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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有点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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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昌丰站在远处以观全局。转动着指间那枚孔雀石,悻有所思地召来身边男仆交代:“去,把梁大夫快快传来,我有要事交代!”

  ☆、皇子大婚

  一早,三里东街便封了路。
  五步一个岗亭,京畿守军木桩一样站在道路两侧隔出缓冲带。但就这样仍有人手不够的时候,于是又调来许多民兵。
  望着两道万人空巷的情景,骑马在最前的灰袍男子突然折回至第二位,与身边的红衣男子并驾齐驱。深吸一口气,感叹道:“人真的很多啊,真的很热情。子煊你也不要总是绷着个脸,笑一笑,说不定能迷倒众生。”
  言罢,自己咧开一排雪白的牙齿,冲道路两面的人群分别挥了挥手。
  殷世煊慢马领着仪仗队,心不在焉地在酒楼与客栈等窗格里各扫了一眼,一派风平浪静。冷峻的瞳仁里仿似流出少许期待又或是安宁,但唯独没有因此和颜悦色。
  公孙煜却笑出了声:“子煊,你注定走在那些人的前面。昨夜他们放弃这个上好的机会,今天的大势必然就由不得他们更改。这可不单是你迎亲而已,你身后可还有陛下呢。”声音越转低沉,措辞也越渐凌厉,不似往常的不痛不痒。
  殷世煊将目光凝在公孙煜的脸上,唇角勾起一贯笑不表意的弧度。岔言道:“自然是这个道理。我好奇的是,他们为什么还笑得开心。一个他们既陌生又不知品性的皇子取亲,真的可以毫不在乎,如果换了他人骑在这头马驹上,是不是依然能够普天同庆。”
  他非是当真作问,仅仅是一句感叹。
  公孙煜立马接话,在他胸膛补了一刀:“也许,他们是为其他事情而开心呢……”
  “……”
  该来的总是要来。说话间,千人结仗的婚仪卤簿已经兜转到了廉府大门前。
  作为呈亲使者,公孙煜战战兢兢地将停马在莲池之滨。望着门牌上纠结又复杂的那两个狂草体,内心很纠结。
  考虑到盛京今日不会赶巧出现两家同时嫁亲的府邸,公孙煜踟蹰着下马,前去持茶盘等候新郎的男童侍那里打探了一嘴。
  得了结果,立刻叫停队伍:“公子煊,请下马吧,已经到了。”
  与此同时,廉氏宗亲得了喜讯,立刻从院内殷勤地赶来相迎,候在最前。第二层是院内的文武百官,次于宗亲,围在一处准备行四拜礼。第三层则是无关紧要的随从与远亲,主要作用是人多事大烘托氛围,及时欢呼、起哄云云。
  光是候场的环节亦不计数千人,以空前绝后形容之毫不为过。
  廉昌丰压轴般地从人群中阔步走出,深深鞠揖,沟壑纵横的脸上没有恶意地露出一派诚颉坦荡。主动示笑:“臣下见过公子煊。车马劳顿,还请快些进屋歇息。”一语完毕,身后百官旋即同拜。
  见此一幕,殷世煊抿唇而笑,手指立马上前拂住印满岁月的手背,绵力抬衬。即刻施恩:“各位大人快请免礼。”目光收回身前,言语立转寒暄:“国相同等操劳,还请与我同行。”
  人群适时排开一条长道。鲜花童子被大人们推攘着一路抛洒花瓣,花香钻进巍巍阔院,院外鞭炮也立刻铺天盖地的炸燃,好不热闹。
  ~
  热闹穿堂入内,接亲队伍入门的消息很快传到春晖阁。百雀与另一丫鬟翡翠随即待命,立刻将红丝帕与凤羽团扇寻来,纷纷交到一身红妆的廉幽谷手上。而后拉下帘子,凡是外人都限止出入。
  叶箐站在镜子前,为廉幽谷上头,梳了最后一道“银笋”发。见闺女神思涣散地握住手中羽扇发愣,泪腺中的湿气便突发不可收拾,指尖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二夫人,您快请交代吧。钦天监说,喜事最讳误时。”百雀善意地提醒,从叶箐身后使了个眼色给翡翠。翡翠须臾领会,立刻下去跟随嫁的老嬷嬷们传达注意事项。
  等春晖阁一众人等清空之后,廉幽谷看着叶箐的方向,乖巧地揪了揪鼻尖。
  叶箐蹲下身子,握住廉幽谷的扇子,反复低唤她的名字:“小谷,小谷……”
  窗边的光线正值刺目,叶箐阖下眼帘,两行泪水顺势从温润的眶中淌下。
  “小谷,我是娘亲,记得吗小谷?”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廉幽谷说上话,结果两句下来,叶箐突然无语凝噎,无从说起。言罢了悟,再不想过度拘结于母女相认的情结,只盼她来日能过得平安健康,如此便满足。是以垂下眉,尽量不在她面前失容。
  叶箐轻轻用力将扇柄塞入廉幽谷手中,大手包裹住小手,帮助她稳稳地将扇子却在面容之前。耐心嘱咐道:“小谷要记住,婚礼完毕前凤冠珠穗不能揭,扇子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夫君说可以了,你才可以放下。切不要给夫家丢脸,知道吗。”
  廉幽谷若有所思般地注视着面前人,令叶箐一度以为幽谷已经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鼻子不知为何有些发酸。廉幽谷的嘴唇微微颤动一下,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小谷乖,来,扇子拿好。像这样,一直保持。娘亲和夫君不说放下,就不要放下好吗?”叶箐放缓速度,语重心长道:“从前,小谷是娘亲的月亮,娘亲将小谷捧在手心。今后,小谷的夫君就是小谷的太阳,护你一生太平。这个世上小谷可以不记得任何人的话,但一定要记住我们二人的,明白吗?”
  廉幽谷无力地眨了眨眼,浑身慵软的她突然蓄起了一股力气,将羽扇稳稳当当握在了胸前。孔雀的羽毛绽开细腻的绒丝,每一缕羽蕊上仿似镀上金子般的日光,一丝一丝散落在春水清漾的眸光里,恍惚灵动。
  这时间,锣鼓先到。二十名童男童女随后从前院蜂拥而至,也不看得廉幽谷的神思状况,只管从叶箐手间抢来新娘子,嬉闹间就已将她簇拥着往正堂拉去。
  百雀翡翠立刻跟上前去,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稳稳搀牢。嬷嬷们同时拎上花生、桂圆、莲子等等喜食紧跟其后。所有人等飞快地以眼神交流了一下,有条不紊地将流程走了下去。
  殷世煊一行已经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从派发红包到投注喜茶等仪程过后,剩余的就是等廉家二小姐出阁。
  其实这一幕,非但是殷世煊一人干等,其余人等乃至整座盛京城应该说都在翘首期待。
  早有“蒜头梆”传言在前,时隔一个多月,传言终于坐实。不管是“小灵通”也好,朝廷百官也罢,老早就对这风声挂念的紧。只可惜廉昌丰隐秘工作做得好,藏着掖着不算,就算花些银两从廉府找个透风的墙打探线索,得来的也是模糊不清的结果——这野人早晚带着面纱,非是贴身人根本不知晓实情。
  所以说纸是包不住火,谜底摊开的一刻,也是全城沸腾的一刻。
  ~
  烂彩的纱帘从后堂掀开,风稍稍悬停。嬷嬷推开张有喜字的红门,二十名童男童女欢天喜地从帘后钻进正堂,一派吉庆。花生与莲子撒在地上,众人从路面踩过,发出一阵阵“嘣哧”声响。
  紧接着,一席宽大又轻盈的镶丝混绉裙先行飘入堂中。火红的绢丝如霞鸟的羽翼,柔顺的透丝外衫长长拖在末尾,宛如五彩斑斓的鸢羽簇拥在侧,与前者构制一如凰鸟遗世独立的超然风采。首先便令所有人吃了一惊。
  不过最吃惊的还要属这廉家二小姐的玲珑身姿。娇小灵秀,款步履履,确是大家闺秀的庄重端颐也要逊其两分。
  由是这面却扇乃其中点睛之笔。不喧宾不夺主,面目避之风韵辩之,愣是将这隐隐弱弱的身子板注以绵绵神气,飘逸又神秘。越发引得人兴致大起。
  公孙煜见多识广,此刻就很小声地在愣然的殷世煊耳边一语道破天机:“这位廉小姐有问题,你可得注意。”
  殷世煊闻之面不易改,只是非常会意地冲其身边二位侍女各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到她们紧紧搀扶的手臂之上。眉睫轻隐颤动,勾唇了然一笑。
  其余人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不知是因为失望还是兴奋引致,多有交头接耳,议论的正是廉府上的野人二小姐。
  情况嘛——好像和想象得不同。
  可这种不同也多是坊间流传和因人想象。廉昌丰从来没有加以制止或者率先辟谣,所以,也只得在此一抒郁结了。
  时辰不等人。聊归聊,皇宫中还有一堆事还等着二位新人。收下廉昌丰的外衣,戴好程凤昔的腰带。殷世煊也不多作停留,客气地拜别廉府后,以红菱作缚,将廉幽谷接入了彩车中。引着彩车原地转了三周,转交至驾车人手上。自己先行打马回宫,在昭阳门等候廉幽谷的到来。
  ~
  两只队伍再次碰头时,正巧赶在午时前。
  昭阳门作为皇宫唯一官道,闲人清场。置以曳曳红幔,烟花璀璨点缀,确实高出不少规格。
  从彩车内将廉幽谷接入手中时,殷世煊察觉到手上力度较之前稍有变化。疑惑地去瞧她。
  廉幽谷似受了什么感召,珠穗下的双眸同时缓移落到殷世煊身上。眉尖不由自主地一跳——是他!
  身子一软,毫无准备地偎躺在了他的肩膀上。殷世煊眉头紧了紧,旋即唤来随行婢女百雀与翡翠,将她移交了出去。
  公孙煜从前头驭马回来,见此一幕直呼“不会吧”。下了马鞍,一路步行入宫,时不时在殷世煊耳边絮叨道:“这么弱不禁风,这么楚楚可怜。这老狐狸送闺女出门前,不动脑子的?”发完牢骚,居然干巴巴地将自己的话没头没脑圆了回来:“子煊啊,你说就这样,我算不算得上天下第二?”
  殷世煊莫名地看着他。他立刻补充道:“嘿嘿,你天下第一嘛!”
  这种笑话,殷世煊已经麻木到完全屏蔽。漫不经心地走着,眼见快到玄武大殿前密麻人影,能瞧见声势浩大的皇亲纳喜盛况,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小煜。”
  “怎么了?”
  “你差人去传唤一命御医,酉时前往茹蕙宫,在那里等我。”
  “大婚之日传唤御医……你……你这么着急要避……避……”
  “你想到哪里去了!”殷世煊倒抽一口凉气,不厌其烦道:“我自然有我的原因,快去安排吧。”

  ☆、大婚之夜

  两个时辰前,茹蕙宫里还是静悄悄地。
  突如其来的一阵斗殴声,将所有人从半梦半醒中惊醒。不少宫人从巷子里抄到这座新太子的宫殿墙角,听这里边的情况。
  茹蕙宫的正殿,也就是子衿殿外正襟跪着一行内监。几个宫女从内殿哆哆嗦退出,手上盛着的桂圆、莲子等喜食保持着原封不动的样式,在退出殿门的那一刻股溜溜地撒了一地。
  门大开着。屋内喜帐红烛还瞧得真真切切,两个人影你来我往地在铺红桌边斗得气焰高涨,谁也不敢进去劝解。
  新太子刚从喜宴上吃酒回宫,送走了闹新房的一干人等,谁也没有料到,转头就和新太子妃动手打了起来。
  不过这件事倒不能怨太子,毕竟子衿殿的人都知道:先动手的是太子妃,廉府的二小姐——廉幽谷。
  ~
  廉幽谷这时候已经爬上了红楠的桌子,手里头高举着刚从殷世煊手里夺来的战利品——一只秤杆。模样和斗公鸡有得一比,神色十分认真。
  和她对战的殷世煊也是练武出身。因为没有对廉幽谷先作防范,所以第一招:从秤杆被夺到天灵盖被袭,这场下来,是他略居下风。
  避开致命之击后,他笔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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