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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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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在家守制,故这次寿宴没来周家。
    周玫在徐氏中,先时得宠,奈何这么年,只生得两个女儿,竟是连半个儿子的影也没见着,于是日日忧心此事。前些日子,再次给自家男人安排了个通环丫头,还没见有甚么消息呢。徐家对她的脸子也越发只是面上暂且过得去,转过身去却是嫌弃她,于是她不得不请魏氏帮着打听有好的门第,风光嫁了女儿,便也能让自己增几分光。
    徐妍已经定了亲,为苏州大富江家。只小女儿徐娇,周玫左挑右选,甚是不满意。魏氏留了女儿与外甥女在家长住一段时间。周玫自是十分乐意。
    长房的人事暂且慢叙,先说文箐这头。沈家因为文箐的三舅即沈博吉,新丧,沈家长房需得守制一年,故而在丧期,不得闻喜乐与庆宴。是故,初七提前打发了刘四喜夫妇过来送礼。
    魏氏极高兴,又邀请沈家的当家大*奶隔两日务必过来,自己好单独酬谢。刘娘子面上自是客气地替沈大*奶应承下来,只是一返回长洲沈家,便一五一十地将文箐归家短短几日受的委屈全部说与沈大*奶姜氏听。
    刘娘子说完,看着沈大*奶不吭声,便谨慎地拣了个话题道:“昔年,大姑奶奶亦是年少便去了周家。若是周家对表小姐照顾不到,咱们亦可以有这个借口,接了表小姐过来……”
    沈姜氏听得她的话,便紧皱了一下眉头,稍后与家姑亦拣了些能听的回复了。转头便问自家男人沈贞吉,文箐周家到底如何一个处境。沈贞吉也不过是同文箐见得短短的两面,便匆匆话别,哪里晓得文箐在周家究竟如何。不过是周叙好似喜文箐姐弟,自是认为不会有人为难他们。
    沈姜氏叹气,颛儿他们父子白去了,甚么事也不晓得。最后思量来,思量去,便打定主意,初九便往周家而来。
    结果一见文箐的面,便被她脸上的疤吓一跳,又听得手肘错位,还要被罚打,自是心疼万分,抱了文箐在怀里哭道:“你放心,大舅姆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文箐被她紧紧地搂着,其实左胳膊亦被碰触得发疼,却只能强忍着。她这是第一次见到沈姜氏,兴许日后便是自己的婆婆,于是格外小心。
    沈姜氏个子不高不矮,身子略有些发胖的,也梳时下的低髻,不着首饰,穿得一身浅色袍子。文箐特意留心下,才发现她果然是一双小脚,于是自己忙把脚细细地藏在裙下,也不敢让嘉禾背了,免得被姜氏看到自己的天足。能瞒一天是一天,等大了,瞒不了了,也不能缠了,到时姜氏也拿自己没奈何。
    沈姜氏去见魏氏,魏氏是十分和颜悦色,拉着她说长道短,尤其感谢沈家节前送来的几盆兰花,给自己室内增添了不少雅趣。姜氏与她打着哈哈,稍后,即作不经意地提起文箐受伤的事。“老夫人,想来箐儿之所以在家犯事,都是我家大妹没教导好啊……”说到此,便垂泪,哽咽道,“可惜她已不在了,我这厢来给老夫人与几位嫂子们赔礼道歉了。”
    她不说文箐错,只说是自家妹妹——周夫人的错,没教导好儿女,才让文箐失了规矩。她说时语气十分低沉绵软,这直接就拿死人来堵魏氏与周家其他女人的话,却是如一团棉絮,紧紧地卡着周家女人的嘴。
    魏氏面露尴尬,谁能说个死人的不好呢?她讪讪地道不过是文箐新归家,不懂规矩,自是要教导,为让她长记性,才不得不动用家法。再说,最后也没有打。
    姜氏却拉着文箐,摸着她的脸,又扯起她的衣袖,说手肘处仍然青紫一片呢,便可怜起文箐来,从头一直到脚,竟然到处都是伤。
    她这么说起来,魏氏接不得茬,偏李氏在一旁,好似自己真责打了文箐一般,便道:她大舅姆,箐儿那脚伤可是在杭州时跌的……
    姜氏点头,道:“三婶说得极是,箐儿不是伤这便是伤那,看来这性子也太毛躁了,是需得好好教导才是。”她既是舅姆,又是未来文箐舅姑,其他人也不好多说。这些话,句句都明里暗里指责周家没有将文箐姐弟照顾妥当。
    最后,沈姜氏提到自己家姑甚是想念文箐姐弟,可惜如今他们姐弟出不得门。魏氏这才想到自己罚文箐禁足时间长呢。想来姜氏已知,便道禁足只到元宵过后。
    姜氏道:“那甚好。我家祭祖是清明日,想来那时箐儿足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那时节,亦是不太冷了……”
    魏氏听明白她所指,便点了点头,应允清明扫过墓后,让文箐姐弟去拜见外祖父外祖母。
    文箐在旁听着姜氏与魏氏你一句我一句,表面看起来好似闲话家常一般,却是把自己的行期都说妥了。唉,有娘舅在,好办事。
    姜氏最后拿出去年周夫人送给沈家的两个铺子的帐本以及文契,道是自己去年替自家大妹管着,如今既然文箐姐弟归家了,这铺子还是由周家来打理为妥。
    说着此话时,只扫过李氏。李氏愣愣地看着桌上的帐本,沈姜氏这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身体不适,感冒,咽炎,鼻炎,齐齐袭来。发烧头晕,脑子里一团浆糊,手背打了点滴,太瘦,跳针,都不太好敲字了。傍晚才归家,写得零乱。明天要是好起来,再好好修改一下,整理整理。今日只为不断更,让各位久等了。争取明天好起来。
 
正文185 您放心(合意之人)
    沈姜氏将周夫人送的铺子再次交回给周家,能什么意思。不过一则是表明自己沈家不想占周家便宜;二是想讨好周家,以免文箐姐弟在周家没好日子,三则是为了周夫人沈氏的名声。她从文箐那儿才知,周家族人竟然诬自家大姑有别籍异财之事,大愤。寻思着,周家之所以现在家业这么大,除了周老夫人庞氏以外,还不就是大姑沈氏的功劳最大,哪想到,人死灯灭,竟然被周家人诬为有异财之心。
    李氏便是推却,道这些既为二嫂所送,焉有收回的道理。姜氏却很直白地道:“三婶子,还是替文箐姐弟收回吧。免得这要是落外人嘴里,还真以为我家大姑在世时,有异财之心。毕竟还没分家不是?”
    这话意有所指,李氏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嘴上道:“那都是外人瞎说,此事已结,如今谁个还提这事。再有人提起惹出是非来,我这厢,也自是要为二嫂讨个公道的。沈家舅姆放心便是了。铺子既是二嫂赠于沈舅姆,我又哪有收回的道理?”
    姜氏叹口气,似是十分真诚的对李氏道:“箐儿她三婶,想来您也是误会了。她当日做主送铺子,不过是想托付让我等代为打理罢。可惜,我是不善经营,这铺子如今是将将把先前的旧债结了一半。”
    几番推辞,最后李氏终是说不过姜氏,只得收了。而姜氏也只方才提了一次“分家”,此外其他的话题则是半点儿也不曾提及,反倒是夸赞李氏与邓氏对自己的外甥女的关爱。这般客套之词,说得李氏与邓氏心里发虚,却不得不应付。
    一待姜氏走了,李氏回屋,却是狠狠地将帐本掼在地上,骂道:“沈家欺人太甚无官无势的,不过是仗着娘舅身份,竟上门这般指责起我来。你瞧着,现下她说我待文箐不公,我只等着异日文箐进得她家门,又如何?”
    她心里寻思着,文箐摊上这么一个厉害的家姑,到时定会惦记自己在娘家的日子,才会晓得自家对她的好。只恨眼前不是来日,气恼道:“偏我们周家好忍让,如今我是再忍不得了。分家,分家我这便提出来,免得受他们沈家的窝囊气。”
    余氏在一旁劝了,待她冷静起来,方道:“三奶奶,这分家,是肯定要的。只是,为何要咱们家提出来?谁提出,谁便显得急不可待,不是给人留口舌吗?不如再忍一忍。”
    李氏认为余氏这话说得轻巧,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便埋怨她道:“就是你,这般顾忌多,要不然,依我性子,把个邓氏叫来,直接就说家里产业,提出分家来。外人能说甚?”
    确实,如公婆在,分家由一家之主发话便可;上面尊长皆去世,自是兄弟商榷分家,其他人说不得嘴。如今,周复这家情形,只有姨娘在了,上无公婆,分家邓氏亦赞同,文箐年幼作不得主,只需有人提出来便是了。
    余氏眼珠一眨,道:“正是因为四小姐与六少爷年幼,才有这些顾虑,若是二夫人在世,自然由其主张,旁人哪里有闲话。故而,莫若由着邓氏提出来?”
    李氏听了,心动,不过她发愁,以邓氏那种表面能忍的人,焉会自己提出来?余氏在一旁献计献策,道:“故而,这事需得从长计议。急不得。”
    李氏自然急,长房伯父过了元宵后,没几日就要动身上京了,周复这一房分家,自然需得请个长辈来主持,如今也只有他最合适了,有他在场,发过话了,自后再无人有异议了。“你同丁氏交好,你去说。”
    关于这两个铺子,一个是布店,一个是踹房。至于踹房,实为踹布坊,就是染好的布再需得滚平压实了,才能上柜去卖。随着织布行业越来越兴旺,这布店生意眼见要红火起来,且踹房不仅是生意,关键是占地甚广,便是没了生意,有这个产业,转手再一卖,或重建,都是一大笔钱。
    李氏见沈家竟然舍了这两桩,自己还以为再次落回沈家,断不会再有回到周家的道理。这是周腾早先想谋划到手的,偏偏因为是周夫人沈氏的嫁妆之故,一直由着沈氏把持,虽然所得盈利,确实归入了周家。一想到这是自家男人所求,李氏又让余氏捡起了帐本,道:“我且看看这帐,到底一年盈利几何。”
    余氏却提醒她道:“只是,听沈家大*奶所言,这只怕将来还得归入沈家呢。长房老夫人都发话了,来日作为四小姐的嫁妆……”
    李氏自然也听得分明,她现下只不是不想罢了,撇了一下嘴道:“哼,文箐今年才多大,不过是九岁。要成亲,少说也得七八年,多了,十年也说不准。这十年,终归在周家手头上的……”这个话题,她不高兴提,然后又同余氏说及家里下人的去向。
    首先就是厨房里的人如何安排,这一点,好似分明,李氏原想留程氏与鲍氏,可偏偏程氏年前给文箐通风报信之故,让李氏十分不喜她,有意要遣了她走。便让余氏去物设一个新厨娘来。
    余氏却献言,道:“何必到外头人寻,咱们眼下就有一个好人选。”
    李氏一拍脑袋,恍然明白她所指为何。“瞧,我这是忙晕了,竟然忘了她了。可是届时你可是能忙得过来?箧儿可是还需得你照顾。”
    余氏早烦透了韦氏因为其公爹的缘故,来插手服侍三奶奶,尤其是一来,就明目张胆地讨好文箧。虽然李氏看重她,她如今当着个管事婆子,可眼见三奶奶的心肝儿文箧少爷在韦氏照顾下,越发同自己不亲近了,便不满了。此时拍着胸脯大声道:“三奶奶,这事儿您放心文箧自小是我奶大的,如今又有几岁了,身子骨越发好起来,这点子差事,何必再多要一个人来专门服侍。这么一来,咱们里人少了些,长房也不好挑三奶奶的刺了。”
    最后一句,正适李氏心意,自认眼前之人甚是合意得很。
    偏偏说这番话,韦氏正抱了文箧过来,在门外听到了,立时黄牙一咬,手用力地抱紧了文箧,文箧受力,便哭上了。
    李氏一听儿子哭了,忙打开门,余氏却立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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