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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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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记在心里,以更尽一份孝心。于是撇撇嘴,道:“你这是自己费心做事,留了功名的帽子给他人戴。”再看一眼阿素,又好心提醒道,“只是你还得留个心眼。你想你大嫂是官家小姐,而你三嫂则在大富家小姐,个个好似都不错。那你样样都做好了,也难免不会让人心里不好过。谁喜欢哪样都比自己强的人?”
    姨娘在女儿身边,往常何曾听她说及这些事,亦不晓得她是打哪里得来的,而且说得合情合理,连这个都想到了。自己教导儿女真是不如夫人的修为。
    阿素听了,亦是一震,果如小姐所言,那二人正是因为娘家身价,才相互看不过眼,不肯相让。如今她们不过是想拉自己进去作战友,如若真是样样不输于他们,岂不是给那二人难堪?这想明白了,忙道谢:“多谢小姐提醒。日后我定谨记。”
    文箐道:“你也是新妇嘛。还要帮人去侍奉不是自己家姑的伯母,真不容易。我看,还是住得远一些好点,住得近了,你老得去掺合他们家的事,好好的把你给扯进去,最后得罪了你伯母全家的女人。你那房子何时到期?”
    阿素听得小姐这问话,显然是个主意,自己也未尝没想过,只是奈何新婚,总得同这个堂伯母铺好关系,毕竟眼下五郎仰仗他们的时候多些。“已付了半年的房钱。”
    文箐怕阿素过份担心,也明白自己今日说得过多,只好又安慰道:“不过也别想太多了。五郎毕竟不是他亲儿子,他伯母一家又能奈何?再说,你不是同五郎相处好嘛,夫姨同心,其利断金。”见阿素被后面的话说得连耳朵根都发红,只好又转了话题,“唉,还是在娘家做闺女的好。自己再怎么不好,都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在父母眼里,都是自家的孩子最好。”
    她这话,实实是对前一世的爸爸的疼爱的真实感受。不过听在姨娘耳里后,是格外动情。
    阿素亦是十分认同。

前传122 人证(精)
    阿素回娘家,给文箐带来的是无法形容的轻松,也算是从心底里发出真正的微笑来。晚上二人同床,闲聊一些旧事,一些故人。
    文箐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翻身侧卧,对向阿素道:“你还记得陆三叔吗?便是你上交归宁后不久,他带来了一次归州。我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是来给母亲送雪耳的。可惜母亲用不上了……”
    阿素听得亦是沉默,只搂紧了文箐哽咽道:“真是难得他如此费心……陆家三叔真是……”
    后来阿素却同自家阿妈提到陆家的人,只是从她嘴里却听得出陆家对小姐极其好感,只是倒也没提什么结亲的事。阿素随口提道:“听小姐道陆三叔家大儿子倒是个极好学且热心的人,为人也极好。他们家自是不晓得小姐已说与表兄了。要是提出来,岂不尴尬?”陈嫂听女儿的话后,不以为然道:“我没见着他家大儿子,不过这次同来的还有他家二儿子,道是带出来见见世面。我想他们家也是不敢攀小姐这门亲。要提出来,岂不是落了笑柄?除非他们家儿子能中进士,脱了平民,是个士人。咱们家小姐这般人物,天下自是难找得的。”阿素虽也明白小姐实实是天下少脸,只是照母亲这样要求,等人家真成了进士或者状元,岂不一个个都是老大不小的男人了?于是难得地反驳母样一句:“听母亲道,莫不成表少爷便日后能中状元进士及第?要是没中,也是配不得小姐的么?”阿嫂却白了女儿一眼,坚持道:“表少爷是姻亲,自是不能同其他人一般论。”
    二人沉默了片刻,直到文箐觉得自己声音正常了,方道:“后来,还是听得这里有个什么习员外的,好象家里正缺这个,我便让他去卖 了。倒是真想同他学种雪耳,这个倒是真赚钱。”
    阿素心里想着自己婚事一办,又操办老爷同夫人的葬事,想来家里的钱都花光,小姐才如此为生计发愁。想想自己手里的几千贯钞,突然觉得那钱拿得实在不安得很。
    文箐又道:“阿素道,你来看我们,真好。便是有好些事,你去了祈家,也不晓得了。我且一一说出你听。”
    阿素自是感兴趣地催着小姐快快说来。这会儿倒是她成了“急先锋”了。
    文箐道:“小绿上回来信了,道是肚子都撑得圆了,我们亦不见得,也不晓得到底有多大,只是她信里写道:着实大得很。她如今在夫家倒是有地位了,也搬到咱们以前住的房子了,郭三郎对她亦是十分的好。”
    阿素在黑暗中想像着小绿的圆肚子,又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处现下仍是平平的,道:“那就好。她过得好,大家都欢喜。”
    说完,却没听到小姐说话,还以为小姐突然睡着了,可是借着油灯,仔细一看小姐正睁着双眼,死劲盯着帐顶。“那帐顶上面可有什么宝物,你瞧得这般仔细?”
    “唉,要有宝物倒也好了。我只是想到小绿姐的信中,还提到上次杨氏的事。咱们帮了杨氏,也可能真是太站在她份上说话了。也可能不是。”文箐慢吞吞地道,一边想着当日自己如何激愤地主持“正义”。
    “此话作何讲?”阿素亦正色道。
    “听说那个翠嫂同她家男人都被抓去衙门后,审来审去,她家男人道自己同杨氏却有些瓜葛。只因自家婆娘太利害了,实实不想亲近,只不过是杨氏亦自愿的,感激自己给她家舅下葬并收留母子俩。这话也不知是不是这男人事后强辩。如今人死无对质,姑妄听之。总之杨氏后来到了码头住着后,亦有码头的脚夫去找她,后来也不知如何,有人要强于她,她便跳河自尽了。要是那男人说得是真话,也难怪翠嫂对杨氏那般痛恨,一再拿他儿子逼杨氏做坏事。只是为何这女儿既恨她抢了自家男人,为何我对杨氏现在倒是没多大同情了,只是想着黑漆要是晓得他母亲万一真不清白,将来又如何做人?”文箐好不容易将这段话说完,觉得极费力。
    初时她打开信来时,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甚至怀疑那是男人倒泼污水。可是又联想到若是那男人强迫于她,她又何必死乞白赖地呆在那里?想来想去,虽然不明白杨氏所想,不过当初坚信她是被污蔑的可信度已经有所动摇。甚至反复回忆,并检讨当时自己是否“愤青”了,或者太主观了,只凭一次“现场事发”便下了判断。
    阿素却听着小姐说的是“翠嫂”,而不象以前只用一个“刁妇人”来形容,显然小绿的信里可能说得更确凿一些,要不然小姐也不会这搬担心黑漆日后如何做人。便劝道:“小姐勿要担心,这个人自是个人的缘法,杨氏自尽,那也是她的命。你便是想救,又哪里顾得过来?黑漆现在不是返了苏州认亲去了嘛,想来自是过得平安顺遂。”
    文箐叹口气道:“幸好他是离了归州,苏州还有族人收养他,要不然……唉……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居然还有心思挂念千里外的他人……”
    阿素不落忍,向文箐又靠拢些,恨不得挤成一堆,或者挤到她心里去把那团乱麻择出去,道:“小姐这是随夫人,极善心的人……自是想照顾所有认得的人……”
    其实,上次李诚来岳州,只道黑漆过得好。其实有些事,却是只同陈管事讲得。要过继黑漆的族亲,在早前被族里已过继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只是十分不得族亲的意,忍无可忍,方才提出重择一位。于是族里分成两派,一派赞同,道是现在的这位对继父母十分不孝,不足为后,黑漆又是族里孤儿;另一派反对,道是已立,不能再废,更何况黑漆要是过继了,那黑漆家亦是绝户了。于是两方拉锯。黑漆更在那里没了可落脚的地方,李诚只好强行把他又带回自家。算是暂时安顿。陈管事一听这事居然成这种态势,想着周夫人都快病危了,哪里还能听到这般不尽人意的事,便要求李诚此时不要提及此事,且待日后事情水落石出再提。
    谁都想不到,文箐同阿素晚上提到这事的时候,正是苏州杨氏为些事而闹上衙门成一官司的时候。两人却以为黑漆有一个安稳的家,算是了了桩心事。而在苏州的李诚现黑漆,亦想不到在岳州的小姐正十分郑重其事地谈论着他的事,担心着他的生活是否好。
    阿素有了些困意,只是奈何小姐这次是一打开话闸,却关不上了。
    文箐道:“咱们吃菜,总是好的留到最后下口。说得这些不高兴的事后,我再说一件听起来好过些的事与你听。”
    阿素一听,亦来了精神。
    文箐却同阿素提了一个人,便是自家吴师傅。上个月亦到了岳州来了。从归州小绿那儿得知周家落脚在岳州,想着把一些事告之周家,再顺道去华阳王府打听事情的。不曾料到,到了岳州才听得周夫人去世的事。
    阿素因老爷的事对他没甚么好感,有些紧张地道:“他可打听到甚么了?”
    文箐有点喜色道:“这倒是要感激他。”于是同她细细说得一些事。
    原来吴师傅先是查了劫船事件中周大人的毒的来源,最后查到了可疑的人。只是等他落实了后,才发现那人已经死了。也不敢肯定是华阳王灭口,还是其他可能。
    但是,另外却查到了那个死不见尸的张三,一家人实实可疑。
    原来张三并不是成都府籍人士,而是外来流民,几年前才流落到蜀。只是后来有人道张三并没有死,而是有邻居发现他突然回来了,并且一家人都很快地搬走了。
    阿素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死了吗?难不成还是诈死骗钱?”
    文箐冷哼一声,道:“可没这么简单。那张三脸上有块红胎记。姨娘对有胎记的人可是记得清楚的,他正是拐卖 姨娘那家的儿子。”
    阿素“啊”叫了一声,差点儿坐起身来,想着姨娘便住在里间,只怕自己这声倒是吓着她了。忙张耳听里间的声音,发现无异常,方松了口气,转头见小姐亦是同自己一般无二的神情。
    文箐道:“你也觉得好巧不是?这还真是巧到一块了。”
    阿素问道:“莫不是那日姨娘在船头瞧见他了,他便跳水趁乱诈死?”
    文箐在枕上晃了一下脑袋,道:“我从吴师傅那里听得这事后,我亦问了姨娘。姨娘道,她没见着。如此想来,必是在过巫峡时,我们一家在船头看风景。他必是认出姨娘来了。作贼心虚,以为姨娘认出他来了,便急着脱手,才有了趁乱脱逃的事。”
    阿素听完,琢磨了会儿,兴奋地问道:“难不成吴师傅他抓住了张三?”
    文箐却颓丧地道:“没有。只是扑了个空。这些是也后来我同吴师傅七拼八凑出来的。但是通过邻里说的张三样貌同胎记形状,姨娘肯定那便是张三”说到后面,有些恨恨地咬牙。
    阿素是第一次见到小姐这般表情,也被吓了一跳。不过文箐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只叹了口,心里却想着吴师傅说的另一件一带而过的事,想了会儿,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阿素姐,听说李诚是不是一喝酒,便是个嘴里说个不停的人?”
    阿素想着自家爹对李诚的评价,道:“说得是哪怕他只喝一口酒也是醉,喝得一坛酒也不算醉,只要一沾酒,那定是说不闭嘴的。”
    文箐道:“我才晓得他这个不好。吴师傅打听得到,劫匪那边传来,当日便是请了吴师傅喝了酒,才晓得我们是哪日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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