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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香玉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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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叫梦儿罢了,顺口好记!”又问另一个小些儿的丫鬟道:“你家里姐妹几个?”丫鬟道:“三个。”天佑道:“你第几?”丫鬟道:“第一。”天佑笑了笑道:“明儿就叫‘元春',不必什么‘‘春桃'‘幽兰'的。那一个个花名太俗味老套,新的好名好姓暖入人心。”一面说,一面命她俩倒了茶来吃喝。梅氏和紫鹃在外间听了抿嘴而笑不止。

乱红尘(一百)() 
香魂一缕随风散,片片飞花逐水流

    尘埃落定望难却,梦醒情归入梦还

    这一日天气有些闷热,天佑也不大情愿出房走走,也不和姐妹丫鬟等厮闹,自己沉闷木讷的,只不过拿着书解闷,或弄笔墨,也不使唤其他丫鬟,只叫元春服侍在身旁。

    谁知元春是个讨人怜爱聪敏乖巧的丫鬟,见天佑心闷忧郁,她变用尽方法笼络天佑为之解闷。然至午饭后,天佑因心意低落吃了两杯暖酒,眼饧耳热之际,若往日则有香玉等大家喜笑有兴,今日却冷清清的一人对灯,好没兴趣。心中毫无牵挂,反能怡然自悦。因命元春煮水烹茶,自己随手翻了几页《山海经》。

    忽念起我,然轻声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书,一人亲自去房中来看视。

    彼时我悠闲躺在床榻安然歇午,左右伺候的丫鬟们皆出去自便,满屋内静谧安宁的,天佑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只见我熟睡在那里,忙走上来推揉道:“我的好妹妹,才吃了晌午,又踏实入睡。”将我从美梦中唤醒。缓过睡意见是天佑,温柔细语说道:“你先出去走走。我前儿折腾了一夜,今儿还没有歇过来,浑身酸疼。”天佑道:“酸痛只是小事,睡久了浑身不舒服那才是大病。我今日不知为何心里一股酸味,忽然念起你就过来看看,想必也闷得甚。混过困去就好了。”我只合着眼,说道:“我不困,只略歇歇儿,人生苦短,不吃饱歇息足吹会凉风,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时光,你且别处去闹会子再来。”天佑推她道:“我一人能往哪儿去呢,见了别人就怪害臊,你就这会儿陪陪我。”

    我听了,噗呲的一声笑道:“你嚷嚷既要呆在这儿,就老老实实地坐好,咱们说会话儿。”天佑一脸委屈道:“我也想像你一样歪着。”我淡淡道:“你就在旁歪着就好。”天佑道:“没有枕头,咱们在一个枕头上。”我娇气道:“胡说!外头不是还有枕头?拿一个来枕着。”天佑出至外间,看了一看,回来笑道:“那个我不要,也不知是哪个用过的。”我听了,睁开眼,起身笑道:“若说不准你就是我命中的小煞星!请天佑哥哥枕这一个。”说着,将自己枕头推与天佑,又起身将自己的再拿了一个来,自己枕了,二人对面倒下。

    我不经意间看见天佑左边腮上有微微微小不起眼的一块血渍,便挪动身子凑近靠前,以手抚之细看,又心疼问道:“这又是哪家姑娘的玉指划破了?”天佑侧翻身子,一面躲藏,一面笑睨道:“不是划的,只怕是昨日替妹妹们淘漉胭脂膏子,不小心上了一点儿。”说着,便找手帕子要揩拭。我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干净了,口内说道:“你又胡闹干这些事儿,干也倒罢了,必定还要带出谣言蜚语来。便是舅舅看不见,若是别人看见了,又当奇事新鲜话儿去鹦鹉学舌好说一顿儿,吹到舅舅耳朵里,你又该被责骂尽惹生气。”

    天佑总未顾及这些话,只闻得一股幽香挥之不去,却是从香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天佑一把便将我的袖子拉在鼻前,要细看细闻着何物。我笑道:“春意盎然的四月,这说不定池塘里的莲花散发出的香呢。”天佑笑道:“既然如此,为何此香浓郁久而不散?”我道:“连我也不知道。想必是柜子里头散发的香也说不好,衣服上熏染的也未可知。”天佑摇头道:“未必,这异香异气飘散四方,不是那些香饼,香炉,香袋的香。”我冷笑道:“难道我使唤仙人仙子下凡给我些香不成?便是得了奇香异香,也没有亲哥哥亲姐妹弄了花儿,朵儿,草儿,树儿替我炮制一番。我有的是那些俗香罢了。”

    天佑不禁笑道:“凡我就说了一句,你就扯上这么些无关闲话,不给你点利害尝尝,也不知道我的能耐,从今儿可不能再饶你了。”说着翻身起来,将两只手哈了两口,便伸手向香玉胳肢窝内两肋下乱挠。我素然天性触痒不禁,天佑两手伸来乱挠一通,便笑得喘不过气来,口里说:“天佑,你再胡闹,我就恼了。”天佑方住了手,笑问道:“你还说这些不说了?”我笑了笑道:“再也不敢了。”一面理鬓笑道:“我有自然而生的奇香,你有外在而来的暖香没有?”

    天佑见问,一时解不来,因问:“什么是外在而来的暖香?”我点头暗自叹笑道:“真笨,好笨!你自出生那时口含玉,而李大姑娘就有金来配你,而我有天然而生的冷香,你就不曾想过冷香丸的香去配?”天佑方听出来。笑了笑道:“方才口口声声要求饶,如今更说狠了。”说着,又去伸手。我忙笑道:“好哥哥,我可不敢了。”天佑笑道:“饶便饶你,只要把袖子给我闻一闻就好。”说着,便拉了袖子笼在面上,闻个不止。我夺了手道:“闻了一下便好,消停歇歇。”天佑笑道:“咦,还不能消停。咱们斯斯文文的躺着说话儿。”说着,复又倒在床榻上。我也倒在床榻。用香味正浓的手帕子盖上脸。天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机灵话语,我只不理。天佑问我几岁随师傅上京,路上见何景致古迹,徐州府有何遗迹故事,土俗民风。我只不答。

    天佑只怕我睡出病来,便温柔哄道:“嗳哟!你们徐州府衙门里有一件动人魂魄的大故事,你可知道?”我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且又惟妙惟肖,只当是真事,因问:“什么事?”天佑见问,便忍着笑顺口诌道:“徐州府从古至今有一座红山。山上有个玄妙洞。”我笑道:“真是撒谎,自来也没听过有这山。”天佑自圆其说道:“天下山水数不尽说不完,你哪里知道这些就是谎言。等我说完了,你再评论。”我嫣然笑道:“你且说。”天佑又诌道:“玄妙洞里原来有群聪明伶俐的耗子妖精。那一年正好是腊月初七日,耗子大王摆座议事,就对耗子群臣大声说:“明日乃是腊八,世上人都在熬腊八粥来吃。如今我们洞中蔬菜果米短缺,须得趁此时节打劫些来方妙。乃拔令箭吩咐耗子头领,派遣一能干的小耗子精前去打听。不到片刻小耗子精便回报:“各处明察暗访打听已毕,唯独有山下庙里蔬菜果米最多。”耗子头领兴高采烈问:“果米有几样?蔬菜有几种?小耗子回禀道:“米豆堆积成仓,不可半会之间记住。蔬菜有五种:一土豆,二南瓜,三西红柿,四山药,五香芋。”耗子头领听了大喜,即时命令小耗子前去。乃拔令箭问:“谁去偷豆米?”一半耗子便接令去偷豆米。又拔令箭问:“谁去偷土豆南瓜西红柿山药?”又一群耗子接令去偷。然后一一的都各自领令去了。只剩余香芋一种,因又拔令箭问:“谁去偷香芋?”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子回应道:报告头领,我愿去偷香芋。全部在场的耗子见他这样,不谙世事,且懦弱无力,都不允许他去。小耗子理直气壮道:“我虽体弱多病,却是法术无穷,能言善辩,足智多谋。此去管比他们偷的还巧妙呢。众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妙呢?”小耗口齿伶俐道:“我不学他们明目张胆偷。我只摇身一变,也变成个香芋,滚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却暗暗的用分身法搬运,渐渐的就搬运尽了。岂不比直接偷取硬取的巧妙些?”众耗听了,都道:“妙却很妙,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道:“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身说“变”,竟很快变成了一个最标致美貌的一位小姐。众耗忙笑道:“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蔬菜的,为何变出小姐来?”小耗子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过世面,只认得这蔬菜是香芋,却不知其父亲为两淮盐课的李鼎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我听了,翻身爬起来,按着天佑笑道:“若我是李香玉妹妹早把你嘴撕烂了!我就知道你是讨我的好气香玉妹妹呢。”说着,便拧的天佑连连央告,说:“好妹妹,饶我罢,再也不敢胡说了!我因为闻你香,忽然想起这个典故来。”我笑道:“何人教你饶骂了人,还说是典故呢。”

卷珠帘(一)() 
玉楼天半起笙歌,风送宫嫔笑语和

    含**说宫中事,熏笼玉枕春恨长

    一语未了,只见李香玉弱柳扶风走来,笑着问:“俩人在说典故呢?我也来凑巧路过听听。”我忙让坐,笑道:“香玉妹妹正好来了,你说何人在说典故!他饶了个弯骂了人,还说是典故。”香玉笑道:“原来是天佑哥哥暗地里说了坏话,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典故原本就多,只是可惜没有亲耳所闻,凡该用典故之时,他偏说想不起忘了。有今日记得的,前儿夜里的春宫曲就该记得。我来到他面前的倒想不起来,别人冷的那样,你急的只出汗。这会子偏又有记性了。”我听了笑道:“阿弥陀佛!看来还是和香玉妹妹情深意重,金兰之谊,你一般也遇见会说典故的对手了。可知一还一报,慨然干脆的。”

    三人正在房中互相讽刺嘲笑。那天佑心里忌惮我饭后贪眠,一时不断进了食,或夜间因心事重重犯了困,皆非保养身体之法,幸而香玉走来与大家谈笑取乐,我方有精神不欲睡,天佑自己才放了心。

    芳华易散,譬如朝露。在家的好日烛残漏断,一场梦都付于笑谈中。雍正十年四月,花满桂香甲于天下。地当紫禁深宫,处处歌台舞榭;接我晋宫面圣的弘历在大千迎接队里,时时醉月评花,流泪满面。真乃说不尽的飞絮落花,描不尽的情态。

    一时回味过去和我在一起的闻闻见见,沦肌浃骨,情谊不出于心之所无,伤痛尽入于脑海之所有,遂以虚渺愉悦之面,掩饰悲酸之悲喜交集。而入宫之中最难得舍去,一个用情守礼之爱恋,与一个默默等待的优伶,真合着恍若万千遗落的斑驳,再也无法找回真情,在苍白得让人心疼心碎中,我与弘历在今日却已形同陌路,让所有过去的温情缠绵流淌幻化成云烟随风飘逸、不留痕迹。骑着白马领着众人马飞驰往曹家府邸,不即不离,藕断丝连,花浓云聚。

    这日同来迎接我入宫的,门上见是来日方长的宝亲王弘历和淑慎公主,是亲人至好,便一直引到大厅与李祖母见了。弘历又同淑慎公主行礼拜见了家父,然后一同与众坐下。几人讲了些家常话缓和紧张的气息,皇宫送旨太监递上赏赐香茗。淑慎公主见这厅中清雅绝尘,一切陈设甚精且古,久闻其华美不凡,又见那清华尊贵的西方仪表,就是近日所选那来自官宦之家中数秀女,虽然皇阿玛大赞有此姿容,到底无此神骨。但见其不比香玉才人谦谦玉珏,讷讷若虚,究不知她何所爱好,若入宫有些局促不安,不能随遇而安,也算不得全才了。

    淑慎公主灵机一动便想来试我一试,即问道:“香玉才人,我心里有一疑惑,欲要问你,世间能使人愉耳悦目,动心魂魄的,以何物为最?”我蓦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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