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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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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态呢?我给她说,阿娘至今仍记得皇后当日这话,说可知皇后是个志向高远的,不象我这般没用。”

    “阿娘你猜皇后怎么说?”看荣国夫人脸色紧张,顺娘也不卖关子,接着道,“皇后淡笑了一声:志向高远?阿娘却是错看我了。其实我的志向,不过是能有个如阿姊一般隆重的及笄礼,有一条特地为我裁的漂亮裙子,有一个一心待我的夫君罢了。可惜我不如阿姊好命,对阿姊来说,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于我却成了奢望。志向高远?我不过是被逼着,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罢了。”

    韩国夫人的语气越来越凉,荣国夫人突然也觉得心灰意冷。

    三个女儿,顺娘与媚娘,一个是长女,一个是她认为最有出息的,她操心最多。到如今,她年近九十,却仍不得安生,处处为她二人考虑。

    谁知道,姊妹俩个个都不领她的情。早知道,她便把这些心思放在幺娘身上,也许,如今还能与幺娘相依为命,过个平淡日子。

    荣国夫人沉默了,韩国夫人的话头却没有打住。她眉头紧蹙,浅啜了几口茶,又开了口:“后来皇后又与我又说起了那蝮氏兄弟。”

    蝮氏兄弟就是两年前毒杀月娘的凶手,可是韩国夫人提起这两人,语气却平淡得很。

    荣国夫人心中一怔,随即着恼道:“这兄弟二人着实可恶,不过已得了应有的报应,好好的又提他们作甚?”

    韩国夫人笑道:“阿娘只记得他二人可恶,总说多亏皇后护着咱们一家,才没有被他们过多欺凌。阿娘只怕再想不到,顺娘一向胆小,却也曾作弄过他们。”

    她似乎很是得意:“记得那一日,皇后与蝮氏兄弟狠狠打了一架。他二人虽然落了下风,皇后却也好不到哪里去。阿娘可记得,顺娘一边替皇后擦洗伤口,一边哭个不停,眼睛都哭肿了。后来阿娘怨皇后不该招惹他们,罚她跪了半个时辰。顺娘劝不住阿娘,便一直陪着她跪在院子里。”

    荣国夫人也不知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她只叹了一声:“我何尝不知,那时委屈了媚娘。可族中有人发了话,我能有什么法子?”

    韩国夫人道:“阿娘你听顺娘说啊,顺娘问皇后,可曾记得,蝮氏兄弟与她打在一处时,被不知哪里飞来的石块,砸中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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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决裂() 
荣国夫人瞪大了眼睛,韩国夫人笑咪咪地道,“当时皇后也是阿娘这般表情,问莫非是阿姊?”

    她叹了一声,虽然事隔多年,仍觉得羞愧:“顺娘没用,不敢明着站出来帮她,只敢躲在后面,趁他们不备偷偷扔两块石头。”

    荣国夫人哽咽道:“是我没用,不能护着你们,让你们小小年纪,就担惊受怕,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韩国夫人没接她的话,继续道:“皇后笑坏了,说原来是阿姊,我当时还以为,是奇异录中的神仙道士。说起来多亏阿姊。阿姊你不知道,我当时想着,神仙都站在我这边,我怕他们兄弟作甚?所以后来,越战越勇,不到半年,他们兄弟二人,便只能背地里使小坏,再也不敢明着欺负我了。可我并未就此满足,而是乘胜追击,直到他们连背地里使小坏都不敢,见了我便躲着走,才肯罢休。若我知道,真相竟是如此”

    荣国夫人跟着大笑起来。可是,笑声还未绝呢,韩国夫人又说话了:“皇后又说,说起来,她还得感谢蝮氏兄弟,是他们,让她知道了,对敌人绝不能手软。也因此,这十数年来,我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韩国夫人依然笑着,可荣国夫人的笑却一凝,不过她马上笑着点头道:“媚娘最是恩怨分明,对敌人虽苛责,那也是被逼出来的,对亲人及有恩于她的人,却再好不过。”

    韩国夫人瞟了母亲一眼,没接她的话茬,又说道,“皇后还说,还好阿姊的石头扔得准,若偏了一分半分,没砸中敌人,却砸在了我的身上,可如何是好?”

    说这话时,皇后唇边的淡笑,过了这几日,仍刺得韩国夫人的心里发堵。

    荣国夫人顿时语塞,好一会儿,才讪讪地道:“这孩子,身为皇后,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是这般孩子气。”

    孩子气?韩国夫人心里冷笑了一声,不过,她当时却也只能讪笑着道:“我的确无用,不但让阿娘操心,让皇后也跟着操心。不过,我虽无用,大约也不至无用至此吧,连块石头都会扔偏。”

    如今想来,离宫前的这次叙旧叙得真是无趣。谁能想到,她心中的姊妹情深,在皇后心里,却是另一回事。可皇后,却用这姊妹情深,骗了自己这么多年,让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事。

    想想,真是讽刺。

    荣国夫人低头想了半日,此时道:“好端端地,你们姊妹为何突然想起叙起旧来?”

    她目光如炬,看得韩国夫人一怔。

    不过她很快笑起来:“长夜无聊,更深露重,不寻些说话如何渡日?皇后如今大权在握,莫说后宫中无人能动摇她的地位,便是前朝,虽说有太子监国,朝政还不都掌握在她的手中。阿娘你说,前朝太平,后宫无事,不叙旧,咱们姊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荣国夫人沉吟半日,伤心地道:“原来,这便是顺娘离宫的原因。只不知,是顺娘自己的意思呢,还是媚娘的意思?”

    韩国夫人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阿娘还要劝我回宫吗?”

    荣国夫人小心地看了她一眼:“撇开媚娘,单说陛下”

    韩国夫人脸一沉,冷声打断了荣国夫人:“阿娘可是忘了,我当日是为了谁进宫的?”

    荣国夫人何等聪明,至此已明白了**分。她沉默良久,虽然心中更多的还是偏向皇后,毕竟,武家的荣辱全系在皇后身上,可顺娘这么多年的付出,只换来这样的结果,她却也很是心痛。

    况且,当日为了说服顺娘进宫,她也没少费唇舌。到如今,顺娘什么也没得着,还失去了一个女儿,她这个作娘的,总得给她一个交代才是。

    荣国夫人见女儿一口一个皇后,连声媚娘都不愿叫,显然,是心意已定再无转圜的可能了。她心里挣扎了半日,终于道:“顺娘,你给娘一句实话,你与圣上多年感情,是否真的放得下?”

    韩国夫人垂眸道:“事到如今,除了我那孩儿,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荣国夫人以为韩国夫人不相信自己,她颤声道:“顺娘你放心,你若真放不下,为娘豁出这张老脸,定会帮你讨个公道。媚娘,媚娘她到底是我的孩子。你委屈了这许多年,她也不能不给你个交代。”

    韩国夫人望着荣国夫人的头发,她知道,母亲早已鬓发皆白,只不过,陛下正当壮年,太子未承大统,担心媚娘地位不稳,她不敢服老,染黑了头发要继续为她谋算而已。

    也是,自己都当祖母了啊,阿娘四十多岁才生下她,如今自己都四十多了,阿娘已是九十岁的人了,能不老吗?想起母亲多年来殚精竭虑苦心经营,韩国夫人的心里不觉一酸。积郁在心头的愤懑,顷刻间便消散了大半。

    “阿娘,顺娘不孝,让阿娘担心了。我与皇后是有些言语上的龌龊,可这许多年来,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家姊妹,哪里就至于记恨上了?顺娘只是,自己厌倦了宫中的生活。以前我也与皇后提过几次,可那时皇后需要我,不肯放我走。如今好容易得了闲,我再不走,却待何时?阿娘,顺娘并非怨责皇后,只是我也老了,想回家,陪陪我那孩儿,还有,我那孙儿。”

    顺娘对荣国夫人一礼:“还望阿娘体谅。”

    荣国夫人听了这话,有些歉疚却也松了口气:“顺娘主意既定,为娘的,便不逼你了。说起来我真要怪顺娘了,平素你也不是个闷嘴葫芦,这次悄悄地拿了了这么大个主意,怎不早告诉我一声?若早日告诉了我,你们姊妹虽在火头上,不过趁彼此心思正活络,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如今过了这几日,只怕媚娘的心也冷了,你的心也冷了,要转圜却也就难了。”

    韩国夫人望了母亲一眼,荣国夫人讪笑一声,又道:“罢了,顺娘主意已定,自然不愿我再多事。只是,若早日告诉了我,也省得我日夜担心,也不至巴巴地跑来说上这么些话,惹你心烦。”

    韩国夫人出了会儿神,答非所问道:“阿娘,你这般年纪了,少操些心,安享晚年罢。”刚说完,想起什么,又歉然地补了句,“只是我那孩儿,还望阿娘,一如往日,护他周全。”

    荣国夫人笑道:“顺娘放心,敏之如今是我们武家的血脉,媚娘待他,看重得很哩。”

    韩国夫人目光有些恍惚,好半日,才道:“阿娘也说了,作娘亲的,一辈子都在为孩儿操心,哪有放心的时候。况且,一辈子那么长,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得准呢?若“她的声音突然一哽,”有劳阿娘了。”

    她郑重地对荣国夫人一礼,竟颇有些托孤之意。

    荣国夫人骇了一跳,一时倒说不出话来,一颗心怦怦怦只是乱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0、白发() 
送走母亲后,韩国夫人呆坐了半日,贴身婢仆杨八娘再三催促,才草草梳洗后上了床。在床上辗转了半日,及至更鼓声次第响起,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是午时,韩国夫人心事重重,虽觉得肚中饥饿,面对满桌美食,却也只勉强吃了几口。

    搁了碗筷,涮口净面后,韩国夫人便急着要杨八娘去寻武敏之。

    她虽心中焦急,却也没想到,不过片刻工夫,武敏之便来了。不由吃了一惊,忍不住笑道:“孩儿可是飞过来的么?”

    武敏之见母亲高兴,心里也很开心,不过脸上的表情却很淡然:“孩儿正好有事要找母亲,谁想在门外碰上了八娘。”

    杨八娘在一边凑趣道:“到底是娘儿俩,心有灵犀,自然就想到一处去了。”

    听了这话,韩国夫人固然眉开眼笑,武敏之也不由满脸喜色。

    韩国夫人招手让武敏之坐在她的身侧,武敏之扭捏了一番,选择了坐在她的对面。

    “孩儿何事寻娘?”韩国夫人虽有些失望,但眼见儿子笑意宴宴的样子,却也很觉安慰。

    武敏之没有答话,而是先望了杨八娘一眼。杨八娘见状,忙对韩国夫人及武敏之各一礼,退了出去。

    待杨八娘的脚步声远了,武敏之才道:“孩儿有事想问母亲。”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地道,“母亲可是真的不认识刘典药?”

    韩国夫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沉吟着反问道:“听说这几日,刘学士只要得闲,便日日与孩儿守在一处?这话可是他让你来问我的?”

    武敏之忙解释道:“希美兄与我,志趣相投,不独这几日,寻常得闲,在一处的时候也多。他虽然思姊心巧,却是个有分寸之人,不会如此无理。只是孩儿,”他躇踌了好一会儿,才道,“孩儿记得,母亲似乎曾经提起过刘典药。”

    韩国夫人望了儿子一眼,淡淡地道,“原来是孩儿不相信我?”

    武敏之忙起身礼道:“孩儿不敢。”他犹豫了一下,“许是,孩儿记错了吧。”

    韩国夫人示意儿子坐下,她望了他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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