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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清-以玫瑰为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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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在心中默默地说。
  他拍拍我,像是明白我心中所想。我感到被安慰,搂着他渐渐平静下来。
  
  假期结束,我与伊扬的关系没有进一步,反而有丝僵硬和尴尬。我想可能是离男女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越近,越是充满张力和不自在,世人皆不能免俗。
  九月,我入学成为复旦一年级新生。
  连睿因家族生意重心的转移,频繁往复于美国、本埠两地之间。我顾及伊扬,只与他偶有见面。
  从连睿口中惊闻林太不慎自楼梯跌下,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诊断可能成植物人。连氏家族因无人掌舵而大乱,野心分子迭起争权,危及连睿这个正牌太子,故他大学尚未毕业便出社会,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心下恻然,林太于我有知遇之情,对她向来敬慕,不免伤怀。
  连家富可敌国,连睿更可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当年林太挟林家财富嫁入连家,促成连氏今日的壮大,成就商场上一段佳话。故她一直保有林姓,未冠夫名。一切看上去那么完美,却在顷刻间变故丛生。
  古人说月盈而亏,也是这个道理吧。凡大富大贵,必有这样那样的不如意,甚或是大灾大难。所以有语云“富不过三代”,虽难免偏颇,却也有道理。在我看来,拥有再多的金钱、权势又有何用,不如小门小户寻常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到百年之后,还不是去见同一个阎王或上帝,殊途同归。
  一年来我的生活平静无波,几乎有种错觉让我以为会一直这样过下去。随着连睿的出现,一连串的事情接踵而至。安宁,不复存在。
  方家家宴上,我与卓凡再度相见。
  年余未见,他身量拔高许多,更见英俊。
  “爸爸,我与卓凡明年打算报考复旦。”方伊莲向方国勇撒娇。
  “好啊,正好与你大嫂同校。”比起伊扬,方国勇一向是疼爱这个女儿的。
  我依旧沉默,静静喝汤。与方伊莲不和已是这个家中人尽皆知的事实。不必费心经营,姑嫂不和在寻常人家也堪堪常见,加之我嫁入方家的目的本不纯,又何必惺惺作态。
  
  
  甜蜜时刻结束了;接下来正式开虐。西;没当过后妈;虐的水平可能不够高;见谅。
  呵;不是我狠心;只是不得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我心中的安儿;一生坎坷;却始终冰肌玉骨;品行高洁。
  PS今天电脑坏了;才刚修好。打了一千多字就匆匆发上来。这两天写得急;输入法的缘故;总是有错别字。请读者原谅。
  明天又是周一了;愿大家工作;学习顺利!
  
  
  
  方伊扬照例不在家,我用完饭便向长辈请辞。
  刚出得大厅,听见卓凡在身后叫我,“安安,留步!”
  我停住脚步,等他发话。看看左右没有方伊莲的身影,有些奇怪。方伊莲一向将卓凡看得紧,今天家宴又有我在,他能脱得身真是不易。
  “好久不见,你——一向可好?”见我停下等他,卓凡却只是怔怔地望着我。
  “劳您挂心,安安一切均好。”
  时间真是最大法力的魔法师,只一年时间,再看到卓凡便一点没有患得患失的少女情怀。见他与方伊莲同进同出也无甚感觉,这是我以前想也想不到的。
  卓凡显然觉察到这一点,他凄然:“不管我说什么、怎么做,我们再也无法回到往昔,是吗?”
  我紧闭嘴角,不发一言。不管卓凡、连睿或其他人怎样,我始终牢记自己是方伊扬太太。
  他深吸口气,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凡!”方伊莲的声音适时打断他,“爷爷要见你呢,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就跑出来!”
  这才装作刚看到我的样子,“呦,这不是大嫂吗?我倒忘了,你与卓凡是旧识,叙叙旧也难怪。只是大哥醋劲儿大,恐怕不依呢。”
  尖刻的语音,肤浅的指责。饶是一年来很少见面,方伊莲还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还是不说话,和这种人说话还真是脏了我的嘴。
  真想不清当初怎会和她成了姻亲。我也忒地多疑,以方伊莲的浅薄,不大像能策划谋事的人。为了一个疑团搭上自己的终身,究竟值也不值?若不是伊扬这样待我,怕是早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了吧?
  
  书中说小龙女幽居古墓十六载,苦练师门心法,绝七情,断六欲,却为了一个过儿重识人间情味,情深爱笃,伤心断肠尝了个遍。我虽远不及她天人之姿,却也觉得自长大后越来越缺乏内敛沉静的特质,总有心潮澎湃,难于控制。
  这天心绪难安,到底是受了他二人影响。下午没课,放下书本,拨电话去找伊扬,听闻他在开会。
  “别打搅他。”我说,随即放下电话。坐了一会儿,还是想见伊扬,就披上件衣服叫司机载我出去。
  到得云端大厦,我直坐电梯至二十七层,总裁办公室。
  27是伊扬的生日数字,这个人,做什么都那么让人意想不到。我微笑着想,伸出一根手指要秘书不要作声;推开门走进去。
  偌大的办公桌上,左右两摞厚厚待签或要处理的文件个案。伊扬许是累极了,趴在桌上假寐。
  我看着他,心中充满怜惜。方伊扬,你永不会放轻松过活。
  轻轻走过去,手放在他颈后摩挲着衣领。
  “伊莲,不要……”他喃喃地说。
  我如被毒蛇咬了般收回手,木立当场。
  一年来,在我面前,他一直与方伊莲不甚亲近,有了尴尬场面也总是偏向我一边,难道都是假象?
  方伊扬此时也惊醒了,“安安,你怎么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他声音里带着嗔怪,表情不甚自然。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他见我异样,过来拉我的手,“怎么了,安安?”
  我闪开不要他碰我,“方伊扬,你骗得我好苦。”
  “你在说什么,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我忽然崩溃,大叫大嚷,“你别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只知道,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真相,我要真相,别把我当傻瓜蒙在鼓里!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以你的力量,一年的时间,连个徐平都找不到吗?你们在怕什么?是不是方伊莲与此事有关?”
  我一定是疯了,不但语无伦次,还把自己的底牌都掀个够。叫完了,我又伤心又无措,双腿一软,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兀自哭泣。
  他开头没过来哄我,后来听得一声重重的叹气,向我走过来。
  我还在大声哭着,像要把父母去世后忍下的泪水一次流光。心想,你知道我可能要对你心爱的妹妹不利了,尽管来对付我吧。
  但他只是抱起我,走向与办公室毗连的浴室。将我扔在浴缸里,开了温热的水劈头盖脸地浇,再也不复平常的呵护倍至、怜香惜玉。
  我用力挣扎,双脚乱踢,指甲更是在他身上抓出好多血印。好在方伊扬不还手,只是死死得制住我动弹不得。
  我衣衫单薄,淋水后更是曲线毕露。他的目光盛怒下渐转灼热,我暗暗心焦,万一方伊扬兽性大发,受苦的总是女性,便不再挣扎,盼他能恢复常态。
  他知我心意,冷笑,放开我手脚,扔给我一条雪白的大浴巾和一件男式浴袍。然后转过身去不看我。
  “安安,你太小瞧我。若想强要你我早在新婚之夜就那么做了。”顿了顿,语气又更冷漠,“女人,我并不缺。任你美若天仙,总有年华老去的一天。世界这么大,多的是年轻美丽的女伴。你信不信,只要我挥挥手,立时有人趋之若鹜。”
  我心寒似冰,只是快手快脚地换上他的浴袍,从他身侧走出去。
  却不妨被拽住,“你这个样子要去哪儿?”
  我扬头,故意要触怒他,“我能去哪儿?你信不信,没有金钱也没有权势的我,站在云端门口挥一挥手,也会有人追随吹捧。”
  他怒极,扬手要打我。
  我有些害怕,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过了半晌,他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来。后来又是一声重重叹气,他转过身去不看我,心灰意冷的样子,“你走吧,安安。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文雅地自鼻孔出气,“哼,方伊扬,我走与不走始终是自己说了算,不劳您吩咐。”言毕转身向外走,却听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回头,见方伊扬倒在地上。忙凑过去看,他不醒人事,叫也叫不醒。我心中惶急,按铃叫秘书。一番忙乱,直送伊扬去安康私立医院。
  急救室外,我焦急等待。心中理不清头绪,刚才不是还恨得他要死吗,做什么又担心他的死活。
  秘书小姐很识趣,不问我发生过什么事。“夫人,我给您找了套衣服,先换上吧。”
  我感激地望了她一眼。穿着浴袍,头发凌乱,直往下滴水得我,委实招人议论。忙找了个地方换上,又急急出来探伊扬病况。
  过了半天医生才出来,“是胃出血。”他说,“已经没有大碍,但要住院观察两天。方太太,不要太担心。”
  我不自然地笑笑,立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秘书小姐再度给我解围:“夫人,我陪你去看看总裁?”
  我看她,此女善于察言观色,本分不多话,实是做秘书的好材料。唉,方伊扬认人一向比我准。
  进了病房,护士小姐刚给他打过镇静剂,沉沉睡着。
  我在病床前坐下,看着方伊扬苍白的脸,有些后悔刚才那样气他。
  “这位先生嘱咐说不要通知家里。”护士小姐轻轻在我耳边说。
  我颔首,明白伊扬这么吩咐是怕我难做,更是歉疚不安。便告诉秘书和随从我在这里陪床,要他们回去休息。看他们不甚放心的样子,对方伊扬还真是忠心耿耿。不禁又检讨自己这个做妻子的失败,即便是假夫妻,伊扬做得无可挑剔,不似我般对他的身体状况都一无所知。
  终于遣走了闲杂人等,病房里静了下来。我握着他的手,百感交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管真相是什么,我这一辈子,恐怕是与方伊扬牵扯不清了。
  
  次日方伊扬坚持要出院,我好说歹说栏下了他。心中明白换了自己也会这样做,呵,我们二人都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遵医嘱只给他吃些菜汁、米粥的汤水类,一些儿油腻不沾。方伊扬皱着眉,似要他吞毒药。我则光明正大地报复他淋水之苦,一径给他喂汤水。
  这一番折腾,两人都消了气,也冷静了许多。便谁也不提,等着对方翻盘。
  “安安! ”他在病床上喊我。
  我气他病未好就逞强看文件,置若罔闻,自顾坐在窗边看课本。可恶的伊扬,我向学校请了假来陪你,你却又只顾工作。
  方伊扬见状挣扎着要下床,我急了凑过去,“做什么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扶他躺好,却见他脸上自得的笑,“安安,你真正关心我。”
  我不做声,他又说:“和你在一起,总是我先沉不住气。罢了,为了你,一切也值。”
  “真的吗?”我反问他。
  “真的。”他正色,肃然望着我,看起来绝不似说假话。
  我软下来,待向他承认那天我也有些冲动,却听他闲闲地说:“安安,送你出国去念大学可好?可以帮助你忘掉过往的种种。”
  我动容,问他:“为什么? ”
  他静了半响,有些不情愿地递给我手里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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