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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鸾-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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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在京城大营里就没了能独挡一面之人,剩下冯兆南他们几个,只要别让他们有机会插守军务,根本不足为虑。”

随从乙听得心中一动:“冯家除了冯兆南因连连犯错闲赋在家外,还有个老三冯兆西在兵部当差,才干平平,又是庶出,另有个嫡出的小儿子冯兆中是在锦衣卫,若是冯兆东出征安南,冯家还真没什么人能有足够的资历出掌京西大营了,他们手底下虽有几个不错的武官,那盯着那位子的又何止冯家?到时候恐怕又是一番争夺……”

朱翰之抚掌一笑:“可惜了,谁叫建文帝不得人心呢?但除了冯兆东,又有谁能领兵出征安南?即便会有一时混乱,也是不得已啊,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只要在他出征期间,京城别出大乱子就行了。”

随从乙会意地微笑退了下去。冯兆东一定要去安南的,京城也一定要出乱子,而出征安南的军队,也一定要由燕王府的人掌控。时间紧迫,要做的事还多着呢。

且不说朱翰之如何算计建文帝与冯家等人,晚间章放从城中回来,带回了最新消息。德庆一地的千户所,已经确定了要由江达生带领四百精兵加入到援军中去,八月中旬前就要开拔。这四百精兵,江达生已经挑选好了,也知会过本地的官员,端得是高效率,只是随行的小军官们却未能确定名单。本来是要从每个百户所的一名百户与两名总旗当中择一人,再加上千户所里的副千户与镇抚等辅官,从中再择其优者,选四人随行,但许多军官都退缩了。远赴安南参战,可比不得在德庆本地剿匪平乱,危险性更高。何况本地施行抚瑶之策已久,许多军户都耽于安乐,没了雄心,也就只有几个一心要立功出头的武官报了名算算人数,只有七个。

章放对章寂报说:“儿子已经向千户大人递过话了,大人也点了头,过两日征召令就能下来。而且听说这回愿意随行的武官多数品阶不高,大人有心要提拔我们,也是奖赏的意思。张百户告病多日,百户之位虚悬,儿子兴许能赶在出征前坐上那个位置。”

章寂有些意外,但他没露出多少喜色:“既然去了,就要用心把仗打好同时好生保全自己,官职尚在其次。你并不是领兵去的,既然要跟在江千户身边,就要记得事事听从上官号令,不可擅作主张,更不可贪功冒进。你需得记住,家里还有许多人在等你呢。”

章放连忙肃然应是。

章敞在旁看着,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从小他们兄弟四人当中,就数长兄最为出色,小弟也个能干的他倒也没多少嫉妒之意,只是觉得兄弟中还有个二哥与自己一般无甚成就,倒也不算孤单,没想到一转眼,二哥就成了章家的顶梁柱了,若二哥能在安南立功回来,不但自身前程似锦,章家也能从此摆脱困境,扬眉吐气。可这么一比较,他这个弟弟不是显得太无能了么?

章敞心里虽不好受但人还没糊涂,倒也没在脸上露出什么痕迹,只是一直说着担心兄长的话。又有明鸾将今天朱翰之交待的话转述给章放,于是几个人便议论起太孙的安危与北平接下来要面对的困境来。

章放参战,章家人大都默默接受了,担心他安危之余也盼着他能给全家带来转机,唯有宫氏闹得厉害。她不能接受丈夫将要去打仗的事实,从丈夫回房开始,就一直哭着要他改主意,还说:“你若有个好歹,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儿子死了,女儿还不曾说亲事,家里人都厌着我,我已经没了娘家,若连你都没了,这辈子还活着做什么呀?!”

章放烦得不行:“胡说!我早就入了军籍,迟早要打仗的,若都似你这般想,谁去保家卫国?赶紧住口吧,叫父亲听见了,又是一顿好骂,别人也要笑话你,你不烦,我都烦了!”

宫氏嘤嘤哭道:“我知道别人都是个什么心思,不就嫌如今的日子清苦,盼着你能搏个前程回来,好做回风光的官家老太爷、官家少爷少奶奶么?谁会想到你要冒多大的风险?!我宁可一辈子象如今这样受穷,也不愿意做寡妇!”

章放听得不耐烦,索性摔了门出去。玉翟在房间里听见动静,无奈地跑过来劝道:“母亲明知道这些话不吉利,人人都不爱听的,又何必非要说出口去惹父亲生气?”

宫氏顿时恼怒地将手边的针线篮子摔到女儿身上:“那是你亲爹!难道你也只顾着自个的富贵前程,宁可叫你爹丢了性命不成!”

针线篮子里有针有线有剪子,玉翟一时防备不及,叫几个针头戳了一下,手背顿时就出了血。她委屈得不行,哭着跑回自个房间里,把明鸾吓了一跳。

明鸾见她流血了,连忙寻了金创药来替她敷上,道:“二伯娘也太心狠了些,怎么就把你给伤着了?!”

玉翟哽咽道:“她也是随手丢了东西,本是无心的,我只是委屈,我自问一向对父母孝敬恭顺,为何她还要把我想成那样……我也不想父亲去打仗,可父亲都拿定了主意,我又能说什么?祖父、父亲与三叔都定了的,她再闹又能如何?只会叫别人笑话。我怎么就这般命苦……”说到这里,已经扑到床上大哭起来。

明鸾只得安抚她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二伯娘是什么性子,咱们都清楚,她只不过是一时气头上,就口不择言罢了,未必真是那个意思。反正事情已经定了,她爱闹就闹去,大不了咱们今晚都别睡,等她闹得累了,自然会消停……”

这时院门外传来叫门的声音,明鸾心里奇怪天都黑了会是谁来,起身去开了门,却是金花婶。

金花婶是来找玉翟的:“我的好姑娘,今日说好了要把活送过去的,你怎么忘了?却叫我在柳太太面前尴尬得紧。明儿可再不能误了!”看得玉翟脸上带着泪痕,她又尴尬起来:“哟,可是我来得不是时候?实在对不住,因柳太太催得急,我刚从城里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过来了……”

明鸾皱眉道:“二姐,你又接柳家的活了?我早说过了,家里不等那几个钱吃饭,你就别再操劳了。”

金花婶也道:“可不是吗?你们家如今好歹也有个总旗,大小是个官,城里象你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谁不是当千金大小姐似的娇养着?那柳家虽是同知,却也比你们家高不了几品,柳太太非要找你们姐妹做活,也太拿大了些。可她是官太太,我们小门小户的,惹她不起。”

明鸾推了玉翟一把:“这回的活做好了吧?做完了,以后就别再接了。二伯父很可能就要升百户了,六品的官职,差不了同知多少,你再接柳家的活,就是丢二伯父的脸面了。哪怕是到了柳太太跟前,也只管跟她说实话,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叫你做针线。”

玉翟擦掉脸上的泪痕,道:“谁靠这个挣钱吃饭呢?原是那回给柳太太做了一次衣裳,她夸我针线好,又说我绣的花儿清雅不俗气,比别家的强多了。我推说已经不再接活做了,她还再三劝我,她身边的婆子也千求万求。我想着,我们家从前也承了柳家不少情,就当看在柳大人份上,别驳了她的脸面,这才应下了。说好了的,我替她做针线,不收她的银子,她也答应了,说是拿一盒子虎骨做谢礼。我想着祖父正等这个药使,便答应了。昨儿原要送过去,只是早上母亲骂了周姨娘一顿,正生闷气,我怕她会借这事儿骂我,才没敢开口。”

明鸾这才明白,便道:“你与二伯娘实话说了就,本是一番孝心,她若还要骂你,你只管请祖父做主。”

玉翟笑笑,转向金花婶:“劳您费心了,这次原是我的错,针线已是做好了的,我这就给您拿。”说罢起身就要去开箱笼。

金花婶却拦着她道:“不必了,今日柳太太说,用不着我帮忙送去,她请你亲自去一趟呢!”

明鸾与玉翟听了,齐齐皱了眉头。

第十章更张(上)

夜里,明鸾迷迷糊糊地听见玉翟又翻了个身,显然还没睡寡便打了个哈欠,索性坐起身来:“二姐姐,你可是为柳太太邀请你去的事烦恼?今儿晚上你都翻来覆去二三十回了,再这样下去,咱俩都别想睡了。”

玉翟讪讪地冲她笑了笑:“对不住,我只是……”只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明鸾问她:“柳太太对你究竟是个什么态度?我也见过她一回,看着不象是这么没礼貌的人,以柳大人的性情为人,也不会纵容他老婆冲我们摆架子。你细想想,柳太太一直找你,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玉翟坐起身,双手紧紧捏住被头,一脸的不自在:“柳太太还会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觉得我针线做得好……”

“你就编吧!”明鸾不以为然地驳了回去,“你针线再好,也只是个小姑娘,能比二伯娘强?能比金花婶强?只怕连沈家母女二人的针线也未必比你差多少。柳太太要是只图个花样清雅不俗气,也犯不着非得找你做,让你帮着画画花样就行了。

她再三找你,还要你亲自去见她,肯定有别的用意。而且我记得,你跟柳家儿子是相熟的,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悄悄儿跟我说,你对柳璋是不是……”

“没有的事!”玉翟慌忙否认,还着急地拉住明鸾的手,“三妹妹,我敢对你发誓,我绝不会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章家再落魄,我们也是大家子教养出来的女儿,若我生了那等见不得人的心思,成什么人了?”

明鸾撇撇嘴:“哪里就到那个地步?我也不是说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想知道,是不是柳璋对你有那个意思,柳太太才会老是叫你过去,是想相媳妇呢?”

玉翟咬咬唇,低头道:“我在柳家从没见过那人……柳太太也从没提起过他,顶多是闲谈间提到她儿子功课好,又得了先生夸奖罢了。倒是柳家小姐,我曾见过两次……”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脸先红了。她想起那回在街上遇见柳璋兄妹俩的情形,那时候她不知道那女孩儿是柳璋的妹妹,还伤心过一场呢,如今看来,却是庸人自扰了。

红完脸,她才继续道:“柳姑娘模样儿与她哥哥颇为肖似,却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见了我,不说在客人面前收敛些,竟当我是木头人一般,只顾着与她母亲说话,她母亲略说她几句,她脾气上来,摔手就走,倒叫我尴尬得紧。我瞧柳太太对这个女儿也颇为头疼,跟我说了不少担心抱怨的话,话里话外,都在劝我多去他们家做客,多跟她女儿相处。因此我想……柳太太大概是想让我去给她女儿做伴吧?”

明鸾睁大了眼:“给她女儿做伴?怎么个做伴法?”

玉翟迟疑了一下:“她倒是没有明说,只不过她身边的婆子曾露过口风,似乎是想要我住到柳家去,时时陪着柳姑娘读书学针线,好引导她变得娴雅稳重些。我听那婆子说,柳姑娘自小是在祖母身边养大的,被宠坏了,如今再不改,日后就没法说亲了,因此柳太太十分着急,总盼着能有人帮她把女儿的性子导正,这人需得是能长久陪在她女儿身边潜移默化的,既要知书识字,针线规矩也要好,还要与她女儿相处得来,最好是清白读书人家出身。为此挑了许久,挑中了两个城里秀才家的女儿,结果没两天就被柳姑娘赶回家去了。柳太太没法,只得继续挑人。她家婆子试探过我,只是……我又不是她家奴婢,没事住到她家干什么?因此就没应声。”

明鸾听着,就想起自己那次去柳家的经历,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次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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