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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0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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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国家,公司也想借,傅涛的意思是需要研究具体的政策,等候朝廷的批准为由,收取了他们的申请书,没有立即答复。

    神龙府的世界贸易大会,对大明的影响越来越大,朝报等报纸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读。

    那些编辑已经不再打着‘为国为民’,‘补贴灾农’的旗号,而是公然宣称要大力发展大明‘商品经济’,鼓励经商,推动商业稳步,有序,健康发展。

    外加这次贸易金额,在大明引起了巨大的震动,朝野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反对‘商品经济’的声音最大,那些一直反对‘新政’的势力找到新的攻击点,皆由批判‘商品经济’,掀起新的攻势,试图阻止‘新政’,‘归本还原’,回到大明的祖制。

    孙传庭在离开神龙府之前,再次重申了朝廷的政策,言称‘景正新政’是朝廷矢志不渝的改革计划,绝对不会更改。

    继而各部门同时发生,坚定改革的方向不会变,将全力推动‘新政’落实。

    士林间的舆论对朝廷很不利,‘高买低卖’的商人逐利本性被从头到尾的批判,同时‘民为本’的思想在大明轰轰烈烈的发展,各种文章层出不穷,明面上是辩论,实则上都是批判朝廷的政策,仿佛是一种运动在酝酿。

    朱栩在神龙府逗留,住的是布木布泰那幢特殊的小楼。

    看着一份份报纸,朱栩摇了摇头,扔到一边,抬头看向曹化淳,道:“孙阁老去应天府了?”

    曹化淳道:“是,昨夜就走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快到了。”

    朱栩笑了声,端过身边的茶杯,道“陈奇瑜该头疼了。”

    曹化淳低着头,脸上不敢笑。

    ‘新政’最大的阻力已经不在朝廷,而在底层,陈奇瑜到南直隶不过一年,不说对府一级的控制,怕是巡抚衙门都未必理顺,现在催促着他推动改革,很有可能适得其反的。

    曹化淳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税务总局局长,李幼唐。

    朱栩放下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你是不是觉得,朕太急了,逼迫地方过甚?既想马儿跑得快又不给马儿草吃?”

    李幼唐是毕自严的关门弟子,是他政治遗产的代言人之一,比起兵部尚书张国维,毕自严更欣赏李幼唐。

    李幼唐躬身而立,道:“臣不敢,臣只是觉得,这些年,朝廷推出的‘新政’太多,多到大部分悬于表面,无法落实……臣认为,当徐徐图之,一步一个脚印的走。”

    朱栩看着他,神色若有所思。

    李幼唐这种想法,秉持的毕自严,毕自严的想法,代表了很大一部分大明的朝野官员,在士林间也有很大的市场。

    他们不是反对改革,而是反对朝廷的过于急功近利,操之过急,担心改革若是崩塌,失败,哪怕半途而废,反而比不改革更早。

    若是由此民乱四起,天下动荡,甚至群雄逐鹿,改朝换代,那就太可怕了。

    朱栩对这些人的担心自然是心知肚明,手指摸索着一阵,道:“那你觉得,他们是真的没有草,没吃饱吗?”

    李幼唐顿时怔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要说这些封疆大吏,他们的权职是集合了过往的三司,即便有大理寺,督政院等分权,但在行政事务上,权力那是前所未有,几乎是土皇帝!

    若非是现在的皇帝,内阁太过强势,对军队把控的太严,怕真的能出大乱子。

    这样的权力,怎么能说没草,没吃饱?

    问题又绕了回来,核心的问题是:皇帝与内阁太急,逼迫地方过甚,太急,让他们失去了转圜的空间,不能如以往那般舒服。

    李幼唐眉头皱了下,道:“皇上,臣认为,我大明的旧窠太重,太久,不能用急药,猛药,更不能用虎狼之药,从‘新政’以来爆发的问题来看,如果朝廷愿意花一些时间,是能妥善处理的。如此急迫的去推动‘新政’,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高。”

    李幼唐的话还是谦虚的说,朝野一直有一种担心,忧虑‘新政’进行过程会遭致隋朝或者王莽新朝那样的社稷夭折的可怕结果。

    朱栩对李幼唐也十分欣赏,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为有度,知法守礼,是一个可以承前启后的人。

    毕自严将李幼唐当做是可以传承衣钵,继承他政治遗产的人。朱栩则希望他能稳步成长,将来入六部,进内阁,承接孙传庭之后的大明新局面。

    朱栩心里这样期待,也就耐着心解释道:“现在灾情严重,国力衰弱,民心日颓,朕要在这段时间内完成‘新政’改革,因为这段时间,所有的矛盾都能看得清楚,一旦灾情结束,国势会急剧恢复,那些矛盾就会被繁荣隐藏起来,再想去解决就要花费数十倍的力气,数十年的时间,还未必能解决……你觉得,朕是等还是不等?”

    李幼唐本来觉得现在改革,遇到的阻力最大,灾情过厚,国势恢复反而容易,现在听着才明白,原来皇帝与内阁,是这样考虑的。

    他认真思索一番,抬手道:“臣愚钝,谢皇上赐教。”

    朱栩拿过茶杯,平淡道:“朕知道,这样的理由说服不了你,也说服不了与你想法类似的人,但不管士林,民间如何议论,有问题,可以内部讨论消化,决不能扩散,造成分裂,朝廷上下必须保持与朕,内阁的一致,不得非议,不得使绊子拖后腿,这是铁的纲纪,任何人敢与触碰,朕决不轻饶!”

    李幼唐连忙抬手,道:“臣明白。”

    朱栩喝了口茶,道:“嗯,你在税务总局做的不错,有理有据,张弛得当,孙阁老几次在朕面前夸奖你,勉励自身,戒骄戒躁。”

    

第1409章 给孙传庭看的土地官司(加更)() 
李幼唐平静如常,道“谢皇上,谢孙阁老,臣告退。”

    朱栩更加满意了,目送他离开。

    等他离开,朱栩感慨的摇了摇头。

    大明身处的这个时间,实在是太过关键了,欧洲那几个国家很快就要进入殖民时代,明朝是不能慢上分毫,偏偏被灾情拖着。

    朱栩要尽快的完成国内改革,打开封建的缺口,这个缺口就是海贸。

    现在是历史上的崇祯十一年,灾情还有七年左右的时间。

    “太久了,朕等不了了……”

    朱栩轻吐口气,自语的说道。

    曹化淳对于朱栩的自言自语恍若未觉,抱着拂尘,立在一旁。

    小慈烨端着一盘衣服走过来,听着就好奇的问道“父皇,什么太久了?”

    朱栩站起来,接过来准备换衣服,随口道“十年太短,七年太长。”

    小家伙怔了怔,不明白,但朱栩已经进房换衣服,他转头看向曹化淳。

    曹化淳躬身,道“奴婢也不知。”

    小家伙‘哦’了声,转身去内房找他母妃。

    朱栩换衣服,他准备去出海,看看神龙府沿海的渔民的状况。

    在朱栩出门的时候,孙传庭已经出现在神龙府,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他的马车停在了省高院边上。

    车夫下去检查一番,站在窗外道“老爷,轱辘坏了,一时半会儿怕修不好。”

    他话音落下,孙传庭的侍卫队长走过来,认真检查一番,看着咕噜里被塞入的铁屑,走近窗前,低声道“大人,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末将失职。”

    孙传庭在里面正看着奏本,抬头看了眼‘三高法院’的牌匾,继续低头看着奏本,道“坏了那就修。”

    那车夫一怔,慌忙道“是。”

    侍卫队长见孙传庭没有见责,瞥了眼前面领路的江苏巡抚衙门的卫兵,再次低声道“能接近车辆让我们不易察觉,肯定是江苏巡抚衙门的人,路线也是他们安排的。”

    孙传庭放下一道奏本,表情如常,道“人家只是破坏了车,没给我下毒毒死我就算不错了,还追究什么。”

    侍卫队长满头冷汗,连忙道“末将知罪!”

    孙传庭淡淡的摆手,坐在马车上不动如山。

    远处角落两个常服的人一直在观察着,没多久后面走来一个老者,望了眼,低声道“还没有下车?”

    那两人连忙抬手,又被老者压下,两人只得低声道“从停下马车就没有一点动静,窗帘都放下了。”

    老者望着孙传庭安静的马车,揪着胡子,道“你们小心点,不要被发现了。”

    “是。”两人连忙抬手,再次转身目不转睛的盯着孙传庭的马车。

    老者转身如雷大理寺,在大理寺一号庭,正在判决一个案子。

    这个案子是‘新政’的一个延伸,江苏刑狱司状告应天府大户庞应城巧取豪夺,侵吞他人田亩。

    庭下两边,分别站着刑狱司的原告,庞应城以及他的状师。

    这位状师站着,看着法庭上的法官,侃侃而谈,道“法官大人,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人证物证也在,我做最后的陈述第一,旁员外与刘地桂是公平交易,有上元县衙门的交易地契为证,第二,事主刘地桂也说了没有强迫的事实,是他老娘生病,需要用银子,所以才买的地。人证物证俱在,本人请法官大人宣判我当事人无罪,开释被封查的田亩,并要刑狱司公开向庞员外道歉!我的事主在本地乐善好施,为人坦荡,名望极高,不应该受这平白之冤!”

    庞应城一听,连忙舔着大脸,笑呵呵的道“道歉就不用了,公正判决,还我清白就行了。”

    法官没有说话,另一边刑狱司的检控官员一脸难看,目光死死的盯着证人席的刘地桂。

    因为这个刘地桂翻供了,导致他们现在无比的被动。

    刘地桂低着头,缩着脖子,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他们。

    一个检控官站起来,一脸肃容,道“法官大人,第一,我们有刘地桂的亲笔签字的陈述状,里面详细记录了庞应城勾结郎中,欺骗他,侵夺他的田亩,殴残他的妻子,那个郎中,那打手我们都已经抓到,有他们的供状,一切都能清晰的证明,庞应城就是幕后主使,他就是为了侵夺刘地桂的田亩,请法官大人判决,将田亩还归刘地桂,并且严惩刘地桂!”

    状师嗤笑一声,道“检控官,一个郎中,一个打手,空口白牙,在事主,在白字黑字的面前,就想构陷一个有名望的员外,法官大人,我怀疑检控官受贿,故意构陷!”

    检控官大怒,但不等他们说话,状师继续说道“如果他们没有受贿,故意构陷我事主,那么我将怀疑刑狱司检控室的能力,就这样两份所谓的证据,就能随意定一个人有罪吗?”

    “不管今天如何判,事后我会给巡抚衙门的郑参政写信,我想问问,刑狱司的俸禄都发给了些什么人,他们是如何做了检控官的!我也会写信给三高法院院长,给大理寺的汪阁老写信,我倒是要问问,法院的法官时间是不是太多了,这样一个无凭无据的案子是怎么受理的,难不成官府就是这样联手欺压百姓的吗?”

    这位状师口若悬河,说的是抑扬顿挫,掷地有声。

    “说得好!”旁听席的一个年轻人激动不已,大声的应和。

    “说得好!”

    “说得好!”

    接二连三的人说话,都在夸这个状师说的好。不止是这些读书人,就是一些百姓也觉得有道理,跟着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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