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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知青部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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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巧丽哈哈大笑地说:“好,阿姨讲给你听,那次阿姨探亲回去,自己配了一副牙齿,在火车上,一个从南京上来的知青,他大概有点看上阿姨了,对我特殷勤,忙着帮你做这做那,最后一天晚上,这假牙带了几天也不卫生了,晚上睡觉前,我把假牙放在喝水的杯子里,谁知道半夜里,那个南京人要帮我打早上的刷牙水,就把杯子里的隔夜水,涮涮,向窗外一倒,早上我醒了,发现杯子里水是打满了,里面的假牙已经没有了,这一问才知道是他,真是又好笑,又可气,可把他吓坏了。回来你爸爸知道了,大概给你冯叔讲了,不知道他怎么就找到那家医院,又配了一副,是他给我带回来,还有你爸爸的一封信,我们就好上了。”

  许银龙说:“那时她还看不起我,看我调到机耕连去了,开上拖拉机了,这才同意,其实我很好的。”

  “这个死黑牛,那时候吧,在连队,成天和人家打架,他老赢,他说没人能赢他,他难过,谁敢和他好,是你爸来了吧,这才不怎么打架了,还当了班长,连长一喜欢,就叫他开拖拉机去了。”大家笑作一团,只有梦婷十分认真地说:“许叔,你很会这个吗?”她双手比划着拳头。许银龙看着她说:“怎么啊!女孩子家,心肝宝贝似得,想学啊,找你爸去。”高德全真好进门,接话说:“找我干什么。”

  “爸啊……,你帮我求求情,叫许叔教我……。”她开始撒娇了。

  “教你什么啊,当经理卖鱼哪……。”高德全打趣她说。

  “爸,叫许叔教我这个。”她一摆架子,说:“我们学校有个别人,可坏了,老欺负人。”

  “有这种事?”高德全问。

  “爸,女儿从不骗人,真有。”真是,梦婷从不说谎,天大的错,她都实说,也是个敢说,敢做,有担当的人,这一点像她娘。高德全想了一下说,这可是个苦活,你要半途而废,干脆别丢脸。

  “爸!我是你女儿不?不信我,就是不信你自己。”她像是来真的了。

  “好!”高德全对许银龙说:“兄弟啊,她现在正放假呢,早晚一小时,就幸苦你了,你就收下吧。”

  “那你自己怎么不带呢?”许银龙说。

  “论实战,我决不如你,我一心痛,就带不出好徒弟。”高德全说。

  潘巧丽赶忙推了许银龙一下说:“你给我悠着点,出了事找你算伥。”

  “你操什么心,又不是你女儿,有本事也生个女儿来。”他逗着她说。

  潘巧丽在你背上来了一巴掌,笑骂到:“现在也学坏了。”

  许银龙说:“我也没好过,我就把她当女儿,气死你……。”

  在说笑中,菜上了差不多了,冯君瀚说:“女儿好……,来,我们大家一起为大全母亲举杯……。”

  这里杯影交错,而门外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她不是别人,正是当年的那个经理,那个有权,免去他们两桌饭菜全部费用的经理。她叫沈夙黛,真是沈贵卿的亲妹妹,近年来,她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丈夫在自费出国的热潮中,到了美国,她本指望有朝一日,丈夫发迹,也把她带去,婚后数年一直没要孩子,为了筹集资金,把自己的房子也卖了,她只能回娘家和父母一起生活,父亲虽反对,但考虑到她母亲已退休,有个人在家说说话,顾也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谁知男人在美国,用钱就像无底洞,每每来长途电话,都是为了要钱,沈夙黛,在一次次的甜言蜜语中,丧失了起码的理智,去年底,竟然把父母亲房子的拆迁款,捌万无整,偷偷提出来,给丈夫寄了去,指望半年内能还上,谁知道,这钱寄出后,对方再没有回音,却收到了一份离婚协议。而再过三个月,要交十一万,父母就可以搬到新房去居住了,一旦父亲知道钱叫她拿走了,非把她这身皮,扒了不可。她从一个令人羡慕的留守女人,一下,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她的生活和精神,一度陷入了崩溃的境地。在帮父母搬家时,无意中,发现了哥哥给家里的信,知道他有过一个女儿,在四个多月时,给一个叫高德全的好朋友,带到厂里去了,哥哥去世快二十年了,这女孩子如活着,也该二十岁了,这筒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救命稻草,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罪恶念头,控制着她,半夜里,她被自己噩梦惊醒,一觉醒来,常常是一身冷汗,她常梦到哥哥的眼睛,更多地是,梦到父亲举着刀向她要钱……。

  高德全这名子,她十年前曾听到过一次,因为那次影响太深刻了,以至免了他们两桌的酒菜钱,近半年来,她围绕饭店周围找了多少次,一直没有发现那个姓高的,而她哥哥同去的人当中,认识姓高的,又不是同一个人,她心中的秘密,又不能告诉别人,在耐心地等待中,这个叫高德全的男人,终于又一次,鬼使神差地再次出现了,出现得那么即时,只要在三个月内,能从他身上,诈到十二万元,她就有救了,一种犯罪感,紧张的她手心直出汗水,她不动声色地,等他们吃完,和其它领班打了个招呼,就拿上自己的手包,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而这一切,处在兴奋中的高德全,全然不知。

  他们一行,回去时,在走过一个路口的时候,高德全突然闻到一阵老卤干的香味,他站在那里闻了一下说:“我小时候,常来买这里一位姓姚的阿姨,煮的卤干子,那真叫好吃,以后再也没见过她,如果是她,我请大家吃几串卤干子。”母亲笑着说:“那时候,是常饿着,吃不饱,吃什么都香,你今天也饿着啊?”

  高德全说:“妈,如果是她,那种儿时的回忆,特别美好。”

  在前面墙壁的阴影里,果真有人在卖卤干子,一个小车子上,有两个炉子,分别架着两口不锈铜的锅子,边上放着一只有盖子的塑料箱子,一个秀气的小姑娘,正在给买者,向卤干子刷上辣椒酱,一边向人家收钱,动作麻利,等人家走了,高德全拿了一长串兰花干子,先在鼻前闻闻,然后自己动手,先刷一点辣椒酱,再在另一面剧上甜面酱,咬了一大口,在嘴里慢慢嚼着,这才说:“小姑娘,这里平时,不是你在这里吧?前几年这里可没有人摆。”

  小姑娘回答:“我妈妈下岗了,我学费太重了,没办法,平时是我妈在这里,今天她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来了。”

  “那你妈妈一定姓姚对不对!”高德全边吃边问。又说:“给这里每人一样来一串,你们尝尝,就是我小时候吃的那个味,一点没变。”

  母亲忙说:“我有一串就行了,尝个味道,今天吃得太多了。”高德全接过话头说:“妈没事,有我呢,吃到这卤干子,就会想到小时候,向您要钱的事。”

  梦婷说:“爸,这比我们学校门前做的好吃多了,这干子越嚼越有味。”

  许银龙的儿子也拉着梦婷说:“姐姐,我们学校大门口,也有,没这个姐姐卖得好吃。”

  小姑娘接话了,说:“这种面酱是我妈妈自己霉的,辣椒酱买来要另外加工过的。”

  “难怪了。”高德全付了钱,和大家一起走了,他心里多又了一个心事,他要帮她们一把。在祥福里路口,许银龙说:“我们就不进去了,君瀚兄,以后常来,认识了就是朋友了。”大家一一作别,高德全带着冯君瀚到了自己的家。沈夙黛在里弄口,又记了一下传呼电话号码,出来又跟上了许银龙他们。

  这一夜冯君瀚和高德全,聊了很久,高德全母亲已经去睡了,只有梦婷在边上睁眼听着。高德全说:“婷婷啊,家里咖啡还有吗,有给冯叔泡一杯浓一点的。”

  “别放糖。”冯君瀚说。

  等再一次坐定后,冯君瀚对高德全说:“吃饭时,我一直在思索一个事,你和古月的这种经济关系,长此以往是不行的。首先我要申明的是,我丝毫不怀疑他们夫妇的人品,这里有一种什么呢,或许是叫新疆情节吧,可以把我们这一代人,联在一起,要使你的新龙公司,有一个更大的发展,这种初级模式,要改变了,也到时间了,你……。”他用手指着高德全。“现在应该做出部分牺牲了,严格地说,是一种合理的,必要的。……比如说啊,古月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孩子,那他就会想一个问题,‘我父亲算什么,帮人家打一辈子的工。’对吧,人是永远趋利的,今天没有想法,不等于明天没有,明天没有,也不等于以后没有,有想法是一种必然,没想法是一种偶然的,你估计一下,大概现在你有多少资产,当然连钱带物。”

  高德全想了一下说:“不出意外,到年底有两百万了。”

  “你当时投了两万,现在有两百万了,如果现在给你七八十万,你心里能不能摆平了。”

  高德全认真地想了一下说:“摆得平,你知道,我这个人不贪的。”

  冯君瀚说:“那好,你现在尽快要做得一件事,是用合同的方法,把你的资产,用股份制的方式分掉,这样做的好处是无穷的,你们当初的几个人,将会更努力的工作,你的最终收益,会比现在更大。”

  高德全问:“那你说说,你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如何分比较合理呢。”

  “要我说啊……。”冯君瀚喝了一大口咖啡,放下杯子说:“你自己留百分之四十,古月分百分之二十五至三十,有百分之二十左右分给那帮弟兄,留百分之十左右给后来人,叫干股,可以享受分红,但永远带不走,这百分之十股权,实际上是你的,吃饭前,你不是说古月已经帮你买了两套房子,其中有一套是许银龙的,只买一套,你肯定不会先住,这说明古月是个有心人,人粗心不粗,所以要多分一点,这个人自己就是价值,只是他还没意识到,他和当地鱼民的关系,还有那帮肯为他买命的兄弟,如果当时,他能借到那贰万元钱,他现在是个什么样情况呢?你说对吧。当然你可以符加一个条件,除古月外,谁要在一定的年限里,犯罪了,比如去吸毒,去嫖,都将失去那些股份,这对公司,是形象的提高,很重要,因为人有钱了,也会变的,也是为他们好。你要知道,任何联合或合作的本原动因,是共同的利益,这个利益如不能最终体现,早晚要出事的。你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以后再办什么其它行当,都要用股份的方式。”冯君瀚向后一靠,不再说话了。高德全一直在认真地听着,看看没有下文了,说:“完了?”冯君瀚两眼一瞪说:“完了!”

  高德全看看女儿说:“婷婷,你说说看。”

  梦婷想了一下,左右看看,说:“二马叔……。”一只手已经在他头上了,她伸了一下舌头,朝冯君瀚做了个鬼脸,又说:“冯叔说得有道理,现代经济学里,也是这个意思。”

  “那你也是同意得了?”高德全又问。梦婷睁大眼睛点点头。高德全说:“就这么说定了,安你这个比例。”他笑了,说:“你这个家伙,见面就分我的钱,不过分得我心里舒服,你看我女儿也是不小气的。

  冯君瀚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有人问恩格斯,马克思的基本原理是什么?他说:马克思的基本原理是,就是要让群众明白,为自己的根本利业而奋斗。很简单。”

  高德全举着茶杯说:“好!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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