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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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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累了,回房躺着吧。“不待韩国夫人回答,他强行将她带回了房中,扶着她躺好后,又仔细地为她掖好了被子。

    武敏之做这些事儿的时候,韩国夫人一直一瞬不转地望着他。

    孩儿的表情很是凝重,她自然知道原因,当不知道罢了。

    她记得孩儿曾经最爱笑,一笑,眉眼便弯成了新月,衬着缺了门牙的红润小嘴儿,真是可爱极了。她总忍不住要捧着他的脸亲上两口。

    她的唇狠狠地印在孩儿脸上,孩儿的小胳膊软软地圈住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直往她脸上扑

    韩国夫人不由微微的笑开了。

    记得那时,她最喜欢轻咬孩儿凉凉的鼻尖,孩儿双眼微闭,不躲不让,脸上是很享受的表情。

    还有月娘想到女儿,韩国夫人偏了偏头,在枕头上揾干了腮边的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95、胡饼() 
这几日,韩国夫人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敢去想女儿,怕自己情绪崩溃,让孩儿看出端倪。此时,一想起月娘的名字,女儿的小脸便生生地浮现在眼前。

    她的女儿,与阿兄一样,眉眼弯弯,雪白粉嫩。

    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大限将至罢,那些遥远的往事,早已淡忘了的,突然清晰起来。

    生女儿的时候,她吃尽了苦头,在鬼门关徘徊了数次。

    每次要跨进去时,敏之那双乌黑清亮的眼睛又将她拉了回来。

    到她终于清醒过来,女儿在乳母怀里吃饱了奶,正闭目沉睡。

    她让乳娘将女儿放在自己身边。一抬眼,便看见敏之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

    她清楚地记得,敏之穿着件红色肚兜,上面绣着个与他一般模样,举着绿油油的莲叶的大胖娃娃。

    那是她亲自做的针线。那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为孩儿缝制新衣新衫。

    敏之圆滚滚的腿脚,是莲叶下的嬾藕。还有那肥嘟嘟的小屁股,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掐上一把。

    一改往日的顽皮,敏之小心翼翼地捱到她的身边,百转千回的一声“阿娘”,叫得她的心都差点碎了。

    她看见敏之乌黑清亮的眼睛里,满是委曲与害怕。

    “阿娘。”他摇着她的手,噘了嘴,一声又一声地唤她。

    她象往常一样,在他的鼻尖上轻咬了一口。

    他终于放下心来,咧开嘴笑了。笑着笑着,眼里又盈满了泪水。

    “阿娘,你怎么了?是不要孩儿了吗?他们为何不让我见你?“他可怜巴巴地问。

    她替他理了理颈上的金项圈上镶着的玉坠,劫后余生,反笑得分外平淡:“阿娘没事儿,阿娘只是给孩儿添了个妹子。孩儿乖,快来看看你的小妹妹。”

    敏之瞪大了眼睛,一瞬不转地望着妹妹。似乎怕吓着她,连呼吸都比平日轻柔了许多。

    “喜欢吗?”她含笑问他。

    他拚命点头,眼睛一瞬不转地粘在妹妹粉红的脸上。

    “她好小。”许久,他轻轻地道。

    她忍不住又抱住他亲了一口:“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也这么小。”

    他看看妹妹又看看自己,似乎不太相信。可是他怎会不相信阿娘呢?小小年纪的他纠结了,眉心好看地蹙在了一起。她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

    母子俩偎依在一起,静静地看着襁褓中的小人儿。

    许久,敏之仰起脸,充满期待地问:“娘,孩儿可以摸摸她吗?”

    得到许可后,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紧张地伸出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在肚兜上用力擦了擦,确认干净后,才颤颤地伸向了妹妹的脸。

    他的指尖刚触及到妹妹的眉心,妹妹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样乌黑清亮的一双眼睛。兄妹俩似乎对视了起来。然后,妹妹咧开嘴,无声地笑开了。

    她在一边,笑微微地望着两个小人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一抬头,便看见了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屋里留下了斑驳的影。

    她心里一动,低头问敏之:“昨儿可吃过胡饼了?”

    敏之拚命点头:“阿娘答应过要陪孩儿一起赏月吃胡饼的。可是昨儿他们不让孩儿进来“说着小嘴一瘪,眼里泪光盈盈,“不过阿娘放心,孩儿给阿娘留了好多胡饼,都是阿娘最爱吃的。阿娘可是饿了,孩儿就是去替你拿来好不好?”

    她陪着敏之一边吃胡饼,一边问他妹妹生在八月仲秋,叫她月娘好不好?

    敏之扑闪着大眼睛,想了又想,很担心地问她,若妹妹叫月娘,会不会象嫦娥一样,一个人飞到广寒宫里去住?那样的话,他就再也见不着妹妹了,而妹妹也会很孤单。

    他噘了嘴,愁得胡饼都咽不下去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忙安慰儿子,妹妹绝不会舍下他一个人去广寒宫,叫她月娘,只是希望她象嫦娥一样漂亮。

    敏之满意地点了点头,马上将小嘴凑到女儿耳边,一声又一声轻唤“月娘,月娘。”

    女儿似乎也很满意,笑得眼睛都弯了。

    女儿自小与敏之亲近,简直成了他的影子。而敏之,又总是跟在她的身后,恨不得寸步不离。

    两个小家伙难得有安静的时候,一路上咭咭呱呱说笑个没完。好多次,明明说好了悄悄跳进书房去吓阿耶一跳,人还未至,笑声早已经先到了。见阿耶没被吓着,兄妹俩瞪大了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百思不得其解。那模样,真是让人心都要化了。

    先夫病逝,尚未入殓,族人的脸色便很微妙了。

    孤儿寡母的未来,她不敢去想,只知道哭,一味地哭,哭到差点晕过去。泪眼朦胧中,一双小手怯怯地触上她的脸,一下又一下地替她抹着脸上的泪水。另一双小胳膊从背后,软软地环住了她的脖子。异口同声的“阿娘”,让她顿时清醒过来。

    后来,她带着两个孩儿,来了长安投奔母亲。也许是对新环境不能适应,两个孩儿特别依恋她,比以前更依恋十分

    当时她未必没有觉得头疼,可如今想来,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她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

    他们曾经,明明是天下最亲密的母子,是何时开始变了的呢?

    她进宫后?其实那时,她惦记着孩儿,不过偶尔进宫一次。

    但是敏之的眼光,让她不敢直视。许是自己心虚吧,此刻仔细想来,敏之那时不过十岁出头,能懂得什么?

    不过也难说,敏之命运多舛,自幼便寄人篱下,原比别的孩子懂事得早。

    她也曾犹豫过,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小谋算与不得已。

    犹豫又犹豫,最终还是罢了。

    他还小,她不想要让他背负这么多。到后来,他年纪越长,眼神越冷,唇边却总带着两分笑,只是那笑,她都不敢看。

    她越来越怕面对他,正好帝后发了话,她便索性躲在了宫中。难得回来一次,总是来去匆匆,而与敏之,差不多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故而,在她的记忆里,孩儿似乎是由那个雪白粉嫩眉眼弯弯的小郎君,直接长成了如今这般俊美风流的模样。

    中间那一段,她完完整整地错过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韩国夫人的心一阵绞痛。

    记忆中的那轮圆月,碎成了点点冷清的银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96、夜会() 
春四娘刚跨进春宅大门,春玉娘便喜不自禁地迎了上来。

    “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玉娘莫非佳人有约?真正是好兴致。”春四娘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忙闲扯了几句以压惊。顺手紧了紧披风,将藏在衣服里的月奴藏得更深。

    月奴很乖觉地往她怀里靠了靠,四只小爪子隔着衣服紧紧地攀在她的胳膊上,一声不敢吭。

    春玉娘伸长脖子,望远处张了张:“我儿方才左右张望,看你那紧张万分的样子,望什么呢?”

    春四娘一边疾步往里走,一边打了个哈哈:“第一次见平康坊的夜景,所以多瞧了两眼。”

    “可是周国公送我儿回来的?国公可是有急事在身,怎不进来坐坐?我儿可是高兴坏了,国公未曾想到,你怎不请国公进来坐坐?我早说了,我儿好福气哩。国公不说要接我儿出去好几日么,我儿怎地连夜就回来了?”

    春玉娘问题太多,春四娘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也没打算回答。她步子一顿,对春玉娘微一点头:“我困了,急着回房,不打搅玉娘了。”

    春玉娘紧紧地跟着她,低声道:“我儿可是不会伺候,惹恼了国公?”

    春四娘反问道:“玉娘既在等人,不好好守着,跟着我作甚?”

    春玉娘哎呦一声,喜不自胜道:“我等的可不就是我儿?”

    春四娘慢下步子,侧目仔细看了春玉娘一眼,发现她不象在说现成话。

    “玉娘明知我要出去好几日,为何又在这里等我?”她忍不住扬眉笑道,“莫非玉娘竟算准了我定会回来么?素来知道玉娘好手段,倒不知何时学会这未卜先知的本事了?”

    春玉娘并不理会她话中揶揄,继续笑道:“可不是未卜先知,只是却不是我,而是等在我儿房中的那位郎君。”

    与武敏之说的与人有约,不过是春四娘为了脱身捏造的鬼话。此刻听春玉娘说真有人等她,她不觉咦了一声。

    莫非是那杨家七郎?与她算得上有些交情的,除了杨烔,再无旁人。他明知她跟武敏之去了,还等在那里干什么?少年人八卦心太盛,等着听后续?

    “这位郎君虽是初次上门,心诚着哩。我再三告诉他,四娘这几日不在。并且照国公吩咐,一口咬定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何时回来。可他非要等,还与我打赌,说你今日定会回来。我还不信哩,没想到我儿果然回来了。”

    春四娘见她眉飞色舞唾沫乱溅的样子,不觉取笑道:“这倒奇了,玉娘一向惜财如命,如今输了赌注,怎会如此高兴?可是赚得狠了,嫌钱多烫手?”

    春玉娘并不恼,周国公一向出手阔绰,今日这郎君,却也是个大方的。为了今夜与四娘的夜会不被打搅,花费可真不少。她正开心着哩。至于赌注,郞君下的注是十匹绢,她么,一向不做赔本生意,一壶酒还是输得起的。放眼这平康坊,也就她春玉娘有这般胆识,凭四娘这般模样居然敢留下她。

    当日她表面虽笃定,内里可是悬着一颗心哩。所幸这四娘真是个人才,以今日这势头,开了年到了那一日,必定还能大赚一笔。

    春玉娘想得开心,脸色却一正,蹙紧眉头诉起了苦:“我的儿,你这话可冤枉死娘了。须知咱们蓬门蔽户,小本生意,若不是娘苦心经营,精打细算,咱家上下数十囗人,怎有这舒心日子过?我儿素日稳重,今日倒说得好现成话哩。娘惜财如命?也不看看你终日住的,平日吃的,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不是娘夸囗,我儿自己想想,这平康坊从南到北,哪家能比?谁人不羨?”

    春四娘心说,玉娘这话不通,别人家吃啥穿啥,我如何知道?而且你在我们身上那些投资,不就是为了抬高身价以求多捞点油水么?亏她有脸把自己说得跟个洒向人间都是爱的慈善家似的。

    月奴在春四娘怀里动了动,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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