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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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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源叹了口气:“损失这九千骑兵,也是狠狠地挫伤了我军的锐气啊……”鲁源接连几天带领军队训练,不乏听到有人议论将来的这次战事。大多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宁儒杭从鼻子里出了一口快速的气流,似乎写着一些不屑:“我军就算损失九千骑兵,仍有二十九万的兵力,用以对抗陈远威的十万兵力,难道还不绰绰有余吗?”

    鲁源被宁儒杭说得一时间失了底气,连忙点头称是:“是鲁源太小看我军队了。”

    宁儒杭把微微怒视鲁源的目光移到沙盘之上,濉河的北边是他的驻地,他已经几乎逼近濉河临河驻扎了,从这一点来看,就应该知道,他宁儒杭并非害怕敌方之人。

    裴大山插了一句:“宁大将军,我等似乎很久没有见到公孙将军了。”

    “公孙震那个不听指挥的家伙,若非看他带领骑兵还有一些独到的见解,这次他回来,我一定给他撤职了!真是气煞我也,违背军规,擅自出营,还迟迟不归!”

    被人提到公孙震失踪一事,宁儒杭更多的是对他擅自出营的气愤,而没有想到他为何会出营,更不用说,他会派人去寻找公孙震了。心头上气儿还没消,他哪里下得了颜面去寻他?!

    “不管他了,我们,来商量商量这次如何攻打大凛国。”宁儒杭发话,一时间,三位将军都不约而同地更加靠近面前的战争沙盘,将它围在中间。

    “现如今,只要我想打大凛国,只需要渡过这条濉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进攻他们。”宁儒杭顿了顿,“但是,我要的不是火拼,如何把我国兵士的减员压到最低,才是我们要做的。”

    几位将军不约而同地点头。

    “其实,这次,被偷袭了九重坡,我们有很好的借口立即发动战争。但是呢,我们还掌握了大凛国骁戟军的一个把柄。”

    其他人不由得竖起耳朵,不能错过宁儒杭接下来说出的每一个字眼。

    “这还是多亏了秦谦玉公主,要是没有她的报信,我哪儿能知道大凛*队粮仓设在何处。”说着,宁儒杭的嘴角浮现一抹邪气而自傲的笑容,眉目愉悦。

    谢无锋夸赞道:“我早就说过,谦玉公主主动提亲和亲大凛国,一定是有她的用意。没想到,她竟是世间少有的巾帼女子,有颜有谋,真是为大泱国的繁荣安定出了不少力。”

    “能避免战争最好不过了。我们只需要烧了他们的粮仓,他们就会不攻自破,饿死而投降。”

    “这,着实是一番好计策……”

    “是啊是啊……”

    “那么,敢问陈大将军,大凛国的粮仓,设立在何处?”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九章 天资聪颖() 
宁儒杭从面前的沙盘上拔下一面小旗子,稍加思量,把这面旗子插在另外的地方。

    待其他三人都看清,宁儒杭又拔下一面旗子,插在与之对应在另外一头的一处低谷中。

    “呃?宁大将军,莫非这两面旗子,都是大凛国粮仓设立之处?此前并未听过有这回事……”

    宁儒杭眸中划过一道算计的颜色,他扬起唇角,挑眉道:“谦玉公主在大凛国当卧底时,发现了大凛国粮仓的位置。但是那边的反应太奇怪,又修书给朝廷,说粮草位置变动。本帅看这情况不太正常,担心这里头怕是有计。所以无论是他陈远威设立的哪个粮仓,都得烧了。”

    “您聪颖过人,属下着实佩服。正所谓兵不厌诈,咱们不入敌人的圈套,才是最好的兵。”

    谢无锋心头生出对秦谦玉的好感,这位公主,并不是别人嚼舌根所说的,没有头脑。

    “传本帅命令,即日起,剑门关、旌疆关的所有人马,都向木役关靠近。全军进入戒备状态,随时准备出战大凛国。”宁儒杭声色一凛,他的脸上,写着慢慢的傲气自负。

    秦谦玉抬眼看了看天色,似乎不太早了。想起宁儒杭曾经警告过自己,无论她在何处,都要在戌时之前,回到他的将帐里。她眯着眼,今日只是她出营的时间太晚了,如果明天她和宁儒杭一起起来,她能够趁早出营打探情况,也不用掐着指头算好归去的时刻了。

    今天的收获,大抵去濉河的另一头看了看情况。她从大凛国逃回大泱国的时候,挽芳就驾着马车,带她渡过这条河。今日自己再走一遍,她心头恍惚有些特别的感慨。

    不知自己在大凛国是什么身份?是在逃囚犯,还是曾经的皇贵妃?秦谦玉对闻人御不是没有一丝温存的。闻人御替她补办婚礼,那时候,秦谦玉尚且有些动容。他给不了秦谦玉她想要的,让她逃离大凛国,是最好的抉择。秦谦玉倒也欠下闻人御许多情分,比如,她窃了他的军书,偷了他的治国之道,还在他的食物中下毒,让他能被短笛操控。

    想到这些秦谦玉曾经对闻人御做过的背叛他的小动作,秦谦玉的心头才舒坦了一些。

    秦谦玉回到营地,直奔宁儒杭的帅帐而去。路上她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她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出营的时间十分尴尬,刚好比饭点提前一些。她回来的时候,又过了饭点。

    秦无衣从黄沙山上下山,他早晨背出去的空背篓,已经漫出了好几棵药材。

    他回来时,隐画就在屋中,上下忙活着什么。秦无衣对隐画在忙活什么一点都不关心,他放下背篓,直直走向隐画,“交给你的事情,你可都有办好了?”

    隐画立即行礼,低头道:“回阁主,都办好了。隐画把玉镯交给她了,现在在姜一闲手里。隐画成功博取了姜一闲的信任,未来的日子里,要再与她见面,并非是一件难事。”

    秦无衣不自觉地摇摇手腕,腕间少了一道玉镯,仍是不太习惯。“办好了就成。”

    屋中一阵热风,秦无衣眼神一动,转头看到露天的厨房里,铁锅上冒着浓浓水汽。

    隐画并不会厨艺,听到水翻动的声音碰响了锅盖,她连忙跑过去,把菜篓里的两根地瓜放进去一锅乱煮。秦无衣更加不会厨艺了,他贵为天之骄子,怎么会勇敢触碰厨房里的东西。

    “阁主,隐画对厨中之事无能为力,只能委屈阁主了。”她今日做的菜,只有一道,水煮地瓜。以菜作饭,什么营养、口味,她都不在乎,现下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秦无衣无奈一笑,突然有些憎恨屠飞沙镇的幕后指使者。这些镇民又没有多大的能耐和手持刀枪之人对抗,绝了镇民们的生命,也让他秦无衣在飞沙镇中的日子不太好过啊。

    他转身把背篓提到屋门前,原来住在这里的这家人合该是做药材生意的,院子里是晒药的簸箕,家中还有捶盆,捶碎药材,能获取汁液,用以入药。秦无衣找这家作为自己在飞沙镇的据点不是没有原因的,一来,它的方位隐蔽,二来,家中五脏俱全,刚巧都是他需要的。

    秦无衣把今日采的植物都一股脑丢进捶盆中,拿起石头做的长锤,一次一次用力地敲击捶盆。他的臂力传递到石头上与盆底相碰,才能把植物里所含的汁液都捶出来。这是一道急不来的工序,只有当植物都变成黏黏腻腻的糊状,他就可以终止这个环节。

    隐画平静走过来,看着秦无衣的动作,她的视线停在捶盆上。“阁主,需要隐画来做吗?”

    秦无衣摇摇头,这点儿小事,还用不着隐画帮忙:“不必了,你去做饭就成。”

    “可是阁主,地瓜已经煮好了,它通体变软,表皮稍碰就破,大抵是能吃的状态了。您是先忙着呢,还是去把晚饭吃了?”隐画说得有些心虚,毕竟她对地瓜这种食物不熟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状态才表明地瓜能吃,她都是凭自己的认知来做。

    当晚,二人慢吞吞地嚼咽着地瓜。秦无衣觉得这东西甜甜糯糯,好像还挺对他胃口。隐画尝着手中的东西,不是她想象的味道,但是,能吃就行。

    秦无衣捶了半个时辰的草药,他终于放下石锤,用滤网把草药中蕴藏的药汁过滤出来。这些药汁很浓厚,但是量也不多。药渣中肯定藏了不少的药汁,但秦无衣没办法用手去碰。这些药汁中藏着的可是能迷惑人心的毒素,他无法保证他的手上完全没有伤口,万一这汁液进了他的身体,那就损失大了。

    秦无衣遣隐画去寻找一些大叶子,叶子的表面都很光滑,不存在吸收汁液的情况。秦无衣把大叶子抓在手里,轻轻往药渣上一捏,顿时,一些黏糊糊的药汁通过滤网,落在网下的盆里。

    隐画看秦无衣这般小心的模样,他的身体根本不敢接触那团绿呼呼的东西,看来,这东西,也不是什么等闲之物。怕是什么毒吧,大泱国人崇尚五毒,会用毒也不足为奇。

    在制毒吗?隐画从不敢问秦无衣更多的事情,她只需要做事,而不需要知道做每件事的原因。隐画不去过问秦无衣他在做什么,她是聪明人,不过问,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阁主,大泱国谦玉公主,现在在大泱*队中。”隐画忽然想起此事,便提了一句。

    秦无衣一直忙活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微微偏头,朝着隐画的方向:“秦谦玉?”

    “阁主不知此事?”隐画依秦无衣的反应来看,知道他大抵是不知晓这件事了。隐画之所以会告诉秦无衣这件事,因为她知道,秦谦玉曾经受大泱国君主之命,和亲大凛国,这跟秦无衣呆在大凛国一段时间并非没有关系,当闻人御下达了缉拿秦谦玉的命令之时,秦无衣竟然也一并从大凛国逃离。隐画冰雪聪明,她既然能猜出来阁主的太子身份,何尝不能猜出他和秦谦玉之间的关联。

    秦无衣把药汁收纳好,洗了手,慢悠悠地问她:“秦谦玉来军营做什么?”

    “说是宁儒杭向大泱国皇帝请命,要秦谦玉下嫁于他。因此秦谦玉才会在军中。”

    秦无衣再清楚秦谦玉的性子不过了,她那样一个自命清高的贱妇,被举国上下出了名的好色将军看上,难道没有大闹后宫,不依不饶吗?“她何时来的军营?”

    “听说是秦意下圣旨后没多久就来了,路上没有耽搁过。”隐画回道。

    看来是没有大闹后宫了。秦谦玉何时变得这么听话?她少不了仗着那副好皮囊作威作福的时候,却没有违抗这次来军营的旨意。军中艰苦,她服侍之人,还是个色鬼。想来秦谦玉的目的不纯。秦无衣挑了挑眉,今晚的月亮很圆,他忙活了一天,也该休息了。

    是的,月亮很圆啊。姜一闲无比忧愁,看这月亮的走势,过不了明天,就是她的灾难日。

    大家都沉沉入睡,只有上撰和姜一闲,两人坐在帐篷前,对着天,托腮望着。

    到此前,上撰并不知道姜一闲身上的怪病。他只能看出来,这姑娘的心情,不怎么美丽。

    两人沉默,静静地望着夜景。上撰不想打破这样的沉默,他觉得,或许姜一闲更需要安静。

    一直不吭声的姜一闲率先开口打破了这夜里的宁静。“上撰,如果我……如果,我不是正常的人,你还会把我当成朋友吗?”

    上撰表面平静地摇摇头。她不是正常人,他又何尝是呢。他在这人间活了几百年,看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兴盛与衰亡,江山更替,山河相改,他的身份,才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上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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