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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与贝塔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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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乔治移植了一个罪犯的心脏。” 
    “歌唱家是谁?” 
    “五个罐头小人之一。” 
    “歌唱家的丈夫是谁?” 
    “敝鼠。”贝塔说,“我。在下。” 
    乘警激动地说:“你们确实是舒克和贝塔!” 
    贝塔说:“祝贺你茅塞顿开迷途知返。” 
    乘警说:“可……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舒客反问乘警,“你能否认你亲眼看见的事?”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乘警连连说。 
    “不可思议的事比可思议的事多多了。”儿塔说,“可惜好多人认为可思议的事比不可思议的事多。” 
    乘警说:“要不是亲眼看见你们,就是我亲爹告诉我生活中真有舒克和贝塔,我也不会相信!” 
    舒克对乘警说:“既然你相信我们是舒克和贝塔,咱们就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 
    乘警说:“我叫王笔。铅笔的笔。” 
    贝塔说:“这名字挺棒,你爸不是寻常人吧?” 
    “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挺寻常。” 
    “那就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种人。” 
    “谢谢你的吉言。”乘警王说。 
    “作为朋友,你应该可以放我们回车厢了吧?”黄晓伟对乘警王说。 
    “我可不是抓你,不存在放的问题。”乘警王更正黄晓伟,“你们坐软卧不挺好吗?这个车厢没人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光是你,我就送你回硬座车厢了,现在是你和舒克和贝塔在一起,情况就不一样了。舒克和贝塔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软卧待遇。” 
    “可我没掏坐软卧的钱……”黄晓伟说。 
    乘警王补充说:“舒克和贝塔乘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免费坐软卧的待遇。你黄晓伟属于沾光。” 
    贝塔比较喜欢软卧的格局,他对乘警王说:“谢谢你。” 
    乘警王想起了什么,问舒克和贝塔:“我记得你们去五台山定居了,怎么会和黄晓伟在一起?” 
    舒克说:“黄晓伟是离家出走,他想到五台山出家,人家不收他,于是他就自杀。恰巧被我和贝塔看见了,我们不可能见死不救。” 
    乘警王问黄晓伟:“你为什么离家出走?父母离异导致没有亲情?考试成绩特差?恋得稍早?” 
    贝塔替黄晓伟回答:“你全说反了。他是父母双全,考试成绩尚可,还没恋。” 
    “那为什么?”乘警王问。 
    黄晓伟说:“我爸和我相处时太居高临下太不民主。” 
    “你就为这离家出走?”乘警王表示不理解.“你爸从事什么职业?” 
    “搞生物研究的。” 
    “科学家?” 
    “科研工作者吧。” 
    “不打你吧?” 
    “几乎不打。” 
    “要我说,你生活在天堂里,不该离开。”乘警王说。 
    “离不开的天堂是地狱。”黄晓伟说,“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位名人说的。”       
    “现在的孩子呀……”乘警王摇头。 
    “我是人。”黄晓伟说,“人和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除了吃喝还要尊严和自由。我爸拿我当动物养。” 
    舒克说:“我和舒克是动物,我们也要尊严和自由。” 
    贝塔对乘警王说:“遗憾的是我和舒克目前连吃喝都没有保障.我们刚才只吃了三成饱,就被中止了。” 
    乘警千说:“我去给你们弄吃的。你们爱吃什么,” 
    舒克说:“我和贝塔吃素。你再给黄晓伟弄点儿吃的,他也没吃饱。”


俺吃在宣化,俺玩在宣化,俺住在宣化;俺上网在宣化。钟楼。南门楼;黄羊山


第356集 


    贝塔在新警服上掏洞; 
    不速之客周文君; 
    抓捕逃犯王雷斗
 
    乘警王站起来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去餐车给你们弄吃的。” 
    贝塔说:“我跟你去行吗?我想看看餐车。” 
    乘警王说:“刚才你们跟我来时路过餐车了。” 
    贝塔说:“那叫路过?被警察带着走,多紧张的气氛!我根本没顾上看。” 
    乘警王说:“行。舒克不去看看餐车?” 
    舒克说:“我还是跟着黄晓伟吧。” 
    黄晓伟笑:“怕我跳车?” 
    舒克说:“我们要负责把你安全送回家。” 
    贝塔开玩笑说:“没准我们还要向你爸要劳务费呢。”       
    黄晓伟说:“我爸不会给。我爸是那种万事不求人的性格。” 
    舒克说:“我自乾坤大,万事不求人。我见过这种性格的人。我倒是喜欢令尊这种性格。不过我不喜欢和孩子不平等相处的人。” 
    乘警王问贝塔:“你怎么跟我去餐车?” 
    贝塔说:“当然是乘坐你的衣兜去。” 
    “你在衣兜里怎么看外边?”乘警王问。 
    贝塔说:“当然是在衣兜上掏个洞,你不会舍不得吧?我还从没遇到过不让我在衣兜上挖洞的人。” 
    “我……当然……不会……”乘警王说。 
    舒克说:“有犹豫的成分。” 
    乘警王说:“毕竟是新换的警服,犹豫片刻应该允许。我已经同意了。” 
    贝塔问乘警王:“是我自己进去还是你协助我进去?” 
    乘警王说:“我协助你。” 
    乘警王从黄晓伟手中接过贝塔,他将贝塔放进自己的警服口袋里。 
    “什么东西硌了我!”贝塔在乘警王的衣兜里大喊。 
    “对不起,我腰上的手枪硌了你。”乘警王说。 
    “这么原始的武器,还在用。”贝塔说。       
    “是没五角飞碟先进,你就将就着吧。”乘警王打开软卧车厢的门,往餐车走去。 
    黄晓伟和舒克在软卧车厢里等候用餐。 
    “活着还是挺有意思吧?”舒克说。 
    “如果没有你和贝塔,乘警不会这么对待我吧?”黄晓伟说。 
    “如果没有我和贝塔,乘警根本不会带你走。”舒克提醒黄晓伟。 
    有人敲门。 
    舒克判断说:“不会是乘警王,我先躲起来。” 
    舒克藏到被子后边。 
    “请进。”黄晓伟说。 
    出现在门口的是刚才坐在黄晓伟对面的长发。 
    “是你。找我?”黄晓伟认出长发。 
    长发说:“乘警把你带走这么长时间,我想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再说有个新上车的乘客想坐你的位子,我来看看你是否还回去坐。” 
    看到素不相识的人关心自己,黄晓伟很感动。 
    “谢谢你,我没事了。我不回去坐了,你让那个人坐吧。”黄晓伟说。 
    “你不是到终点站吗?你不回去坐,坐哪儿?”长发问黄晓伟。 
    “坐这儿。”黄晓伟说。 
    长发惊讶,她觉得硬座和软卧之间差距太大,隔着硬卧。像黄晓伟这个岁数的人,怎么会被警察带走后由硬座飚升到软卧? 
    “你认识乘警?”长发问黄晓伟。 
    黄晓伟摇头。 
    “你买了软卧的票?” 
    黄晓伟再摇头。 
    “现在社会上很复杂,你要当心。”长发提醒黄晓伟。 
    这时,乘警王端着饭回来了。 
    “你是?”乘警王看长发。 
    黄晓伟说:“她是我刚才的邻居。” 
    长发对乘警王说:“我见你带走他半天不回来,我来看看出了什么事。另外有个新上车的*客要坐他的位子。” 
    乘警王说:“他就坐这儿了,你让那位乘客坐吧。” 
    见长发还站着不走,乘警王问她:“还有事吗?” 
    乘警王想让舒克和贝塔尽快用餐,而长发不走,舒克和贝塔无法出来吃饭。 
    “你们原来认识?”长发问乘警王。 
    “干什么?”乘警王反问。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原先不认识,你怎么会安排他坐软卧车厢?”长发看着乘警王说,“这有点儿蹊跷吧?” 
    乘警王说:“你是他的监护人?” 
    长发说:“懂什么叫见义勇为吗?” 
    “你怀疑警察拐卖未成年人?” 
    “坏警察不是没有。” 
    黄晓伟对乘警王说:“她确实是好意。” 
    乘警王说:“我看出来了。现在我要说的是,第一,我是好警察;第二,黄晓伟在这儿很安全,请你放心;第三,他的硬座不坐了,你回去告诉那位刚上车的乘客,让他踏踏实实地坐吧。” 
    乘警王拉开软卧车厢的门,他用身体语言明白无误地向长发下逐客令。 
    长发却坐下了,她说:“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有乘客报警说一个男孩子携带老鼠乘坐火车,乘警带走男孩子后,请男孩子改坐软卧,还给他买饭。我想找列车长谈谈。” 
    乘警王说:“都像你这样警惕,我们警察就该失业了。你的职业是什么?” 
    “大学法律系学生,马上就毕业,正在实习。”长发掏出学生证给乘警王看。 
    “周文君。”乘警王看证件上的名称,“周小姐,我看你是搜集素材写毕业论文用吧?” 
    “你别挖苦我。”周文君说。 
    “前天我刚在车上抓了个卖假大学文凭的。”乘警王冒出这么一句。 
    周文君说:“假文凭和真文凭一样,都得花钱买。区别在于,假文凭是现货,真文凭是期货。前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者除了交钱,还要搭上几年生命。” 
    没有大学文凭的乘警王喜欢周文君这段话。 
    “大学生这么说,让人口服心服。”乘警王说。 
    “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把他留在软卧了吧?”周文君说,“公民干坏事得偷偷摸摸的国家是好国家。公民干好事得偷偷摸摸的国家是坏国家。” 
    乘警王说:“你要这么说,我就必须告诉你 
    乘警王对周文君已有好感。 
    一个袖子上戴着“警长”袖章的警察闯进软卧车厢对乘警王说:“小王,有情况!” 
    乘警王腾地站起来。 
    警长把手里的一张照片给乘警王看:  “这是全国通缉的重案要犯王雷斗,他上了咱们的车!” 
    周文君一眼就认出了照片,说:“这就是坐黄晓伟座位的那个人!” 
    “他们是谁?”警长指着周文君和黄晓伟问乘警王。 
    “我的朋友……”乘警乇说。 
    警长对乘警王说:“据通缉令上说,通缉犯王雷斗身上有枪和手榴弹,如果咱们抓捕他,他肯定拒捕反抗,在这么小的车厢空间里,势必会造成群众的伤亡。” 
    乘警王问警长:“咱们怎么办?” 
    警长说:“我让小马换了便衣去监视他,现在咱们不能打草惊蛇。如果能搞清楚他的枪支弹药情况就好了。” 
    “我去帮你们把通缉犯身上的手枪里的子弹拿走。”贝塔在乘警王的衣兜里脱口而出。 
    警长和周文君四处看是谁在说话。乘警王不知所措。 
    “谁在说话?”警长问乘警王。 
    乘警王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是我在说话。”贝塔在衣兜里来回动,“乘警王,让我出来!” 
    警长和周文君都诧异地看乘警王。 
    乘警王只得硬着头皮将贝塔从衣兜里拿出来。 
    警长见下属在大敌当前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只老鼠,他皱眉头。 
    周文君想起了分头咬定黄晓伟身上有老鼠的事,她瞪大了眼睛。 
    乘警王索性对警长说:“警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贝塔,这是警长。” 
    “贝塔?”警长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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