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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轻墨淡潋卿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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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琢禾心里一慌,忙站起来,果然瞧见史太傅一脸铁青地盯着自己,不由心虚地低下头,自然不忘狠狠地瞪了一眼紫夏璟池。
  史太傅早已注意到角落里的二人交头接耳讲个不停,根本未把他放在眼里,一时急怒攻心,便冷不防叫琢禾起身回答问题,没想到琢禾只顾着质问紫夏璟池,丝毫未曾听见。这下子史太傅更觉难堪,当下怒火又旺了起来。
  “公主好耳力啊!”史太傅闷哼一声。
  琢禾耷拉着脑袋不敢反驳,四周窃窃声不断,又有几个容貌姣好的女子不住地斜眼看她,不外乎是眼红自己能与二皇子成为同桌,且嫉妒自己能与二皇子说说笑笑。从古至今,女人向来如此,一瞧见有其他女人靠近自己的目标,当即张牙舞爪,小绵羊立刻变身大灰狼。怕是再过几天,几个胆子较大的女子该来警告自己离二皇子远一些。
  如此冷静地剖析这些女子,琢禾忽然感觉好笑,一时大意竟笑出了声。如此一来,史太傅的脸色变得比锅贴还要黑上三分。
  “公主倒是好心情,不如作诗一首,如何?”史太傅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琢禾毫不畏惧,琉璃般的双眸闪着灵动的光芒,随手理了理碎发,道:“既是如此,琢禾便献丑了。”
  嘴上如此镇定地说着,心里早已乐翻了天,幸好是架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史太傅又是一声冷哼,道:“公主请。”
  紫夏璟池微仰着脸,目光凝视着琢禾,唇边抿笑,看上去心情颇好。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琢禾缓缓吟出诗篇,狡黠笑道:“史太傅,不知今年宫中荷花开得可好?”
  史太傅没料到这公主竟有如此才华,怔了半晌才悻悻道:“坐下吧。”
  插曲过后,琢禾干脆学紫夏璟池那样,趴下脑袋,一觉睡到了下课。其间史太傅并无再找她麻烦,琢禾也乐得轻松。
  下课后,琢禾找了个借口打发了领路的太监,便在皇宫内四处游览起来。
  紫夏皇宫内的建筑并非气势磅礴,反倒是多曲水楼台,颇有江南水乡的意蕴。初夏的气息已悄悄在殿宇的各个角落间蔓延开来,假山石旁的栀子花悄然绽放,碧绿的树叶中拥着一簇簇洁白的花朵,仿若留恋人间未曾化去的白雪。
  琢禾歪着脑袋,想着法子要挑一簇最漂亮栀子花,带回去送给云清言,想必能讨得他欢喜。
  刚刚摘下一簇,却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琢禾一时慌乱,忙躲入假山后的山洞中,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躲好方才纳闷起来,自己又没做坏事,为何要躲起来?然而外边已有谈话声响起,此时出去更是说不清楚了。
  “二皇子,昨日……为何不来赴约?”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声,带着几分娇嗔。
  紫夏璟池的声音如春风般和煦,“我昨日有事,真是抱歉。”
  “你胡说,你……你为何又去找那青楼女子?”女声有些激动。
  紫夏璟池微眯着双眸,嘴角的浅笑一尘不变,“那又如何?南姑娘,我似乎从未答应去赴约吧?”
  少女瞪着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厉声质问道:“你……你为何如此对我?我已帮你办成了那事,所以……所以再无利用价值,可以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紫夏璟池听完此话,轻笑道:“南姑娘怕是有些误会了,我何时要你去办什么事情?”
  少女闻言眼眶骤然通红,纤细的双手死死攥着衣角,哽咽声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痛苦:“好……好……是我笨,是我蠢,从今往后,我南湘不会再来纠缠二皇子!”
  决绝的话语过后,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是少女飞奔着离去。
  琢禾蹲在山洞中已是两腿发麻,痛苦不堪。又得竭力屏着呼吸不让外面的人发现,更是吃力不已。心里默默念叨着,期盼紫夏璟池快些离开,也好让自己解脱。哪想到跑走了一个少女,又来了一个紫夏暄溪。琢禾哀号一声,却仍不得不小心藏好。
  “璟池哥哥,那不是南将军的女儿?她来找你做什么?”紫夏暄溪不解地看着少女飞快消失的背影。
  紫夏璟池目光飞快地扫过栀子树旁的假山石,眼角掠过一丝笑意,柔声道:“暄溪,你先去我宫中候着,我过会儿便去陪你玩。”
  紫夏暄溪一脸欣喜,“璟池哥哥可不许骗我,我这就去你宫中等你。”
  紫夏璟池点了点头,看着紫夏暄溪一蹦一跳地拐过回廊,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摆着,一抹抿在嘴边的笑意,温柔似水。
  琢禾在洞中等得心焦,明明没有听到紫夏璟池离去的脚步声,但外面却已经没了响动。正犹豫着要不要探出头去看一看,就听见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打算在洞里藏多久?”

  青梅竹马伴深宫(四)

  既然已被发现,琢禾也不必再掩耳盗铃般藏下去。将栀子花小心地护在胸前,而后才缓缓地从洞中探出身子,又靠于假山石上,揉了揉酸涩的膝盖,最后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裙,这才慢悠悠地从假山石后转了出来。
  紫夏璟池依旧轻摇着折扇,嘴角沁笑,看着琢禾略带尴尬的面庞,挑了挑眉却莫名地问道:“阿琢可是找我有事?”
  琢禾见他并不质问自己为何躲于假山石下,有些惑然地微蹙着娥眉,心中早已千百转,一时间也并未注意到紫夏璟池竟是叫她“阿琢”。
  紫夏璟池见她垂首不语,顾盼生姿的双眸虽被长睫的浅影遮挡,但眼波流转间却游出一丝狡黠,让人忍不住想一窥究竟。突闻心中的骚动,紫夏璟池的眸色愈加深邃,嘴角的笑意却是更加耐人寻味。
  缓步上前,若白玉般细腻的纤指轻动,不经意间夺过琢禾牢牢护着的栀子花,放于鼻尖之下,一股幽幽的清香散开。紫夏璟池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眸中似淌着一泓清泉,漾着层层的水纹。
  “依阿琢所见,今年宫中的栀子花开得可好?”
  原本打算送给云清言的栀子花却被紫夏璟池抢去,琢禾已有些不悦。又听见他略带调笑的问语,心中更加气恼。
  琢禾稍稍一想,便笑道:“这栀子花开得倒是不错,不过,开得再美,怎比得过二皇子?玉肌红唇,可真是人比花娇!”
  紫夏璟池并未不悦,带着蛊惑的笑意,微微凑近,“那我这般容貌,可曾入得了阿琢的眼?”
  如呢喃般的细语,轻轻敲打着琢禾的耳廓。一声宛若低吟的“阿琢”,不似云清言带着羞涩的清冷,而像一坛醇香的美酒,在唇边流淌回味,反复品尝。又像是扣着心弦的指尖,稍稍拨弄,便操控了一切的心绪。
  琢禾只觉面上一阵灼热,急急倒退两步,手心向上往前一伸,不满道:“这花可不是送给你的,快些还我。”
  紫夏璟池似是听而不闻,飘忽不定的视线掠过白皙的掌心,触及不远处的楼阁,莞尔一笑,“原来阿琢是想请我去宝蝉阁喝茶?这番心意,岂能辜负?”自顾自地说着,目不斜视地与琢禾擦肩而过,缓缓朝前走去。
  琢禾呆愣在原地,一时回不过神来。
  见他真的朝宝蝉阁方向走去,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带着些许怒气问道:“紫夏璟池,我何时说过要请你喝茶?还有,我何时允许你叫我阿琢了?快些把花还我,否则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紫夏璟池停下脚步,漆黑的凤目潋着笑意,看了一眼紧紧扯着自己衣袖的小手,索性用自己的手掌全然包裹住。
  “阿琢若是不想请我喝茶,那我便请阿琢去我宫中喝茶,可好?”
  柔若春风的声音,琢禾却从中听出了一星点的威胁。虽然自己并没有听懂刚才紫夏璟池与那女子的对话,可依斩草除根这一观点来看,自己还是十分危险的。躲还来不及,怎能去他的宫中。但若将他带回宝蝉阁,怕是以后的日子不会安生了。
  见琢禾犹豫不决,紫夏璟池瞬时敛去了笑容,眸中一片冷然,道:“怎么,想向琢禾公主讨一杯茶竟让公主如此为难?莫不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怕被人灭口么?”
  骤然凌厉的语气,吓得琢禾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紫夏璟池,眼角的柔笑早已退尽,唯独唇边挂着一丝冰冷的浅笑,精致的面容上似是覆上了一层冰霜,散发着刺骨的寒意让人不敢靠近。
  紫夏璟池见琢禾面色突变,眉间一挑,将她稍稍搂入怀中,附耳低声道:“阿琢这是怎么了?在怕些什么?还是……”
  话还未完,琢禾便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朝前走了两步,冷声道:“二皇子若想来宝蝉阁讨杯茶,跟着便是。但问我是否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二皇子还是先想一想自己做了是么不该做的事才好!”
  紫夏璟池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了眼手中洁白芬芳的栀子花,摇着折扇缓缓跟上。
  宝蝉阁中并无过多的丫鬟太监,因而比其他宫殿稍显冷清,但却多了一份宁静。
  琢禾与紫夏璟池走进宝蝉阁时,云清言正在园中弹琴,而灵犀与念画则站在一旁。见琢禾板着个面孔,满脸的不悦,而后面却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美少年,云清言微微蹙眉,灵犀与念画则不由面面相觑。
  “灵犀,快去泡一壶上好的香茶来,二皇子可是特地到我们宝蝉阁来讨一杯茶水,莫要怠慢了客人!”琢禾撇撇嘴,语带讥诮地说道。
  灵犀只稍稍一怔,便应道:“是,公主。”
  紫夏璟池慵懒一笑,“麻烦灵犀姑娘了。”
  灵犀俏脸一红,低着头忙退了下去。
  琢禾在云清言身边坐下,见紫夏璟池对着灵犀随意放电,心中腹诽道:平日里都是我调戏美男,不想今日不仅被紫夏璟池调戏了去,竟然还被他威胁,当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会儿来了宝蝉阁还不忘对着灵犀发骚,倒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骚包!
  一旁的云清言瞧见琢禾目不转睛地盯着紫夏璟池,眸色当即变得阴冷,纤长的手指往回一勾,曲声戛然而止。
  紫夏璟池手中执着那簇栀子花,毫不在意地坐到琢禾身边,却是看着云清言,笑道:“阿琢亲手摘的这枝栀子花,似是格外的香。待我回宫之后,找个漂亮的花瓶插上这花,也不枉费阿琢的一番心思了。”
  寥寥几句,将已有些僵持的气氛更是推到了顶峰。
  云清言冷着脸色,一言不发。
  琢禾涨红着脸,不知是气恼还是羞涩,瞪大了双眼,“你休要胡说,这花我何曾送给你来着,明明是……明明是……”
  紫夏璟池笑着点头,“我知道,这花你原先是打算送与自己,而后瞧见我,便想送与我,只是羞于开口罢了!”
  琢禾气极,这人怎的如此自恋!莫不是得了臆想症?!
  云清言抬眸对上紫夏璟池温柔的笑眼,放于膝上的双手一点点握紧,冷冷开口道:“花是好花,可这人,倒是不配了!”
  琢禾瞧见云清言阴沉的脸色,心中却是一片喜悦。这冰块木头,可是在吃醋了?
  “清言哥哥,其实那花……”
  “其实这花与人无所谓配与不配,只是赠花之人的心意,才是首要的。”紫夏璟池笑着打断琢禾的话,万分珍惜地将花藏于怀中。
  闻言,琢禾顿时出离愤怒,这人摆明了是想破坏自己与云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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