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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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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见第五安不仅是道衍的大师兄,还是朱高燧口中的第五兄,对其身手自然没有怀疑。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如此既有身手又值得信任的人,自然要极力留下。

    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二人闲谈之中各有目的,片刻之后便不出意外地一拍即合。

    朱棣心中甚喜,笑道:“自今日起,第五公子贤伉俪便在府中住下罢。”

    先前第五安等人相互见礼时,只向朱棣提及静女的名字,并未介绍其与自己的关系。倒是朱棣见静女总是看着第五安,眼中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心中便有些了然,于是有此一语。

    静女今日收获了希望,满心欢喜。她没问第五安来燕王府作甚,想着跟着他一道便好。

    乍见那个老眉老眼的庆寿寺主持道衍和尚竟然向第五安唤师兄,静女略感觉新奇,但也仅是略感新奇。反正听不懂他们说甚,不如再回想一下先前那些弯弯的月儿、微微的风。

    后听得第五安说出仙语,静女便又想起当时在蜀川初见第五安时,他亦是说过这甚仙语,不过那时只觉得他是犯癫说疯话,自己还把他呛得面红耳赤,便暗暗觉得好笑。

    猛得听着朱棣此语,静女回过神来,见众人似乎都盯着自己,不由得一下红了脸,腾地起身说道:“我们不是……。”又觉此话说出似有不妥,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述。

    第五安亦不想朱棣说话如此直接,窘迫道:“燕王有所不知,我们……尚未成亲。”

    朱棣至此方知言中有失,但如此小事又算得个甚?当下哈哈一笑,道:“尚未成亲,那终是会成亲。”想着徐妙锦亦是闺中之人,且初来乍到正好需要个伴,于是向第五安征询其意。

    第五安自无异议,看着静女离去,暗道:“靖难之役应当快了,必须要给朱棣提个醒,好让他准备充分一些。”终是说道:“燕王殿下,此次世子和两位郡王殿下在京师发生了些不快,我担心朝廷不会善罢甘休,还望殿下早早有所准备。”

    朱棣面露微笑,瞟过厅上朱高燧、马和两人,暗道:“到底是江湖中人,这位第五安看着神俊,却是金玉其外、无甚城府,此等话语岂可轻易说出?不过,有勇无谋之人,正是适合冲锋陷阵。”口中笑道:“我相信朝廷断然不会因此误会而怀疑燕王府的忠心,第五公子却是多虑。”

    道衍闻得第五安所言,心中甚是诧异。

    在道衍的印象中,自己这位大师兄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极为冷静稳重,说话举事尤为得体,连汉中教授方孝孺都挑不出不是。此时说话却显然欠思虑,至少措辞便有些不当。

    道衍却是不知,一个人能够将自己脑中六百年后的古怪念头压制下去,已是常人所不能及之事。若非第五安正是他印象中的那位大师兄,如何能够做到?

    然则,第五安虽然能够压制住念头,但脑中毕竟多出六百年后的记忆,举物行事自然会悄然受到影响。此话固然显得有些着急,但却是他脑中不由自主地认为有话直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种变化第五安自己不知,旁人却是看得分明。像朱高燧等后来相识之人,或许只会觉得其偶尔有些与众不同,或者偶尔说话颇为有趣。而像道衍这些早就识得的人,便会感觉其有些古怪。

    又想着上次大师父第五元贞来北平曾提及,大师兄疑是患了病症,或许是病症未愈?若是如此,自己须得小心谨慎些,切不可因疏忽而影响到燕王的大事。

    念及此,道衍笑道:“是啊大师兄,燕王对朝廷的忠心日月可鉴,虽然出此意外,却只需遣使去京师向朝廷说明情由便是。”

    第五安不想朱棣竟不受自己提醒,正欲将话再说得明白一些,又听闻道衍如此说,心中暗道:“看来道衍到底与历史记载不一样,并没有那么精明厉害。想要让朱棣早作准备,还得靠我自己才行。唉,时间紧,任务重啊。”

    此番念转,见朱棣满脸体恤地与道衍说夜已深、请留府中等等,显是准备歇息之意,第五安暗叹一声,心道:“且不急在今夜,等明日再说。”见道衍执意回寺,便又与其说道几句,约定明日再叙师兄弟情谊。

    次日清晨,第五安等至巳时仍不见道衍前来,自己则不宜单独与朱棣提及靖难之役的防范话题,便与静女出了燕王府。

    静女上了街自是兴高采烈,拉着第五安将其身上隐有血渍的长衫换去。第五安则四下留意,想着自己或许能发现些异常,到时有凭有据,自然能让朱棣相信朝廷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友善,靖难之役亦不是自己的空想。

    至午时末,二人见着一酒楼甚是高雅堂皇,幡匾书云锦上花,便进去歇上一歇。

    第五安叫了两个小菜,侧过头来看见静女单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眼睛扑闪着似在思考什么,心中不禁一荡:“她这般模样便可爱,真是比以前那种脸上抹霜的的样子好太多啊。”口中笑道:“想什么呢?”

    静女将食指竖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片刻后才笑嘻嘻地把头凑过来,低声说道:“我听那桌的人在说这家酒楼最好的酒叫枫叶醉,我们也尝尝?”

    第五安有些诧异,道:“我从未见你饮过酒……”

    静女脸上有些发红,道:“以前是从未喝过,但我现在想喝。”

    第五安瞟着静女,笑得意味深长,摇头道:“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静女的脸更红,扭捏道:“我只是……想看你喝醉的样子。”

    第五安坚持道:“还是不会这么简单!”

    静女双眼一瞪,道:“我想听你酒后吐真言,想知道你昨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第五安怔了一下,笑道:“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你啊。”

    静女佯怒道:“你且说一句,这酒到底喝是不喝?”

    第五安正欲开口,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油腻的声音:“这位姑娘,想喝酒却找我啊,你想喝多少我便陪你喝多少。”

第六十九章 重要的使命() 
第五安回头瞧去,见一个满脸通红的年轻男子正直直盯着静女,不禁皱眉道:“足下可是与我们说话?”

    男子似是未听见第五安问话,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静女,笑道:“像姑娘这般美貌的人儿,岂宜和不三不四的浊人混在一起?”

    静女心中微恼,见第五安已然面露不悦,便先行劝道:“不过是一个醉汉,别听他胡言,我不喝便是。”

    不想男子笑嘻嘻地走上前来,轻抚手中折扇,说道:“这位姑娘,在下卢余,请问姑娘芳名?”

    第五安缓缓起身,道:“我们并不识得谁是卢余,还请足下自重!”

    此时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酒楼堂哥快步前来,躬身笑道:“卢公子,郑百户让我寻你,说是你已欠下两杯……”

    却听一声脆响,见卢余反手一掌掴在堂哥脸上,怒道:“没长眼的东西,我与姑娘说话,岂容你插嘴?”

    静女霍地起身,怒道:“你这人好没道理,怎能随便动手打人?”

    卢余看向静女,眼睛一直,笑道:“那得看是什么人呐?若是对姑娘,我疼也来不及,怎舍得打?”口中说着,手中折扇便向静女的下颌伸去。

    同是这一瞬间,第五安左手斜出,已然叼住卢余手腕。后者但觉腕中如铁箍一般,立时呲牙咧嘴连吸凉气。

    小堂哥顾不得再捂被掴的脸颊,伸手劝道:“这位公子,切莫动手!”

    此时酒楼满座,食客纷纷伸颈相望。第五安微微皱眉,手中轻轻一送,将卢余推了开去。

    卢余被第五安如此一送,脚下踉跄不止,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恼羞而怒:“你可知道我是谁?竟然敢向我动手,你且等着!”说罢挣扎起身,跌跌撞撞跑向二楼。

    堂哥一脸惶恐,低声道:“这位公子,你可惹了祸事!那是燕王府护卫卢振指挥使的儿子,他吃了亏岂能善罢甘休?二位还是快快走罢!”

    第五安早已感知卢余是普通人,是以并未将其的威吓放在心上。此时听得燕王府三字,到底不想与朱棣发生什么误会,便听从堂哥之言,与静女出了酒楼。

    二人走得数十步,闻得身后骂声四起,见卢余领着七、八人追来。

    第五安有些无奈,道:“怎地像蝇虫一般?”

    静女对先前卢余的轻浮无礼虽然有些生厌,但亦是没有放在心上。此时见其率人追来,颇有些不知好歹的架势,便有些不高兴,道:“对待蝇虫便只有一个办法,打!”

    说话间,卢余等人追至。

    第五安上前一步,抱拳道:“诸位…… 。 ”不想冲在最前现的两名瘦高男子竟未停步,直接飞身而来、拳脚相向。

    第五安身形未动,手臂微闪,连拔带卸将这二人撂翻在地。

    一名黑须壮汉上前一步,手指着第五安,怒目道:“反了反了!你是哪来的野种,竟然敢在北平城内放肆……”话未说完却听得一声脆响,脸上瞬时火辣辣地痛。

    静女立于黑须壮汉身前,冷声道:“你若再说得一个脏字,我便打掉你的牙!”

    黑须壮汉叫郑关西,却是北平都指挥使司辖下一名百户。今日乃其三十岁生辰,邀得手下两名总旗和数名小旗在此吃宴。

    百户一职属于军中低职,郑关西自然没有什么显贵客人。唯燕王府护卫指挥使的儿子卢余与其素有交往,且今日赏脸赴宴,郑关西自然将其视为上宾。

    听说上宾竟然受了欺负,郑关西二话不说便带人追了出来,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闹事之人打倒在说,定然要将卢余的面子挣回来。

    岂想事不遂人愿,自己还未来及得说话,两名同伴便被打倒在地,郑关西又惊又恼。虽是不敢再冒然动手,但给卢余面子的狠话还是不能少。

    但不想狠话还没狠起来,自己又被脆生生掴了一巴掌,且是被一个年轻女子掌掴。郑关西懵了一圈,怒气陡长,叫道:“来人!将兄弟们全叫来,把这两名贼人擒回军营。”

    一名小旗应声而去,余下人等则纷纷上前,将第五安二人团团围住。

    北平城便是燕王王城,身为燕王府护卫的儿子,卢余自然可以在北平城里横着走。素来只有他欺负人,哪容得别人欺负他?

    见郑关西说得凶、一根葱,卢余很不解气,一边暗怨郑关西无能,一边忖道还是燕王府的甲士凶悍些,须得拉些人来挣回这个面子,于是转身便往燕王府跑去。

    第五安并不知道郑关西是都指挥使司属下,只道他既然与卢余一起,则定当是燕王府护卫百户,心中便有了气。

    在后世记忆中,朱棣算是一代明君。此亦是第五安说服自己的一个重大理由,助得朱棣便等同于助了老百姓,却是没想到朱棣治下的百户竟然如此蛮横无礼、恃强凌弱。

    再者,靖难之役说不得哪天便要打响,朱棣自己毫无察觉,自己尚可找机会予以提醒。纵容手下白日酗酒闹事却是姑息不得,不然战事一起,此等军卒何以冲锋上阵?

    是以,第五安任由郑关西叫人、卢余跑去,心中只愿燕王府早早来人。且最好是能把事情闹到朱棣耳中,自己则可找机会向其说道一番。

    静女娥眉微蹙,好几次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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