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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红跟谁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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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孤零零站在荒野上的五个人,谢冕先生,我是该为中国当代文学寒心,还是该为你寒心呢?    
    先生是教授,门下很有几个弟子,我看过他们中一些人的文章,均堪称一时之选。有其徒必有其师,过去我以为,这都是你的引导之功。如今不然了,我宁可相信他们都是自学成材的俊彦。无论德行和学问,我都不敢相信,他们是出自你这样的先生的门下。    
    你消逝了,在这深沉的黑夜里,在我昏黄的台灯下,带着你的满头白发,一身的学者气,还有你的始终怀着的“庄严感”,还有你的“不敢稍有疏忽”。    
    我不再相信你,还有你编的书。一个教授,两部经典,叫我该信哪部?


《谁红跟谁急》 第四部分谢冕:叫人怎么敢信你(2)

    我决定明天将两套书全还给尔雅的老板,我不会说你的书编得不好,我只说我不配享用这么精美的书。“煌煌十卷在手,二十世纪这一百年的中国文学精华尽收眼底”,见你(书)的鬼去吧,你想骗谁骗谁去,你骗不了我。    
    我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面是庄严的学者,一面是文不对题的经典,这世界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为了找补回一点对你的信任,我又爬起来,回到书房里,搬出《新中国文学词典》(潘旭澜主编,一九九三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在“谢冕”词条下,记载着你的阅历和成就。一九三二年出生,一九四九年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九五五年复员并考入北大中文系,一九六?誘年毕业留校。先后研究过郭沫若、臧克家等诗人,写过《和新中国一起歌唱》一文。四人帮垮台后出版过“谈诗普及性读物”《北京书简》。一九八?誘年发表《在新的崛起面前》一文。出版的著作还有三四种,主要著作是《谢冕文学评论选》。主要职务是北大中国文学研究所所长,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职务不低,著述上是差了些,至少没有一本有分量的学术专著。当然了,不必苛求,经历过漫长的“文革”,这些年又要上课又要带博士生,还要给那么多青年诗人的诗集写序,还要同时主编两部“经典”,能有这点学术成果已实属不易了。    
    在那部词典里,还有一个词条,是“谢冕文学评论集”。总括两个词条,对你的学术成就的评价是:“长期致力于中国现当代诗歌的评论,善于捕捉新的动态信息,在诗歌界很受注目。”“敏于发现诗坛的流向,充分肯定自五十年代起不同时期诗人的真诚探索,从宏观上对他们的特征予以概括。尤其是对‘文革’结束后出现的新一代诗人,在情感内涵、诗歌风格、艺术形式等多方面进行评述,称赞他们的变革与创新。”也就是说,你的学术专长在现当代诗歌,尤其是新时期以来的当代诗歌的评论。以如此的学术专长与成就,要鉴定并主编“百年中国文学经典”,可以说尚不具备这种资格。若你是以北京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所长的身份,像当年赵家璧先生主编《中国新文学大系》那样,只是主持其事而另请高明编选,则另当别论。可惜不是这样,你是亲自操觚的呀。    
    在海天版的折封上,说你提出“百年中国文学”课题,得到内地、台湾和香港文学界的一致认同和响应。这,我就不太明白了。你如果提出“九十九年”之类的命题,且作出充分的论证,我承认是研究成果。你所说的百年,大致说来,不就是二十世纪吗?因为一个世纪还没有完,于是你就从你编书的一九九六年起往前推一百年,将上限定为一八九六年。若你今年编书,那么它的上限就成了一八九七年。天爷,这也能叫学问?    
    你的“中国百年文学经典”中的“百年”二字,就是这么来的。为了凑足百年之数,在北大版中,你不惜将一九九六年第二期《天涯》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散文收入书中。《天涯》是双月刊,第二期三月十五日出版,“经典”全书编成写序在六月,相距仅三个多月,你就将这么一篇“涉世未深”的新作,活生生地捧成了经典。    
    经典是什么,书柜里有几部辞书,我也无心去查了。我相信,最宽泛的解释,落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典”,也就到底了。再推衍开来,说每个人在不同的年龄段也会有自己的经典,仍不为过。准乎此,倘若你谢先生今年编上一部自以为是的经典,过上一年再编上截然不同的一部,有“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这句古语挡着,我也认了。可你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先后编完了两部经典(海天版序言写于一九九六年四月,北大版序言写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出入又这么大,叫我说你什么好呢?    
    说你不学无术吗?你也曾著书立说。    
    说你坏了心术,故意要惑乱学界视听,愚弄广大读者吗?你是堂堂北大的教授、博士生导师,我实实不敢作如是想。    
    联想到眼下的“编选热”,我心里多少开了一点窍。这几年,各种“代表作选”、“精品选”,充斥着书店的柜台,据说编选者大都捞了一把。文坛公认,从事“编选”,乃时下文人致富手段之一种。是不是你看着眼红了?这可不太好。以北大的声誉,以你的身份,本应力挽狂澜,廓清迷尘,给读者一个精良的选本,纵然是一己之见吧,也该确定不移。没想到你反而照猫画虎,推波助澜,把水搅得更浑。我多少有些同情先前那些编选者了。他们胆子小,顶多只敢取名“精品”,你名声大,便胆子也大,深谙商业运作的法门,一上来就叫“经典”。你看准的是卖点,是挣钱,什么经典不经典,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挣就挣吧,谁也不能说当教授的,只能清贫自守,嚼得菜根喷香。那你就仔细点,认真点,也能说得过去。可你当得起认真二字吗?    
    按照选本的一般编排规则,同一作者入选的同类作品,理应归拢一起,便于读者阅读。但在《百年中国文学经典》中,同是宗璞的小说,前面选了一篇《红豆》,间隔三十多位作家作品之后,又编进她的《鲁鲁》、《熊掌》二作,这仅仅是编排上的眉目不清、章法混乱吗?更令人不解的是,孙芸夫是孙犁的笔名之一,署名不同,实则是同一位作家。但在“经典”一书中,前面在孙犁名下,选了一篇《山地回忆》,后面又以孙芸夫之名列入《芸斋小说两篇》。究竟是谢教授不知道孙芸夫即孙犁呢,还是故意出此一招,以显示选目的全面呢?    
    最近已有人著文指出,在你的经典中,竟将《老残游记》作者刘鹗的名字印成了刘鄂,不止一处,是数处皆然。著文者行文客气,认为是粗心,我看并不尽然。    
    再看看你写的序文,就知道你究竟是认真还是不认真了。北大版的序文,一千七百来个字,海天版的长一点,两千三百来个字。跟“百年经典”如此庄重神圣的选题相比,两篇序文都显得轻飘之极,太不相称了。    
    在北大版的序文的末尾,你除了感谢严家炎、林斤澜、邵燕祥等人对你的指教和帮助外,还特意说:“我的博士生高秀琴协助我做了全部资料工作和部分编选工作。”这么浩大的工程,其资料工作,你的一个学生就全部包圆,还做了部分编选工作。既是这样,你所做的,就是剩下的另一部分编选工作,若你的学生做的是初选,那么你所做的就是最后圈定了。不知我的推论可有纰漏?(在编选程序上,谢冕的叙述与另一主编钱理群的叙述相抵牾,此处从谢说。)    
    当年赵家璧先生主编《中国新文学大系》时,只是编选一九一七年到一九二七年十年间的作品,那是多么的慎重,请了茅盾、鲁迅、郑伯奇编小说,请了周作人、郁达夫编散文、诗歌、理论等,也都请有专人。每位编选者,都写出万字左右的导言。鲁迅当时正在病中(一九三五年),所写导言长达一万二千字。瞧瞧,这才叫认真,这才叫负责,这才叫对得起读者和读者兜里掏出的钞票。    
    可你倒好,不长的时间里,这边与钱理群联手,那边与孟繁华合伙,一下子就抛出了两大套、十八巨册的“经典”,闹嚷嚷地分别在南北两地上市。和你相比,那些靠编一本两本“精品”挣几个小钱的选家们,实在是小打小闹,可怜兮兮了。容我说句不客气的话,急功近利的“编选热”发展到这一步,可谓登峰造极,亦可谓恶贯满盈了。    
    还有许多话,我不想再说了。


《谁红跟谁急》 第四部分谢冕:叫人怎么敢信你(3)

    谢冕先生,以在学校的经历,你是北大中文系的教授,我只当过中学语文教员,上面这些话,本不该我说的。可你拿正事当游戏,做得实在出了大格,不光污了你半世的清名,也污了北大百年的盛誉,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不对之处,敬请指教。    
    不管我是谁    
    为我批评了北大教授谢冕先生,南京的《东方文化周刊》第四十九期上,发表了一篇还是两篇批评我的文章,同时转载了我的文章。听到后,我托人、写信、打电话给这家周刊社,想要一份刊物看看,至今没有回音。近期的《文艺报》上转载了一篇,名叫《你以为你是谁》,作者徐文海。我看了,不知是全文还是摘录,想来原文不会这么短。这家周刊转载我的文章,不过是为了发这篇谩骂文章,若这么短,那合不过来了。现在只能就这篇转载稿说几句话。全文不长,抄录如下——    
    在我的印象中,韩石山似乎是黄土高坡上的人,但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时髦地学会了一声“哇”。他“哇”的原因是:谢冕主编了中国百年文学的两套“经典”,两套“经典”的内容不尽相同,因而,他这个“老实人”便“心寒了”,认为谢冕先生不仅污了自己的“半世的清名”,也“污了北大百年的盛誉”,更破坏了他韩石山一个“美丽的梦幻”,对中国最高学府的北大,对北大的教授,也难“心怀敬意”了。    
    是那么回事吗?    
    作为北京大学中文系当代文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对百年中国文学进行梳理,本来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他的庄严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无须在这三个字外面加什么引号。他编选了两套中国百年文学的经典,并不是说别人就不能编,他只是提供他自己的思路而已,用他的话来说:“事实上有多少个选家,就有多少种选本,同时也就存在着各异其趣的选择标准”;他选择的“经典”作品,“大体只是编者认为是最值得保留和记忆的作品”,自己并非认为“尽善尽美”和“无懈可击”;因为是和不同的两个人合编的,所以也即形成了内容有所不同的两个版本,这实在也用不着大惊小怪。    
    对这两套“经典”进行说理的批评是正常的,但是,韩石山这样毫无说理的挖苦和谩骂却是不正常的。    
    韩石山因为无知,所以胆大,推断起别人无所顾忌。    
    按韩氏的打法,我们完全可以给他做如下的推断:他想出名,但无缘出名,或者说无才、无德出名,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个“石破天惊”的妙法:捧人捧不成,干脆骂大人物,谁的名气大骂谁。所以,无缝寻缝,见缝插针,耸人听闻,惟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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