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步偷天-第2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难道自己再一次拿错了剧本,本以为是修真文明与火枪火炮的角逐,转眼又变成了末世文的套路?

    特么盘古转世什么的,都已经把老子绕晕了,又来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大杀器,还让不让人好好穿越了?!

    步安突然站起身,指天吼道:“有没有系统啊?出来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宕机了?!”

    便在这时,有个女声响起,语气果然很像是因为宕机,而给穿越者造成奇怪的体验,因此很是窘迫的系统。

    “主人……”

    步安闻言一怔,心说自己何时成了系统的主人……这错觉只维持了一瞬间,待他看清一脸紧张、小心翼翼的心娘时,才知道是自己失态了。

    先前心娘初为兔妖,白花花一片,步安不好意思去看,这时才看得仔细。

    只见她大约十六七岁,身材娇小,比步安矮了足足一个半头,梳了两个高高的发髻,面庞秀丽,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一股俏皮,身上寻常乡村女子的布衣,也掩盖不了她红颜祸水般的容貌气质。

    “太漂亮了……”步安的口气并不是赞许,而是带着一丝懊恼,觉得自己不该拿柳三变的词来招灵做妖,弄出一个这么“兔女郎”,带在身边委实太过惹眼。

    而心娘大约是因为得了他的一丝神魂,心思细敏得很,闻言便低着头,咬着嘴唇,一双小手紧紧拽着衣角,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家里全是醋坛子,这样把你带回去,怕是要鸡飞狗跳了。”步安忽然想起了杨二被抓破了脸皮的样子,头皮不禁有些发麻。

    他刚刚遭了邪月重击,心态有些不对劲,但是话一出口,见心娘泪水涟涟,低声抽泣的样子,又有些不忍,低声劝道:“算啦算啦,生得好看又不是你的错,哭什么嘛……”

    “心儿……心儿初来乍到,不能给主人分忧,反惹得主人心烦,实在该死……”心娘愈发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大眼睛忽闪时,分明在观察步安的神情。

    她毕竟只是分得步安一缕神魂,即便“继承”了他的心机,段位也终究低了些,一眼便被步安识破。

    “行了别哭了,少在我面前耍滑头!”

    步安眼看着心娘立即就止住了哭泣,暗骂一声心机婊,这才吩咐她去一趟江宁,又将她此去要做些什么,以及遇上事情要如何应变的法子,都交代无误。

第392章 死生一别终相见() 
兔妖心娘离开之后,步安回了山下牛尾村,一觉睡到天亮。

    邪月的真实面目,给了他不小的冲击,但是横竖都想不出个所以然的情况下,他也懒得再去费脑筋。总而言之,不管邪月长成什么样子,他该干嘛还得干嘛,没什么区别。

    之后两天平安无事,第三天邪月初阳,村子里热闹了不少,一大清早杨二便要去山上打猎,被步安劝住了。这山里汉子都快熬出头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临了喂了妖怪,天大的富贵却无福享受。

    步安估摸着从牛尾村到江宁城,以心娘的脚力,这会儿差不过也该回来了,却不料还没等来她,村里便来了两个皂吏,带着一伙儿满脸横肉的帮闲,敲着锣将乡民们都集中起来。

    步安穿着杨大留下的衣裳,这些天来无心收拾仪容,也弄得蓬头垢面,因此被这群收粮的小吏视作此间乡民呼喝指使。

    步安只是坐在门前,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那几个帮闲正要上来拉人,杨二赶紧出来解释,说这位是寄住他家的客人,不是牛尾村人氏。

    领头的皂吏大约四十多岁,生得小鼻子小眼,一脸奸猾。这人斜斜瞥了步安一眼,大约见他细皮嫩肉,果真不像是山民,才摆摆手挥退了几个帮手。。。

    不多久,乡民们便被召集在了一起,听那小眼皂吏宣读县里的公告。

    步安从没见过这等场面,倒也看得稀奇。那小吏分明不认得几个字,短短一篇告文,念得磕磕巴巴,错字百出,乡民们却挤作一团,神情紧张,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县太爷亲临。

    “要打仗了!当兵的吃不上粮便要闹事,到时下到村子里强抢,可没这么好说话!扒房掘地还是小事,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得遭殃!这道理都听得懂吧?!”小眼皂吏扯着嗓子喊道。

    乡民们乱哄哄的答应,兴许是股子里怕官府,又或者是被他话中的意思吓到了,连个提困难的都没有。

    锣鼓敲过一遍,乡民都被驱散了各回各家。

    几个小吏与帮闲便坐在村头等着他们来纳粮,有村里老人哆哆嗦嗦地指挥着乡民给他们准备吃食。见端上来的都是些灰突突面目可疑的面食,小眼皂吏一下子拉长了脸,冷冷道:“你当我们是要饭的么?!”

    老人吓得不敢说话,倒是有年轻后生嘟囔了一句:“这是白面馒头,我们平日里可都吃不上呢。”

    那后生毫无意外地挨了一记耳光,接着便是吵吵闹闹,哭哭啼啼。

    步安看得无聊,也没有出手的打算。这样的戏码,天底下都一样,他哪里管得过来。再说就算打跑这几个皂吏,等他一走,势必要回来寻仇,到时只会更难看。

    乡民们稀稀落落地过来缴粮,说是缴粮,其实缴来除了粮食以外,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牵来一头山羊的,有送来兽皮兽毛甚至陈年腊肉的……小吏们倒是照单全收,来者不拒,最多骂上几声,踢上几脚,以示“官威”。

    日头渐渐西斜,快到收工的时候,仍有不少人家没露面,小眼皂吏坐不住了,点了两个帮闲的,挨家挨户去搜,终于搜到了杨二家里。

    杨二早已家徒四壁,从步安这里“借去”的六贯钱,放在太平年间,买个十来担大米都不在话下,只是眼下邪月临世,米价腾贵,他又不敢将那六贯钱全花了,因此家里统共只有几斗糙米,这要是也缴了上去,一家人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征粮的小吏哪管这些,进屋便抢,杨二护米心切,差点就要与他们动手。

    步安见状,便劝杨二住手,任凭他们取走便是。

    “倒有识相的。”小眼皂吏瞥了一眼步安,见他笑吟吟无所谓的样子,倒有些摸不清他的路数。

    杨二却又气又恨,拳头攥得死死的,似乎随时都要上去拼命。他女人平时很是凶悍,这会儿有当差的在场,却是抱着孩子蹲坐在墙角,一声都不敢吭。

    帮闲的一把将米袋抗上了肩,正要出门,忽然瞥见了原本压在袋子底下的几贯铜钱,双眼顿时放出光来。

    “唉!你个奸猾刁民!明明藏着许多钱,却来装什么穷酸!你家里五口人,便是照着人头算,这点糙米也不够!”这人这般嚷嚷的时候,满脸的横肉都在抖动。

    小眼皂吏正要动手,杨二已经扑了上去,将几贯铜钱压在身下,急着解释道:“这钱不是我的!是客人的!是客人的!”

    “我管你是谁的……”

    另一个帮闲正要去搬开杨二,却被步安拿竹拐杖拦在了胸前。

    他有心推开那竹杖,却发现无论自己如何用力,竹杖兀自纹丝不动,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适可而止吧,给大家都留条活路。”步安笑了笑,话却是对着那小眼皂吏说的。

    “这位兄弟,我们这是奉公行事,县太爷的告文你也是听了的。”小眼皂吏板着脸说道:“若是耽误了征粮,可不是小事……”

    步安笑着摇摇头:“这家人已经穷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是没有看见,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搞出人命来,平白多出许多麻烦。”这番话语气平和,用意是在劝自己,却不料听在那小眼皂吏耳中,倒成了示弱讨饶的口气。

    这人原本见步安神色颇有气度,还摸不清他的底细,不敢乱来,这下胆色反而壮了起来,冷笑道:“征粮是江宁府的大事,搞出人命,也有府衙出面收拾,何来的麻烦?!”

    说着便朝背着米袋的帮闲使了个眼色。那帮闲也不知怎么想的,不来帮忙搬开杨二,而是一个箭步朝杨二女人冲去,伸手要去夺她怀中的婴孩儿。

    杨二压着铜钱,却仰头瞧见了这一幕,急切喊道:“你敢动我儿!”

    他女人终究凶悍,见有人伸手过来抢孩子,张嘴就咬了上去。帮闲痛得咧嘴,一甩手便结结实实地抽了她一个耳光。黝黯的茅草屋里顿时哭闹成了一团。

    以步安的修为,即便只恢复了三四成,也足以在那帮闲动手间隙,结果了他的性命,只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都被门口站着的女子吸引过去了。

    只见那女子满脸是泪,原本英武的身姿,已然消瘦了不少,此刻正微微颤抖着,一只手捂着嘴,像是只要拿开,便会立刻失声哭出来。

    “公子……真是你么?”

    步安见她如此憔悴,也不由得心疼。

    屋内小眼皂吏与两位帮闲闻声看去,只见低矮的茅草屋门前,站着一位仙女般国色天香的儒装女子,身上穿着打扮之华贵雍容,简直见所未见。

    而这女子竟一边流泪,一边管那麻衣蓬头的男子唤作“公子”,仿佛这人身份地位,犹在她之上一般!

    “蔓秋……说来话长,多亏这位杨兄弟仗义搭救。”步安指着趴在地上,舍身护住几贯铜钱的杨二,低声感慨。

第393章 宫斗戏呼之欲出() 
见此情形,小眼皂吏与两位凶悍的帮闲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杨二与他女人也都一脸惊愕,唯独不懂事的婴儿照旧啼哭不止。

    一别半个多月,宋蔓秋只当步安已经丧生在了惊世天雷之下,此刻见他毫发无损地站在眼前,仍有些不敢相信。

    那晚破阵而出,四百儒生安然无恙,除了张瞎子、洛轻亭几位七司部属和她一样失了顶梁柱,仿佛一下子天塌了似的,其余人包括广念在内虽说惋惜,却都沉浸在重见天日的狂喜之中。

    宋蔓秋几乎不记得那几日自己是这么过来的,无论是宋家振臂高呼,逐月社四方奔走,还是江南儒林震荡变天,她都置身事外,只抱着一丝无助与侥幸,与洛轻亭等人一道,日日操舟于玄武湖上,寻觅公子的身影。

    如此过了十来日,张瞎子与洛轻亭等人明知无望,万般沉痛之下,也终于放弃,打点行装离开江宁。临行之前,洛轻亭与她抱头痛哭,哽咽着劝她千万节哀,步爷泉下有知,也不愿见她哭伤了身子。

    宋蔓秋这才想起,越州城中也有人在等着公子归来,凄楚之下,也不忘托洛轻亭转告晴山姑娘,愿在江宁相候,与她一道于玄武湖畔为公子立衣冠冢——言下之意,显然以未亡人自居了。

    待送走了张瞎子一行,宋蔓秋自然而然地住进了秦淮河畔,数月之前步安买下的那处宅子,期间宋公、宋尹廷以及宋世畋分别来过,有心相劝,却不知从何劝起。

    面对家中长辈关于破阵经过的询问,宋蔓秋始终没有说破,但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了“公子是为宋家而死”的意思,以宋公对步安的了解,原本就猜到其中多半有他的手笔,这下更是断定如此。

    换言之,天下儒门一夜之间共仇敌忾,朝廷首尾难顾、焦头烂额,以及宋家因此绝处逢生、转危为安,如此种种,皆拜步安所赐。

    宋公感佩之下,也不禁老泪纵横,对宋蔓秋为步安守灵的请求一口答应,含泪道:“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