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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聊逍遥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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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到嘭嗵一声,李延年被撞得眼冒金星摔了下来,原来是刚刚没有估量好,飞得太高。郦容与扶起头晕目眩的李延年,温柔地揉着他的腰。李延年忙抓住了她的手,尴尬地拒绝。幸好是漆黑一片,否则她肯定会看到自己脖子根都红了。又试了一次,这一次却是太矮。
  “不如,延年你从井壁爬上去?”郦容与小心翼翼地问道,听见他一次又一次摔下,那声音实在惨不入耳。
  “这也许是个好办法。”李延年摸索到井壁,幸好井壁是凹凸不平的。不一会,李延年就欣喜地朝下喊道:“容儿,我爬上来了。”李延年用手使劲一推,井盖却纹丝不动。看情况井盖被压了巨石,李延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推出一条缝隙,日光射了进来,脚底一滑,又一次摔落。这一次,半天没有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腿,好像骨折了。郦容与极为担忧地看着他的腿,借着那一缕光在井底找到了几根木棍,又撕下自己的裙摆,熟练地为李延年绑好。李延年眼里满满的感动,温柔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延年,看样子你一时半会动不了了。你先休息一下,我上去看看。”
  “容儿,井盖上覆了巨石,你要小心一点。”
  郦容与轻轻点了点头,将蓬松的罗裙扎在腰际,脚尖点地冲着那一缕光飞了上去。怪石嶙峋,正好落脚。青苔丛生,滑不可触。郦容与小心翼翼地抬了抬井盖,感觉有如泰山压顶。透过那一丝缝隙朝外望去,荒芜一片,没有人烟,这场景,与去年见过的如此相似。妈的,又一次来到了荒郊野外,眼下,连呼应的人也没有。脑海里不禁想起那个小九儿,若是他在这里,不知道又会如何,是不是又会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
  “容儿,怎么样了?”
  延年还在下面,你和他都生死未卜。郦容与,你居然在想其他男子,她晃了晃头,便落了下去。
  “这废井之外,荒无人烟,看样子,没有可能呼救了。只不过,有一个方法兴许值得一试。”
  “什么方法?”
  郦容与在井内找来找去,终于在杂乱的茅草底下寻到了一根半人长的木棍,拿在手里,十分欣喜。
  “容儿,你难不成是想用这根木棍撬动井盖?”
  “我小的时候见他们大人搬巨石就是用的木棍,不知道有没有用。”
  “有没有用要试了才知道。可惜我现在…。。”
  “延年你别担心,我从小跟着哥习武,力气也是有一点的,我先去试试。”说着郦容与拿起木棍便气息往上一提,便飞了上去,两条长腿横跨在井壁上,脚踩进凹进去的石头缝里。站稳以后,她便将木棍笔直戳入井盖边缘的缝隙里,然后使出浑身力气把木棍往井壁压。听到咔咔的声音,缝隙又大了一点,两人都不禁喜形于色。可是郦容与的力气毕竟是微薄的,香汗淋漓,也才将井盖移开了五指宽。便掉落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李延年看得心痛不已,可自己勉强爬上去却又因为自己的腿无法支撑重重摔落。日光西斜,暮□□临。饥寒交迫中,两人都筋疲力尽 ,大眼望着小眼。等到皎月当空,夜色如洗的时候,郦容与深呼吸了几口气,这一次,要一鼓作气。她摩拳擦掌,旋身上去,握住木棍,心中暗道,一,二,三!月光终于倾泻了半片,这个缝隙够她爬出去了!郦容与将木棍丢了出去,双手攀住井缘,狼狈地钻了出去。妈的,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小树林阴风阵阵,嗖嗖地刮来,令人莫名地害怕。另一边是广阔无际的原野,直到天边都不见人烟。井盖上俨然压了一块巨石,郦容与站在外面,将木棍嵌入井盖底边,咬牙一掀,终于将巨石撬动。哐当一声,井盖着地。不一会,李延年便飞了上来,双手攀住井缘,郦容与拉着他,一起倒在了芦草上。星夜如水,荒野的空气闻起来是如此清新。

  ☆、不管沈郎消瘦

  山河静寂,黑影幢幢,芦草上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从粗重到平静。惊鸟偶尔从树林中扑腾着翅膀,才令人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只剩下了他们两个。郦容与将李延年的腿又仔细绑好,才立起身环顾四周。左边是树林,右边是荒野。哪一边离汴京更近呢?荒野极目远眺都看不到边,郦容与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的筋疲力竭,走那一马平川的荒野的想法才冒出来又望而却步。可是树林里,阴风阵阵,乱木纵横,似乎潜藏着无数的蛇虫鼠蚁,令人毛骨悚然,况谁又知道是不是可以走到尽头呢?一时之间,左右徘徊,无法抉择。
  李延年拄着郦容与递给他的木杖站了起来,神情若有所思。“容儿,我们走树林。”
  “为何?”郦容与疑惑道。
  “被人抬过来的途中,我隐隐有听到树影婆娑之声。而且,你有没有感觉到被抬着的时候左绕右绕的,如果是平原,不会这样,不是吗?我猜想,穿过这片树林,便是汴京城郊。而清心庙就在城郊。”
  郦容与看着李延年的眼神一亮,“不错,如果是这片平原,朱言玉肯定用马车送我们过来。这树林乱木纵横,马车无法通行,所以他们才会抬着我们过来。延年,你果然细心。”
  两人相视一笑,在这荒郊野外,温暖宜人。郦容与突然庆幸上天没有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在这被人遗落的一角,有一个令人安心的男子与自己结伴同行在黑夜之中,星辰之下,患难好像化成了甘甜。转瞬之间,看向李延年的眼神里慢慢浮现起一丝暧昧。李延年同样如此,从小到大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窘境。从不妄想依靠别人的他深知,今天若是没有郦容与和他一起落难,他百分之百要死在这荒井之中,无人知晓。空气里由于两人的心事突然变得有些灼热,相对的两人不禁脸红看向别处。月光下她的侧颜美丽而温柔,好像铺上了一层质地柔软的薄纱。浓睫微颤,高挺精致的鼻梁,粉嫩的樱唇欲言又止。李延年仿佛中了魔障,牵起她白嫩的手。喉头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说出来的话沙哑而迷人,“容儿,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郦容与头埋得更低了,她实在不想让李延年瞧见她此刻粉颊红晕一片,情不自禁地背对着他,好像生怕他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感受到她灼热的气息。殊不知,李延年与她一样。
  “我当然记得。”甜美干净的回答,李延年心动极了,恨不能上去一亲芳泽,可惜究竟不能像那时年少的轻狂,如今大了,更怕唐突了她,更怕吓走了她。会试之前,他们打了赌,若是李延年的名次在她之前,她便答应他的求婚。若是她在他之前,那么她要答应和他定亲。这门连父母都已经认定的亲事,她真的不敢相信,可是命运好像注定了一切。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的守护神,永远不会背叛她,永远不会伤害她。只不过郦容与还有犹豫,她想学有所成,能够与沈存章一较高下的时候,才会答应成亲。
  冷风刮来,郦容与猛地打了个喷嚏,久久拉着手的两人忽然都有些尴尬。李延年忙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这件还带着他温度的衣服,让郦容与心头一暖。不由得想起去年她从河里爬上岸冻得直打哆嗦,那个无赖都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眉头微蹙,怎么又想起那个无赖了?
  “容儿,明日殿试辰时一刻开始,看现在的月色,大概已经将近寅时。我们还是走吧…。。”
  郦容与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迷离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清醒,明日还有殿试,她要在殿试中拔得头筹,与沈存章在官场好好地较量。两人相互搀扶,一步一步走进树林。林子也并没有那么可怕,只不过是浓浓的雾气徒添了一层神秘,十指交叉,握得紧紧的,手心里都是汗。郦容与为了缓和一下诡异的气氛,强颜欢笑道:“延年,你还记得吗?我有一个东西还没还给你。”
  “什么东西?”李延年惊讶道,“你该不会是说那个…。”突然他眼睛一扫,她的颈项光洁白皙无一物,不由得胡思乱想,心里一糟乱麻。
  “你说的什么?”
  “该不会是我送你的。。。。玉佩吧…。。”
  “不是。。。。”
  “那我送你的玉佩呢?你怎么不戴了?”
  糟了,郦容与一模脖子,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那块玉佩还在那老妪那呢!她当时急着赶往汴京,早忘了那一茬事!
  “你不是丢了吧?”
  “怎么可能,那是你送我的!”郦容与讪讪笑道,“我怕它掉了,就好好收起来了…。”
  李延年闻言一喜,没有丝毫怀疑,又突然说道:“那你刚刚是说还什么?”
  “你忘了?”郦容与耸了耸肩膀上的衣服笑道,“你忘了我在沈府落水的时候,你给我的外衫还没有还给你呢!刚刚一下子想起来了,你那件外衫我让初月好生收起来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李延年故意说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郦容与反问。
  直到天亮开城门,睡眼惺忪的守城士兵被睡在城门口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欸,你们怎么睡在这里?”
  李延年两人一同盖着一件衣服在城下胡乱躺了一夜,此刻听到呵斥都突然跳了起来,天光大亮,不知什么时辰了。士兵们还没缓过神来,李延年就亮出了两人身份。前些日子,郦容与三人奉命在汴京大张旗鼓游花时,士兵也曾一睹芳容,当下就牵了两匹快马双手送给两人。他们走后不久,士兵们还在津津乐道着两人的关系。
  由于殿试,宫门今日会关闭。郦容与二人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宫门阖上的最后冲了进来,有安民公主这个身份,士兵也不敢多加阻拦。二人下了马,便朝着举才宫一路狂奔。
  举才宫,自先帝时建立,一直都是作为殿试的场所。还未到辰时,贡士们拿着准考令鱼贯而入,举才宫门书生意气,白衣飘飘。年老的须发皆白,齿牙动摇,却独自满口之乎者也,艰涩难懂;年少的潇洒倜傥,三五成群,侃侃而谈,吸引了许多来往的俏丽宫女余光探看。还有一些紧张地直打哆嗦,未及入殿便昏迷不醒,也有的三番五次如厕,连公公都懒得带他们跑了,便失禁于殿前,很快被拖了下去。
  突然一道尖细的声音划破天际,在皇宫里有如平地一声雷,炸在举才宫前,哄哄闹闹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
  “殿试即将开始!请各位贡士依次进入举才宫!”
  两名宫女打开举才宫宫门,金碧辉煌的大殿呈现眼前,大殿中,摆放了将近一百来张书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贡士们凛了凛神站成一列,气定神闲地步入举才宫,在对应自己名次的书案坐下。沈存章坐在第一排,狭长的凤眼觑了觑一左一右空空如也的坐席,陡生疑惑,这两人怎么还没来?方才在举才宫前好像也未能看到他们的踪影,他们到哪去了?举才宫即将阖上,沈存章转头看向门口。他们难道出什么事了?
  “等一下!”熟悉的声音入耳,沈存章收回了目光,正襟危坐。郦容与二人忙跑了进来,坐到各自的位置上。还好,周文帝还没有过来,殿试还没有正式开始。余光瞥去,郦容与娇喘微微,脸颊通红,突然她目光灼灼射来,沈存章心跳如撞,连忙移开了视线。
  “皇上驾到!”
  周文帝一袭明黄龙袍,在众臣子拥护中从内室走了出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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