有犹豫,提衣下拜:“忠愿随将军!”

    “好!好!”张辽大喜,扶起黄忠:“汉升便先在吾麾下任校尉,统领亲卫营罢,待平定关中、迎回天子后,着汝另建一军,亦不负汝智勇双全。”

    黄忠没想到一上来就被任命为校尉,又统领亲卫营,心中感激,难以自己,再次下拜:“将军知遇之恩,黄忠感激在心,自当效死!”

第五百六十二章 有人() 
关中右扶风郿县,曾经的郿坞如今已经被车骑将军李傕和后将军郭汜占取,天子刘协和朝中主要大臣都被挟持在这里。

    右将军樊稠则驻扎在郿县北面的杜阳,镇东将军张济在美阳,安狄将军马腾和安降将军韩遂在西面的雍县和陈仓,李傕和郭汜又让安西将军杨定镇守在郿坞西面防范马腾韩遂,整个右扶风可谓乱成一团。

    究其根源还是年初马腾要求开府不成,遂与一些朝臣勾结攻打李傕郭汜,韩遂随后加入,但最终二人被李傕、郭汜和樊稠击败,也就是在这一战中,郭汜、樊稠因有战功而加开府之权,与三公、李傕合为六府,郭、樊权力大增,三人之间产生了龃龉。

    随后在大旱中粮草缺乏,三人将长安城分成三份,各守其地,纵兵劫掠粮草,侵害百姓,相互之间又有摩擦,导致城中人吃人,白骨堆积,污秽满路。

    李傕的侄子李利和李暹因为两年前樊稠先是在阵前与张辽谈笑,早对樊稠有积怨,此番讨伐马腾韩遂时,二人作战不利被樊稠斥责,更是怀恨在心,回来后就向李傕离间,说樊稠在阵前与韩遂谈笑,又曾与张辽有勾结。

    而李傕心中忌惮樊稠勇猛,势力日涨,怕难以控制,便假作宴请樊稠,在酒宴上让外甥骑都尉胡封刺杀樊稠,没想到樊稠曾得过张辽提醒,对李傕和郭汜一直保持着警戒心,当场躲过,并刺死胡封与李利,更要杀李傕,被护卫拦着,而后逃走,聚拢兵马与李傕攻杀,最终引起长安大战。

    随后连日大雨,瘟疫爆发,李傕和郭汜立时挟持天子和朝臣逃出长安,来到右扶风,各据一处,仍是大战小战不断。

    此时郿坞之中,李傕与郭汜神情震怒,却不是为了樊稠,而是因为张辽。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得到一个消息,南匈奴覆灭,早就一年前就被张辽平定了,而张辽在并州根本不是什么举步维艰,而是一举平了南匈奴,又平了羌人,还占据了凉州安定与北地二郡!

    一念及此,李傕与郭汜就怒不可遏,与此同时心中又大是后怕,他们没想到张辽竟然一举荡平并州,扫灭匈奴,那如今的实力该有多大?可笑他们还听信了贾诩的话,又让张辽去做青州牧,张辽如此善战,在青州又是个怎番模样?二人有些不敢想象。

    不过他们此时终于醒悟过来,自己二人一直被贾诩算计了,看是在打击张辽,实际上分明是帮助张辽。

    “贾诩老贼!恨不能将此贼剥皮抽筋!”李傕一拳捶在案台上,咬牙切齿,他一想到一向自负聪明的自己被贾诩玩于鼓掌之间,就怒恨不已。

    郭汜亦是面色铁青:“早知道便不该将贾诩赶出去!不过此贼染了瘟疫,必死无疑!”

    李傕眯着眼睛,阴声道:“不成,绝不能让张辽继续坐大,要立刻下诏令免了张辽一切官职,将他打为叛逆!”

    “正该如此。”郭汜立刻赞同。

    李傕又道:“绝不能再容张辽坐大,否则我等有灭顶之灾。”

    郭汜忙问道:“可是去攻打并州?”

    李傕眼里闪过厉色:“可任命马腾为并州牧,让马腾去攻打并州,我等再发兵攻打左冯翊,那里粮草充足,早不该留了。”

    郭汜皱眉道:“左冯翊有徐荣在,实不易攻打。”

    李傕道:“可召杨整修前来,他最恨张辽,多半会做先锋。”

    不一会儿,杨定过来,听到李傕和郭汜要打左冯翊,立时献策:“可令军中感染瘟疫之兵,驱赶百姓,攻打左冯翊,左冯翊兵马畏惧瘟疫,岂能抵挡?”

    李傕和郭汜听了这个计策,无不大笑,阴冷而狠毒。

    同在郿坞之中,天子刘协愁眉苦脸,他万万没想到堂堂天子会落得如此下场,对于李傕、郭汜的霸道又怒又恨却又不敢言,唯有垂泪:“当初王司徒诛杀董卓,朕本以为可振朝纲,不想如今落于李傕郭汜之手,还不如董卓在时。”

    贵人伏寿和董氏看到刘协落泪,忙好声安慰,董氏道:“陛下,不若妾身暗中告知父亲,让他设法救我等出去。”

    年约十四的伏寿开口道:“妹妹莫要冲动,而今我等身在郿坞被重兵看守,李傕与郭汜必然警惕,令尊虽在李傕麾下,兵马却少,不宜行事。”

    刘协也连忙摇头:“切不可轻动,一旦事泄,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伏寿突然道:“陛下还有一人可用。”

    刘协眼睛一亮:“快快说来,竟是何人?”

    伏寿低声道:“陛下莫非忘了征东将军,听说李傕和郭汜最怕他。”

    “张辽?”刘协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叹道:“焉知他不是李郭之流,朕如今也不知该相信何人了。”

    伏寿道:“妾身曾听闻征东将军名声颇是不错……”

    刘协摇头:“只是此前李傕让朕下令张辽为青州牧,如今远在青州,便是可靠,也是远水难救近火。”

    说罢,刘协又长叹道:“朕在这里,一时也算安稳,却不知长安城中如何了,自今岁以来,先是大旱三月,而后地震连发,又爆发蝗灾,瘟疫,上苍因何如此多灾多难,莫非朕不合为天子不成?”

    伏寿唯有轻叹,他虽贵为天子,她虽贵为贵人,但他们何曾有一日安心过。

    ……

    长安以东,京兆尹新丰县,一片疮痍,乡里之间坟冢累累,更可见尸骨处处,乌鸦群飞。

    一处里坊之间,还有几户居民留在其中苟延残喘,却是有家有小不能离开的,如今田地颗粒无收,只能等着饿死。

    一个消瘦的男子在外寻了数里地,也没寻到一粒粮食,疲惫的回到家中,看到妻子抱着两个儿子无力的靠在榻上,两个儿子面黄肌瘦,嘴里嚼着破布条,却不顶饿,哇哇直哭。

    在看庭前新坟,却是葬了的老人,男子不由落泪,竟不敢进门,跪在外面嚎啕大哭。

    妇人听到哭声,将两个儿子放在榻上,从厨房取了刀,来到屋外,跪倒在丈夫面前,将手中刀递过去,垂泪道:“良人,杀了妾身吧,不能让孩子饿死,妾身死后,良人要照顾好孩子……昨日邻家和别人换了孩子……良人一定不能这么做。”

    男子连连摇头,突然咬牙道:“我去外面找,看有没有新死的人。”

    妇人拉住他:“不行,不知他们有没有染了瘟疫,妾身知道妾身没有……”

    男子一把将刀子夺下,丢出丈许:“要死一起死。”

    “良人!”妇人起身就要去取刀。

    突然外面一个声音远远大喊:“坊内可有人?征东将军下令放粥……”

    夫妻二人一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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