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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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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看向小倩,朱由校又明白了。这时张诚随着人流挤到旁边,叫道:“人太多了,差点就找不到你们了,宝珠小倩,看好弟妹。”

    大家就随着人流,时合时分。朱由校有李进忠和周遇吉保护,倒是能总呆在宝珠附近。他找了个机会靠近想和宝珠说话,只是他既然暗示要来提亲了,宝珠就变得矜持了起来,一般都不回答,最多偶尔用鼻音嗯一下。可是就是这美妙的嗯声,都会让他心神俱醉,他暗暗想道,到底是自己的控制能力变差了呢,还是这小娘子太迷人了呢?最后得出结论,应该是两者兼而有之。

    找了个机会,朱由校将一个玉佩悄悄地塞到宝珠手中,她说什么也不要,朱由校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娘子不要小可的玉佩,那小可也不好意思要小娘子的荷包了。”

    宝珠恨得牙痒痒的,明知道他是得到便宜还要卖乖,自己如果真的不要玉佩,他也不会把荷包还回来,不过是要用言语挤兑自己罢了。不过一转念,这也说明他很在意和自己有来有往,于是就羞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收起来了。

    朱由校大获全胜,全然放下了心,又找个机会假意问了小倩张家的地址,小倩收了他的银角子,对这个“未来的姑爷”印象大为好转,将地址详细地说与他听。

    今晚的收获,让朱由校大为满意,前两天未遇佳人的沮丧早已烟消云散,只觉得月光美花灯美,而月光花灯则将那戴着幕离的宝珠映得更美。

第17章 矿税之议() 
万历四十八年二月初三,皇帝下旨,少詹事徐光启任太孙殿下的日讲官。这让很多大臣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会让太子殿下的位置更加稳固。而对朱由校来说,这是他的理想实现的重要一步,因为他觉得,徐光启作为一个科学家应该能很容易就理解他的一些想法,不管是在自然科学上还是在社会科学上。

    二月初四一早,徐光启就来到了东宫。他先拜见了朱常洛,然后朱常洛派人带他来到朱由校的书房中。朱由校首先向他行礼,徐光启还礼,大家分开坐下。

    徐光启道:“皇上谕旨让光启任日讲官,光启自知才疏学浅,深恐有负皇上重托,误了太孙殿下的学业。”

    朱由校笑笑:“少詹事过谦了。学生以前跟着内侍识字读书,但因年幼顽皮,虽识得些字,读了些书,然不识书中之意,不明圣人之理,所以言语粗俗,俚语甚多,这是先要告之于少詹事的。”这个先要打好预防针才行,如果不小心蹦出个现代名词也可以推脱在这上面。再说他文言本就不行,虽然有朱由校的底子,但终究说得累,还不一定说得对。

    “殿下年幼,喜说俚语本也正常。光启其实也很喜欢说俚语,俚语若是能让人明其意,总比之乎者也却辞不达意要来得好。”

    “少詹事此言大有深意,学生也常思之。古书惜字如金只因彼时书字之不易,而今却无此虑,今人常常说话晦涩难懂,显得高深莫测,却让人觉得云山雾罩,学生才浅,觉得不足取也,故请少詹事授课之时,用浅显之语,释学生之惑。”

    徐光启点头称是,心里对太孙殿下更增好感。他虽然是正经的进士出身,还做过庶吉士,但对一些人言必有典的作法是不大赞成的。他常常和老农,工匠,传教士打交道,觉得乡村俚语其实能更好地表达,且能让人更容易接受并明白。太孙小小年纪,就能明白古人的书里记载简单的原因,可见是确实自己想过了的,也确实当得上聪慧二字。

    “不知少詹事对与建奴之战有何能指点学生的。”

    “建奴,反判之蛮夷也,疥癣之疾,不足为患也。”

    朱由校不由得奇怪起来,后金最后代明,徐光启竟然觉得只是疥癣之疾,看来科学家果然在政治军事方面不靠谱呀。其实这倒是他误会徐光启了,其实就连这时的建奴,根本没有也不敢想要灭掉明朝,因为两者在国力的各个方面都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明朝人当然更不会这么想了,最多觉得不过是一股比较麻烦的叛军罢了,最后还是会被朝廷大军扫平的。

    “那对付建奴,少詹事觉得应该如何做呢?”

    “建奴其实要剿灭并不难,不外乎练可战之兵,造适用之火器兵甲,选一二良将,当可荡平。难的倒是到处都要用银,银从何来才是问题之重。”

    “那少詹事觉得为何我大明会缺银钱?”

    “光启以为,天下隐瞒田亩愈多,赋税拖欠严重,使得国用不足。”

    “学生倒是觉得,还应该有别的原因。”

    “不知殿下说的别的原因为何?”

    “矿税收之不得法。”矿税是他的皇帝爷爷创造的,虽统名为矿税,实际远不限于矿业,两淮有盐监,广东有珠监,由内官驻于一地收税,当时人多反对。但朱由校来的那个世代普遍认识到税收是必要的。

    “矿税收之不得法?殿下是赞成收矿税?”徐光启惊讶道。

    “当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矿税当然应该收。”

    “那所谓的收之不得法又是何意?”

    “矿税应该收,但不应该让内官收,也不应该象现在这样收。税收的作用,是为朝廷之各项用度,如官饷军饷,如赈灾济民,如修葺建造等等不一而足,税收当取之于民,而又用之于民。然民有贫富不均,如贫者富者交税相同,则富者无损,贫者愈贫。”

    “如学生所思,开矿之人当家财甚多,开矿则愈增其财,当然应当收其税以实国库。然如今内官收矿税,不仅收开矿者之税,还乱扰民家,如欲收某家矿税,则指其屋曰其下有矿,交税则可保其屋,不交则破其家。且收税多少,来源如何,收缴多少,根本无据可查,无法可依,朝廷所得可能其中一成都未必有。天下人恶矿税者,大多为此,另有富家开矿而不欲交税,亦恶之,故天下人皆曰矿税可废,学生倒不做如此想。”

    徐光启陷入沉思,他也一直是反对矿税的,因为很多矿监确实做得太过分,有太多人深受其害。但听朱由校这么一说,发现如果改变收税方法,其实矿税却是好事。他虽然是读书人,但人并不迂腐,相反他思维敏捷,很容易就想明白朱由校说的有道理。朝廷苦于银钱久矣,现在收矿税,每年可有白银五十多万两,黄金一千多两,还可以对朝廷财政稍微帮衬一下。如按朱由校的方法,矿税不减还可能增加,又能去掉扰民之处,实在是不二妙法。只是自己已年近六十,要等到太孙殿下当政,只怕是希望渺茫。不过他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想到太孙殿下只要当政,去矿税之蔽而能使国用增加,大明富强可期,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殿下此言大善,如能按殿下之法,则得其利而去其弊,光启虽未必能亲见,亦要为天下苍生谢过殿下。”

    朱由校心里得意,你当然不知道我今年就要上台,可是我知道呀,所以我会让你看到的,而且我还要让你帮我办好这事。

    “少詹事言重了。不过如何收税,这个我是不懂的,我想请少詹事多多费心,聚集天下才智之士,拟一详尽之章程,矿税及其它各种税收,均有章程可依,则可兴利除蔽,一来使民知自家税数,小吏不敢贪污,二来使朝廷知各地税数,由有司一一调配,使钱物流向合理而少浪费。此事实关天下苍生福祉,要有劳先生了。不过先生也不用急,就以一年为期,如何?”

    徐光启连称不敢,朱由校都用先生称呼他了,他当然没办法推辞。何况他觉得有益于天下之事,自己能尽一份力,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志向,也是自己的荣耀。虽然担心自己做好章程后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用到,但只要能用到,总比用不到要好是吧。心里思量要找哪些人来做这事呢?佛郎机传教士里有没有懂如何收税的呢,泰西的方法当可为它山之石,毕自严似乎对这些比较精通,要不要写信和他商量一下呢?

第18章 币制改革() 
朱由校又转向另一个问题:“国库银钱之事,不外乎开源节流。现今各地铸币毫无章法,各种劣质铜钱充斥于市,不知先生有何可以教我?”

    “殿下曾经过问造币机之事,光启思忖,殿下之意可是想收回各地铸币之权?”

    “正有此意。各地铸币规格不一,所得钱息尽为贪官所得,且币制不定,则民众交换大为不便。如得造币机,则可用新法制新钱,不限于铜钱,亦可用于银钱制作,这样钱息皆为朝廷所得,民众亦得交换之利。”明朝主要用银子做货币,使用时都是剪成小块,称之为碎银或者银角子。这使得交换时很不方便,且损耗严重,所以朱由校想由朝廷发行银币,铜币,将市面上的那些劣币淘汰掉。

    “此事须待造币机送到方可进行,而如何行事,则可未雨绸缪,在全国设多少造币厂,设于何处,币之大小,币之成色,铜币与银币之交换比例,银币与银两之交换方法,均要预先设好章程,待造币机到,即可开始制造,这些都要先生谋划才行。”

    徐光启感到很奇怪,无论是收税还是造币,这都是只有皇帝才能有的权力,税法还可以说是先制定好等太孙熟悉,真正上台后实行,而造币机上次传教士已经说好回去问讯,并将带机器或者制造工匠与方法来大明,那么造币机的建成,应当是一两年甚至一年内就可完成的事,太孙说有了造币机即开始制造,那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太孙认为自己会很快成为皇帝?这个念头一闪过,他出了一头冷汗,赶紧打住,因为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不是他敢深究的。

    朱由校倒是没有察觉到异样,继续说道:“币制改变与收税之事,实际可合为一体,泰西之地,有一机构曰银行,和我朝的钱庄差不多,银行管理铸币厂的钱币制造,发行,收税所得亦进入银行,先生可向泰西之人询问银行之事,最好能有懂银行的西人帮助组建,可任命其为户部主事,如确实可用,侍郎亦可期。”这已经算是很大的官了,副部长了,相信西方人也会动心的。

    徐光启心里的怪异更深了,他一一答应下来,然后两人各自施礼分开。一出宫门,徐光启吩咐车夫去太仆寺,直接找到他的朋友太仆寺少卿李之藻,李之藻正在与人下棋,先告了声罪,迎他进了书房,叫仆人上了茶,让他稍等一下,就继续去下棋了,徐光启知道他爱下棋和打麻将,不下完这一局是不行的,只好坐下来等他。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李之藻终于战胜了对手。他进来拱手再次道歉:“子先兄,确实对不住,你来时只下得一半。”

    徐光启也不和他啰嗦,让他屏退下人,将朱由校和他说的话复述给他听,他记性甚好,虽不能完全相同,但相差已是极为有限。说完后,就端茶喝了一口,看向李之藻。

    李之藻听完之后,沉思半晌,有些不确定地说:“太孙殿下无职无权,这些安排,做了也没有用呀?”说完瞟了徐光启一眼。

    “振之所想,与愚兄相同,太孙殿下天纵聪明,刚才所说之收税,铸钱,银行之事当可见一二,然为何竟不知此等样事非他所能为也?二者相差如此之大,是何原因?”

    李之藻点点头,突然心头一动,看向徐光启,只见徐光启也正看向他,他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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