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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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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干什么呀?”
  殷世煊居高临下,扣住她的手心,低哑道:“我伤口疼,你不要动。”
  廉幽谷还未意识到危险降临,躺在下头仍旧点头,“好的,我不动。”
  想是她太过乖巧,殷世煊忍不住狡黠一笑,飞快俯身在廉幽谷唇角亲啃了一口。然后撑起身子又继续观赏自己的猎物。
  廉幽谷这才发觉殷世煊的身子奇烫无比,有什么微妙的氛围在他二人身周缓缓勾勒,有些暧昧,抑或旖旎。廉幽谷的本能告诉她,眼下多半没有好事。虽然想要逃出来,殷世煊却又不让。
  她每每在怀中不安分的扭动,殷世煊便作痛苦状,轻喃道:“不要动,再动就要见御医了。”
  廉幽谷只好又委屈道:“好好,我不动。”
  就这么一来二去,殷世煊像一只心满意足的野兽般,终于放心地吮吻上廉幽谷的红唇。从唇齿交融到长舌直入,只不过片刻功夫,亲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带动更多热情的投入。因了他的撩拨,廉幽谷的小心脏也跟着发了疯似地狂跳,竟毫无规则地回应他的索求。
  唇瓣酥嫩嫩的,像在油锅里炸过一遍,连她自己都生怕含入则化。
  殷世煊的热浪埋没在她的耳边,一寸寸往下。廉幽谷忍不住轻哼出来,乌幽的长发匍匐在玉肩下,似一朵悄然绽放的黑夜玫瑰。
  而殷世煊的嗓音仍然在花中回荡,告诉她:“不要动。”

  ☆、一夜之后

  不得不承认,廉幽谷就是天生的傻子。被殷世煊吃得死死的不说,竟在一夜风雨缠绵过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只晓得殷世煊身上有伤,凡事都得依着他。
  可从他昨晚一夜三进宫的状态来看,他哪里有什么伤。根本就是用来欺骗她这个天下无敌大傻瓜来的。
  而这还不是最糟。她自己身上青紫一片也就算了,殷世煊的身上竟然也是遍地开花,红艳艳地叫人匪夷所思。
  廉幽谷一夜未眠,次日小寐过后,待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时,正在这么胡思乱想。
  殷世煊平躺于帐内,安稳熟睡。睫毛轻栖在他星眸皓齿的面颊上,赏心悦目,带着十万分的蛊惑诱人。
  而廉幽谷瞧着这张看过七/八百遍的面孔,连系了他昨日的所作所为,只觉得自己竟是像从未认识过他。这会儿蜷缩在他的身旁,每每碰触到他的肌肤,都能令她狠狠抽搐一阵,以致于怕地要死要活——千万不要惊动这头猛兽才好。
  可修身习武的人到底是知觉敏感的,早晨睡了半响,此时的殷世煊已差不多半醒。廉幽谷的手臂从他胸前划过,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睁眼看去,一面飞快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印往他的胸膛,让她待在那里。
  廉幽谷懵了,只感觉那胸膛下的东西跳得没有规律,根本不同她对殷世煊泰然自若的定象,也似个凡人样会乱会跳。
  她这才忆起昨夜他对她说过的话:“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夫君也……
  “廉幽谷。”殷世煊这会儿忽然又唤回她的名字,漂亮的眸子紧紧注在她的眉间,意味不明地问道:“这里可怕吗?”
  廉幽谷的小手极不自然地在他胸口乱挠。要说不怕,她到底是对昨晚心有余悸。要说怕吧,一颗心脏而已,哪里就这么娇气了。自然还是回了句:“不可怕。”话出连她自己都惊了,那近乎沙哑的娇喃嗓音是怎么回事?
  廉幽谷顿时羞红了脸,奋力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切关在眼皮之外。
  殷世煊胸间火苗乱窜,气息又再度不稳。可一想到她昨晚苦苦求饶的可怜样,实在没忍心将她压下去。最后满意地放开她,坐起身来瞧了窗外的天色。
  眼下已经日上三竿。
  “百雀。”殷世煊一面穿衣,一面对卧房外这样高声传唤,是要起床的准备。屋外早有人备好巾帕洗漱,虽然不是百雀,但也进来得非常利落。
  廉幽谷吓得急往殷世煊背后钻,只差化身一只蝉蛹,裹在被子里头伪装冬眠,再也不出来了。
  殷世煊一哂,掏来被窝里暖热乎的衣裳,三下两下就替她裹了上去。这样,不至于在外人面前春/光外泄。
  外头宫女本还诧异呢。他们殿下往日卯时起早,便是现今负伤在身,也无不是辰时之前收拾就餐的。加之百雀乃太子妃的贴身宫婢,殿下醒来唤的不是他房中管事内监,而是这百雀。进门来伺候的众人也有那么片刻的迷糊。
  亏得这些宫人宿醉之后脑袋还灵光。见了屋中景象,这才像吃了榴莲一样纷纷头皮炸开。
  “给殿下……娘娘请安。”屋里跪了一地,时不时还有宫女其中抿着嘴偷笑。
  廉幽谷囧得两眼发花,登时又栽倒下去。
  殷世煊合衣起身,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交代道:“去将御医署的女医传唤过来。”
  ~
  女医官便是他们新婚之夜贴身伏侍的一个。
  廉幽谷慢慢吞吞拾掇齐整后,在暖阁的湘妃榻上干躺着,女医进来为她请了平安脉。回禀殷世煊的时候,他那会儿也正在由程大人搭脉,女医就没好意思详述太子妃的情况。
  只说:“娘娘身体康健,偶有气血虚弱,都是女子常见病症。捣些黄柏、蛇床子为药丸,配着乌鸡养生汤悉心调理,气色更好。”
  殷世煊听罢还仅仅是勾唇一笑。程大人是御医署的医官长,这些药物所对症状无外乎妇人之症,此时在旁一听,也就明白了。
  难怪太子内伤有虞,本还思索着是否因近日年关将至,过渡操劳引致。这么看来,根本就是太子心急不懂节制了。
  女医官下去配药之际,程大人涨红着一张老脸,终于叮嘱病人了:“殿下,微臣先前说半月之后可下床适当活动。这个活动是身体康复必须的,但是‘适当’也十分重要。殿下受的是内伤,肺叶此时还在愈合之期,伤口没长好,当尽量避免剧烈运动。”
  果然是做大夫的,一个纵/欲过度也可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殷世煊在床沿闭目坐着,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产生一种“是他做事鲁莽”的错觉来。
  殷世煊避而不谈,将寸口的衣袖掸平了问:“情况严重吗?”
  他的根基好,情况本无大碍。可程大人瞧着他的感觉,像是一个不听医嘱的大孩子,所以故意唬道:“有点严重,至少三月之内,再别这样了。”这说话的口吻竟和公孙煜的不相上下。
  殷世煊旋即赧赧一笑,“我知道了。”
  可程大人仿佛不大相信这病人似的。临去时特意去给太子妃请了安,将这话原样复述了遍,请太子妃从中调停。廉幽谷羞得耳根通红,反正听不懂那些医理,只管半清不楚地就答应了。
  ~
  公孙煜今日按例进宫,刚巧撞见了程青松从子衿殿内退下。二人于是在庭院中照了拂面,草草寒暄了句,就各往内外而去。
  茹蕙宫今日的氛围很是不同,从程青松脸上俱忧俱喜的模样便能看得出来——子衿殿是出了事不成?
  果然走了不到两步,游廊两面宫女碎步穿梭,都是爱嚼舌根子的,说的正是太子与太子妃圆房的事。
  “人说酒乃穿肠药,到了咱殿下这里,那便是上好的灵丹妙药。太子妃野又怎么了,还不是治得服服帖帖的。”
  “这你就说错了,是咱们娘娘把殿下冷落了。这酒啊,哪里是太子的仙药,根本就是娘娘的后悔药才是。”
  “呸呸呸,也就是你们觉得娘娘栽了跟头。可不知娘娘还在廉府的时候就对殿下格外上心呢,眼下这个情况,两情相悦,怎么就被你们说得变了味似的。”
  “说得也有道理。你们不知道,今日近去殿下卧房时,我们都看出来了。一个用情至深,一个芳心暗许,还真和戏本上边说的一个样!”
  说着,几个丫头片子推攘大笑,越说越有味,一会就窜到两旁的侧门去了。
  公孙煜听到这里,便是他再刻意去欺骗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还是发生了。
  他们,“两情相悦”?
  这本该是他身为好友,身为师长,应该由衷感到高兴的事。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丝丝涩意欺骗不了他自己。说到底,还是有那么黯然殇情,仿似一件心爱宝物被他人供到了神案。
  而他从这件宝物的塑造者,慢慢变为一个旁观者。这各中滋味,不是什么门楣光耀,而是作茧自缚,把矛头对向了自个儿。
  这种痕迹越来越清晰,从动念带廉幽谷远走高飞的时候,就已经讳忌难医。而恶化到了现在他才明白,这是会要他的命的!
  “小煜?”殷世煊的声音从不远飘来,夹带着寒霜铺面,锐利得形如刀子。
  公孙煜心中一大跳。忙抬头扯出诚真笑脸,堪堪迎上去,道:“子煊。”语调几无变化,仍是言笑晏晏,“你怎么出来了?”
  外边天冷。殷世煊身披大氅,出来时皆有宫人挑着暖壶,前后左右将他围住。他怀里也抱着手炉,黄铜锻造,制式寻常。然在他通身仪神隽秀的映衬下,分明不起眼的小物件,也偏瞧出几分古朴悠扬的味道。
  他这会子迎面而来,春风满面,喜上眼梢。公孙煜十分不自觉地就将他狠夸了一通:“人说西施貌美,多病且娇。我看你也不差了,再羸弱一分,可以赶上榣山长琴了。”
  殷世煊笑得坦然,只当这话又是埋汰方式的一种。仍往外走。
  公孙煜往前一横,“程大人前脚走,你后脚出来,不怕他杀个回马枪?”
  殷世煊将大氅拢紧了些,道:“我有事。”
  这下,公孙煜知道是真有要事,所以也不再劝阻,随他一道去了。
  ~
  长长的甬道中,几个人影如墨点一样,在阴沉沉的天气里慢行。
  公孙煜是个放荡性子的,于那几个宫人一丝不苟地侍奉相比,格外出挑。殷世煊见他默默跟在后头,也无话问,这才觉得奇怪。
  “你干什么来?”
  公孙煜一顿,“不是说有事么?”以往,殷世煊但凡遇到什么要紧事,无一不是寻着时间空隙与他商议一二。可公孙煜跟了这一路,也没见对方开口问个子丑寅卯,此刻倒是一脸讶异了。“怎麽?修养了这些阵子,上次的事情都解决了?”
  殷世煊到底是明白过来——他会错了意。继续慢步道:“没有,只是没有突破口。眼下年关将近,没有蛛丝马迹,反而只能静观其变。”
  公孙煜这才袖着双手侃侃而谈:“听说老狐狸也来东宫看过你了?发现什么异样没有?这几个人里,有没有谁嫌系最突出?”
  殷世煊低低叹了口气,摇头道:“表面来看,仿佛都是独善其身。”
  公孙煜又觉得不全面,“那承明殿里的不是还未打听过?怎么我听说她数次要来看你,都被你谢拒门外了?如果不是其他人,那位皇后娘娘也不是不可能啊。”
  听到这里,殷世煊驻下步子,垂眸深思起来。半响后点头道:“时机成熟,我会找机会与她交谈一次。”
  其实不用殷世煊多说,公孙煜也知他近来是有心避着皇后。立侧妃的事情一天不解决,皇后无论打出多少来探病的幌子,其“别有用意”亦是不在话下的。
  尤其是现在,他与廉幽谷正是如胶似漆胜似新婚燕尔。这个节点,如此违心违意,多少还是煞风景。
  同时话又说回来,到底一日为廉幽谷的师长,公孙煜纵使因她钟情他人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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