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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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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潘盼正披散了头发蹲在河边,持根树枝,怨念无比地刷着鞋帮上沾的屎尿呢。乍听人唤,一时没反应上来,又死命搓了几下……潘大哥?!谁?谁?这是哪个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她丢了树枝,把眉前湿发撂起,循声望过去,果真三只眼熟的干活:“艾……艾虎弟弟是罢?”

    “是啊,是啊。”艾虎欢快上前,复又疑惑道:“哥哥怎地这般狼狈?”

    潘盼向智沈二人见了个礼,信口开河:“只因展爷与蒋四爷定计诱捕花蝶,令我扮作丫鬟模样,许是那淫贼眼神不好,竟将咱错当花魁劫走。到了住处,方发现咱是个男的,他恼羞成怒要杀我灭口。我趁他不注意,便逃了出来。”

    艾虎神色钦佩:“听闻那厮武艺高强,哥哥文弱,竟能虎口脱险,委实有大智慧。”

    “也没有甚么。”她摆摆手,故作谦虚,“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罢了。”

    “噢,原来如此。”沈仲元微笑颔首,话锋一转,陡然发问:“不知那淫贼现在何处?”

    “往北山坡上有个小庙,我用了点药香把他迷倒在内,也不知这当会在不在了。”她惴惴不安道。

    “劳烦小潘带路,我们速去瞧瞧。”妖狐接口道。

    “哦,你们随我来。”潘盼不敢不应,心内却有些忧心:若被那花冲道破身份,却如何是好?

    四人一路疾行,步入圆妙庵,却发现花蝶早已不知所踪,内屋仅余一破碎木桶,水流了漫地。

    “先前我明明见他晕倒在浴桶里边的,这么快便跑了?”潘盼见识过药香威力,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会不会躲起来了?”艾虎不死心,床上床下翻找。

    “算了,他被人救走了。”智化长身伫立,抱肘朝向窗外,神情若有所思。

    “此话怎讲?”潘盼惊诧道。

    智化点着廊下积灰处几枚脚印淡淡出声:“你看,这脚印大小纹路应为一人,可来时浅,去时深,当是负了重物所至,旁边还有些水迹,想是匆忙落下的。”

    潘盼暗叹这厮命好,冷不防瞧见沈仲元从床脚拣起一只小香炉来,只看他揭开盖子闻了闻,随即皱了眉头:“鸡鸣五鼓返魂香与合欢香?”

    “嗯……哪。”潘盼怔忡,柳青的药香无色无味,他如何辨个分明呢……却忘了沈仲元与柳青本是同门师兄弟,焉有不识之理?

    “这合欢香可是难解。”沈仲元唏嘘。

    “真……真的啊?”潘盼忽觉肝火上冲,心浮气躁,死盯着小沈,一个不慎,鼻血又喷涌而出。

    “哥哥,你不会中毒了罢?”艾虎嚷嚷着跃过来,攥住她胳膊形容关切。

    nn滴,长得俊的都别来添乱!她一把甩开艾虎,冲到姿色平平的妖狐跟前,扯着他衣襟摇晃:“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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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妖狐指点,潘盼捏着鼻子便往藻溪狂奔。将头往凉水里一埋,登觉周身毛孔都跟着畅快起来,原本晕乎乎的脑袋也清明了好些。看着前襟斑斑点点的血迹,不禁悲从中来:娘咧!这要吃多少好的才补得回来吖……

    “哥哥好些了没?”艾虎殷勤地递上帕子。

    “嗯。”潘盼不客气接过,抹一把脸转身,倏地发现眼前又多出两张熟脸……猫鼠二人组?

    “小潘,伤得重不重?”展昭素来沉静的面容也捎带几分心疼之色。

    “是啊。”白玉堂更是焦急,接道,“春香院被咱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你的影子,后晌便估猜你被掳出去了,连夜追到这里,没想着还是让那厮跑了。”

    “托几位爷的福,小的还算皮实。”潘盼淡淡应着,心道:指望你们,屎都冷了……复又朝向智化,“智爷,这第二步该当如何?”

    见展白二人神色讶然,妖狐捻着唇边短髭微笑:“小潘中了花蝶的合欢香,我在教他解救的法子。”

    “合欢香是怎样一种毒?很厉害么?”白玉堂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众人冷场,潘盼轻咳一声,用帕子掩了口鼻道:“合欢香便是见了五爷这般玉树临风的人物,忍不住鼻血长流的那种。”

    艾虎“噗哧”一下笑出声来,余下几位皆是笑意盈盈,白玉堂冷不防被个不知死活的调戏,登时紫涨了面皮,执刀的手也有些抖颤,一双俊目恨恨地向她剜来。

    潘盼见玩笑大了,作势将手绢上移,遮住眼睛。沈仲元强忍了笑意,开口打圆场:“此事休提,讲正事要紧。”

    “这解法儿有的简便些个,有的繁琐些个,不知小潘挑上哪种?”智化不紧不慢道。

    这还用问?当然是越方便越好了!卖啥关子么……未及答话,一旁展昭开口:“简便如何,繁琐又如何,劳烦智兄说个明白。”

    智化点点头,答道:“简单的法子便是找个婆娘困上一觉,麻烦些的要用通草入浴,每日浸泡一个时辰,何时清完余毒就看各人体质了,寻常人十天半月即可。”

    “啊,我知道!靠得近的要属丽景堂,早先和姚成收场子费去过,几里路便到了,就是里边儿的姑娘丑得很……”艾虎正兴致勃勃聒噪着,忽被他师父弹了一记爆栗,苦了脸不敢作声。

    潘盼懊丧:这香的解法果真和它名儿一样俗不可耐吖……说去妓院不切实际,选泡澡吧又显得咱倍儿窝囊。正两难的当会,展昭接道:“小潘,你自个儿看着办罢。不过公孙主簿那边,有些花费销帐可难。”

    好你个猫儿,居然把抠门的竹子精抬出来唬人!咱这可是工伤……潘盼悻悻回话:“小的也不愿去那些腌臜地儿,还是泡澡来得清爽。”

    “不如这么着,我家大嫂精研药理,岛上诸多药材俱是齐全。依我主意,小潘到陷空岛将养些日子便是。”白玉堂笑容舒展,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态势。

    潘盼听了寒毛倒竖,不可思议地死盯白玉堂:小耗子,到底安的什么心呐?别是想报那落水之仇罢……

    群侠纷纷点头称是。智化又道:“事不宜迟,我们速速出发,还有桩紧要事儿要与弟兄们商议。”

第46章 闻嫌隙潘盼跑路识红颜丁二逾礼() 
潘盼随智化一行人等赶至松江,与蒋平、丁二他们会合。留守的几位见其惨状,均有些负疚,柳青犹甚,拉着她膀子一个劲地怪自个儿糊涂,还拍胸脯许诺,只要她支会一声,给花魁开脸的银子他负责报销。潘盼困窘无匹,只咧了嘴讪笑。倒是蒋平滑头,与众人说:都是他安排不慎,给那花蝶逃了,还累其跟着吃瘪,小潘年轻体弱,烟花之地还是少要流连,免得伤了身子骨,把日后娶妻生子的大事儿给耽搁了。且到陷空岛住下,好生调养一番,也让他尽些地主之谊,聊表寸心。闻者窃笑不已,惟潘盼面上无光,闷声道了谢便下去歇息。

    群侠又谈及正事,智化忙将马强勾陷太守串通北侠打家劫舍的奸谋一一叙来,众人皆感义愤。

    柳青暴怒:“真是作怪了,贼喊捉贼,还嚣张得紧!”

    沈仲元释疑道:“三师弟有所不知,马强的叔叔乃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马朝贤,若无几分把握,他断然不敢进京告这个刁状。”

    丁兆蕙又问:“跨府上告不是该到包相爷那儿么,为何却是大理寺请旨拿人?”

    展昭答道:“倪太守系大人门生,按律该是回避,故而接案的是大理寺的文老相爷。”

    北侠坐在一旁,默默听众人叙议,小侠见他神情冷淡,知其内火不小,凑近前支招:“义父,不如咱们这就去皇城,将那奸宦叔侄一并宰了!”

    智化赶紧喝斥道:“浑小子胡说八道,可把你几位叔叔伯伯当作甚么了?”

    艾虎留神扫过蒋、展、白三位,心知出言莽撞,犯了忌讳,登时红了脸不敢吱声。

    展昭微微一笑,亲切道:“贤侄心直口快的性子着实可爱的紧,我等又何须多心呢。展某即要回京复命,欧阳兄不若我一同上路,待到了开封府,与包大人打个照面,请包大人引欧阳兄去大理寺道明状况,岂不少费许多周折?”

    照此行事,既免去自家兄弟拿人的尴尬,又保全了北侠的面子,智化听了连连点头:“确是个两全的法儿。”复又征询北侠意见,“老哥哥觉着如何?”

    旁观了一阵,欧阳春深知众人皆是义字当前,释怀大笑:“成!劣兄由你们差遣便是!”

    智、展二人连称“不敢”,群侠欢颜。白玉堂陡然问向蒋平:“四哥待会儿返京还是回庄呢?”

    蒋平顿了顿答话:“听闻花冲与神手大圣邓车交情匪浅,愚兄琢磨着这厮会不会躲邓家堡去了,到晚我便去访探访探。”

    “四哥一路小心。”白玉堂看向妖狐与小诸葛又道,“智兄、沈兄,年前陷空岛一会,小弟未能好好招呼二位,何不趁此机会重新聚上一聚?”

    沈仲元笑着应充:“上回我与智兄多有得罪,此番定要多敬五弟几杯赔个不是。”

    柳青本于白玉堂交好,眼下又因霸王庄一事与师兄沈仲元前嫌尽释,自是跟去不提,惟有丁兆蕙看似不悦,推说家中有事,早早告辞回茉花村去了。

    二上陷空岛,和上回夜半惊魂不同,此遭是从广梁大门入内。正月里头,处处透着喜气,影壁之前,垂花拱门,上悬四盏玲珑绢灯,自东向西,依次贴着“元、亨、利、贞”四个红字儿。往前又是台阶角门,转了几道,方到正厅,潘盼这才省悟原来岛上的房子均是依山而建,层层错落,竟好似迷宫一般。

    一干人被安置在螺蛳轩内,潘盼在最里一间,起先还有些拘束,早晚闭门,足不出户,没两天便原形毕露,上下混了个透熟,白日里扛根竹竿与卢方的宝贝儿子卢珍去青石潭钓鱼,晚上泡个热澡睡觉,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倍儿逍遥。稍嫌不爽的是那烧药汤的“六水”美眉,老是“锅啊锅”地在她眼前转悠,以至每晚回屋都会担心,别收到双定情靴子才好。

    这日卢珍被他娘亲拎去习武,潘盼独自来到江边,磨叽了一会,连条毛鱼也没勾着,心下无趣,早早转回住处歇息。行至玄关,忽闻见廊下有人说话,言语间仿若提及她的名字,潘盼大吃一惊,赶紧隐在花窗后细听。

    “五弟当真不觉着他形迹可疑么?”是沈仲元的声音。

    白玉堂反问:“沈兄何出此言?”

    “愚兄曾在霸王庄撞见过他,当日他被姚成擒住,一路布袋蒙着,投入地牢,我暗地里前去搭救,殊料他只凭一根如意绦便逃了出来,霸王庄内机关重重,地牢离正门相距甚远,他不费吹灰之力绕出,若非此前来过,岂能如此便利?再说花蝶之事,蒋四哥计划周密,如何这般巧合,花蝶竟错掳了他去,还让其轻松脱身?或许正是他担心花蝶成擒,故意做戏也未可知。”

    沈仲元道罢,潘盼早已汗透重衣,咬牙切齿暗道:这小诸葛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姑奶奶的马脚竟被他看得一丝不差!

    只听白玉堂嗤笑一声,冷冷应道:“沈兄也未免太疑神疑鬼,说起霸王庄,你与智兄都在那边待了不少日子,之前可曾见到过他?花蝶之事,小潘也深受其害,你这般臆测,好不让人寒心。”

    沈仲元又道:“五弟还是提防着些妥当。我前日去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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