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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第17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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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自己都没想过惩罚,他如果瞎说的话,就是给自己添堵。

    小拧子试探地问道:“要不,等下回再去沈府,陛下找沈尚书好好理论理论?”

    朱厚照一摆手:“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有句话说得好,你被狗咬了,难道还能咬回来不成?朕被个顽劣的孩童给……咳咳,发生点小过节,朕能去找这孩童的家人说理?朕只是奇怪,那小丫头到底是怎么练就的本事,朕记得上次去沈家,也是被这小东西给骗了,那时她还是个小不点儿!”

    小拧子对以前的事情不那么了解,不知道原来朱厚照跟沈亦儿间是“宿怨”,还有那么一段纠缠不清的恩怨史。

    小拧子劝慰:“陛下,说起来不过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罢了!”

    “就因为她是小丫头,朕才生气!”朱厚照说着,又喝下一杯酒,站起身道,“不行,朕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又不能找沈先生理论,只能自行解决……让人站好,朕要继续练准头!”

    小拧子心中叫苦不迭,暗忖:“皇上真是不知所谓,被人打了,回来找太监和宫女练准头?您这是跟谁过意不去呢?要不,您把靶子摆到桌上,自个儿慢慢练,没人会反对,打坏东西也不心疼……如今您把靶子放到人身上,不是诚心折腾人?”

    朱厚照正准备拿石头打人,几名宫女终于撑不住了,其中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宫女直接跪下来,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啊。”

    朱厚照怒道:“朕又没说要杀你,饶什么命?再不起来的话,朕这就下令杀你!”

    这下可把小宫女吓坏了,她继续磕头,哭个不停,声音很是凄厉,让喝了点酒的朱厚照听到后更加心烦意乱。

    “起来!起来!做什么?”

    小拧子上前瞥了一眼,立即咋呼,“没用的东西,赶紧下去擦擦……陛下,这小丫头吓得尿裤子了,要不……让奴婢来?”

    “谁让你来了?!”

    朱厚照暴喝一声。

    这下小拧子也被吓住,本来他要捡起花盆摆到自己头上,这下身体僵硬不敢动弹了。

    当场只剩下朱厚照“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半晌后,朱厚照怒道:“没用的东西,哼哼,怎么丁点儿胆色都没有?你们觉得只是朕丢你们不公平,是吗?那好,今天朕就开个先例,互相丢!朕扔石头打你们,你们也放心大胆打朕!”

    说到这里,现场所有太监和宫女全都跪到了地上,连小拧子也不例外。

    小拧子磕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的?朕之前被人用石头打了,心里憋着口气,你们现在被朕打,想必心里也很憋屈,那就跟朕互相打……”

    朱厚照借着酒劲,语速奇快,但吐词清晰,“朕有言在先,能打中朕的,朕不跟你们一般计较,甚至会大大有赏,一人赐十两银子,打中一下就给十两……如果一下都打不中,那就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这样公平吧?”

    在场太监和宫女简直以为皇帝疯了。

    这是有自虐倾向还是怎么着?居然提出要跟太监和宫女互丢石头,还是打中有赏打不中被罚……

    小拧子正要拒绝,朱厚照突然手一指:“你别说话,连你一起在内……小拧子,当日朕跟那小丫头有过节,你只是跑过来阻挡,却没为朕出手,这算是你的报应,今天你就跟他们一起,谁能丢到朕,朕重重有赏!你们面前有石头,如果不够自己去捡,打不中的话,朕可要打你们板子!”

    说完,朱厚照往后一蹿,当即把他吃酒的桌子放倒,桌上碗碟都落到地上,汤汁洒得到处都是。

    朱厚照拿桌子充当盾牌,当即抓起盒子里的石头就往那些太监和宫女身上砸。

    “开始了,开始了!”

    此时朱厚照脸上呈现的不是之前那副要死不活的状态,而是一种兴奋中带着期待的神色,显然在朱厚照看来,这种“互相伤害”的丢石头游戏才真正有趣,与之相比,以前那种光由他一个人主导的游戏索然无味。

    不过显然剧情并未完全按照朱厚照的想法进行。

    等朱厚照抓起石头往那些太监和宫女身上砸的时候,对面的人都下意识躲闪。

    之前是举着个靶子等被打,这次朱厚照给了他们足够的自由度,虽然他们不敢拿石头丢皇帝,但躲闪总是能做到的。

    “陛下……哎呀……”

    唯一不能躲闪的小拧子成为朱厚照集火的目标。

    不过小拧子只是被石头打中身体,脑袋并没有中招,受到的伤害没那么大。

    朱厚照举起小桌子充当盾牌,探出个脑袋道:“再不开始的话,朕可要把你们脑袋打开花……但凡打不中朕的,一律打四十大板!”

    那些个太监和宫女一听,乖乖不得了,这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捡石头打皇帝,那绝对是死罪,不丢的话最多只是被打四十板子,而且法不责众。

    他们一边躲闪,一边把注意力放到小拧子身上,认为跟小拧子这位皇帝跟前的红人学总归没错。

    小拧子最初也在躲闪,不过他对朱厚照的性格了解得很透彻,朱厚照说必须要拿石头打他,那就必须要落到实处,否则便是抗旨不遵,这过程中只要确保打不中便可。

    于是他捡起石头便往朱厚照丢了过去,故意丢得很偏,连朱厚照身前的桌板都没打中。

    朱厚照一看大怒:“怎么可能偏离得那么厉害?故意相让是吧?朕现在把话撂在这儿,谁打不中,一百大板加身……如果打中,则一下给一百两……而不打的,直接拖出去打死!”

    ……

    ……

    朱厚照跟小拧子等人打得不亦乐乎。

    最终的结果,是朱厚照以一敌群大获全胜而告终,对面那些宫女和太监虽然连续打中他,但只是命中他的下半身,连腰部以上都没有,力道轻飘飘的,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朱厚照玩得起劲,最后没顾得上惩罚那些没打中他的人。

    一直折腾到深夜,朱厚照才转移兴趣,吩咐起驾去观斗兽,对于被丢石头打脸的事情也没之前那么介怀了。

    对于参与到这场活动中的太监和宫女来说,无异于死里逃生,小拧子却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这个皇帝很不一般,平时老想当普通人,被人打了还乐呵呵的。

    朱厚照观斗兽时,小拧子不用陪同在旁,逮着机会一溜烟来到偏院的小花厅,那边张苑已等候多时。

    “拧公公,为何这么晚才出来?”

    张苑见到小拧子,赶紧上前问话。

    如今张苑地位虽有所提升,但因他不能跟小拧子一样经常见到皇帝,所以有什么事还是得求助于小拧子。

    张苑为了得到司礼监掌印之位,只能选择跟小拧子结盟。

    朱厚照表明心意后,司礼监掌印人选将会从张苑和张永二人抉择后,小拧子也选择一方站边,而他所站正是之前跟他关系亲密的张苑。

    小拧子觉得张永资历更深,机会更大,奈何张永平时并不在宫里负责皇帝的起居和玩乐之事,平时少有接触,而且越是有本事的太监越不把他这个皇帝近臣放在眼里,小拧子只能退而求其次跟张苑站在一道。

    小拧子摸着之前被朱厚照用石头打得淤青一片的脸,龇牙咧嘴道:“这不是陛下有事么?只能晚来一步!”

    张苑好奇地问道:“拧公公脸上的瘀伤怎么来的?难道是陛下……”他想问是不是被朱厚照打的,张苑作为以前朱厚照跟前最被信任之人,见识过皇帝发疯的样子,对于现在小拧子的处境深有体会。

    小拧子道:“陛下非要跟奴婢们玩互掷石块的游戏,这不就负伤了?谁敢打陛下啊……不说这个了,张公公来的太及时了,咱们正好有些事情商议清楚……明日陛下要举行午朝,届时会确定一些事……”

    张苑眼前一亮:“愿闻其详。”

    “哪里有什么详情可闻?张公公莫非不知陛下做事总是心血来潮,谁知道明日朝会上要说些什么……但涉及兵部和阉党之事,陛下心意非常明确,全权交由沈尚书负责。另外,陛下隐约想提拔沈尚书当吏部尚书,同时兼吏部和兵部差事……”

    小拧子所说消息,让张苑极度震惊,他不解地问道:“陛下想让沈之厚一人当两部尚书?”

    在张苑心目中,沈溪是他的侄儿,提及字号时毫无敬意可言。但张苑这口气却让小拧子心里直犯怵,怀疑自己是否找错了结盟人选。

    小拧子道:“私下里,张永已去见过谢大人,似乎是跟谢大人有所协议……张公公,你要去跟沈尚书多联系才是……”

    小拧子的消息来源渠道多而广,真实性无可置疑,张苑听到后先是一惊,随即怒气冲冲道:“张永这老匹夫,仗着跟朝中那些个文官脸面熟,居然主动跟谢阁老勾搭,这可不好应付啊。”

    说完,张苑期待地看向小拧子,想让小拧子帮忙出主意。

    小拧子没好气地道:“你既然想当司礼监掌印太监,应该知道跟谁走近才管用,陛下那边就没想了,陛下对此没有任何主见,其实咱家早就看出来了,但凡沈尚书所提人选,陛下都会赞同,至于谢大人那边……陛下似乎并不信任,只要你能跟沈尚书打好关系,拿下这司礼监掌印之位也就**不离十了!”

    “好,好!”

    张苑喜不自胜,差点儿就要笑出声来。他此刻想的是,沈溪是我的侄儿,他不帮我帮谁?但随即想到之前跟沈溪闹出的一点不愉快,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小拧子似乎又牵动脸上的伤情,龇牙咧嘴道:“明日朝会,很可能会把司礼监掌印之位定下来,你别在这儿杵着,还不赶紧去找沈尚书?这几日沈尚书称病不出,你未必能见到他的人……”

    张苑笑道:“拧公公放心便可,旁人咱家见不到,但沈尚书,咱家说能见到就必定能见到,而且沈尚书那边也必然会支持咱家,拧公公放心便可!”

    说完,张苑好像已胜券在握,一路小跑而去,小拧子剩下的话他压根儿就不想听。

    ……

    ……

    沈溪虽然称病在家,但朝廷来日要举行午朝之事,还是让他知晓了。

    小拧子没有亲自前来传旨,主要是他想避嫌,这个紧要关头哪个太监来见沈溪,都会被认为有野心,毕竟皇帝亲自登门探过病,圣宠之隆无以复加,旁人前来探病自然就会显得别有目的。

    小拧子非常识相找了旁人来沈府传递来日午朝的消息,心里却没底届时沈溪是否会参加朝议。

    这两天内,沈溪一直没离开府门,甚至不想走出卧房。

    他的确病了,只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罢了,以他的身子骨,本来把这场病硬抗过去不是难事,但他不想跟文官集团缠斗不休,干脆选择退避三舍,你们斗你们的,我高挂免战牌。

    自打沈溪生病的消息传出,前来探病的人不少,尤其以阉党官员居多。

    这些人想从沈溪这里打探朝廷对阉党处置的具体政策,可惜都没见到沈溪的人,真正入沈宅见到主人的,只有朱厚照罢了。

    沈溪一直留在家中陪妻儿,无论是谢韵儿,还是谢恒奴、林黛,他都想好好慰籍,自打当官以来他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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