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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话 黑客×黑客，统治层 ＇本章字数：1420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3 22：54：57。0＇
第二十五话 Hacker×Hacker，Hierarchy（黑客×黑客，统治层）
风车小屋
这是MM9成立以来第一次召开的全体屋主会议。
经历了百年的风吹雨打依旧坚固耐用的风车小屋，承载着十几届MM9成员的记忆，即将面临被推倒的危机！身处世界各地，各届的MM9屋主在收到那张标有“Moulin MaisonⅨ”字样的黑色信函之后，纷纷回到这座让人缅怀的小屋里。
“嗯？？几十年没有回过来，这幢风车小屋还没倒啊，真是奇迹。”开口的是第Ⅳ届MM9屋主Quarto（第四），一头白发苍苍的他环顾了一圈室内感叹一番，侧过脸瞅向身旁正在品茶的第Ⅲ届屋主吉姆。“七十一年不见了，Terzo（第三），差点都认不出你啦，哈哈哈！”
光阴似箭啊，眨眼间已经七十多年啦，万物变迁，物是人非的世界难道唯独只有这座风车小屋没有改变……当年才12岁的他莫名其妙被选为第Ⅳ届MM9的屋主，和8位同伴一起度过了人生最难以忘怀的6年时光……
“时间还过得真是快啊，我们都变成了满头白发、满脸白胡子的老头子啦，呵呵！”吉姆抚摸着自己的大胡子，毫无顾虑地发出爽朗的笑声。“自从高中毕业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来这里啊，这次也是最后一次啦！”
同伴们都相继去世了，活着的大概也不情愿长途跋涉回来这座风车小屋，宁愿选择呆在家里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唔……one、two、three、four……thir****，咦，还差少了三个人还没来耶。”Quarto点了在场的人数，发现16位屋主中有三位未登场。“Quinto那个孩子打算缺席吗？”
“要求召开这次会议的提议人就是Quinto，我想他不可能会缺席，顶多是迟到罢了。”正在与晚辈还抽鬼牌的Castrato看着手中刚抽到的Joker微微扬唇，朝两位前辈礼貌地自我介绍。“Ciao（你好），Terzo、Quarto，我是第Ⅺ届的屋主Undicesimo，请多多指教。”
“第XVI届屋主硝骸？I？丘吉尔，请多多指教。”在座辈份、年龄最小的硝骸？I？丘吉尔挑最边上的牌抽取，顺着前辈的话语报上自己的身份。“Quindice**o（第十五），轮到你抽牌。”
正在聆听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跳声出了神的华凌草惊愣了一下，连忙伸手抽走最中间那张纸牌，然后向前辈们打招呼：“呃……我是第XV届屋主华凌草，请各位多多指教。”
这里面有两个人是没有心跳声的，也就是说那两个人是人偶……
华凌草暗中吞咽唾沫，斜眸偷瞄那两个样貌过分年轻的前辈？？Settimo和Nono（第九）。
“嘿嘿，现在的小鬼怎么看起来越来越无趣啊！MM9的水平下降了吗？喂喂喂，Decimo（第十），你是怎么搞的？选下任屋主这种事要慎重考虑，随便挑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当屋主，这样可不行喔？？”13岁少年模样的Nono蹲坐在沙发上，额头过长的刘海遮挡了他半张脸，他叼着两枚铁钉于嘴上，戳戳坐在旁边的诸葛日暮不满地叫嚣。“选了一颗烂的果子，就会出现恶性循环。你看看接下去的屋主，全部都散发出废物的气味，更加可笑的是还选了女人当屋主，看来MM9的末日快到了？？”
百口莫辩的诸葛日暮露出很委屈的神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有生之年再次遇到这位宛如鬼怪般存在的前任屋主。他们第Ⅹ届MM9之所以会有Mourir MonastereⅨ之称，一半的原因都是拜这位前辈所赐。
“前辈，你的身上散发出腐烂的尸臭味，建议你现在用甲醇液泡一泡再回来。”语气平平地抛出一句狠话，第XIV届MM9屋主东宫浴月面带微笑抽掉华凌草手中的黑桃K。“Tredicesimo（第十三），该你抽牌。”
拥有感官系能力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老是嗅到一些恶臭难闻的气味，鼻子的承受能力快到极限了。
“我建议用福尔马林消完毒再回来比较好。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呢，Dodicesimo（第十二）？”左丘似墨将手中剩下的一对A扔到桌面上，单手托腮笑瞅隔壁的女性屋主。“Dodicesimo，你干脆代表所有女性屋主鄙视那位一大把年纪还在装嫩，喜欢把铁钉当棒棒糖含的前辈吧。”
啧，他真是万万没有想过前任屋主竟然是一位女性，而且在那之前还有一位女性屋主？？Sesto（第六）！
静静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E伯爵但笑不语，毫不在意前辈鄙夷的视线以及傲慢的言语。
“Nono，你们日本人就是这么大男人主义吗？”优雅地搁下手中的茶杯，拥有高贵气质的贵妇人南宫涣夕横了Nono 一眼责问。“你对女人当屋主有什么不满呢？有异议的话，待会Primo来了，你可以当着他面提出来的。可以的话，你干脆向他提出修改MM9规条，禁止女人当屋主如何？”
“这个提议不错嘛，死老太婆。”Nono阴阳怪气地讪笑着，牙齿间的铁钉相互摩擦着，发出让人不舒服的声响。“嘿嘿，干脆本大爷下一个诅咒，接下去的MM9成员不再出现女性屋主！”
※※※
坐在轮椅上一直保持沉默，不停在削木头的Ottavo（第八）赫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面无表情地抬首瞄向门口处。栖息在他肩膀上的鹦鹉开口说话。
“诅咒，不要再出现10名成员。”
见状，整座风车小屋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不过很快便被Nono阴森森的笑声打破这种气氛。
“嘿嘿，Ottavo，我还以为你今天打算一声不吭，原来你也不赞同Dodicesimo的做法啊！历届MM9从来没有人敢打破传统，竟然无视MM9的规条选出第10位成员，而且还提早一年结束第Ⅻ届的执掌期，啧，真是肆无忌惮的小鬼啊！”
“MM9的规条中没有明确规定成员人数不得超过10，Nono。”坐在窗台上的Settimo翻动着戴尔？卡耐基的《人性的弱点》，淡漠地吐字，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书本一刻。
“嘿嘿，原来是Settimo啊，我还以为以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出席这种无聊的会议。”Nono笑眯眯地跳下沙发，两手插着裤袋弓起身子慢悠悠地走到窗边，歪着脑袋冲对方露齿一笑。“樱绪那个死女人一直有寄邀请信给你，你怎么都不回一下呢？你也太绝情了吧，柳……”
砰？？
俊眉越敛越紧，东宫浴月忙掏出手帕捂住被血腥味袭击的鼻腔，没有心情再陪前辈和晚辈玩抽鬼牌。
滴、滴、滴……
Castrato、左丘似墨和硝骸视若无睹地继续还没结束的游戏；Ottavo机械般地垂下头再次执起刀子削尚未成形的木头，肩头上的鹦鹉则闭目养神；南宫涣夕往红茶加了一勺砂糖，搅拌了几下端起细细品尝，完全无视眼前所发现的一幕；E伯爵注视着墙角的落地大钟，她盯着慢慢移动的指针若有所思；Terzo和Quarto若无其事地交流彼此这几十年的所见所闻以及心得。
瞠大眼珠睥睨着从上方滴落下来的血液，华凌草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暗忖：怎么会这样的？这个人没有心跳声的话，应该是人偶才对的。可是为什么他会流血的呢？照理说，人偶是没有痛楚的，不会流血流泪……
“嘶？？好痛啊！Settimo，你这个混蛋！”Nono犹如猴子般两脚夹住、单臂抱住横梁，另一只手捂住被铁钉刺穿，流血不止的脸颊恶狠狠地诅骂道。“我要诅咒你，得罪本大爷的人……都要受到惩罚……”
单手托腮瞟向窗外单调无趣的风景，Settimo自行将耳边扰人的噪音消除掉。
“Nono，你还好吧，下来止一下血吧。”诸葛日暮轻蹙眉头，朝吊在半空中的前辈递出手帕。
“嘿嘿，还是本大爷选出来的屋主最可爱。”Nono伸手扯过手帕对角拉开将半边脸蒙住，就这样坐在横梁上不打算下来。“Decimo，干脆你就用你那恐怖的怨念诅咒这群冷血的屋主们吧，哼哼哼……”
MM9有史以来能力排行第四，哼哼，他当年果然没有选错人当屋主，其他八位成员则都是死亡的代言人。
“你不是最擅长诅咒的吗，Nono，为什么不用你的能力去诅咒他们呢？”Quinto推开风车小屋的大门，对Nono狂妄的口语嗤之以鼻。他环视了一圈整屋子的人，抬起右臂，顺着封印器，瞅向银手铐另一端扣住的手腕。“快点给我进去，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垃圾。”
“为什么要绑着我？”Secondo眯起阴飒飒的异瞳瞪视着束缚着左手腕的封印器，口气中杂带着一丝不悦。
“避免你被人分尸，这个回答满意吧。”语气轻蔑地回他一句，Quinto无视晚辈们异样的目光，大步踏入室内直接坐在楼梯的台阶上。
心里极度不平衡却无法发泄出来，Secondo冷瞥一下正以看怪物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晚辈们，默默不语地跟着Quinto坐在楼梯上。
哼，他加入MM9已经有八十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召开所谓的全体屋主大会……每一届的屋主都有出席，连对什么事都漠然置之的Settimo都参一脚。啧，几十年没见，原来莫里家的园丁老头就是Terzo，当时都没有怎么注意到他的存在，话说回来那个厨娘大妈好像是梅西耶家族的丫头……他们两个怎么会跑到德国当佣人呢？
“好久不见了，Secondo，想不到你竟然会和Quinto一起出现啊。”吉姆笑呵呵地睇视着出乎所有人意料，被手铐扣在一起的前辈和晚辈。“Quinto，刚才听Undicesimo说这次的会议是你提出要召开的，如果是由你提出的话，我推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假如是那样的话，你还会像现在那样笑容满面，袖手旁观吗，Terzo？”Quinto斜着祖母绿的眼眸瞅视着前辈，扬起唇瓣嘲弄道。
“倘若MM9真的惹上什么大麻烦的话，我会依旧保持笑容铲除那些妨碍者的。”吉姆带着笑意的鹰眼闪过一丝冷芒。
Quarto品尝了一口上等红茶，插话：“铲除，好犀利的字眼，我比较喜欢玩弄这个词。将对方抓到解剖台上，任我鱼肉。”
“嘿嘿，换作是我的话，把他们全部吊挂起来用来钓‘鱼’最好！你说对不对啊，Ottavo？”Nono拔出刺穿脸颊的铁钉，舔了舔上面的血渍，狞笑着问下方仍然在削木头的前辈。
小憩的鹦鹉眯开圆碌碌的眼珠子，张开嘴巴代替主人表达其见解。
“Ashes to ashes，and dust to dust；in the sure and certain hope of the resurrection unto eternal life（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
※※※
气氛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得越来越僵硬，从鹦鹉的叫声停止后，整幢屋子除了削木头和嚼铁钉的响声外，剩下的只有时钟滴答滴答寂寥的声音。
玩抽鬼牌的几个人也中止了游戏。每个人都在缄默中等待着那位姗姗来迟的初代屋主，MM9的创始人？？Primo。
“……16位屋主全部到齐了。”
骤然响起的清脆嗓音顿时引起了全场的注目，大家视线齐刷刷地扫向毅然站立在玄关处的“少年”。
“我还以为�