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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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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夏蝉见孩童已被绳索缚牢,知其无碍,亦是丢了手去。只听一声“起”,绳绦一抖,孩童率先被拎吊上岸,随即夏蝉也被提了上来。瞧几人转危为安,周遭凝滞的人群霎时重归活泛,击掌叫好之声此起彼伏。

    看着奔流的江水,回想方才的生死一线,虽已脱离险境,元翠绡心底亦觉后怕。她翻转过身,背靠着站桩,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双眼不经意一扫,正瞥见丁兆蕙在解那熊孩子身上的绳结,骤然心便跳得厉害。

    “妹妹!怎么是你?!”

    元翠绡循声看去,只见金牡丹花容失色,牵了佳蕙正朝她匆匆而来,不禁苦笑:“是我啊,姐姐。”

    “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金牡丹蹲下身,关切地问。

    “我没事。”元翠绡转了转酸痛的手腕,用小臂撑地,欲站起身来。

    金牡丹忙唤一声“小心”,当即与佳蕙一人架住她一条胳膊,将她搀扶站定。

    再看那闯祸的孩童,此刻倒是不跑不蹦不出声,不知从哪儿得了块麻糖,正双手捧着静静舔舐。元翠绡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姑奶奶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夏蝉更是差点儿被你害死,丫的倒在这里吃糖压惊……登时冷哼一声,双臂平抻,甩开牡丹与佳蕙的搀扶,快步走到孩童身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糖块,用力掷于地下。

    那孩童先前吊在空中没哭,这会子瞅见糖块被掼得四分五裂,眼看是不能吃了,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扭着身子边哭边道:“你坏!你坏!呜呜……赔我的麻糖!赔我的麻糖!”

    “嚎甚么嚎?!”元翠绡疾言厉色道,“你在路上乱跑乱撞,闯下大祸了知不知道?!你爹妈呢?谁带你出来的?!”

    孩童吓得连连后退,正撞上丁兆蕙腰际的百宝囊,痛得嘴角一扯,捂着后脑勺哭得更大声了:“你抢我的糖,还对我凶……呜呜……我,我就不告诉你……呜呜……”

    元翠绡听了更气,欺上两步,便待拽他:“小鬼头,你说不说!”

    金牡丹急忙拦住她道:“元妹妹,这孩子年幼无知,你何苦要与他置气呢?快去看看夏蝉伤得怎么样了?”

    元翠绡顿足转身,只见夏蝉一条腿蜷曲着坐在地上,满脸惊恐,不住的摇头,沈仲元蹲在她身旁,正耐心向其解释着甚么,赶忙上前问道:“夫子,如何?”

    沈仲元指着夏蝉左足道:“别处无有大碍,只是这只脚的踝关节有些移位,须及时归正方可。”

    想是脱臼了罢……元翠绡点点头道:“那还不动手?”

    “我不要!我怕疼!”夏蝉身子一抖,两行眼泪簌簌地流落下来。

    “傻丫头。”元翠绡绕到她身后,长臂一揽,箍其肩膊,又用衣袖挡住她的眼睛,连哄带吓道,“疼一下子,不就没事儿了?你拖着不治,可是要成瘸子。”

    夏蝉颤声道:“真……真的?”

    “那当然。”元翠绡朝沈仲元眨眨眼睛,“便是你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夫子么?”

    沈仲元会意,当即一手按其距骨外缘,一手扳其跗骨,拇指用力一揿,只听“咔嗒”一声轻响,脚踝已是复位如初。

    “喛哟!”夏蝉惊呼一声,只觉短暂的剧痛过后,足部竟然松快多了,连忙将脚缩进裙底,红着脸道,“多谢沈先生了。”

    沈仲元摇头:“原是我陪护不周。”看一眼元翠绡又道,“幸亏你家小娘子反应够快,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夫子这话儿,我可不爱听。”元翠绡腾地起身,目光搜寻着孩童身影,“怎样才算周到了?依我看,这事儿一怪那熊孩子顽劣不堪,二怪他的父母看护不力。”倏地瞅到那娃儿正抱着丁兆蕙的大腿不放,心头邪火更盛,怒气冲冲道,“总之,不能就这么算了!”言罢,走到丁二跟前,便要拿人。

    那孩童见势不妙,求救似的晃着丁兆蕙衣襟,声气极是可怜:“大爷,不要让她抓我!”

    丁兆蕙伸手虚挡了一下,对着元翠绡道:“小娘子,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第122章 月夕放灯郎心相忘临观潮失意难平〔下〕() 
元翠绡略怔,旋即指着那孩童道:“左右他家人不在身边,哪能继续由着他乱跑,我先带回府中,干干净净饿他两顿再说。”

    丁兆蕙轻笑,双颊酒涡微现:“如此甚好。”说着,一手搭上男童后心,提小鸡似的将其拎到元翠绡面前。

    孩童蹬着腿死命嚎哭:“不要!不要!我不要跟她走!”

    元翠绡未料及丁二竟是这般应对,刹那便有些恍惚,倏地,听到不远处有个女声在焦急呼唤:“炎儿!炎儿!”

    那孩童闻之一振,扯着嗓子大喊:“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的乖儿呦!急死为娘了!让让!你们都让让!”众人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体态肥硕的中年妇人连推带嚷,由人群中奋勇挣出。

    丁兆蕙斜出一步,挡在元翠绡身前松开手,那唤作炎儿的小子,瞬间得了神气,朝妇人飞奔而去。

    “娘!娘!”炎儿扑到妇人怀里,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指向身后,委屈地大哭,“呜呜……他们都欺负我……”

    “谁?!”妇人听他哭诉,又见其簇新的衣衫上,沾染许多尘土,只道自家孩儿受了莫大的苦楚,不由勃然大怒,脱口便骂,“谁竟这般不要脸?欺侮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也不怕挨刀子遭雷劈!”

    不待元翠绡接口,人群已是一片哗然。

    有目睹整件事经过的旁观者道:“这位大嫂,你不分缘由便责骂旁人,实为不对。令郎乱跑乱撞,落下堤坝,险些酿成大祸,要不是那边几位公子女郎襄助,你哪里还见得到自己的孩子。”

    又有人指着仍坐在地上的夏蝉道:“就是呢。你儿子把那位小娘子撞倒,害得人家腿脚都受伤了。你这当妈的,不去赔不是,反而在这里恶毒咒骂一通,倒是做得出来。”

    妇人自知理亏,可这心思蛮横之人,往往便是理再亏,嘴也不肯亏,搂定自个儿小子,强词狡辩道:“他岁数才多大点儿!谁家的男孩子不淘气呀?你家孩子就不犯错?你小时候就不犯错?就算有甚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大人就不能宽宥些么?非得把小孩子唬坏了,你们就称心了!”

    人群中有人笑骂道:“兀那婆娘,脸皮也忒厚了些!”

    亦有人道:“俗言‘慈母多败儿’,今日方知悍妇更甚。”

    那妇人遭众人指摘,面上亦有些挂不住,眼光瞟过夏蝉,见她窄袖短襦,状饰寻常,孤伶伶地坐在地上,心中计量必是哪家大户的女使无疑,既是女使,又能金贵到哪去,想必主人亦是位娇滴滴的闺阁千金,人多话燥的,还能跟自个儿撕破脸干仗不成?旁边两个俊俏后生,瞧着便知是面善心软的,总不至于跟妇道人家动手。想到这一截,回望那些插嘴的,硬声道:“我儿子撞你哪儿了?要你跟着后首瞎叨叨!真是闲得出蛆乱操心!”

    元翠绡沉着张脸,折回夏蝉身旁,将她扶起,面朝那妇人道:“炎儿她娘听着,我这位同伴因被你儿子撞到,脚踝受伤。你倒说说,应该如何了结?”

    炎儿闻到她的声音,晃着脑袋在妇人怀里拱来拱去,拖着哭腔道:“娘!就是她凶我,还说要把孩儿抓到她家去,不给孩儿饭吃。”

    妇人听了,怒目圆睁道:“有这回事?!”

    元翠绡应得干脆利索:“有!”

    妇人气呼呼地照其从头到脚剜了个遍,心觉这女子容貌与性情极为不搭,只怕是个难缠的。转念又想,再难缠又怎样?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闹大发了,丢自家脸面不说,在这襄阳城还能找着婆家?当下把胸一挺,叉着腰道:“你是哪家的小娘子?言行如此刁蛮!我儿子才八岁,路上人多,不当心撞了那丫头一下,又不是故意的。他自个也吃到苦头,受了教训。你偏是不依不饶,使劲儿欺负他一个小娃娃,我还从没有见过像你这般不讲理的小娘子!”

    元翠绡森然一笑:“跟你讲理,岂非对牛弹琴?”

    话音始落,周遭哄笑连连。

    妇人大扯了一通,不料碰上个橡皮钉子,想她内战姑婆,外斗街坊,十里八乡,未逢败绩,怎堪在个娇弱女子面前折戟沉沙。于是抖擞了精神又嚷道:“你这小娘子,真真儿是牙尖嘴利,行事刻薄!也不怕将来寻不到婆家,老死闺中哩!”

    夏蝉气红了眼眶,脱口道:“我家小娘子没错。你这蛮妇,不许再说她的不是!”

    妇人气势汹汹道:“她能做得,我就说得!我告诉你小丫头,你家小娘子这辈子别指望能嫁出去了!”

    “你!”夏蝉正待辩驳,被元翠绡用力捏住了手腕,后者双眉一挑,言道:“我嫁不嫁得出去,关你何事?炎儿他娘,方才你说‘闲得出蛆乱操心’,我还想不通该作何解,眼下却是了然了。”见那妇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慢吞吞又道,“再说了,如你这般,尚能寻着婆家,我又何须担心。”

    围观的人群又是笑声四起。

    有好事的忍不住调侃道:“大嫂子,你婆家定是烧了八辈子高香,才修得你这样的媳妇。”

    另有一名老者出声劝和道:“炎儿娘,人家受伤终归是由你家孩子引起,年幼也好,无心也罢,错便是错了,道个歉又有何妨?依小老儿愚见,你领着孩子去向二位小娘子赔个不是,出些药费,想必她们也不会再与你娘儿俩计较。中秋团圆夜,吵吵闹闹的大煞风景,其实何苦来哉。”

    沈仲元虽觉这泼妇可恨,亦不愿事态闹大,便朝老人拱了拱手道:“老丈言之有理。”

    登时,周遭附和声甚众。

    妇人一听要付药费,却是急了,跳脚爆粗道:“有理个屁!闹半天,你们合起伙来要讹老娘银子呢!牙行买个丫头也不过三十两,你们到底想得多少,开个价罢!”

    夏蝉“哇”地一声便哭了,捂着脸道:“你……你血口喷人!”

    “唉。冥顽不灵。”劝和的老者不禁摇头叹息。

    元翠绡一言不发,倏地手底松开夏蝉,面无表情地朝妇人走去。

    金牡丹连忙上前扶住夏蝉,对着元翠绡的背影,惴惴唤了声“妹妹”,见她头也不回,规劝的话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口了。

    那妇人见元翠绡步步行近,将才激动的神色逐渐已被惊惧覆盖,她侧过身,双臂紧紧搂住孩子,中气明显不足:“你要做甚么?”

    元翠绡皮笑肉不笑道:“放心。我不打你儿子,我打的是你。”随着一个“你”字出口,手起掌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妇人白胖的脸上,霎时,便洇出五道鲜红指印,衬着其因痛楚而扭曲的面庞,端是触目惊心。

    妇人爆发出一声杀猪似的厉叫,眼神忿恨地瞪向施暴之人,与其凛冽的目光对接,火辣辣的面皮更像要被凿穿一般,周身打了个激灵,随即瘫坐在地,一个劲儿地嚎哭起来。

    元翠绡心底掠过一丝快意,拍着手上粘腻的香粉出声:“这一巴掌权当是你付的药费,算是两抵了。你若不服,尽管去太守衙门递状子便是。”

    金牡丹听了,便有些着急,忙朝离得最近的丁兆蕙唤道:“丁二哥。”指指元翠绡,示意他将其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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