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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大英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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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不是贼党的主脑人,可是助纣为虐,也是死有余辜,你要将功赎罪,方才可以饶你,快快站起身来,带我到白石山去!”
  邢三看见段小皇爷叫他带路,他知道人厨子东方亮的残酷,如果晓得他泄漏秘密,必定不肯放过自己,可是如果不肯带路,自己就要命丧当堂,权衡利害,自己只有依命带路了!。
  他哭丧着站起身来,沿着玉带溪向东走去,一直走了两里多路,邢三遥遥指着一个山凹道:“客人,那就是人厨子的巢穴所在地了!”
  段锦定睛一看,山凹深处现出七八椽茅屋来,杂乱无章的搭在一起,不禁心生疑惑,问道:“哦?几间破茅屋,就是东方亮的巢穴?”
  邢三说道:“是哩!东方亮这黑店,并不是时常有生意,一连几个月做不着一宗买卖,也很平常,所以这几年来,东方竟要想立一个似模似样的朵子窑,也是做不到的呢!”
  段锦心想这一班真是穷贼!做贼做到这样,真是晦气不久走到茅屋一箭左右距离,邢三不敢再向前走了,段小皇爷叫他躲起来。自己一个挺身走上前去,高声大叫:“人厨子!姓东方的狗贼,赶快出来纳命!”
  那几间茅屋空荡荡,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答话,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段锦再也不耐烦了,展开金刚拳来,向那茅屋挥拳一击,相距还有一丈,只听哗啦啦几声大响,茅屋土墙立即塌了半边,里面空空如也,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段小皇爷十分纳罕,过去打破几间屋的屋门,细心一看,屋里只有一些笨重的家什,连半个生物也没有,接连找了八间屋都是这样,找到最后一间屋,段锦用脚踢开屋门,屋门破处,一股血腥气味田里面攻出来,中人欲呕,段小皇爷连忙捏着鼻子退后,定睛看时,不看时犹自可,一看之下,真个毛发俱坚!
  原来这间屋子是一间石屋,无窗无户四边墙上血迹斑斑,这些血迹想是年月深久,已经变成紫黑颜色,墙边钉了一条长木,木上挂了二三十条人腿人臂,这些人腿人臂大概老早晒干了,色如黄蜡,屋角里堆了好些人骨,还有七八个骷髅头,段小皇爷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这一间石屋名副其实是宰人的厨房,也是人肉仓库,怪不得自己在茶棚里诈作中毒晕倒肘,归二嫂叫部下把自己开腔挖心之后,抬到山边那里,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晒腊人肉的所在。
  段锦咬牙痛恨东方亮的凶残,自言自语说道:“好一个狗强盗,如果落在我的手里,把他寸肤寸割,方才可以给被害的行旅报仇雪恨!”
  他心中默念了这几句,屋内突然卷了一阵怪风出来,阴冷冷的,竖人毛发,段锦虽然不信鬼神之说,见了这等凄惨景况,也不出打个寒噤,觉得这个贼巢不是善地,凛凛然不可逗留了!段小皇爷立即折回原处,把邢三喊出来,告诉一切。
  邢三说道:“好汉你有所不知了,那石屋是东方亮贮放人肉的地方,每逢月黑天雨晚上,鬼影幢幢,叫人看了心寒的哩!”
  段小皇爷不耐烦听这些鬼故事,挥手喝道:“取火种来,把这贼巢一把火烧掉了吧!”
邢三立即跑了过去,砍了一些枯柴乱草过来,又在屋中找出火石,敲出火星,刹那间火光熊熊,不到片刻功夫,七八间茅屋完全烧着,化成一片火海,连那间腌制人肉的石屋,也被火舌吞没,段小皇爷看见火势燎原,方才折回玉带溪边,将那间茶棚也放火烧了!变成一片灰烬,方才作罢。
  段锦将贼穴彻底扫荡之后,然后向邢三喝道:“今日暂时烧了你的狗命!如果下次撞在我的手里。决不轻饶,要回去好好的洗心革面,知道没有?快滚!”
  邢三一连答了几十个是字,方才抱头鼠窜而去,段锦自己觉得做了一件非常痛快的事,哈哈大笑,然后踏上征途不提。
  一路上有话便长,没话便短,段小皇爷在路上走了半个月左右,便返到南诏国的边界,不过段锦平日很少离开京城,现在隔了五六年回来,容貌变易,别说南诏国的平民百姓,就是近臣也未必看得出来哩!
  南诏国当时的疆界,差不多包括了整个云南省的西部,另外四川南部一角,所以段小皇爷进入国境之内。一时间还不能够到达大理京城,还得要走三四天路,段锦记挂着父王别后的情形,一入境便向臣民探问,哪知道一问之下,当堂吓一大跳!
  原来段锦当年跟着玉洞真人远游地去,失了踪迹之后,段老皇爷还向臣下遮掩,说自己的儿子害病,哪知道过不了一年,这个消息已经泄漏出去,几个大臣联同入宫,向段老皇爷说,世于私自离京,行为悖谬,应该诏示全国,废除了他,另立储君,段老皇爷觉得十分为难,和大臣争辩了一阵,决定暂时不谈应立世子的事,等候三年,如果段锦能够在三年之内回来,仍然是储君身份,假如过三年不回,那就要另立世子了。
  段老皇爷苦心向众大臣劝说,一面固然是缓兵之计,一面是希望儿子能够在三年之内回来,一切困难迎刃而解,哪知道光阴迅速,过了三个年头,段锦仍然不见回来,不但没有回来,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一班大臣便鼓噪起来,说世子三年不返多半是在外面死了!
  储君大位决不能够虚悬,因为段老皇爷春秋已高;万一龙归沧海,大位由哪一个继承呢?南诏国岂不是引起内乱吗?
  段老皇爷拗不过大臣的意见,只好下旨废了段铺储君封号,可是另外一个困难来了!段老皇爷除了段锦一个儿子之外,并没有其他儿子,六宫妃嫔虽多,连女儿也不曾生下一个来,又拿哪一个来继承呢?
  过了好几个月,段老宅爷方才决定把弟弟段进的儿子段昭,立做世子,换句话说,即是以侄儿为储君了!
  段进是老皇爷同父异母的兄弟,城府深沉,老早已经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大位,这回段老皇爷立了他的儿子做储君,再好没有!
  段进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一心要垄断朝政,大权独揽,达到做太上皇的欲望,所以他在另立储君的第一年,藉名干政,把朝中几位老成的大臣,完全斥逐,安插了自己的心腹,首先使自己在朝上形成了清一色的势力,然后进行篡夺大位的计划。
  在第二年,段皇叔不知道由哪里延揽了一僧一道到大理京城来,也不取得段老皇爷的同意,便把和尚封做护国禅师,把道士封做紫光真人,那和尚法名悟因,一身横练气功,肌肉如铁,刀枪不入,他自己取了一个花号,叫石罗汉,那个道士俗家姓毕,道号妙真,善用一柄铁拂,江湖上叫他做铁拂道人。
  段皇叔多了这一对宝贝,越发如虎添翼,朝臣有哪一个胆敢对皇叔有半句闲言闲语的,不出三日,必定掉了脑袋,死得不明不白,一般人说石罗汉和铁拂道人,都有飞檐走壁来去无踪的奇能绝技,每逢到了晚上,必定展开夜行功夫来,到朝中大小官员的家里去,刺探一切,所得结果向皇叔报告。
二十、宫闹惊变禁苑救父
  所以段进对朝中大臣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凡是认为异己的人,段进必定派这一僧一道,装神扮鬼,用恐怖的手段把他除去,这样一来,朝中的大臣人人自危,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皇叔半句坏话了!段老皇爷无形巾成了高拱的傀儡,段进不但垄断朝政,而且连官帏里面的事也要干涉。
  有一次他喝醉两杯酒,调戏宫女,这宫女告诉给皇后,过了一天,这宫女突然失了踪迹,再过三天,她的尸身赤条条的在大理城外出现,下体血污狼藉,分明是被人轮奸致死,朝中大臣假扮痴聋,连屁也不敢放半个,段老皇爷看见自己的弟弟咄咄逼人,喧宾夺主,到了这个时候,方才觉悟另立世子之非,但是尾大不掉之势已成,自己也噬脐莫及了!
  段老皇爷一面痛心大权旁落,一面惦念儿子,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种怔忡之症,段皇叔更加藉口皇帝龙体违和,应该静心休养,新立的储君还年幼,索性由自己兼摄朝政,实际做起当权的皇帝来了。
  段进因为手段残忍,个性贪酷,朝上百官个个害怕了他,争着送金银孝敬,百官孝敬皇叔的金银,当然是搜刮老百姓而来,俗话说得好,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样一来,百姓平民便叫苦连天了!
  南诏国本来十分富庶,可是皇叔摄政不到两年,万民嗟怨,民穷财尽,上天也仿佛看不过眼,旱灾连年,老弱转乎沟壑。壮者铤而走险,大好一个滇西段氏王国,闹得乱糟糟的,一般老百姓不期然生出一个心理来,他们个个人说段小皇爷是南诏的宝贝,小皇爷一去之后,不到六个年头,南诏国弄得不成样子,老百姓水深火热,今后如果要再过好日子只有等段小皇爷回来,南诏的百姓方才可以重见光明,这个传说不胫而走,可说人问此心,心同此理!
  段进听了这个消息,不禁勃然大怒!他也曾经把好些说这类话的百姓抓来,说他们造谣惑众,判令斩首杀一儆百,可是更加深了老百姓对他的愤恨,越发坚定了一般人的信念,以为段小皇爷回来,一定有好日子过了,以上就是段锦离开南诏六年的情形,那说话的夷人并不知道眼前问自己的,正是万人渴望回来的段小皇爷,兀自摇头叹息,唏嘘伤感不已!
  段锦听了这个消息,真个发指俱裂,估不到自己离开宫廷六年,南诏国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始料所不及了!他道谢了这个百姓之后,忧心如焚,昼夜兼程;直向大理京城进发,不到两天,已经到了大理城外,段锦正要进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暗里叫道:“我真是个呆子!皇叔自从独占朝政之后,必定提防我始终有一天回来,他定然叫自己手下心腹爪牙把我画影图形,严密注意,一见了我必然不肯放过,加以伤害,我如果就这样的进大理城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他暗骂了两声自己好蠢;不再入城,转向城西的点苍山。
  大理是滇西的世外桃源,一年四季气候如春,段铺离开四川,正是仲春二月的时候,到大理已经是暮春三月;点苍烟霞如带,衬着响晚夕阳,霞光幕镜,散为纨绕山麓白花杂陈,有红里泛白,大如碗口的山茶花,有纤小粉红金蕊的杜鹃花,还有洁白如雪的桃花,段锦正在看得出神,心有所触,忽然背后有人琅声高诵道:“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河满子,双泪落首前!”
  这是唐人诗句,段氏一家虽是夷族,却最喜爱汉学,这首唐诗段锦在小时候在宫中跟太父念过,不由吃了一惊,霍地回转身来,向后一看,原来吟诗的是个黄衣书生,秀士打扮,生得丰颐广额,剑后入鬓,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看年纪不过三十岁左右,仪容俊张,一表非凡。
  段锦一见了他,不期然生出结纳之心来,上前拱手说道:“仁兄雅兴不浅,独游荒山,却在这里吟咏!”
  黄衣书生微然一笑,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慢吞吞的说道:“一个人道即是心,心即是道,灵台明净,宠辱皆忘,哪有什么功名富贵之念,世人只管争权夺利,其实瞬息繁华,不外南柯一梦,明乎其此,便可以悟成大道了!”
  段锦见黄衣书生说出这样的道理来,问非所答,不由肚里暗笑,正要请教那书生的姓名来历,黄衣书生突然用手一指道:“你瞧那边不是有人来!”
  段锦急忙回身向来路一看,哪里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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